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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61)

“啊,等,等一下,主人”,玉诗条件反射般的挣扎起来,试图向后退去,抗拒着被骆鹏浣肠的命运。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挣扎,用力拉扯着狗链,拉得玉诗的身体在地面上滑动,就像一条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过去却无奈的被拉扯着一点一点滑了过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刚刚洗过了,洗过了呀”,玉诗惊慌的大叫起来,四肢努力撑着地板,身体后仰,拼命的朝着远离浴室的方向挣扎。

“哦?你什么时候洗的?”骆鹏停下了脚步,感到很意外,连冷酷的表情都忘了摆了。

“我,我刚才洗漱的时候……”玉诗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gāng门,这和她起床以后直接回家的打算互相矛盾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好像什么都没想,一定是最近和儿子yín乐已经习惯了,一定是,但是现在被骆鹏知道,他一定以为自己是故意洗干净等着他来调教。玉诗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么东西洗的?”骆鹏确实很意外,没想到玉诗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肠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马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带的胶囊,然后,然后用水管冲的”,玉诗支支吾吾的说着,头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骆鹏对视。

骆鹏拉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墙上水龙头连着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拉扯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继续往浴室里拉。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骆鹏要享受给玉诗浣肠的快乐,那会管她的gāng门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玉诗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样下贱的行为,却只换来了更多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骆鹏拖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玉诗的归宿,骆鹏把狗链挂在了上边,然后转身出去,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玉诗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两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玉诗的恐惧。

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她事先从来没有想到过,被骆鹏调教竟然是这么羞耻的一件事,和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不同,同样也和几个少年一起调教的时候完全不同。

以往孩子们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耻的行为,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可是今天被骆鹏单独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耻和恐惧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是他的调教手法很高明吗?没有啊,他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啊,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态来对待的调教吗,我难道真的在把他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我的主人是小宇。唔,不过,小宇好像也没有给我什么主人的感觉,这个大鹏当然更不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他呢,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这个家伙又会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玉诗心烦意乱的猜想着。

骆鹏悠然自得的摆弄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烦乱的玉诗几乎忘记了去关注骆鹏的行为,直到敏感的gāng门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顿时看到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正顶在自己臀缝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插入了自己gāng门小孔中,淡黄色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直肠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不好,呜呜……”,玉诗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发红,连儿子都只做过一两次的浣肠调教,如今被骆鹏这个可恶的家伙用在自己身上,玉诗觉得无比的耻辱,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他尽收眼底,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玉诗的腰臀开始扭动,试图摆脱屁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的摆脱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骆鹏的腋下,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大鹏,求你不要了”,玉诗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其它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因此就连刘宇也只是在特定的气氛之下成功了两次,如今却要被骆鹏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大鹏的是你叫的吗”,骆鹏钳住玉诗的手立刻移到玉诗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乳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呀!”胸前的疼痛让玉诗立刻哀嚎起来。

骆鹏却觉得玉诗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他倒是很欣赏玉诗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虐待调教的男人,于是他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不过看起来,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性奴呢,母狗,母猫,母猪,母马,奶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欲奴、肉奴,或者是耻奴”。

“啊?”玉诗呆住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会弄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还是仅仅是骆鹏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

她开始担忧自己到底会被他玩弄成什么样子了。

骆鹏一边欣赏着玉诗面带惊恐思考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玉诗的gāng门中注入着液体,这液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他一直是在玉诗的背后勾兑这液体的,玉诗也没有发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骆鹏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坏玉诗的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至于他刚才所说的性奴种类,其实他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玉诗的注意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gāng门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玉诗的gāng门注入了两次浣肠液之后,骆鹏停止了继续灌注,满意的看到玉诗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艳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骆鹏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玉诗往外走。

“呀!”玉诗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体正在被骆鹏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

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玉诗宁愿留在这个羞耻的卫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直肠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勃发的便意,尽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直肠,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只会喷出浣肠液来,但是那带给她的耻辱并不会因此减轻。

骆鹏给她注入的浣肠液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gāng门会控制不住喷发出来,但是对于骆鹏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骆鹏的面前羞耻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喷发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来进行排泄行为的地方。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床上喷发出污秽的液体的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玉诗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但是赤裸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粗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

