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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共犯】(5)

看来两人方才因为那个人产生误会,妈妈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整理衣物。

“嗳,干嘛。”

“老夫老妻了,这样就生气啦?”

接着是几下亲吻声。

“哼,你不明不白的就误会我,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

两人的声音自卧室传来,詹立学趁这时候悄悄的走进客厅,捱着牆躲在一边窥探。

“是是是,是我不好,说回来也确实应该怪妳,如果妳丑一点我就放心多了。”

“油嘴滑舌,哪有人希望自己老婆长得丑的。哎,干什么,不要,立学他在楼下等我。”

詹季春自背后靠着夏漱津,不仅下体向前紧贴圆臀,两手同时自后方抚着她雄伟的双峰,十指肆无忌惮的又掐又揉。

这情景让一旁的詹立学嫉妒如狂。

曾几何时,在他的幻想中,自己做了多少次同样的事,一双手任意在妈妈的胸上如此蹂躏。

“老婆,我们好久没有那个啦,妳真香啊……”

“啊,不要这个时候,走开,哦……”

詹季春顺势将妈妈露肩的上衣往下扯,那一对硕大包裹在黑色胸罩裡的坚挺乳房随即映入眼帘,“放手,唉,不要碰那里。”

詹季春一手隔着胸罩在乳头部位搔弄挑逗,另一隻手沿着下腹往妈妈胯下游移。

妈妈虽略有挣扎但完全没有任何阻止作用。

“乳头都硬了,很快的来一下嘛,不会担误太久时间。”

“不行,不行,待会被儿子看出来,你真讨厌,都说不要了……”

最新找回夏漱津使劲的推开丈夫。

“那妳总得补偿一下,让我洩火吧。”

詹季春颓丧的看着妻子,手指着下体隆起的部位。

夏漱津微蹙眉头,犹豫一会,叹了一口气还是蹲下身,熟练的解开裤头掏出丈夫早已坚硬的阳具。

这情景看在詹立学眼裡,终于实实在在的笃定,妈妈也是女人啊,在ròu_bàng的yín威下,她也是会蹲下来做着妻子该做的事。

她让食指将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抹去,抬头看着丈夫,轻柔地说了一句:“给我快点。”

接着,将食指放进嘴裡吸吮,直到丰腴的两颊凹陷。

抽出手指之后便握住阴茎,香舌自两瓣红唇中间探出,先是滑过马眼,再舔遍guī_tóu四周,爸爸耐不住快感“哦”

的一声。

她看丈夫一眼,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舌头彷彿成了外星软体生物,有了生命与自主意识,柔软轻巧地在棒身来回舔着,待全湿遍之后,才张嘴一口含入ròu_bàng几乎尽没。

在温暖湿滑的口腔裡,舌头仍快速的在棒身滑动,那销魂的口技,即便是夫妻多年的詹季春也吃不消。

“啊……妈的,爽死人,妳真会弄,小老弟快要在妳嘴裡融化了。”

妈妈吸吐阳具时,另一手还不忘在卵囊上抚摸着,当嘴离开ròu_bàng后,便将睾丸依序含进嘴裡舔动。

詹立学看得双眼直冒火,肿胀的下体难受至极。

相较于妻子,妈妈咬的技巧显然要更纯熟高超,不禁兴起欲念,若能把自己的这根也能放进妈妈嘴裡的话……眼看妈妈舌头在阴囊中间突起的会阴中缝来回滑动,另一手同时上下套弄着ròu_bàng,爸爸双腿不由自主的强烈颤动起来,嘴裡混浊的说着:“啊啊……爽,爽,爽死了,还是妳厉害,妳技巧好……我站,站不住了……”

说着就往床上一倒,双腿再也无力支撑。

妈妈手上的活动仍未停歇,手指箍着ròu_bàng往上收紧时稍用力圈紧,待手往下移动时再卸除手劲,不断重複着。

“老,老婆,先停……停,脚软了,受……受不了,啊啊……”

“要射了吗,想不想射到我嘴裡,让我全部吞进肚子裡,嗯?”

