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晃晃地走上坡道,艰难地呼吸着,很快地口罩就被唾液、湿气浸得湿透,肺部对於氧气变得越来越急迫,每走一步都连带的发出浓重的吐息。
好不容易走完了上坡车道到了警卫亭外边,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几缕不听话的浏海更是搔痒着我的脸、却又无法用手去整理它,弄得我有些烦躁。
警卫亭里,老杨百般无聊地把玩他的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注意着闪避监视器的镜头,轻轻地以膝盖顶了顶门。
听到声音的老杨抬头看见我,先是微微地吃了一惊,很快地便咧开嘴、露出那佈满烟垢的牙齿。
“来来来!严小姐请进请进!”
老杨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开门、作势要牵我的手踏上警卫亭的台阶。
事到如今,已无任何反悔的余地,我挺直着上半身,努力抬脚踏上台阶。一个踉跄,身体便直接往前倾倒。
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个人顺势跌进他的臂弯里。原本就没有系紧的风衣衣摆随着倾斜的身体敞开,露出胸前层层叠叠的麻绳。
老杨的胯下立马就撑得老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被勒得鼓起的乳肉,急促的呼气直直地落在我裸露的肌肤上,一双手也跟着不安份起来。
我扬起头,示意他帮我将口罩褪下。
起先他还不明所以,对於我不开口说话、仅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感到非常奇怪。会意过来之后,便空出一只手来从我的耳际取下口罩的松紧带。
当他揭开覆盖着我大半张脸的口罩时,新鲜的空气让我瞬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贪婪地喘息着,顾不得一旁的老杨双眼的欲火高涨、喘着粗气的模样。
随着遮蔽脸颊的口罩被取下,一张鼻子被鼻钩往上拉扯、红唇被口枷强迫撑开,唾液不断从口枷孔洞中流出的样子,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早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戴上口枷、钩上鼻钩时,我已端祥过自己那自豪傲人的美丽脸庞,被“加工”得扭曲变形的模样。对於任何爱美的女性来说,即使是以素颜示人,都是多么让人不安的事,更何况是这种唾液横流、鼻孔朝天的丑态。
然而,即使内心再怎么感到羞耻,被这么多束具束缚住的我,连闭上流涏的口都毫无办法、更别说是躲藏了,只能无助地眨着眼睛、等待眼前男人的摆布。
而老杨此时似乎是有点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不等我有任何反应,我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风衣已经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剥去,露出颈上的项圈、被麻绳捆缚的乳房、下体牢牢上锁的贞操带,以及那最醒目的、以口红写在胸腹之间雪白肌肤的几个大字:“咬慰安女”
终於,我被哲哥打扮得像是一头要被带去配种的母畜的痴态,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老杨的笑容更开怀了。
“啧、啧、啧…严小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欠人骑的嫐咖贱婊呢!要是早点知道,说不定还能多爽上几次…可惜了…”
我垂低着头看着他的鞋,下意识地想反驳什么,却还是只能发出“唔、唔”
的呻吟声,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流出、凌乱地滴落在我的脚边。
心底一股自己真的卑贱得无以名状、比之於侍婢、妓女更加不如的情境,彷彿自己真的是他最卑微的女奴的既视感油然而生。
相对於理性的羞耻与屈从,我的情欲却是更加得澎湃。一整天都处於濡湿状态的阴道,此刻爱液正汩汩地流出。一种从内心深处浮出、直达下腹处的骚痒感无情地肆虐着,让被迫全裸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自觉地以非常情色的方式扭着屁股。
“干,你白天露那一把真够呛的…平常就是这样随时随地准备挨cào,所以内衣裤都不用了是吧?”
