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2)2020年3月14日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身为女性角色的自己了而且,还是包含女性性事的那种。
其实被要求和郑董约会算起来也不过寥寥三次而已,我的心态适应之快,着实让自己也备感讶异。
不需要晓滢提醒,事实上她也从未向我确认过,我持续地按时服药、而下体的贞操带也习惯得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身为一个女性角色在各方面带给我的成就感、满足感,让我情不禁地乐在其中,不仅对于服侍男人的技巧娴熟于心,对于被ròu_bàng“侵犯”这种以往心存芥蒂的行为也更加地坦然。
不可否认,晓滢在旁的推波助澜也影响不少。在我第一次单独和郑董“约会”之前,或许是担心我会过于排斥而搞砸,她还特地空出时间陪了我一整天。
那天我们一起逛了街,挑选了约会时的穿着、甚至买了送给郑董的小礼物,最后还一起享用了最近席捲女孩们ig页面的草莓甜品下午茶。
在品嚐美味甜食的当下,晓滢也大方分享她自己身为女人的性爱观:她说,女人的性爱之所以唯美,是因为其形而上的演绎过程,是结合了、嗅、味、触、视觉,五感的飨宴。对于大部分的男人而言,视觉刺激永远是优先的。然而,若要营造一次让男人彷彿置身天堂的极乐享受,感官的深度与广度必然需要兼容并蓄:无论向男人表示崇敬与臣服的言语、宣洩情慾却又充满美感的娇嗔;香水与化妆品揉合而成的脂粉香气、肌肤与性感衣物所带来的触感与旖旎的画面无一不让眼前的男伴心荡神迷。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过是善于逢场作戏,甚至质疑连高潮都可以是“装”出来的。然而我却认为,那其实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角色转换的结果,在男人的胯下,女人的慾望、yín荡、与渴求都是真的、而日常生活之下的拘谨、矜持也是真的,取决于那个当下的女人究竟想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麽样的角色。
在晓滢的提示之下,“领会”这点的我几次的约会下来不仅郑董对我讚誉有加,甚至还开玩笑说自己竟然动了取细姨的念头来。一席话无心地戏言却也让我在心中默默地骄傲了许久。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的日子我亦是愈来愈驾轻就熟,在公司中我已完全被认同是一个举止优雅、进退得宜,颜值与内涵兼而有之女职员。不少洽公的客人不是贪婪地多看几眼,就是藉故攀谈几句,更积极一些的甚至大胆地向我索要联络方式。
这些女人独有的“特权”,在在让我感到飘然而自豪。当然,在晓滢长期的“教导”之下,我的应对进退毫无疑问是相当得体而不失礼。
在保持一定距离的状态下,我能够很自然地应和客人们的寒暄、并礼貌而不失面子地拒绝过于深入的邀约,如要电话、加line、要ig等等。
当然,也有几个特别的客人,有的是如同郑董之类的投资人、也有的是产业相关的富二代等等,虽然同样对我这种柜檯小姐“特别关照”,但言行举止却也文质斌斌、充满绅士风度,让人不好意思拒于千里之外。
比如,有一位叫做“仲翔”的药厂小开同样也是如此。据朋友圈的女同事相传的八卦,他是哲哥的几个要好的死党其中之一,身为某家知名药厂的小老闆,比起老一辈以前紧守在成药、学名药上裹足不前,大胆地投资医美材料、生技、保健这一块领域,使得近年业绩、获利翻了几翻,自然获得公司及家族钦佩的眼光。
而哲哥作为医美集团老闆,自然跟仲翔有许多业务上的合作关係。也因此,公司不乏见到这位低调却又风度翩翩,完全不像个富少的富少身影。每有来访,总不会忘记带上一杯咖啡,在等待哲哥出现前的空档,站在柜檯前与我閒聊上几句。
很不幸的,更多的是藉机开黄腔又自以为幽默,或是装模作样地自抬身价、甚至藉机毛手毛脚的土豪劣绅。如同公司的女职员教我的,遇到这类人也只能保持距离,能避则避。
而在私生活方面,晓滢毅然决然地将我们的房子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装。原本家中的一间主卧一间客房的设计,如今则大幅改装成了更宽敞的单一主卧配上主卧附属的更衣室和化妆间。
那是我们俩人新的小天地。基于两个“女人”的需求,设计师帮我们设计了整整两排大型的衣柜/鞋柜,一左一右放满了我和晓莹的,琳琅满目的女性衣物。我惊讶地发现晓莹的衣服与当初刚结婚时的中性、保守风格大相径庭。除了时尚并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于暴露的衣装。
我们也拥有各自的化妆间,身为女人总少不了那化妆保养的瓶瓶罐罐,俩人常常会交换许多保养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发现我使用的保养品数量竟有了超越晓滢的趋势。
至于会这样大兴土木的原因,是因为晓滢认为,哲哥之于我们俩人的角色,比起我更像是一家之主。而家裡的原有的设计也不适合摆放两个女人大量的日常用品与衣物。
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新的家反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感觉俩人的关係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性招待”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裡协助她。因此,偶尔也会发生某些香豔刺激的情节。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麽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我的关係,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主人”,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裡面的东西,有点流出来了”
最新找回“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妳有备用的能借我吗?”
