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贞摇了摇头,说:“姐不恨,姐就当弟弟顽皮。弟弟,你知道吗,姐心里爱着你,爱的要死,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男人。从前是怕,怕他打我,姐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遇到弟弟,姐才知道啥是爱。”
听到魏贞的真情表白,我竟有一丝感动,只听她说:“这段日子姐一直在想,想明白了。男人看到姐,都会像饿狼一样,想玩姐的身子,狠狠虐姐的身子,那不怪男人,要怪就怪姐的身子下流。老公以前打我,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姐长了怪物一样的肥奶子和骚屁股,看着让人生气。姐的这身贱肉,害死了老公,害死了小叔……”
魏贞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姐是有罪的。弟弟你虐姐,就是给姐消罪。”
我轻轻抚摸她纤细的柔腰,伸出舌头舔掉她雪白俏脸上的泪水,娇嫩的肌肤香馥馥的,令人迷醉。
我说道:“魏姐,咱们回去就办婚礼。”
魏贞浑身一颤,感动地哭了出来,我笑道:“魏姐怎么这么爱哭?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还像小女孩一样。”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魏贞破涕为笑,我又深情地看着她说:“姐,你跟了我,以后别回家乡了,好吗?忘掉往事,割断过去的一切联系,永远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儿子,好吗?”
魏姐美目含泪,语气坚决地说道:“姐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一辈子伺候你。姐这条贱命是弟弟你的。”
我心里满意极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这头大奶牛了。
饱暖思yín欲,一番卿卿我我,酒菜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我的鸡巴变得像铁棍一样硬。
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房间,像不像我们的婚房?”
魏贞知道我要干什么,余泪未干的俏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啐道:“就知道作践姐。”
低下头来,含羞解开衣带。
大红衣像果皮一样剥开,露出饱满鲜嫩的果肉。
我眼前一亮,魏贞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欺霜赛雪的香肩和藕臂。
肚兜上绣了两只戏水的鸳鸯,可惜魏贞的奶子实在太大,把鸳鸯图都撑得变形了,兜面上还有两团水迹,显然是哺乳期的大骚奶漏奶造成的。
魏贞见我眼睛发亮,含羞一笑,站起身来,解开裤带,脱下裤子。
魏贞的下身打扮更骚,居然只系了一条三角形的丝巾遮住私处。
我让魏贞转过身来,从背面看,魏贞一丝不挂,香背玉腿一览无余,粗大的麻花辫像箭头一样直指臀沟,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无比。
我拍拍自己的腿,魏贞掀起夸张的乳波臀浪,蹲在我的胯上,鸭蛋般的guī_tóu慢慢挤进狭窄的肉缝间,最终把整根ròu_bàng吞没。
我爱不释手地掏出两只热气腾腾的饱满乳峰,把奶水挤得到处都是,魏贞则两腿屈曲,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套弄着我的大鸡巴。
这回魏贞比火车上耐操多了,我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把她操到高潮,然后在她屁眼里放了一炮。
我们疯狂地做爱,因为方圆几里都没人,魏贞可以毫无顾忌地浪叫,她就像一台坏掉的音响,勐捅会产生惊人的音效,百年大宅里回荡着女人yín荡的呻吟和高亢的惨嚎,炕上到处都洒满了乳汁和yín液。
和魏贞这种尤物做爱太消耗体力了。
很快我就饿了。
魏贞光着身子,恬不知耻地摇晃着乳波臀浪,到院子里拿来云香酒和各种山珍美味。
我撕了一片山猪火腿,香得不得了,肥油全渗进嚼头十足的瘦肉里,一咬满口喷香。
魏贞给我斟了一杯云香酒,喂我喝了。
我看着满手肉油,起了恶作剧之心,一把抹在魏贞的大奶子上。
魏贞惊呼一声,啐道:“讨厌!”
我一不做二不休,吃片肉抹片油,把魏贞的一身美肉抹了个遍。
我哈哈大笑:“魏姐你看,你明明是头奶牛,身上却抹满了猪油。”
在夕阳照射下,魏贞的肉体油光闪亮,尤其是滚圆的乳瓜和臀球,因为高高翘起的关系,各自反射出两道弧形的耀眼光芒,洋溢着极度yín靡的肉感,看得我的ròu_bàng又翘了起来。
魏贞看见我的反应,忽然俏皮一笑,说:“弟弟你躺下来,我给你表演一个戏法。”
我听得大乐,躺在炕上,魏贞体贴地把三只大枕头塞在我的头下,使我能抬高身体,然后背对着我,把ròu_bàng塞进紧凑的熟穴,跨坐在我的胯上。
她回头对我妩媚一笑:“弟弟,看姐姐的骚屁股。”
说完又转过头,双手撑住我的腿,低下头,肉山般的巨臀微微抬起。
我像一个登山队员一样紧紧盯着这座雪肉臀山,忽然听到魏贞喘了口粗气,我眼睛一花,眼前的臀山竟然像马达一样抖动起来了!那感觉好像是臀山发生了地震,导致了雪崩,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以极高的频率狂抖,荡起一波波臀浪,彷佛一匹洁白无瑕的绸缎随风抖动,更妙的是,屄肉隧道也在同一时间把我的肉钻头夹紧,潮湿的暖肉开始按摩我的ròu_bàng!我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想要按兵不动,无奈部下已被冲散,强烈的快感让我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滚热的种子啪啪打进了魏贞的屄里。
我的鸡巴抖了三抖,魏贞的嫩肉也颤了三颤。
“马达电臀”
显然很消耗体力,魏贞喘了一会儿气,拔出我的大鸡巴,夹着一屄jīng_yè,躺倒在我的怀里。
我笑道:“魏姐,你本事不小啊,这也是王姐调教的?”
