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加了我做第一个好友,然后又加了一批人,都是老吕、老孟这样玩女人的同道。我摸着何蕊香发,教她怎么发朋友圈。我说:「小蕊,你刚才被大哥哥操过,拍一张你的小sāo_xué发上去。」在我的命令下,何蕊拿着苹果手机,自己撩开裙子,一手掰开粉嫩的sāo_xué,「咔哧」一声,拍了一张湿哒哒粉嫩嫩的穴照,点了一下发送,写了一段文字「刚被大哥哥操过的小sāo_xué」,发表了她的第一个朋友圈。我大为满意,在自己手机上为她点了一个赞。我送这弱智母狗回了学校,一路上她对这手机把玩不已,毕竟她一辈子还没找到这么好玩的玩具。
然后我开车来到小母狗的姐姐、大奶牛的长女小母马何惠的学校。何惠就比妹妹矜持多了,坐在一个阳伞下的椅子上,两条修长无比的白嫩美腿晃得男生们眼热。她见我的车来了,若无其事地拿起一份报纸,饶了一个圈子甩开大家的视线,才悄悄地来到我的车旁进了我的车。我掀开她的裙子,里面却比何蕊还要骚,连内裤都没有,一条红线似地馒头屄正渗出蜜汁。我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掰开嫩肉馒头,里面是蝴蝶穴,早已湿透。
何惠看到我胯下,却大吃一惊,脸蛋顿时羞红,我的大ròu_bàng从何蕊sāo_xué里拔出来后就没有收回裤裆,现在摸了何惠的sāo_xué,又像铁炮一样高翘起来,上面何蕊的yín水却已干了。我拉住何惠的手放上自己的大鸡巴,笑问:「热不热?」何惠啐了一口,纤手甩开我的手,骂了句:「流氓!」我一笑,开车到了附近的一个旅馆。我开了房,先洗好澡等着,何惠又是矜持地饶了个圈才来敲门。何惠和何蕊不一样,尊严还很强,拿没洗过的脏鸡巴直塞进她嘴里肯定被她咬断,不过等到她将来完全被征服,她一定会哭着被我强迫吞食比脏鸡巴脏一百倍的东西。
好不容易等何惠洗完了澡,她裹着浴巾出来,肉体香喷喷地诱人至极。我一把抱住她,一阵舌吻过后,何惠已经动情,软绵绵地躺下来,浴袍敞开,像剥玉米一样露出洁白无瑕又火辣无比的少女玉体。何惠的奶子是母女三人中最小的,但也有香瓜大小,平躺时不像一般巨乳女人摊成肉饼,而是颤巍巍地高耸,一看就极其有韧性。我让她抱住自己的双腿腿弯,两腿腿根并拢处ròu_xué嘟成一张肥嫩无比的小嘴,使我ròu_bàng高涨,二话不说插了进去。在宾馆的大床上,何惠翘着极其修长的美腿,任我狠狠干着,因为两手需要抱腿,无法捂嘴,何惠发出极其疯狂的呻吟,紧窄的sāo_xué扯动着我的ròu_bàng肌肉,乌黑的大ròu_bàng同时从鱼嘴般的蜜穴中带出嫩肉。
何惠双眼紧闭,睫毛长垂,一张小嘴却张着,像歌吟一样倾吐着自己的快感。我狠顶的时候她的声音就会猛扬。姐姐的耐力比妹妹好很多,我怒顶了三百多下,才在尖叫声中颤抖泄身,我的ròu_bàng却紧闭精关。我迅速拔出ròu_bàng,何惠的嫩穴一抖,「吱」地一声,竟撒尿一样喷出一道阴精来,而她的大屁股底下床单早已湿透了。何惠精疲力竭,放下双腿,脸上露出快美的满足表情,我也躺倒在她一旁。她喘了几口气,见我的大ròu_bàng仍然直挺挺的,纤手主动摸上guī_tóu,说:「怎么今天这么乖,不射出来?」她转了转水灵活泼的大眼睛,忽然嗔怪说:「你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要射在她那里?」
我心中一惊,这丫头学得挺快啊,不过我怎么可能承认她妈妈和妹妹已成了我的便壶,当下抱着她说:「你乱想什么啊,我这么爱你……只是最近在你身上射得太多,怕伤身。」何惠本质上也是弱智——或者不能说弱智,因为她们母女三人只是母畜,无法达到人类的智商也是正常——被我一抱着就全部相信了我的话,猛地一翻身,温香软玉的肉体趴在我的身上,雪白的大奶子压着我黝黑的胸部,用惊叹赞美的眼光看着我的健美胸肌,然后眼光朝上,魅惑地看着我。我们目光相交,何惠忽然小香舌伸出,边看着我边舔起我的胸肌来,看到这么风骚的美少女,我的ròu_bàng简直要炸裂。这头狂野的母马,和温驯的奶牛、听话的母狗完全不一样,常常带给我意想不到的刺激。
我们依偎良久,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我有一样礼物送你。」从床头柜上拿下手提袋,给了她一个盒子。何惠拆开来——当然你猜到了,也是一个苹果手机。何惠激动地手都发颤了,这个女孩样样要强,学习到体育门门优秀,但因为家庭的贫困,经济上是完全的劣势,所以她的心中未尝没有一点虚荣心,而这个手机正切中了她的要害。我抱着她象教她妹妹一样让她注册了微信。当然,我不可能让她加了我的同好,所以暂时朋友只有我一人。当她要拍照时,坐起身子,用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摆出很正经的表情自拍了一张,完全就是一个清纯无比的国民美少女。