爸爸无意识地张着嘴,同时不住的将腰上挺。

“还是想射在我脸上,把我的妆弄花呢,没关係,用力射出来,射到我脸上来,最好弄得到处都是,我要让邻居看看,我这个校长老婆被老公颜射的样子,好不好?还是嘴裡好呢?哦……我最喜欢吃你的jīng_yè,快,全部射出来……”

妈妈边说边加快手腕速度,直到爸爸两脚蹬直挺起腰身。

“啊啊啊……射,我要射进妳嘴裡,射进去,啊啊……给我吞进去……”

妈妈很快就将ròu_bàng含进嘴裡,爸爸低吼着,身体不住抖动,浓厚的jīng_yè全数射进妻子嘴裡,她不仅用嘴紧紧含着ròu_bàng,还使两颊用力吸吮着,涓滴不漏的吞入丈夫腥热的亿万子孙。

那个当下,詹立学也在手心承接了自己黏稠的jīng_yè。

夏漱津最后将丈夫阴茎舔乾淨收回裤裆,自己才谨慎地擦拭嘴角。

“舒服吗?”

詹季春意犹未尽的说:“太……太舒爽,感觉要被妳小嘴给吸乾,哪个男人能这样射进妳嘴裡,恐怕也吃不消。”呵,你以为谁的那东西都可以放进你老婆嘴裡呀,说的什么话呢。”

说到这,詹季春睁开眼坐起身。

“都不行,妳的小嘴就只能吞我的东西。”

旋即将嘴盖住妻子的双唇,伸舌窜进她嘴裡相互搅拌。

“啊,那味道还真有点腥。”

詹季春发觉妻子嘴裡还残留jīng_yè味道,“妳喜欢吃啊?”

夏漱津轻捶他胸口:“只有噁心,谁喜欢。”

她起身将上衣拉好,整理好仪容,转身继续准备换洗衣物时,顿了顿。

“你刚刚是不是说还是妳厉害,妳技巧好?”

“呃,我哪有这么说,妳听错了吧?”

夏漱津下楼回到车上时,已是四十分钟后的事。

此时在詹立学眼裡的她,已经大不相同。

妈妈刚刚才替爸爸咬过,纵然外表看不出,但在心裡,肯定还是春意犹存。

也许,作为女人该有的生理反应,还存留在双腿之间也说不定。

想到这件事,詹立学登时心痒难耐,浑身难受。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那是什么表情?”

我想……“没,没什么。”

正要踩下油门,他不禁脱口而出:“妈,妳是不是想知道我也跟那些同学一样?”

夏漱津一怔,没想到儿子会主动提到往事。

“嗯,我想知道,你想谈谈这件事吗?”

詹立学轻踩油门,让车滑向车道缓缓前进。

“我说了,妳不会生我的气吧?”

夏漱津摇摇头。

“记得那时候的妳,总喜欢穿黑色连身裙来学校,然后搭配黑色的高跟鞋,那时候妳还留着一头长髮……”

车随着车流前进,詹立学将深藏心中的往事逐步倾倒出来,“当时,以妳的身材跟外貌吸引了男同学所有的眼光,我想妳是知道的。只是,班上有几个比较大胆好色的学生就动歪脑筋,怂恿女同学向妳借卫生棉,然后……”

“这我倒是有些印象,然后呢?”

“然后……”

詹立学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拿到厕所去,把卫生棉包在那个上面,幻想跟妳……”

夏漱津对男生之间对性幻想上荒唐的行径前所未闻,听在耳裡不免心惊肉跳,却不敢让儿子看出来,只能假装镇定不要阻断他。

“你是说,幻想跟我做爱?”

