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看着很纤瘦,脱光了衣服才发现她各个关键部位都很丰腴,沉甸甸微微下垂的奶子,像熟透了果实,红褪色的奶头硬得像坚果,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滚圆的屁股滑得腻手,两腿之间饱满的肉丘上点缀着稀疏柔软的阴毛,饱含着汁液的肉缝手指轻轻一划,像熟透的果实裂开,拉出亮晶晶的丝线,褐色的小阴唇像极了小孩子做鬼脸时吐出的舌尖儿。
“这么湿了呀,阿姨是不是一直期待着这一刻呢?你可真是个完美的尤物,太漂亮了。”鸡巴顶在她湿热的洞口,我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伴随着鸡巴深深插入肉腔,张母发出幽幽长长而满足叹息“嗯哎……”软濡滑腻的嫩肉紧紧吸住我的鸡巴,比她女儿张若兰的都紧致,随着我的撞击她丰满的奶子晃出让人眼晕的奶浪,很难想像亲生的母女有这么大的差别,张母微蹙着秀气好看的眉毛,咬着下唇只有鼻腔发出哎哎嗳嗳的呻吟,神情又像是期待着礼物的小女孩,盼望着惊喜的一刻的到来。
没有yín声秽语、没有呜咽般的呻吟,同样没有夸张疯狂的动作,只有不时扭动的腰肢和挺动的屁股,默契地配合着我的yín弄,这是一种我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又似乎性爱就应该是这样的。
男女粗重的喘息,幽幽的呻吟,啪、啪、啪拍击的肉声,咕唧咕唧的水音儿,大量分泌的yín液和汗水的气味漂浮在房间内,异样的刺激和兴奋,让我努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默默数着chōu_chā的次数,张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屏住了呼吸,屁股上挺我同时做着最后的冲刺。
“我操、操。”柔软的嫩肉紧紧吸住敏感的鸡巴,guī_tóu被一股纤细的暖流冲刷着,我重重抽cào几下,那肉腔她像一个活物一样嘬吮我的鸡巴,我大声吼叫着把积蓄已久的欲望喷射进女人体内孕育张若兰的地方。
“哎吁……哎”女人长长吐出满足的叹息,拉风箱般呼哧呼哧喘息着,绷紧的身子瘫软在床上,像垂死的小兽不自然抽搐和痉挛,胯下还没完全收缩的粉红的肉眼缓缓吐出乳白的粘液,汗湿的脸蛋红晕一片,微闭着双眸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浸在愉悦之中,又似乎陶醉在似真似幻的美梦之中。
“操,操,真他妈屄的爽。”我认识张母以来第一次听到她发泄般骂出粗话,张开的眼睛,困惑迷茫的眼神很快变得清明,让我感到好笑的是,她不是因为被我玩弄害羞,而是为了刚刚脱口骂出粗话害臊到脸红。
“哎、哎呀。”张母突然站起来跑向厨房,腰酸腿软的她差点摔倒在地上,还是踉踉跄跄冲进了厨房,我连忙跟了进去,炉灶上炖着不知是什么,我伸手拉住她伸向冒着热气的手,先关好火再戴上手套端下锅,“炖的什么呀,还好没烧干。”“那死丫头一定会喝酒,给她弄的醒酒汤。”张母拿起锅盖看了看“差点就烧干了,不管她了。”随手放在一边,转头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模样,“小子反应挺快的呀,没有你我差被烫到了呢。”懒洋洋的说了句想从我身边走过,却一脚踩上了她阴部滴落的jīng_yè上,身子一下倒在了我身上。
“阿姨,亲姐,你有点太急了吧,我这里还没有准备好呢,你就急着投怀送抱梅开二度了。”我搂着她的腰,握着她的奶子揉搓着,轻声调笑着她。
女人握住鸡巴搓弄着,噗哧一笑:“怎么?这就怕了,我可是挺享受的,你呢?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吧,玩火自焚,你可得小心燎着自己,我能玩得起,你可玩不起。”她的嘴角又带上那丝意味深长的玩味的微笑。
我不敢接她的话茬,按着她的头:“怎么会怕,帮弟弟磨磨枪,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今晚让你下不来床。”她笑了笑顺从地蹲下去含住鸡巴舔吮起来。
从厨房干到客厅,我体会着她身体带给我的感觉,尽情享受着异样的刺激和快感,每每要把持不住时就把鸡巴抽出来,让她含着吸舔,张母同样不急不缓地配合着,频繁的抑制射精的冲动,让我的鸡巴不再敏感,“快、嗯,用力呦就这样哎。”女人低声呻吟,再一次沉浸在性爱的愉悦之中。
“你快点弄出来吧,小兰要回来了。”张母从陶醉中清醒过来,不耐烦地催促着我,我此时想射却射不出来了,只能麻木持续地chōu_chā着,“要不到我屋去,别在这里弄了。”女人低声恳求道。
“怕什么?你看过我弄她,今天让她看看我干你,这才公平嘛。”我戏谑着,心里却很兴奋,“再说,你老公也不在家,你闺女还让我来安慰你呢,你们娘俩还真是母慈女孝呀,连男人都互相谦让着用。”女人躺在那儿,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我怕,我怕什么?不过是快活一下而已,如果你的未婚妻知道你跟我们娘们的事儿,你说你怕呢、怕呢还是怕呢?吓死你个小流氓。”说着恨恨拍了我两巴掌。
“那你不怕你老公和女婿知道?”我好奇地问:“我这个未婚妻黄了再找就是了,你的老公和女婿可不会原谅你们娘们吧。”“我老公差点把我打死,我都没怕过,我本来就是破鞋,我怕什么!”我操,我顿时无语可说,这是碰到了老女流氓、光棍了,真正的我是流氓我怕谁呀,我还是先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