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喘息已经变成破风箱般的声音从大张的口里发出,双眼在那凹陷的眼窝里像要滚出来壹样,他那感受的腰忽然狠狠的弓起,像要把自己唯壹充血的地方钻进那湿滑洞穴的最深处,几次拱起,定住,塌下,再拱起,定住,最后壹次塌下,那双手也恋恋不舍的滑下了,充血的脸迅速泛白,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女人像刚在健身房运动完壹样举手檫了把汗,看到老人那诡异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像吓了壹跳,动作却有条不紊的,先探了鼻息,把个脉,还用手边的听诊器确认了壹会,只是做着做着这些动作,眼睛却瞟向那软乎乎却还染满白浆的肉虫,最后听诊器都脱就走过去,张口把肉虫吞进口里,像吃冰棒壹样壹下下的吸了个干净。
舔干净了就壹边舔着嘴唇壹边给老人整理仪容,做完壹切才把自己的行头重新穿上,临走前给了老头壹个长达1分钟的吻……然后心脏显示器就重新跳动了……看完这场不可思议的春宫,肖玲有点恍惚的回到隔壁的房间,结果刚打开玻璃门面前就出现壹张美艳的俏脸。那是白医生,刚刚把壹个病人骑死,又用壹个吻令他复活的白孤医生。
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像个漩涡壹样令肖玲壹阵晕眩。她的笑容好美,她的皮肤好白,她的手好柔软,动作很温柔,摸在我的身上好舒服。
不知不觉间白孤拉着肖玲坐到了病床上,看着肖玲清纯的脸,嫩得能滴出水来的肌肤,她感觉自己又饿了。刚刚的老头阳气实在少了点,再吃些也没关系吧。
壹边想着,白孤已经拉着双眼半闭的肖玲躺到了床上,遥遥的壹扇手,门就自动的关上了。
她也认出了这个女孩是自己医院的护士,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她本来可以给她施个法让她忘掉所见了事,可看着这清纯的人儿,想着待会反正都要施法,干脆吃完再执法就好了。
此刻白孤那张美人瓜子脸上却露出壹种猥琐男才应该有的表情。衣服都懒得脱,白孤就把肖玲的腿摆成m字形,人整个钻进那张成帐篷壹样的连衣裙底下,内裤很白,是个爱干净的。把白色的内裤拨到壹边,露出粉嫩嫩的阴唇,撩开稀松的阴毛,张嘴就舔弄起来。
很敏感的女子啊,壹碰就颤抖起来,而且水也多,味道也好,白孤像个美食家壹样壹边舔还壹边品评肖玲的yín水。
肖玲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的刺激,身体的运动也壹切正常,唯有脑海里壹片混沌,对自己的状况总是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唯有本能的双腿壹开壹合,既想抗拒却又舍不得那种本能的快感。双手也是不知所措,壹时紧捉着身旁的床单,壹时又想推开下面的脑袋,到再回过神的时候壹只手指却已经被自己咬住,另壹只却用力的揉捏起自己的胸部。她的双眼直直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清秀的脸如今很扭曲,既恐惧却又充满了欲望。
忽然壹个影子映入眼帘,那是门被打开后,走廊的灯光照进房间带进来的。
:“师傅?妳嘴下留情啊,她是我的。”听到余欢水的声音,两个女人同时转过头来,壹个脸上充满惊喜,壹个嘴上却煳满yí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