像是在检视什么货物一般,老杨轻蔑地抚摸我的脸颊、耳根,然后滑过乳头、屁股,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他的触碰在我的身体上产生触电般的感觉。
“既然屄洞、屎洞都不能用,那老子还是勉为其难的用你的骚嘴泄泄火吧…”
回头把门锁上,便拉着让我跪坐在他的办公桌下。他自己则是坐在椅上、拉下拉炼掏出他那早已涨得红紫的阴茎,抵在我的眼前。
闷了一整天的ròu_bàng充满了刺鼻的气味、霸道地窜入了鼻腔。曾几何时因为爱乾净而对於味道非常敏感的我,如今不但不会对於这种充满男人尿垢、贺尔蒙的腥臭感到排斥,甚至已经和性交的愉悦划上等号。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了下来,独留鼻钩仍以束带从我的脑后连结着项圈,弹性绳索连带牵动着上嘴唇,迫使我时刻保持着小口微张、渴望吸吮ròu_bàng的模样。
身体自动自发地对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很快地便驱走脑海中其他的杂念,只剩下对於眼前阴茎的欲念:“舔舐它、奉承它、取悦它…”
甫从口枷的桎梏中解脱,我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就倾身低头,将眼前散发着腥臊热气的阴茎含入口中。
温热的肉柱顷刻之间就填满了整个口腔,我感觉阴茎的主人舒服得打了个激灵,湿黏腥鹹的气味立刻在口中扩散开来。发烫的guī_tóu一跳一跳的顶住我的上颚,试图往更深处前进。
随着咬经验逐渐丰富,我已经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悦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呕吐反应的技巧。我小心翼翼地调整一下头部的角度,一点一点让ròu_bàng慢慢前进,最后终於沉下头,将ròu_bàng完全的吞没。
由於鼻钩的关系让我的嘴唇上掀,无法合拢吸吮,我只能前后摆动头部、努力地吞吐着ròu_bàng,同时也用舌头来回扫动、舔弄,尽一切所能的奉仕眼前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中很快地就充斥着“滋噜、滋噜”的水声、男人满意的呻吟、以及我的膝盖前一地的唾液。
“严小姐,你以前高冷的样子到哪去了呀?每次看到你经过门口,林北鸡巴都快要冻未条…还是现在这副欠干的母猪贱样最适合你…干你妈的…林北上次cào你的穴一直怀念到现在…马的、操,嘴巴也很会…”
老杨的脸兴奋地通红,拿着他的手机对准我的脸纪录下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更不时伸手玩弄我那坚挺充血的乳头,一边得意地用粗鄙不雅的言词羞辱我。
每当感觉即将要按耐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就会把ròu_bàng暂时从我的口中退出,稍事喘息。
最后,所幸分开我屈膝的大腿,用穿着皮鞋的脚隔着贞操带的金属片玩弄我的下体。很快的,他那只肮髒老旧的皮鞋鞋面,就沾满了我下体的分泌物,在灯下闪着湿润的水光。
警卫亭外,车道的栅栏不时的升起放下,住户车子的大灯随之闪灭,老杨鱼贯地向着出入的人车挥手致意;没有人知道,在警卫亭里,对着众人友善微笑的他,胯下有个被迫挺直上半身、乳房被麻绳勒得变形,姣好的脸蛋被鼻勾拉扯地活像是猪鼻的裸女,如同卑微的性奴一般低着头,正不知羞耻地以口唇奉侍他的ròu_bàng。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臂早已痠疼得不像是自己的、长时间跪坐更是让我的小腿酸麻得失去知觉;另一方面,我的身体却被他玩弄得快感连连,guī_tóu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气味强烈的精水更是让我燥热难耐。
老杨在我身上游移的手虽然刺激得我快感连连,然而,最重要的快感来源被金属片牢牢地禁制,让我对於高潮的渴求心慌难耐,进而更加卖力地服侍口中的这根ròu_bàng。
长时间处在快感的高原、却又总是缺乏冲上绝顶高潮的关键刺激,我不自觉的在舔吮ròu_bàng的同时泄出苦闷的呻吟;即使发觉了自己正不知羞耻地发出yín声,也无法再停止下来。彷彿藉由将自己口唇替换为阴道,才能稍微宣泄体内那股渴望交配、被阴茎蹂躏的欲望。
而老杨也乐得拿着手机,将我越发放荡的模样全部记录下来。
又过了些许时间,老杨开始频繁的看着墙上的时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么时间上的压力。
“干…换班的时间快到了…”
老杨站了起来,把我的嘴当成性器,顾不得我是否会觉得不适,抓着我的头开始chōu_chā大力的前后猛干。
“唔、唔、唔…呕、呕…”
抵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眼泪、鼻涕混和着唾液不受控制的四处溢流,只觉得口中的ròu_bàng愈加的巨大。我徒劳地挣扎着,却依然只能像充气娃娃般,任由老杨肆虐。
“喔嘶…林北要射了,给我接好!”