“嗯……”

詹立学不敢看向她,吞了吞口水继续说,“有几个先轮番使用过,都已经弄髒了,还是被其他人抢着要。”

“你是说你也……”

“不是,我没有。只是知道这件事后,我气晕头差点跟他们打起来。后来,同学间开始有耳语说是因为我爱妳爱得发狂,想独佔妳,才会吃醋想动手打人。”

“我知道,他们不知道其实你是我儿子,不是爱不爱的问题。”

“不,妈……”

车停在红绿灯前,詹立学望向她,“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之后我才发现我比谁都爱妳,而不是mǔ_zǐ之间那种爱。”

夏漱津心底一沉,暗呼不妙。

“我为了不被排挤,对之后发生的事只好闷不吭声。那些男生在写真女星裸体上贴上妳的头像,在下课时间对着写真照做尽猥亵的事,甚至将jīng_yè射在妳脸上,或者张嘴舔那女人的胸部,一边呻吟着夏老师,夏老师的名字。

这些我看在眼裡,虽然痛恨,但是……”

詹立学忆起不堪往事,仍然气愤难当。

夏漱津知道身为儿子的他,怎能容忍形象高高在上的妈妈遭受这样的侮辱,于是温柔地握住他的手。

“但是,我知道自己心裡不是排斥,而是不愿意被发现,我对自己妈妈所幻想的场景更加yín_luàn不堪,极尽低贱能事。因而,极端地讨厌自己却矛盾的不能停止继续想像来获得满足。”

夏漱津第一次触及儿子深沉的隐私,但也超越她所能想像,不经意“啊”

的发出一声惊叹。

“妈,那些年,我心裡很苦闷,从没向任何人说过这些,即使是又青。”

后头传来喇趴声催促着,车子才继续启程。

行驶一段路后,詹立学将车停向路旁。

“有一次我偷偷拿妳穿过的内衣裤自慰,发现效果很好,就捨不得归还。接着开始收集妳丢弃的丝袜,甚至掉落的体毛……那些床底下积藏的纸团,我是故意的,心想也许有一天妳会明白我对妳的心思,愿意怜悯我一次,让我实现幻想中的情节。”

他喃喃说着,语调逐渐模煳,最后双肩剧烈抖动下,低头掩面哭泣。

“妈,我感到很罪恶,我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实在做不到,最后只能远远躲开……只能……”

夏漱津看着愧疚且长年压抑痛苦的儿子,内心倍感撕裂不捨,她展开双臂将他抱进怀裡,想要告诉他妈妈并不怪他,愿意原谅他。

不知有多久没在她胸前溃堤般嚎哭,詹立学一骨脑儿地释放压抑多年的情绪。

mǔ_zǐ两人一时之间没有话语,夏漱津静静地拥着他,让他好好发洩。

半晌,詹立学稍事平静下来,夏漱津仍能感到他身体微微颤抖,于是轻拍他的背说:“孩子,这些年辛苦了,你内心的矛盾我能理解,你该早点跟我说,我是你的妈妈,我爱你呀。”

詹立学终于抬起头,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

“真的吗?妳能理解?”

正要点头,一双热烫的嘴唇迎来盖住她的嘴,夏漱津懵懂了,尚且来不及思考,儿子的湿滑的舌头已然进入嘴裡搅着自己的舌。

不,不是这样的。

彷彿热恋中的情侣,儿子的吻热烈而令人窒息,蕴藏多年的爱意倾刻便找到挹注的缺口。

霎那间,夏漱津感到晕眩迷濛,男人这种强而有力的示爱,有多久没遇过了。

儿子此刻只把她当作女人,内心渴求异性的慾望灼烈燃烧,她感到自己轻飘飘却不断在下沉,身体没有丝毫力气也发不出声音,心灵深处竟盼望也许就这样融化在此刻有多好。

直到詹立学放开她,夏漱津仍陶醉在方才梦幻似的深吻中未能清醒。

儿子挂着泪痕的双眼,诚挚而真心的凝视着妈妈,像要看进她心裡。

“妈……这是真的吗?我盼望这一天好久好久了……”

“我……”