直到此时玉诗才恍然明白了,骆鹏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就是预见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玉诗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性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玉诗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玉诗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玉诗恼火的因素,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

无论玉诗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骆鹏拖回了卧室。她所担心的一边强忍便意缩紧gāng门,一边被男人chōu_chāxiǎo_xué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

因为尽管骆鹏并没有把他坚硬的ròu_bàng插进玉诗蠕动着的ròu_xué,但是却有一根同样形状的黑色假阳具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骆鹏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阳具深深的埋入了玉诗的阴道,那凉冰冰的guī_tóu紧紧的顶在g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玉诗无可奈何的陷入狂乱中。

此时的假阳具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张开大腿端然稳坐的骆鹏,另一根通红滚烫的真ròu_bàng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鸡巴,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骆鹏压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兴奋表现出来,早就想看看玉诗被灌肠之后一脸苦闷的给自己咬会是怎样一种美态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的心里是十分雀跃的。

“是,主人”,玉诗委屈无奈的回答着,抬头打量着面前这根狰狞怪异的ròu_bàng,ròu_bàng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烧。

玉诗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娇嫩的嘴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表现是多么的yín荡,顿时整张脸都像掉进了火盆里一样灼烫。

骆鹏眼看着玉诗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心里有些惊奇,以玉诗和自己的关系,给自己咬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才对吧,怎么忽然又脸红起来了。

骆鹏不明所以的注视着玉诗的红唇包裹住自己略显尖锐的guī_tóu,那柔软湿滑的嘴唇和覆满味蕾颗粒的舌头立刻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酥痒。

“啊,舒服,你这婊子的嘴真是骚透了”,骆鹏忍不住扬起了头,满意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抚上了玉诗披洒在脸颊旁边的柔滑秀发,轻轻的撩到玉诗的肩膀后面,把她美丽红润的面孔完全暴露出来。

欣赏着玉诗随着头部上下活动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骆鹏悄悄的从身后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嗡……”,“唔……,唔唔……,啊……”,玉诗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口吐出嘴里的ròu_bàng,惊叫着回头去看自己高耸的臀丘。

“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玉诗,第一时间转回头用乞求的目光仰望着骆鹏的脸,面孔扭曲的凄厉哀号起来。

“不要什么,什么忍不住了”,骆鹏不紧不慢的上下抛动着手里的遥控器,他当然知道玉诗说的是什么,插在玉诗阴道里的假阳具并没有做出扭动或者伸缩之类的花样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嗡嗡振动着。

但就是这样的振动才是最让玉诗无法承受的折磨,被guī_tóu牢牢顶住g点高频率的振动,简直要让玉诗疯掉了。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感觉也许可以带给玉诗最强烈的快感,可是现在她的gāng门里还灌着满满一直肠的浣肠液呢。

本来就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和绞痛就在时刻提醒着她羞耻的临近,这时候这样突然的刺激更是直接就让玉诗感到gāng门的麻木。

“求,求主人,把假鸡巴先关一下,我,我有话说”,玉诗急迫的哀求着,拼命的摇着头,带动着垂在胸前的那对饱满乳球也激烈的晃动着。为了加强恳求的效果,玉诗双手握住了骆鹏的ròu_bàng,仿佛撒娇一样左右摇晃着。

“哦?”骆鹏很意外,玉诗竟然并没有要求自己给她把假阳具停止或者干脆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临时关一下开关,看样子是打算说完话之后就任凭自己继续用假阳具折磨她。

骆鹏来了兴趣,索性关掉开关,听一听玉诗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玉诗说出来的话只是不要开假阳具,或者允许她去排便这样意料之中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好好的惩罚她一番了。

假阳具的振动停了下来,得到了一点喘息之机的玉诗不敢耽搁,马上提出了请求,她也很清楚,正调教到兴头上的骆鹏,是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的。因此她很识趣的没有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给自己增加羞辱,而是提了一个更能讨好骆鹏的要求。

“请,请主人给,给性奴塞一个gāng塞,把性奴的屁眼塞住吧”,玉诗强忍着捂住脸的冲动,通红的脸颊上强行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说出了一个无耻的要求。