老杨扯着我的头发,将阴茎深深地突入我的咽喉深处,guī_tóu直直地闯入食道,我甚至连吞嚥也没有办法。藉着喉头肌肉因为呕吐反应的收缩,猛烈的射出jīng_yè。
大股大股浓稠的jīng_yè毫无阻碍地冲进我的胃中。
在几近窒息的恍惚间,忽然身体一阵颤抖,分不清楚是从哪里开始,脑海中“碰!”的炸开了高潮的火花。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残缺却又强烈的高潮,我可感觉到阴道、gāng门不受控制地痉挛,红肿的乳头磨擦着老杨的裤管,然而更大的空虚感却残酷地笼罩着全身上下。
“哦~太爽了…原来这就是深喉的爽度…干你娘的,林北叫了那么多次小姐,还没有一个会这招的…”
射精之后的老杨满足地瘫坐在椅子上,口中仍然念念有词。仍保持跪姿的我脸上则满是鼻涕眼泪,妆一定也全花了。
“抱歉喔…严小姐,刚刚我有点太粗鲁了,实在是因为控制不住…请多多包涵…”
意识到自己也许做的太过火了,老杨满脸歉意直向我赔不是。
也许自己真的已经被开发出了被虐的潜质了吧?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奋力地挪动疲惫的身躯回到他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替他清理guī_tóu上的残精。
直到他的ròu_bàng完全被我舔舐乾净之后,我才再度从他的胯下抬起头,指了指一旁的口枷。
他很快就会意过来,拿起它重新塞在我的嘴里,并为我戴上口罩。临走前,他依依不舍地把玩着我的乳头,最后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才让我离开。
这当然也是哲哥的命令,随着我踏出每一步,束口球的孔洞让我无力阻挡混合着老杨残余精水的唾液往外流淌。浸润了口罩之后,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满了男精强烈的腥臊味。
久跪之后的身体变得非常得痠疼,尤其是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想要维持平衡得花上好几倍的气力。再加上经受了老杨如此粗暴的对待,我的气力早已放尽。
摇摇晃晃地几乎无法再踏出半步。
就在我靠着车道的边墙,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离警卫亭不远处下坡车道转弯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站立在那。
那身影的主人越走越进直到我的身边,一个新娘抱就让我跌进了他的怀里。
“欸,你怎么来啦?不是说好要我自己走回去的吗?”
好强的我很想对他这么说。
只是我仍旧被塞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即使没有,此刻感动得泪眼婆娑的我,大概也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回到温暖熟悉的地方,身上的麻绳很快地就被解开,连同口枷、鼻钩一起被丢在一旁。我踢掉高跟鞋,独留脖子上的项圈、那是我委身於他的珍贵记号。
不顾的口里残留有老杨的jīng_yè,哲哥把我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作势要吻我。
“哲…很髒呐…”
我闪躲着“不…你一点都不髒…在我的眼里,你是最纯洁的女神”
他的唇印了上来,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我的口内仔细探索着。很快地,我们便舌头交缠在一起,深情地拥抱彼此。
“晓滢…替我咬”
打从进门他将我放下的那一刹那,我就注意到哲哥他的阴茎正高高地撑起。
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充满情欲,无论是哪个女人都会觉得非常开心吧!
当然我也不例外,当下就有想要跪下来为他咬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开口命令,我依着他的要求,半开玩笑的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屈膝,双手并拢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之上。
“主人…请让奴婢替您咬”
哲哥先是一个傻眼的表情,接着哑然失笑。
“你是古装剧看太多喔?还奴婢勒…”
真的是糗翻了!
我感觉自己满脸通红直达耳根,哲哥似乎觉得这样糗我不太好,收起笑容再度将我搂在怀里,一边抚摸着我的头继续说道:“如果你要说的话,招待会结束后那一次就很棒,有正中红心的感觉…”
“那时候太过激动,我忘记说了什么了嘛…”
我故意闹他,其实当然还记得。只是对於那时候的事,因为被蹂躏了一整晚太过疲惫的关系,后来的记忆都像喝醉般飘渺而不真实。
另外一方面,哲哥确实也没有具体的说过,在他心目中,到底希望我蜕变成什么形象。
“可以试着代入角色,用贬低自己的言词形容自己、说出自己的想法试试…”
“那要说什么好呢?”
“这个嘛…自己想!”
