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转身跨到我胸前,把毛哄哄的阴户冲着我的脸晃晃屁股,“要我给你舔舔吗?应该给你的屁眼儿插个尾巴,就更性感了。”边说边把脸埋进她的阴户,一股微酸略臊的气味,yín水倒没什么味道,含住比她奶头都肥大的阴蒂吸舔吮,她马上又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会儿她背对着慢慢坐下,把鸡巴吞进湿热的肉眼儿,满足地长长叹息一声:“真尼马带劲,早就喜欢你了,你比我幻想中的还要好。”我只是任她发挥,待她无力持续,我把她按在床上,拉着她的双手就是猛操,她又开始鬼哭狼嚎般的叫床。
这次我把鸡巴凑到她嘴边时,她主动含住贪婪地吸吮起来……草草冲洗过身体,我俩相对而卧,我伸手把她汗湿的几楼头发撩到耳后,轻轻摩挲她滑腻的脸蛋,轻声问:“真的喜欢过我吗?谢谢你,我今天非常的快活。”
“切,我又不是演员,犯不着跟你演戏,又不想图你什么,我就是喜欢性,性高潮让我舒畅、愉悦和快乐,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她握着我的鸡巴,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轻松地说。
“你老公不行?”我有些好奇。“当然行了,可不比你差,可他喜欢大海,,他自己都说只要孩子是亲生的就行。”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一点怨妇的模样也没有,“哼,他在整天在外面跑船,肯定也不会闲着,那里还有脸让我给他守活寡。”
我心底悄悄松了口气,她好像看透我的心思,凑过来轻轻亲我一下,“这下放心了,嫁给跑船的就这个命,只是我命好找到真心喜欢的,我很爱我老公,但没有性的日子,真的好难过。”
“勇哥,这次真的要结婚了吗?”在这种时刻谈论刚刚相过亲的姑娘,我感觉怪怪的,想了下才回答她:“嗯,我都三十多,再过两年就变勇叔了。”张若兰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还好,今天碰到了你。”
我明白了她话中的含意,如果今天没碰到,我若是结婚了,她就不会跟我上床了,现在我俩就是朋友兼炮友的关系。这女人也许是喜欢过我,或只是单纯找个炮友而已。“还是有点胀,再吃点吧。”
我凑过去含着奶头慢慢吮啜着,换到另一个奶头时,吃着吃着竟然睡了过去。也许是身心都很放松,也许是她的奶水有催眠作用,我睡得十分的香甜。
早晨被便意憋醒,看到身边还在熟睡中的张若兰,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刚刚相过亲,就跟别的女人上床疯狂,虽然我相中了人家姑娘,人家却未必能看中我,为了一个不知未来的姑娘守身如玉,有点可笑了。
起身去放水见到张母已经在准备早餐,我刚想打下招呼,张母却只瞄了我一眼转头继续忙活,好似没看见我这个大活人一样,我闭上嘴灰溜溜钻进卫生间,想来张母看不惯女儿的做派,连带着也看不起我这个蹭炮的男人吧。
回到卧室时,张若兰已经醒了,睡眼惺忪、神情慵懒中自己有一股少妇的风情,尤其胸前那对沉甸甸奶子,紫色的肉粒格外诱人,“这可不行,得先我儿子饱才能轮到你。”见我盯着她的胸乳,她捂着奶子,妖媚地说道。
伸出舌尖转圈儿舔着嘴唇,诱惑着我:“勇哥,快上来,现在正是晨运的好时候,让我们一起来做运动。”我也有点跃跃欲试,可一想到做早餐的张母,还有张若兰狼嚎般的叫床声,有点发憷:“你妈已经起来了,你能小声点吗?”
“切,昨晚你可不是这样,你们男人呀,既想偷吃又怕烫嘴,我都不怕你个大老爷们怕什么?来、来老娘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这样盛情的邀请,我欣然从命,那是她的亲妈,她都不害臊,我怕什么呢?我俩搂抱在一起,刚刚入巷渐入佳境,她也开始哼哼唧唧将要放声吟唱时,卧室门被敲了几下,传来婴儿的哭声。
我慌忙抓过被单刚刚盖好赤裸的身子,张母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仍然一付我不存在的样子,把孩子递给张若兰,“孩子都饿了,半夜你也不说喂他一顿,真没见过你这样当妈的。”
“是你不让喂的,我只喝了一点点酒,根本没什么事的嘛。”张若兰接过孩子,婴儿的啼哭马上换成了吃奶的声
音,“还说,知道哺乳还喝酒,这么点的孩子万一出点事儿,看你怎么跟他爸交待。”
我闭着眼睛听母女拌嘴,张母哼了一声了,转身走了出去,“还要射吗?要射就快点,真扫兴。”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张若兰明显有些不耐烦,低声对我说。我也感觉好没意思,干脆起身穿衣服。
“这孩子嘴真壮,将来一定错不了。”我言不由衷地夸奖,张若兰低头看着大力shǔn xī奶头的婴儿,脸上浮起慈爱的微笑,:“那当然,我儿子将来一定能有大出息的。”从春情荡漾的少妇,转眼变成和蔼可亲的母亲,这种自由切换的模式,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拒绝了她挽留我吃早饭,开车到了公司,我仔细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张若兰对我可能连喜欢都谈不上,只是有些好感而已,碰巧的偶遇也许还有她真的生理需要,如果没有偶遇,可能我俩的生活都不再会有交集。
她似乎对我真的无所图,只不过两个寂寞的男女,偶然中干柴遇烈火,各取所需罢了,无所谓谁玩谁,可能我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些吧,想到这里那种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心情,减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