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吸你爸我的鸡巴!”
场面似乎变得越来越火热,男人似乎已经不再礼貌性地一个接一个排队。这个叫做李老闆的男人仍然忽快忽慢的chōu_chā他的ròu_bàng,想尽办法延长与我性交的时间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我躺着的电动的沙发被操作至平躺的状态,迅速地解开我脸上的口枷,将腥臭的ròu_bàng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喉咙。
胯下的两个睾丸松松垮垮地摆在我的脸颊上,男人前前后后的开始chōu_chā起来。
我下意识地含紧口中的ròu_bàng、一边忍受着xiǎo_xué一波接一波的酸麻快感,身体在手枷的拘束之中越来越敏感,几乎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而房间的门再也没有被关上。盖在我脸上的眼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即使眼前的遮蔽已经移除,我眼前的视线依旧迷濛。
“啧啧…你们这样搞不会弄死人吧?”
“天哪…她好贱哦…玩这么大,真的是破鞋一只欸!”
传播妹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提高声调用夸张惊讶的语气故作讶异,接着轻蔑地笑了似乎是要出刚才被称为“杂鱼”的那一口气,女孩们点起了烟,轻挑地对着我品头论足:“你看那对贱奶,活该被捏到都红了,竟然还爽成那样…真不要脸欸!”
“简直就是”北港香炉“嘛…”
“就是啊…破鞋烂货一个…那是什么婊子脸嘛…”
女孩们越说越起劲,甚至还在地毯上淬了一口。
面对出卖自己肉体换取金钱的女孩,我竟然还被她们讪笑,在此同时我的阴道与口腔,却也各自正忙碌地取悦着男人的ròu_bàng。男人腰部地律动,源源不绝地把快感往我的脑海里送。
女孩们轻贱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着,快感在我的体内飞快地累积,而我上下的两个肉洞也更加卖力的榨取着男汁。高潮的间格越来越短,我几乎是完全要被性爱的快感吞噬了。在此同时,两行泪默默地从我的眼角滑了下来。虽然,在我满脸的唾液、精水中应该不会有人察觉,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一种、自尊心被彻底践踏、被贬低得一文不值,却又带着“终於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破鞋就破鞋吧!严晓滢,是你自己选择要当男人的”公妻“,不是吗?”心中的芥蒂一旦去除,也就不再有任何罣碍,我用早已自由的双腿交叉勾住男人的屁股,像是在向一旁观看的援交女示威似的,引起了女孩们一阵惊呼。
“看她那副贱样,自以为是av女优吗?”
“真不要脸,死破麻…”
相反的,原本就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却因为我这样的举动而兽性大发。纷纷挺着肿胀的阴茎加入lún_jiān我的行列。一瞬间,我已经被男人们团团的围住,赤裸的肌肤上处处感受的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空出来的双手上,示意我用手帮他们服务。
被上下两支阴茎夹撃得魂不守舍得我,哪里还有力气帮这两个男人撸管,只能勉强地握住这两支热腾腾的ròu_bàng,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而男人们似乎也不以为意,一边分享着我一边交换“使用心得”。
“嘿!她嘴巴技术如何?很会舔吗?”
“蛮会吸的,这妹有潜力啊…老李啊…她下面看起来也蛮耐操的呀?”
“唔…她的屄一缩一放的,夹起来超舒服,魂都要飞了…看这么漂亮的美女发骚被操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登上了不知道今天的几次的高潮之后,李董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下腹紧贴着我的耻骨,一股脑地把他的精华全部都设近了我的身体深处,依依不舍地从我的跨下退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个接替的男人抚摸着我的gāng门,试探着gāng肉柔软度,一边煞有其事地徵求哲哥的同意:“喂!老吴,我可以玩她的菊花吗?”