然而,说来有些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裡面的渴望正快速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鬆平常、甚至不可或缺。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续地延长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gāng门自慰也难以扑灭那渴求的慾火。
某天,晓滢找了我进去她的办公室,面有难色地问我:“依依,抱歉临时有个困扰的事情想与妳商量一下有个之前妳没见过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过的,刚好回国两天,明日就要走。他询问哲哥能否今晚帮他找个女伴内容妳知道的原本是已经不打算再进行这样的活动了,不过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户,我们也不太方便拒绝我生理期又刚好来,妳能够代替我去吗?”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刚刚妳还没进来前我有询问他一下,他说他在国外早有嗯、与第三性性爱的经验,而且,妳也许没感觉,不过妳在早就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知名人物了,他说他看过我们公司的公关新闻、也见过妳的照片,十分期待呢!”
晓滢十分明白我的顾忌,一席话下来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没向晓滢透露的是,身体对于“性”的渴求亦步亦趋地蛊惑着我。其实套用晓滢之前说过的,女人可以根据情境决定自己行为的思维逻辑,我的“女装”
行为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在经历了哲哥与郑董之后,我对于男人的性爱所带来的排斥感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只要自己心中的“开关”是切换在女性这边,我感觉自己能够毫无障碍地在男人面前婉转承欢、甚至是搔首弄姿。
只要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回“男性模式”就好了。
“没错,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就可以了,我依然还是原来的我”
我自信地想着“对了,这个客人对女人的时尚不太有sense,袋子内装的是他指定的衣服款式,要麻烦妳稍微忍耐一下了”
晓滢带着歉意与无奈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
“哲哥已经安排他吃完晚餐后,在那间阳明山别馆休息。妳等一下回家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直接搭计程车过去就好。”
***********************************不得不说,那位“哲哥的重要客人”品味真的让人不忍卒睹。
回到家我打开袋子,一望之下大概足足傻眼了十分钟吧!袋子裡面装了两套衣服,但是,那也不过是数字意义上的两套,如果以布料量计算的话,说不定两套加起来都还不够一套正常衣服的布料呢。
第一套衣服,是一件镶着金鍊子的超短皮裙,搭配一件薄的半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加上已经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更让我感到头痛的是,衣服下还垫着一个鞋盒,开盒一看,是一双廉价感十足的白色厚底长靴。
“天哪这简直就是槟榔西施还是传播妹之类穿的衣服而且,这年头哪个正经的女人还在穿白色长靴的!?”
我感觉一阵头疼,翻开第二套衣服,更是直截了当地长叹一口气:那是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红色情趣睡衣。
一时之间我也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将衣物摆在一旁,先去放热水洗澡慢慢想。当然,也没有忘记为自己浣肠并润滑gāng门。
烧脑了半晌,在享受舒服地泡澡之后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了穿搭。望向镜中的我,依然羞耻地无以复加。薄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即使是在不太强的室内光线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内里的黑色胸罩:这本来就是这套穿搭的用意,而为了冲澹那浓浓的“风尘味”,我用一条爱马仕的方巾在颈上做了个造型,自欺欺人地“平衡一下”。
皮裙之下捨弃了丝袜而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妆容也尽力维持轻透、澹雅,最后再以更轻质的柑橘、草本植物香气作为点缀。
即便如此,当我踩着那过于引人注目的高跟靴走出社区大门时,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到门口警卫那炽热、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我庆幸的是,由于我是由社区内走出,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将我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离开,想必把我当成了一个完事后的娼妓吧?