“哦?灌肠还不过瘾,你还要把屁眼塞住不想拉出来吗”,骆鹏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玉诗高高翘起的美臀,嘴里习惯性的用最污秽的语言询问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脏了主人家的床单”,玉诗心存侥幸的答道,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哦,这没关系,脏了就洗,就换嘛,你昨天已经连褥子都给我尿湿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吗”,骆鹏那里是这么容易打发的,说着就举起遥控器,作势要打开开关。

“不不不,不要,我”,骆鹏的话让玉诗感到无地自容,尽管她对于骆鹏的言语羞辱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和心理准备,可是要承认如此下贱的请求,还是难以启齿。

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玉诗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骆鹏的心意来回答,只好认命的答道,“性奴错了,其实是我的屁眼被主人灌进来的东西弄的很舒服,想要多洗一会儿,怕,怕不小心拉出来,呜……,我太不要脸了,请主人原谅”,刚刚说完,玉诗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感觉,双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红的脸上,赤裸的美妙女体也开始染上了粉红的色彩。

这下骆鹏满意了,他最喜欢玉诗在他的面前满脸含羞却又毫不遮掩的说出这些yín词浪语,玉诗的表现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本来嘛,主人就是准备让你直接拉在床上的,不过既然你这么留恋这灌肠的感觉,那就给你个机会吧”,骆鹏摆出一副宽容的嘴脸,无耻的继续道,“不过,既然把屁眼塞住了,那等一会儿你就不能随便乱拉了,到时候得个地方去拉”。

“啊?要,要到哪里”,玉诗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仍然趴伏在骆鹏面前的她仰起头来,惊讶的看着骆鹏,她本能的觉得这个“换个地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到……,轮不到你来问,记住你的身份”,骆鹏正待回答,忽然意识到现在自己是玉诗的主人,根本用不着和她再玩什么胁迫交易之类的把戏,自己想怎么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想到这里,骆鹏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于是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扇在玉诗的脸上,怒吼了一声,“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胆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光着身子牵到大街上去让你拉”。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错了”,玉诗捂住火辣辣的脸,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本能的连忙道歉,随即又觉得自己捂脸的动作十分不妥,连忙放开了手,双手撑在床上,拼命的磕着头。

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随着玉诗叩头的动作上下飘飞,反复的拂过她头顶前方竖立着的骆鹏的ròu_bàng。这动作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玉诗终于清醒了一些,立刻停止了动作,随后一阵深沉的悲哀从玉诗的心底冒了出来。

刚才道歉的动作和语言完全是本能一般,连贯流畅,没有任何迟疑。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月,然而性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深处,在面对严酷的调教行为的时候,完全不用经过思考就会做出这些卑贱的反应。

玉诗彻底的认识到了自己当初所经受的调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强度,经过这么多年的淡化,尽管自己觉得心理的阴影已经消散,但是身体的深处竟然还潜藏着影响,稍有触发,就如喷泉般的涌了上来,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永远是一个性奴了吗。

这样的认识让自诩精英女强人的玉诗无法接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抗。恍然之间她又想到,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几个耳光了?多年以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儿子和这几个同学这样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了。

骆鹏没有发觉玉诗竟然因为他突然暴怒的态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他正在得意于自己的果断和玉诗的驯服,因此在玉诗停止磕头之后,他也没有在意,而是起身下床来到了自己的两个大旅行包边上,翻翻捡捡了一番之后,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gāng门塞出来。

回到床边,先是满足的欣赏抚摸了一番玉诗高翘的丰臀,然后才把小巧的gāng门塞用力推进了玉诗的gāng门,最后又轻快的抽打了玉诗丰满的臀肉几下,才在悦耳的“啪啪”声和对弹软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玉诗的面前,重新坐好,板着脸用手指了指自己越发膨胀的ròu_bàng。

玉诗的自怜被骆鹏打断了,此时也赶紧俯首到骆鹏的胯下,重新把沾满自己口水的红亮ròu_bàng吞入口中,上下活动着头部吞吐起来。借着骆鹏的打断,她也从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而骆鹏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继续思考那些让自己哀叹又恐惧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这根ròu_bà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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