“可以啊,油上多点!人家是淑女,要懂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玩坏了你只好拿你那台大牛来赔了…”
“喔喔…阿嘶…爽…老吴挑过的果然是极品…连屎洞操起来都这么爽…干!”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裹着厚厚实实润滑油的ròu_bàng,毫无阻碍地撑开我的gāng门括约肌、霸道的填满了我那原本用来排泄的孔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我的gāng门随着鸡皮疙瘩一路往上延伸。暂时获得休息的阴道,竟因此又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原来我…连妓女都不如呀…连被玩坏都有价码…”
说起来,这仅仅是我的第三个gāng交的对象而已。在今晚之前,我的性交对象也仅是屈指可数而已,如今到底有多少人侵犯过我,我也无心去计算了。所以,去属几个人和我gāng交过,又有甚么意义呢?
在这里,曾经辛苦经营的地位、形象全部都变得一文不值。此刻的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而已。而这样的我,却仍然呻吟着徜徉在性爱的快感里,不知疲倦地开腿迎合男人的阴茎。
我知道连续高潮这件事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跟体质有绝对的关系。
“这么说来,也许我天生适合当婊子?”
就在我的脑袋乱哄哄的、半失神半清醒时,一个男人厚实的嘴唇印了上来。
那是一双厚实、温柔的嘴唇。不疾不徐地撬开我的唇瓣,温暖的舌头挑逗着我的舌头、并且在我的口腔里探索着。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如同他的动作一般优雅而稳健。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属下员工:亦强。
“滢姐…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女人…早知道就把你给吃了!”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用甚么表情面对他。
平时在公司西装笔挺的年轻型男,终究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是一股年轻男人健康的体香。
以前在办公室相处时,他是个落落大方、开朗又受欢迎的人物。现在表现出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坏坏的那一面。
然而,却怎么也让人无法讨厌起他来。手脚都已获得自由的我,摆出骚媚的表情,用两只手指分开早已湿漉漉的阴唇,让粉嫩的穴肉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益强…进来嘛…”
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从前那个在我面前规规矩矩的益强,把我从沙发上解了下来,一双大手贪婪地抚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平时藏在衬衫底下的身材意外地结实壮硕,包裹在三角裤里的ròu_bàng肿胀得非常厉害,鼓起成一大包顶在我的屁股上。
“晓滢姐…你真的好美…我老早就想把你了…”
“那怎么都感觉你每天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刚进公司就听那些女同事老是在说关於你的闲言闲语…”
“唔…那她们都怎么说我呀?”
我把沾着混和着自己爱液以及几个男人jīng_yè的手指放入唇中,若即若离地舔舐、明知故问地调戏着益强。
“她们说…晓滢姐你是个人尽可夫的绿茶婊…”
看来我在公司私底下的名声,应该是难听到不能在难听了吧?而益强看我的眼神欲火却越发炽烈,恨不得马上让我在他胯下臣服求饶。
“嗯嗯…现在你确定了,姐姐我确实是个yín荡的婊子,那你打算怎么逞罚姐姐呢?”
“滢姐,你真的…太骚了啦…为了怕喂不饱你…我找了前辈和你一起玩”三明治“啰!”