而使用手机招来的计程车司机也没有例外,沿路上司机儘其所能地攀谈、示好,甚至还大胆地索取电话号码,让我感到既无奈又不自在。好不容易到达了山中的别墅,匆匆地道谢付了车钱后,便飞也似地逃离了司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却是更大的震憾在等着一无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脏简直吓得几乎要停止似地,几乎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唯一存在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惧怕,惧怕被眼前的男人认出我的真实身分。
“欸~妹妹妳看到帅哥傻啦?哈哈哈请进请进不要拘束”
那个人似乎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在我几乎就要转头逃跑的当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个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样、自作幽默地开着黄腔,半推半就地将我架进屋内。
而处在惊吓状态的我,虽然试图挣扎,却也敌不过男人的蛮力,步履蹒跚地被“推”进室内。
在这间我几乎已习以为常、豪奢的山中别墅中等待着、应声打开房门的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闆、创业伙伴:强森。
“大哥您好”
看着昔日的老闆挺着油腻发福的肚子,充满贪婪慾望、恨不得剥去我身上的衣物时的野性目光,我只感到一阵噁心,退后了半步抵在被关上的大门边,几欲夺门而出。
“来来来,先来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几杯就好嘿嘿嘿”
强森对于我的怯弱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大腿看,一边陪笑着取来另一只厚底玻璃杯,将冰箱预冷的不锈钢方块放进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满。我注意的那是哲哥酒柜的大摩二十年,而一旁的雪茄,也同样是哲哥精心的收藏。再度确认强森并没有识破我之下,惊魂甫定的我终于稍微能够喘息一口气,考量一下眼下的情况。
很显然,直接转头离开必然不会是选项之一。毕竟他在名义上是公司的重要客人,而他对我的事显然完全不知情,而哲哥、晓滢显然也一无所知。这个时候唐突离开,不仅重伤他对于公司、哲哥的形象,而我也必然会受到晓滢责备。
唯有硬着头皮象徵性地与他交际应酬,再视情况婉拒进一步的发展,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做法。
念及至此,我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在桌边坐下,颔首问好。
“大哥,您好”
“嘿嘿嘿,妳们吴老闆眼光真的是不错,酒、菸,还有嘿嘿,都是上品。妹妹妳叫什麽名字呀?”
“我姓林,叫林依洁”
“哦叫依洁呀,幸会幸会,之前听妳们那个严副总提到妳,我还不呵呵,没想到见面让人眼睛一亮呀!来来来,我敬妳一杯!”
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搭话,应付着强森不着边际的话题。很显然,在等我的时候应该已经喝得微醺了,谈吐风格与我以前认识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强森为人豪爽,却也粗中带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下放权力给我们这些创业伙伴,甚至笑呵呵地容忍我的顶撞、甚至越权。
“给年轻人舞台”、“给年轻人机会”更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而现今在我面前的他,虽然豪爽依旧,却也显得粗鄙不堪。除了自吹自擂地炫耀他领导的公司是如何的厉害、如何的赚钱之外,就是夸口自己的身价、豪宅、名车等等。
而这样的行为也不禁让我偷偷地在心中与哲哥的内敛比较起来。相形之下,哲哥显然低调得非常优雅,跟强森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甚至比那个白天还在柜檯与我閒聊的富二代药厂小开都天差地远。
说起来,还真不知道为什麽哲哥会把他当成重要的客人,心念及此,我不禁又更加地嫌悪起眼前这个醉醺醺的老男人来。
酒过三巡,我发现强森似乎有些不支,眼神飘忽、话也变得少了。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让他醉倒的话,或许我更有机会能全身而退?”
这时,显得不胜酒力的强森放下杯樽,捏起雪茄仰着头吞云吐雾起来。
“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好,来”
虽然我自己酒量十分差劲,但是或许可以藉着女性的优势半磨半谄媚将他灌醉。在强森将杯中的琥珀色浆液一饮而尽之后,我立马再将他的酒杯添满。而浑然不知情的强森也毫不犹豫地与我继续推杯换盏。
没想到,几轮下来,虽然我数次技巧性地抿嘴闪酒,却也不得不地在强森摄人的目光之下与他对饮数杯。而在数杯酒水下肚之后,竟是我先行不支。酒意上涌的结果,虽然意识仍旧清楚,却已然呈现一副不胜酒力、任人宰割的模样。
“大哥抱歉,我想上个厕所”
就在我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躲到厕所催吐避免事态更进一步恶化时,我的手被一把攫获,在重心不稳之下竟跌落至强森的怀裡。