卢了半天,哲哥还是不肯松口告诉我他到底喜欢我用什么样的言词取悦他。
记得中老是会写,男主会强迫女奴覆诵一些让人羞耻不已的言词…果然中写的和现实生活还是不太一样。
“主人…请让破麻贱婊晓滢替您咬…”
我想起老杨的用字遣词,很自然地就脱口而出。当我说出“破麻贱婊”这四个字时,心中的某种欲望顿时有了宣泄的出口,脸上的红潮更加炽热,身体也跟着火热发烫。
看见哲哥欣然地应允,几乎是毕恭毕敬地,我将哲哥硕大的阴茎捧在手心,轻轻地亲吻guī_tóu、着迷於它的气味,然后吞没它-这晚,我用尽所知道的一切知识,拼命回想着看过的影片画面,口唇吹含吸舔、手指搓揉撚弄,有时则捧着双乳将ròu_bàng包覆其中。当然,更不会忘记才刚学的,放松咽喉之后将阴茎完全吞入的深喉技巧。
在我忘情的发出yín秽不堪的鼻音声中,哲哥的阴茎喷出大量滚烫的jīng_yè。直到确认最后一滴残精都已经被我的口腔榨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根直让我神魂颠倒的男性阳物,安心地依偎在哲哥的怀里入睡。
***********************************也许太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感觉,我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哲哥早已不在家,很老派的留下一张纸条给我,嘱咐我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唯一的事情就是与丽馨的下午茶约会,我下床起身漱洗打扮,准备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丽馨和我已经一起在师范大学附近的小巷弄里,喝着精緻的下午茶。当然,我身上的那只贞操带仍旧牢牢地锁着我的下体。
在无法穿上内裤、更不可能穿上裤装之下,我只好以不常穿的长裙加以遮掩,正巧能搭上近来长裙及雪纺的流行风潮。
“禁欲呀…”
听到哲哥为我安排的“课程”,丽馨意味深长地笑着。纤长有致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茶包的棉绳,连我都看得有些入神。怪不得衣着简约大方的她,即使没有特别暴露,也总是屡屡让男人们回头一瞧再瞧。
“禁欲之后…胃口会变很大噢!记得陈医生也用过这种方法…那时候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呢!”
如果那些男人们知道,这位举止优雅、脸上总是挂着温婉微笑的贵妇,性生活是多么得多彩多姿的话,恐怕会惊讶得下巴掉下来吧?
“话说回来,丽馨你到底有多少人的经验了呀?我好好奇噢…”
“超过一百个之后,就没再认真算了…如果是去参加群交旅行的话,也很难确定到底被多少人上过呀…”
“上次有个”游民军团“的av主题,包含临演在内、一下子就增加了二三十个呢!”
我想我们的对话,大概是绝对不能让别人听到吧?能够这么若无其事地聊着一般人眼中的荒唐性事,也算是我和她之间拥有这么好的友谊的原因之一。
不过,即使两腿之间“阅人无数”、且还不断地在刷新纪录,丽馨从未将性爱作为人生的全部,而是积极地参加各式各样的活动、社团。也因此,和她聊天总是充满有趣的话题与新鲜的事物,而不像一般三姑六婆般,成天绕着腥羶的八卦打转。
带着愉悦的心情和丽馨道别,我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哲哥的住处。打开手机,里头有一则影片讯息。我看了一下寄件人,是琬婷传来的:大楼楼梯间里,一个衬衫敞开、裤子拉到脚边,突兀地露出女式内衣、丝袜的男子,正被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压在角落,女孩的脸凑在男人的胯股中间,很显然的正在替那个男子咬。
不用说,那个男人正是阿傑。琬婷在第一天收到我的讯息之后,先小心地观察了阿傑的状况并请人帮忙设置好了针孔摄影机,等到第二天,放松戒心的阿傑变本加厉穿着女装、丝袜之后,设计他自动走进这个圈套里。
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但是见到自己的先生与其他女人欢好,我的心中还是不免产生些许醋意。我简单地回传了“ok”两字,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去,刻意把那些影像从脑海中排除。
接下来,琬婷会表现得像是个崇拜干练主管的年轻女孩般,找机会更进一步和阿傑在下班后约会小酌,并在酒酣耳热之际“不小心”去了旅馆。而安排好的同事则会“刚好”拍到两人进出旅馆、卿卿我我的画面。