我让她输入名字,她想了想,我摸着她肥到极点的特大屁股,说:「你看你的屁股这么圆,又经常被我骑,就叫小母马吧。」放在平时这么说准被她扇一记耳光,可是这时她在性欲和虚荣同时得到满足,只是用粉拳锤了我一下,骂了一句:「你想死啊。」然后却满脸通红地打下「小母马」三字,看得出这头小母马被我胡萝卜诱惑,已经开始讨好我了。我照例扒开她的双腿,拍了一张她的骚屄照片传上去,惹得她直骂我「下流」。我们又胡闹了一会儿,穿好衣服下了楼。我开车送何惠回校后,也回到了家。
到家时已经是傍晚。我来到门口,掏出震蛋开关打开,不一会儿,门开了,我看到魏贞系着围裙,两腿内屈,站姿极其不自然,胯间发出嗡嗡细响,显然被震蛋闹得苦闷不堪。我微笑着关掉了开关,魏贞才松了口气。我一把抱住魏贞温香软玉的肉体,一手伸到下面揉搓裹在裤子下的爆炸般的肥熟巨臀,笑问:「想不想我?」
魏贞羞涩地点了点头,小声说:「想死了。」她这么主动的说法令我大乐,狠狠拍了拍她的大屁股。魏贞乖巧跪下,帮我除下鞋子,换上拖鞋,正要站起身,却被我命令:「爬过去。」魏贞只好四肢着地,我走在前面,她像一头跟着主人的奶牛一样在我脚边摇摆着大肥屁股爬行。
走到客厅,我发现魏贞已经把晚饭做好了,三荤三素再加一锅盖子盖住的汤,非常精致,不过我先要解决的不是食欲。魏贞看到我的大ròu_bàng把裤裆顶起一个帐篷,不用我说话,讨好地用嘴巴拉开拉链,张嘴含住弹出的大ròu_bàng,津津有味地砸吧起来。我看到娥眉轻蹙,似乎觉得ròu_bàng的味道和往常不同,忽然脸蛋变得通红。我以前经常直接把从她嫩穴里拔出的大ròu_bàng塞在她嘴里,她也闻惯了自己yín水的味道,一定猜到我刚刚干过女人。
不过嫉妒是人类的情感,便器只要乖乖地伺候主人排泄就够了,所以魏贞自然丝毫不松懈地帮我咬。我暗笑,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正在吃的大ròu_bàng沾满了她两个女儿的yín水,真是头名副其实的母畜,恬不知耻地shǔn xī着女儿的yín水。想到这里,我粗鲁地按住她的头,把1厘米的粗大ròu_bàng使劲顶入她的喉咙深处,深度史无前例,几乎整根ròu_bàng都塞进去了,使她发出极其凄惨的哀鸣,当我拔出来后,魏贞撑地干呕不已。
我坐在椅子上,伸出两只穿着袜子的脚一左一右夹住魏贞的俏脸,强行掰向自己。被鞋子捂了半天的袜子臭得连我这里也能闻到,我却用一只脚踩在魏贞脸上,划过小巧玲珑但笔挺的玉鼻,按在魏贞的香唇上。我笑着问:「魏姐喜欢不喜欢?」魏贞yín贱无比地轻声说了:「喜欢……」
「那就帮我舔舔。」魏贞被我命令,乖巧地捧住我的臭脚,用小嘴把两只熏人的袜子咬下,下贱地开始舔起我的脚来,小香舌细致地在我的脚背、脚底、脚趾逐一划过,不但每一个脚趾细细吮过,连最最脏的脚丫都伸舌清理。我从她驯服的眼神里,看到了对我的极度崇拜和依赖,我看得兴起,双脚一抬,一只脚勾住魏贞的后背,强迫她磕头,一只脚踩在她的头上,往地上狠踩,再用脚勾起她的下巴,魏贞满脸通红,但我看得出神色中隐隐有一种成为母畜的喜悦。
我站起来,牵着她的头发让她爬着来到浴室。魏贞顺从地帮我褪下衣服,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火辣浪肉。我让她张开小嘴,我伸手扯出她的小香舌,笑着拉了一拉:「魏姐,你这只骚舌可真会伺候人啊。」放开舌头,拍拍魏贞的脸颊作为嘉奖,然后从浴室的一个角落拿出了一只奇怪的椅子。这椅子是圆形的,中间有个空洞,看起来就像马桶圈。
我在椅子下塞了一个水枕,让魏贞躺在上面,我则蹲在椅子上,正像蹲马桶一样,屁股分开,露出gāng门,正好坐在魏贞脸上方,魏贞的脸几乎被我的臀沟夹住。不错,这是一只专为毒龙设计的马桶型椅子,我像大便一样坐在上面,人肉便器魏贞则躺在下面,乖乖地舔我没有洗过的恶臭gāng门。我顿时感到一片温暖湿滑的香肉灵巧地钻进我的gāng门,还能听到魏贞用鼻子呼吸的声音,臀沟中还能感觉到魏贞呼吸出的温暖气息。在我的胯间,魏贞肉山一般的超大肥奶缓缓起伏,我伸出巨掌,左右开弓,开始像拍打篮球一样有节奏地轻拍这两团肥硕无比的娇嫩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