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晚间空气清晰,寂静空灵,自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发现弟弟和妈妈不见了,于是问父亲。
父亲笑着说,趁着太阳没出来,弟弟和妈妈去地里扳甘蔗去了。
扳甘蔗?是去偷情把。
我匆匆出门,向我家的甘蔗地走起,此刻的甘蔗已经成,密密如林,家家的甘蔗地连作一片,就像一片绿色海洋,空气中也品尝出那似的甜意。
来到地里,这甘蔗不仅长得密集,还比人还高,在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人。
我一头钻了进去,小心的向里走,不多时,就看见前面甘蔗林微微摇晃,心中一动,蹲了下来,细细一看,果然是弟弟和妈妈。
妈妈和弟弟正忙着把周围的甘蔗扳倒,放在地上,已经清出一个圆形的空地,铺了褪下的甘蔗叶。
只是弟弟虽然也在劳动,眼睛却很不老实,在妈妈丰腴的身体扫来扫去,不停的口水,恨不得剐下一块来。
忽然,弟弟将手中的甘蔗一扔,冲过去抱住妈妈的。
妈妈身体一颤,去扳弟弟的手。
弟弟带着哭音哀求道:“妈妈给我吧,我憋好久了。”不行的,妈妈低声道。
不,我就要。弟弟抱着妈妈不撒手,手开始在妈妈身上摸。
妈妈无奈的打量了一下周围,才瞪了弟弟一眼。
弟弟得意一笑,放开妈妈,两下把子连内都下来,那物已经涨到不行。
“妈妈,我想要你的嘴。”妈妈顿时脸色一红,眉头纠结着,似乎很难为情。
“我们上一次不是很快乐吗。”弟弟固执的让妈妈跪在甘蔗叶上。一,那凶物叩开红,深深的捅入妈妈的小嘴,直抵喉咙。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替人口,那种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形容,若我有一把刀,一定将眼前二人碎尸万段。
妈妈的嘴被涨的鼓鼓的,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一直低着头,很笨拙的处置口中的异物。
弟弟无比兴奋的按着妈妈的后脑勺,巨在妈妈的嘴内东挑西撞,时而将妈妈的腮帮子顶得高高鼓起,时而在妈妈的牙龈间徘徊,挑香舌,时而深深的捅入妈妈的喉管,凶威难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