益强拉开我放在手中的手指,再一次吻了我。同时,他火烫的ròu_bàng也顺利的找到入口,就着氾滥的爱液与残精滑进了我的阴道,充实饱满的感觉让我舒服的一阵哆嗦。结实壮硕的胸膛、强而有力的手臂,和他那几乎是热气蒸腾、趾高气扬的雄伟巨根,在插入的瞬间就直接征服了我的身体与心灵。
但显然益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保持着插入我的姿势,充满肌肉的双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几乎是用“捞”
的、我整个人就直接被他抱起,被强迫地“骑”在他的身上。因为身体重量往下压的关系,他跨下的那“支庞然大物”更因此深深地埋进我的体内。
“年轻人讚喔!一上来就表演”火车便当“!这狗公腰不知道要害到几个良家妇女了”
一旁观看的男人揶揄着,而我早已顾不得这么多了。我感觉的到阴道最深处的某个敏感的点,正被他的guī_tóu死死的压着。他都还没开始,我却已经面临高潮边缘。
益强温柔地抱着我,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原本抓着我的膝盖弯的一双大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地将它左右分开。
“啊啊…”
我回头瞥见业务部的小林早已将他的ròu_bàng涂抹上黏滑油亮的润滑液,单脚屈膝跪在床事、以缓慢的速度、边试探边前进的方式,一点一点插入我的gāng门。
当最粗的部份通过了gāng门的括约肌之后,小林的ròu_bàng势如破竹地齐根没入直到他的小腹顶在我的屁股上为止。因为前面阴道里那支ròu_bàng的挤压,我感觉直肠比以往被哲哥插入时还要来得狭窄。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隔着一层薄薄到肉壁,两支ròu_bàng互不相让的各自把佔据的腟穴撑开到最大、耀武扬威着。
处在最上位的小林,以半蹲的方式在我的背后辛勤的耕耘,仍不忘记空出一只手从外侧刺激我敏感肿胀的阴蒂。而我身下的益强则是承受着我的体重,同时双手持续地掰开我的屁股好让小林的ròu_bàng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出。
下体两个ròu_xué被以这样的方式扩张,有别以往的性交快感,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仅紧围绕在我。
阴道里的大ròu_bàng一方面温柔地用guī_tóu的皱褶刮弄着湿润的肉壁,另一方面却又粗暴地顶着最深处的zǐ_gōng颈。
而直肠里的那一根,则是在带给我羞耻的便意的同时、又以奇异的角度与与触感,一下一下的送出饱胀又甜美的感觉。
那几乎像是宗教体验中的狂喜感觉、如同我在电视节目中看到宗教活动中的信徒似的,浑然忘我地“被”浸泡在感官的天堂里。我连自己有没有正常的在呼吸都忘记了,只是无意义的呻吟着、任由口水、yín水、汗水在身上横流。
两个和我朝夕相处的年轻男同事用上下包夹的方式搂抱着我,一前一后的玩弄我的阴道和直肠。一个是我的部门底下的新进的重点栽培员工,一个是公司业务部门的超级业务员。
这似乎让其他的男人们更加的兴奋,赤裸着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
这场难得一见的“双插秀”。
“喔喔…太美了…晓滢姐…喔喔…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喔”
我已经记不起来益强和小林何时离开我的身体了,双插秀之后房间里彷彿炸开的锅子,男人们早就已经不分什么年纪、主客、辈分,纷纷提枪上阵,毫不客气地进入我的体内,捧着我的腰尽情地冲刺、然后把满满的欲望灌入我的体内;或是使用我忘记合拢的口腔、酸软无力的双手,在我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取悦他们的部位,尽情地发泄兽欲。
我感觉自己就像风景区里人来人往的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嘻笑着推门进来、解开裤带发泄完了、抖一抖阴茎甩掉guī_tóu上的残精转头就走,然后接着又是另一个人进来,选择我身上的某一个膣穴、重複同样的仪式、然后排出光他们身体里的欲望。
进来房间使用我的男人们似乎无穷无尽,每隔一段时间房间门就会被打开,然后就是男人的体温贴在我身上、把玩我身体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接着就是他们火烫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嘴巴或是直肠。
有时候则是没有间断,上一个男人射精之后拔出ròu_bàng,草草的把马眼的jīng_yè抹在我的身体上,下个男人接着就把热烫的ròu_bàng塞入我的体内,快马加鞭冲刺起来。
我的下体像是shī_jìn一般湿得一塌糊涂,不断被奸yín的我身体已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但身体依然对於性快感自动自发的反应着。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识始终非常恍惚。而阴道总是处於濡湿炽热的状态,每当新的一轮男根刺入我的体内时,我总是被刺激得跃上一波更高的高潮而颤抖,阴道和gāng门内的jīng_yè也因为肉壁收缩而往外挤出液体,发出令人难堪的“噗、噗”声。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汗水、jīng_yè全都糊在一起。阴道和gāng门又红又肿,被分开的双腿更早已失去知觉。
“哈哈…真是壮观阿…想不到平常那么高冷的严公关竟然被我们操翻了呢!”