魏贞听到我的嘉许,心里美滋滋的,柔声说:“是啊,王姐让我夹住一根木头假鸡巴,要我不抬屁股,光抖腚肉。我一抬屁股,王姐就用教鞭抽我的屁股,我一停下来也要抽,腚肉抖得慢也要抽。我屁股挨了不少鞭才学会呢。王姐还夸我,人家技师没我这么肥的屁股,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学会。她还说,她还说……”
讲到这里,魏贞脸一红,支支吾吾起来。
我一捏她的油臀,笑道:“她还说什么。”
魏贞害羞地在我耳边悄声说:“她还说,我是天生做婊子的料。”
我哈哈大笑,说道:“你觉得她说的对不对?”
魏贞恬不知耻地说道:“对,姐就是弟弟的婊子,一想到弟弟的大鸡巴,骚屄就犯潮。”
我听她讲得无耻,手伸到她的胯间,指头轻抚她潮湿的耻缝,笑道:“你这只婊子骚屄,不但操着舒服,还生了两个小婊子给我快活。”
我们躺在炕上调笑,我说到何惠、何蕊姐妹花:“魏姐,以后她们姐妹就跟你一块儿伺候我,我现在有的是钱,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
魏贞露出欣喜的神色,我笑道:“魏姐,帮我裹裹鸡巴。”
魏贞快活地爬到我胯间,张嘴嘬住了我沾满屄水的大鸡巴,轻轻摇晃着大屁股,卖力地帮我清理起来。
到了晚上,魏贞烧好了热水,倒在大木桶里。
我坐进热气氤氲的香汤里,感到百骸皆舒。
魏贞把酒菜搁在一个木头食盘上,放在水中,然后自己也跨进了木桶。
我把魏贞拥进怀里,魏贞给我倒上了酒。
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怀抱美人,抬起头来,夜空壮阔,洒下漫天星光。
喝了几杯酒,我有了尿意,站起来在魏贞小嘴里撒了泡尿,晚风吹得我精神一振,鸡巴又像铁一样硬了。
我坐下来后,让魏贞面对着我,坐在我的胯间,我张嘴叼着她熟褐色的奶头,一边喝奶一边干她,然后又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我。
魏贞套弄着我的大鸡巴,乳浪上下翻飞,把香汤拍得水花四溅,下流的景象惹得我虎吼一声,在她的屄里射出了一炮。
洗完澡,我和魏贞回到炕上。
我把头枕在魏贞丰满的大腿上,魏贞一边给我用木耳勺掏耳朵,一边轻轻唱起了山歌。
她的土话很难懂,不过听得出是缠绵悱恻的爱情歌曲。
在轻柔的歌声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全亮,我已经站在院子里。
晨风阵阵,颇有寒意,在我面前却出现了一幅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
魏贞双手扶着井栏,上身穿着大红衣,下身却一丝不挂,噘着光熘熘的招牌大屁股。
我拿起一只唧筒,从打水的木桶里吸了满满的液体,把唧筒头塞进魏贞蠕动的屁眼里,笑道:“魏姐,这里没有甘油,只好用你们这里的特产云香酒给你洗屁股了。”
在魏贞的呻吟中,我把整整一桶云香酒灌进了魏贞的屁眼,最后还促狭地塞了一粒云香果当屁眼塞。
我拍了拍魏贞孕妇般鼓起的肚子,笑道:“魏姐,我可以保证,你是第一个用屁眼吃云香果的人。”
魏贞肚子里翻江倒海,被改造成“活屁眼”
的yíngāng却不听使唤,关得紧紧的,真是活人也要给屎憋死,不禁哀求我:“好弟弟,姐姐肚子疼死了……”
我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我抬起膝盖,重重地在魏贞的肚子上一顶,魏贞一声惨叫,“噗噗”
一阵猥亵屁响,屁眼终于打开,喷出漫天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