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你不就知道了吗。”说着钻进被窝里,掀开纱帘般的下摆熟练的舔逗着莎莎的阴蒂,甚至伸进了阴道里,莎莎被挑逗得发出长长的呻吟,整个背部都弓了起来,下体处已是湿的一塌煳涂。如果不是外头雷雨交加,恐怕两老头一定会被嘈醒。
也不知莎莎哪来的力气,一把反客为主,骑到了小黄的身上,一道闪电划过,莎莎在电光中显得白乎乎的一片,眼中充满了欲望和贪婪,她就像一个老道的骑手,一脚举高就径直坐到了高耸的ròu_bàng上,她明显对小黄这根巨阳很是受用,一坐下就把头高高仰起,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彷佛被从身体里挤出来的一般,然后就是一轮上下左右的骑行,晃得肉臀在男人双腿上重重的敲打着。配合着外头偶尔闪过的电光,那对碗形的美乳晃的小黄眼睛都发花。
两人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莎莎明显就是个荡妇,如此的主动渴求,而小黄有着年轻的肉体和与年龄不符的高明技术,正正能满足莎莎的需求。
又一道闪电划过,再次映照出莎莎魅惑的肉体,只是此刻一个人影倒影在这具肉体上,吓得小黄赶紧推开了莎莎奔向窗口。
那个只剩一口气的王老爷子此刻正在暴雨中缓慢的爬过房外的屋檐,小黄毫不犹豫就爬上湿滑的屋檐,不顾危险的去抢救他。
谁也没有去指责老人,他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做出什么都不是她们两个打工的可以说的,反而是王老太太只是依靠在门框出抽着烟,眼里的意味很复杂,对老头有些嫌弃,而对救了老头的小黄则有那么些恨恨的意味。
在各人准备回去睡觉时。莎莎的衣角却被老头子死死地捉住,眼里满是祈求,然而莎莎只是冷漠的抽回衣角就走了。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安宁中度过了两个月,莎莎渐渐融入这个家里,不知是莎莎的确会卖乖还是老太太孤独得太久,两个女人的关系竟在两个月里像母女一般。也不知是那晚老头感染了风寒,还是他的确太老了,在一个早上莎莎照常去照顾老人起床时却发现老人已经安详的去了。
老人的丧礼是莎莎操办的,老夫妇貌似没有什么亲戚的样子,倒是有一堆的有钱,有地位的人亲自到场给老爷子送行。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莎莎和老妇人在灵堂里都是哭的死去活来,完全看不出那一晚的不耐烦和冷漠。
莎莎以老头子年高德重为由,留下了道士,准备做上三天的法事。在这种环境下即使以小黄的年轻无知也知道要死者为大,没再去莎莎的房里过夜。
但有些人却没有这种顾忌。凌晨1点,莎莎出现在道士的房间里两个年轻人带着灿烂的微笑抱在一起,笑容很大,但都没发出声音,道士抱起莎莎转了两圈,两人才重重的倒在床上。
:“听说老婆子和你处得不错啊,大概还要多久?”道士没有丝毫出家人的风范,低语间一只手用力的捏着莎莎的奶子。
:“死鬼,你捏疼人家了啦。哪那么快啊,这不才刚把一个送走吗?再过段时间吧,等我把那小鲜肉控制好了,动手就差不多了。”莎莎说着那双细腿已经在道士的身上蹭了起来。
正当道士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文祥道长,您在吗?”竟是老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