“嗳呦…陈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ròu_bàng人家受不了啦…去玩房间那个人形飞机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帮您点个火噢…”
众人们嘻笑闲话家常,偶而掺杂几句和女孩们的打情骂俏,气氛十分地热络;彷彿我原本就十分理所当然地,应当被放置在这里,当作盛装jīng_yè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声渐渐地散去,最后终於变得鸦雀无声。不断地被强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远远超出了体力的负荷。周围只剩下细碎的声音更让我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只能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时,房间门却又无声无息地开启,走进来一个身影。整个晚上已经习惯被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无力去分辨男人的脸孔,本能地分开双腿,准备迎接另一轮的临幸。
“呼呼…严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林北就不用每天龟在警卫室看你的丝袜腿打手枪了…”
那个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声音让我有些回过神来,在那当下男人已经抓着我的双腿,ròu_bàng对准半开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把他的阴茎直插到底、然后激烈地活动起来。
我睁开眼睛,赫然发现ròu_bàng的主人竟然是那位总是在社区大门门口亲切地向我问好的警卫先生。
“啊啊…”
我下意识地想要抵抗,双腿却被那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警卫死死地分开压着。松垮垮的制服垂在两旁,微秃的前额上挂着几粒汗珠,双手捧着我的屁股,表情显然十分地得意。
“靠北!屄都被cào松了,马的…太晚知道了…就知道你这个讨客兄的欠干,操!”
“喔嘶…爽!马的…屄好会吸…越操机掰越会夹…他妈的比较来的鸡还厉害,太讚了…”
警卫满口粗话,一边死命地压在我身上抽动他的下体。刚开始时的羞耻、嫌恶的感觉早就在他挺动的腰身间烟消云散。而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语,竟然都在我脑海中转化为致命的催情春药,让我才刚稍微冷却的欲望又再度燃起。
在我再度会意过来之前,我已经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窝,随着他打桩般的猛干纵声yín叫。
“啊、啊、噢、噢…啊、啊、啊…”
我的脑海中再也拼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言词,只是如同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
警卫贪婪地在我阴道里一而再三的射精。每当射精完ròu_bàng稍微软化,他就拔出阴茎抓着我的手为他搓弄,同时急不可耐地吸吮着我的乳头、嘴唇、舌头、耳根…任何他曾经想意yín的部位全部一次把玩个够。等到阴茎稍微硬挺了,就再度插入我的阴道终,开始另一轮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
而我,终於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的绝顶之中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了。
我发现自己像是婴儿尿尿的姿势般,被哲哥搂在怀里面对着房间终偌大的穿衣镜。镜中的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蹂躏的一片狼藉,脸上满是斑斑驳驳乾涸透明的jīng_yè,头发也黏得一撮一撮地纠结在一起。
阴唇被插得红肿外翻,男人的jīng_yè和分泌物被搅成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大片大片地黏在我的穴口、阴毛上。gāng门在频繁的ròu_bàng进出之下张开成一个小洞,一时之间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大量的jīng_yè混合着粪水肠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条条黄黄白白的渍迹。
而哲哥温柔的抱着我,默默地正用热毛巾帮我清洁红肿的下体。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觉:羞耻、屈辱、后悔、害怕,种种情绪交织着、在我胸口下汹涌的奔腾着。
我觉得自己此刻等於是从粪坑里面捞出来一样的,非常的污秽肮髒.一晚过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体内排空他们的欲望,而那些黄白之物,一滴不少的全部都侵蚀进我的身体里。看到哲哥温柔关心的脸色,眼泪终於决堤而出,很快地变成了我趴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哲,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为什么要让我变得这么肮髒?”
我竭尽最后的力气垂打着哲哥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直流。任凭我哭得声嘶力竭,哲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那因为jīng_yè而纠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等待我平静下来。
“晓滢,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女人。就是因为重视,所以感觉会失去的时候,才会格外深刻的感受到爱…”
直到我已经完全气力放尽,抽抽噎噎地倒在他的怀里。他才默默地对我吐露他的心声:“当你被他们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的时候,我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被男人们lún_jiān、全身泡在jīng_yè里高潮失神的时候,那种心酸的、让最爱的女人堕落的,那种旁观而不能参与感觉…才能让我能真真实实的,感受到爱与被爱的重量。”
“男人不都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轨吗?为什么你偏要我去跟别人上床?”