儿子又亲吻了她,换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拥着她。

夏漱津迷失在他厚重的气息裡,不由自主的回应了他,两人相互寻找彼此的舌,激烈的搅拌吸吮着,品尝彼此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但是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夏漱津轻咬下唇,柔软无力的靠在车门上,心中竟有着不该有的期待。

她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手,缓缓地伸向自己,接着停在大腿上轻柔的抚摸。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并不厌恶,也无法兴起抵抗或任何拒绝的气力来。

直到儿子探入裙襬悄悄摸进大腿深处时,藉由尚存的一丝清明才明白。

“他不是需要原谅,而是我的接受……”

但是,这表示自己必须认同他在性幻想裡为自己设定的角色,那即是心灵上以及肉体上的接受,最后就是……乱伦。

正当她产生动摇想要退却,詹立学忽然收回他逐渐进逼的手。

“妈,我爱妳,好爱妳。”

收回的手却牵起她的手腕,温柔地引导她覆盖在他坚硬挺立的两腿之间。

手心传来的温度与硬度,夏漱津彻底迷茫了。

心底有一个声音说:“夏漱津,妳知道那里是地狱,千万不能堕入吗?”

另一个声音更强烈的反驳:“难道要独留儿子一人在地狱裡?眼睁睁看着也不打算救他吗?”

“有其他办法可以让他明白的。”

“还有什么比接受他更好的方法。”

“不要,不要走进地狱,回不来啊。”

“放开心胸,mǔ_zǐ俩就能在一起,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收回手,转过身望向前方,眼前一片朦胧。

“立学,我很迷惑,我……给我点时间……”

妈妈的反应实属预料之中,虽然他有些气馁。

“看来这又是一个不适合的地方,我们走吧。”

轿车驶回车道,再次融入车流而去。

时间流逝缓慢,疏洪道边的自然公园绿意盎然,詹立学把车停在河堤边,两人走在公园步道上,一路无语。

詹立学安静地陪在身边,没有多说什么。

夏漱津则堕入迷惘的迴旋中,对于在车裡发生的事仍旧难以释怀。

她双手相互环抱着,像是受到惊吓的鸟儿,然而步伐却益发沉重。

两人在堤坡上併肩而坐。

半晌,詹立学叹了一口气。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从来没有活得如此快乐过,就在妳说妳能理解我的时候。”

夏漱津一怔,望向他,“但是,妳的反应告诉我,若非我会错意,那就是妳理解错了。妈。”

他澄亮的双眼看着心爱的母亲,脸色恳切。

“现在妳知道我为何不由自主压抑自己了吗?我猜妳是听又青说起我的状况,想透过理解来帮助我。但对我来说,那只是要求我赤身裸体,在没有任何伪装的情况下面对世界,然后等着被当作怪物而已。”

说到这,两行清泪不自觉划过脸颊。

“在妳面前,我多么想放下掩饰,放下儿子的身份,坦然做自己。可惜的是,那太难了。我不想伤害妳,现在我或许该放下身体裡早已根深蒂固的期望,继续过日子,往后我们就不必再提起这件事,好吗?”

脑海那个声音再度响起:“难道要独留儿子一人在地狱裡?眼睁睁看着也不打算救他吗?”

夏漱津抚着他的脸庞,说不尽的爱怜。

“妈又怎么可能让你这样生活着呢?我只是……只是吓到了,因此一时半刻还无法接受,我知道你需要的是被接受而不仅仅是理解,至少这点我是知道的。”

她凑近往他嘴上轻啄,mǔ_zǐ俩深深地看了一眼。

“不要马上就对妈妈灰心好吗?”

“妈,我可以抱妳吗?”

夏漱津点点头。

詹立学自后方让妈妈躺在怀裡,两手环着她的腰,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对情侣。

“孩子,你的接吻技术真不赖。”

詹立学笑了,“妳喜欢吗?”

“嗯,不要笑妈,我刚刚腿都软了。”

“这算是个好的开始吗?”

“不许问。”

两人心照不宣,这个奇特的下午,彼此之间有别于mǔ_zǐ关係的异样情愫已然滋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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