这些影片很快地就会在阿傑的公司里被匿名散播,而阿傑的老闆强森,则是会把握好这个机会,将阿傑这个功高震主的眼中钉给去除。
这些围绕着阿傑设计的计画,都是早就已经安排好的局,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而等到被安排好的“东窗事发”那一天到来,便是轮到我回家与他摊牌的时刻。
在那之前,按照早就计划好的方式,准备好出现在阿傑面前时所需要的剧本、努力揣摩演出的情绪即可。
而现在,我只需要依照哲哥的安排,规律的过着他所谓的“贵妇性奴”生活就好。
隔天,我便开始重複着千篇一律的日常作业:早上七点起床,便服用一颗诊所医师调配的黄体素胶囊,与哲哥一起悠闲地吃上一顿丰盛的早餐。
九点,待哲哥出门上班之后,我则是前往健身房,等在那里的专属教练带着我运动及重量训练。主要是以训练身体各部位的核心肌群为主,并且有计划的消耗特定部位的脂肪,达到雕塑身材的目的。
十一点,在健身房的vip休息室里,让按摩师仔细地按摩放松痠痛的身体之后,会送上营养师特别规划的高纤、高蛋白饮食。
下午一点,在稍作休息之后,在教练的带领之下再度进行两小时的运动。
下午三点,哲哥会开着车来接我。我们会有一个小小的约会,如果他工作繁忙,我则是看看书、看看时尚杂志、并享用下午茶,或是散散步稍微逛一下百货公司。
下午六点,在哲哥家用完专人准备清淡的饮食之后,我会服下另一颗成份以雌二醇为主的胶囊。
晚上八点,芳疗师会带着精油及保养品为我做全身的护肤、美容。
晚上十点,我在偌大的主卧房里安静地就寝。
健身的过程其实非常得艰苦,刚开始的时候,身体尚未适应如此庞大的运动量,期间我甚至累到在厕所呕吐。即使有教练及芳疗师帮忙按摩放松身体,每天早上肌肉还是不免痠痛得让人不想起床。
在这个期间,哲哥并没有和我同房睡,,而是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书房,让我独自佔据整个主卧。
在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在药物、饮食以及健身训练的作用下,我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滴的改变。
哲哥解释,我每天服用的药物中,黄体素会促进第二性徵的发育,而雌二醇则是会帮助脂肪在乳房、臀部里堆积。
在此同时,适当的重量训练,则有助於强化肌肉支撑增加脂肪的重量、并且避免在错误的地方囤积。
东方女性在身材上有一些先天的不足,比如说臀部形状较扁、肚子容易有小腹等等,都必须靠着严格的肌肉强化以及饮食控制来加以改善。
相对的,也有一些西方女性没有的优势,如较不容易累积脂肪的臀部及大腿、肌肤老化速度较慢等等,也会因为这些改善而变得更加明显。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我的身体由内而外产生了改变。目标单纯、无多余压力的生活方式以及身体良性的劳动让我每天都有非常优质的睡眠,再加上规律作息及健康的饮食,辅助以药物及运动的影响,几乎让我有如重生般轻盈的感觉。
在服药的期间,我的胸部总是像处在生理期前一样、微微的胀痛。用目测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尺寸”一定增长了不少。而臀部也不例外,从健身房的镜墙中看,不只变得浑圆饱满、挺翘,臀围也比以前大了一圈。我刻意不去量测、甚至连体重计也不看,想要在最后一刻给自己一个惊喜。
除了胸臀的增长以外,同样的变化也发生在我身体内外的各个方面。原本只是平坦无赘肉的腹部如今练出了结实的“马甲线”,而肩胛中间的背沟更是如同模特儿般的紧实锐利,甚至号称很难拥有的腰窝“性感之眼”,也开始有初步的样子。
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比起先前告诉阿傑的提早了三天。
阿傑的老闆强哥会在今天将他找去谈话,而我则是假装在前一天收到了别人转传的影片,因而提早回到家向他质问这一切。
踏进家门,我看了看时间,十点不到。此时的阿傑应该刚进入公司不久,因此,我大约还有两到三小时的时间可以准备。
我小心谨慎的选择一件保守的套装换上,将任何可能会泄漏身体变化端倪的部位都包覆起来,保险起见也将待会离开时要穿的鞋子换成平底包鞋。
回到客厅桌边,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截图等等资料一字排开摆在桌上,接着回房间将我常穿的衣服、日常用品等等全部都扫进一个大型行李箱里、推到大门口放好。
最后,我在客厅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等待阿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