我试图辩解着。
“晓滢,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的。为什么在以往的调教游戏里、甚至在昨晚群交派对中,你是如此的快乐;而现在却是却这么的排斥呢?”
“我以为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嘛…”
我辩不过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早就已经知道答案:我的确…渴望着堕落。我梦想着成为丽馨那样勇於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放的同时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羨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了爱,那么,这一切什么也不是。
哲哥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缓缓地打开: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八心八箭钻戒。
这个场景曾经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却又离我那么得遥远。
“晓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那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应该是我内心最奢望的事。我的脑海中,还存在着阿傑的身影。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发现我并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式,继续爱着他。
哲哥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抱着无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地再度拿起热毛巾细细地擦拭我的每一寸身体。
“哲…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过我?”
“总共两批人…加上警卫老杨,总共12个。”
哲哥一边擦拭,一边淡淡地说。
才过了一个黑夜,我的性经验人数已经超过了我曾经交往过的男友数目三倍,变成了两位数。我记得学生时代曾有个私底下被称为花蝴蝶的同学,外传他在大学那段时期换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数字。那时候我内心还偷偷地鄙视过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心态。没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愿成为当初自己眼中那种恬不知耻的荡妇。
“哲…我觉得自己好髒…求你…逞罚我…用你的鸡巴好好的逞罚我…”
我用无力的双腿扣紧他的腰,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我熟悉的那根ròu_bàng一下子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哲哥没有骗我。他的ròu_bàng,涨得非常厉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鸡巴处罚你不知羞耻的滢奴…”
我想要当他的女人,就算是当一个妖女,也愿意。
我奋力地用酸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抬高屁股用耻丘磨蹭着他的ròu_bàng。
哲哥表情也十分兴奋,眼神里尽是欲望,但却兀自强忍着,想要多欣赏一点我的媚态。
我让xiǎo_xué口对准哲哥的guī_tóu,轻轻绕着、画着圆圈,轻声挑逗着他:“哲…滢奴以后…会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后让他们…嗯…随便使用滢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xiǎo_xué、屁眼…都随便他们使用喔…噢…这样主人会高兴吗?”
我一边说着,想像着如此下贱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阴蒂来。屁股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哦…哲…人家好想要…以后即使我的xiǎo_xué被干到黑了、松了…你也会继续爱我吗?”
我的手指才刚分开阴唇,一大股jīng_yè就在哲哥的眼前从阴道里涌出。
“啊…好丢脸…流出来了…”
我遮着脸不敢看他,任由jīng_yè汹涌的从我的两腿间往外流。同时哲哥再也按耐不住,扶着他那火热硬挺的ròu_bàng对准穴口,毫无阻碍的就插入了我那满是陌生男子jīng_yè的阴道内。
阴道内十分的湿滑,哲哥的阴茎和着其他男人的体液,轻易地进进出出的chōu_chā。虽然少了一点肉体上的刺激,但心情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哲…你的滢奴是标准的破鞋…xiǎo_xué里面…都是男人的洨…噢!”
“噢、噢……哲、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
哲哥加快速度,力道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撞撃都顶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乃至於心灵,完完全全地被哲哥解放了,大滴的热泪从我的脸颊滑下。那和刚才的哭泣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像是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我死命地搂着、吻着他,而哲哥也就维持着阴茎深入体内的姿势,任由我亲吻着在他的胸膛啜泣。最后,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拥抱着他,哲哥只能小幅度的在我的阴道内最深处,慢慢地chōu_chā。
我们都没有再度到达高潮,但那也不重要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暖暖的幸福感包围着我,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哭累了,我在迷迷糊糊之间抱着他的手臂,平静而安心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