最新找回我抬头一看,强森此时显得见猎心喜,无视于我的挣扎,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依洁呀,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嘿嘿”
“唔不、不可以”
我柔弱的抵抗此时显得无济于事,无视于我表示抗拒,我的眼睛很快地被黑色的眼罩矇了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便是一双手爬上了我的胸口,解开衬衫上的钮扣,肆无忌惮地侵入。
“啊”
虽然醒着,酒精却让我的意识与身体解离,无力反抗。很快的,我的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皮裙也被撩起。
“啧啧啧真是太美了胸部小归小,但这个奶头、真是迷人啊”
“嗯、啊啊”
强森口中呼出的浓浓酒气才刚喷在我的脸上,下一秒,我的一边乳头已经被唇舌攫获,胸口传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哼呻吟出声,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即使不用刻意为之我也自然而然地以这种女性化的方式发声。
“嘿嘿嘿你这骚娘砲叫起来还挺妖娆的操、叫得林北骨头都酥了”
强森先前的酒意不知为何不翼而飞,现出原形的他连基本的礼仪也不顾了,言词更见粗鄙,动作却也未曾停歇。很快的我的衬衫、短裙、长靴都被褪去,胸罩也被撩起,凌乱地挂在胸前。
湿润的口舌配合着粗糙的手在我的身上各处肆虐,耳垂、脖颈、锁骨、胸部、肚腹乃至双足,无一处不是沦陷在男人猥亵的肆虐之下。
也许基于无计可施的心态,更或许是处在眼罩中的黑暗反而让我加深了不被识破的鸵鸟心态,在强森极为老练的爱抚之下,我内心的抵抗正一步一步地土崩瓦解。
“唔啊啊”
不知何时,酒意已稍微退去,愉悦的快感在我的身体各处流转,口中发出的呻吟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矜持,迴盪在只有两人室内、也鑽进了我自己的耳朵。
等到我会意过来时,我早已经ㄧ丝不挂沦陷在强森的怀中,任由他恣意妄为地抚弄我的身体。而身上唯一的“装饰品”,那只粉红色的贞操带,此时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嘿嘿,林北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也鲜少有妳这种等级的”
事到如今,我自觉难逃眼前这个男人的魔掌。虽然用字遣词不堪入耳,但其中称讚的意味却也让我有些飘飘然。
“过来用嘴巴服务一下林北的鸡巴!”
有别于哲哥或是郑董的彬彬有礼,强森不但粗鄙而且霸道毫不怜香惜玉。就在我被押到他的胯下之际,他那体味浓厚、带着腥臭的ròu_bàng便粗暴地塞入我的口中。在此同时,他忙不迭地撕开透气胶布,将一只跳蛋牢牢地捆缚在我的贞操带上。
跳蛋低低的震动声响起,麻痹似的感觉迅速从我的下体蔓延全身,也点燃了我身体裡的情慾。终于,我的理性溃不成军,口中的呻吟越发豔媚。
“哦?头髮是真的啊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人妖,马的,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根本天生做鸡的料喔、干他妈的真会吸”
在情慾与胁迫交织之下,我放弃抵抗,慢慢地吞吐ròu_bàng,秀髮低垂半遮半掩,随着脖颈的动作前后晃动,在此同时我的双乳也被他一左一右的指尖玩弄着。
而强森则是舒服得倒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牢牢地将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胯下。
“喔喔爽!真他妈的会舔!”
身体的快感加速澹化了心理上的不适,很快的我的思绪只剩下眼前吞吐的ròu_bàng,以往吞吐ròu_bàng带来的快美制约,正悄悄地以愉悦感受翻转着我对于强森的排斥。
“唔唔嗯嗯”
“想要了吗,妹妹?”
“嗯”
我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反正,他并没有认出我的身分”
我暗自地为自己找着藉口。其实,身体早已诚实地传达了一切。欠缺的,不过就是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性遮羞布。
“林北的鸡巴好吃吗?”
“嗯”
“嘿嘿嘿,还想要吗?”
其实心裡非常明白,那荒谬至极的藉口根本谈不上甚麽遮羞布。仅仅只是想让自己顺从自己雌性面的慾望,所造出的纸面具罢了。即使如此,被肉慾左右的我,仍旧鬼迷心窍地吐实了自己的慾望:“想要”
“想要就过来跪着,快点!”
见我已经全然沦陷,强森再度拔出他的阴茎,转而压着我的手反剪在背后依着他的要求跪在脚边,挺出下身让我那被跳蛋与贞操带羞辱的阴茎,羞耻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如同女奴般的姿势替他咬。
紧接着,“喀哒!”一声,我的手已被他用手铐铐在背后。
“啊!大哥唔唔”
强森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火烫的ròu_bàng再度填满的的口腔。
身体的慾望随着口腔中的ròu_bàng温度逐渐沸腾,下颚张大,嘴唇被迫撑开成o形的紧绷感、舌头被抵住,唾腺分泌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唇缝间滴下的湿润感,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熟悉的记忆让我再度自动地吸吮起口中的ròu_bàng:亲吻、吸吮,舌头钜细靡遗地舔拭它,一切发生地再自然不过:那阳物既是男人产生快感的器官,更是让我获得愉悦的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