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也不知道贵府能不能把她送去其他地方,我们上清观也是百年声誉了,从以前到现在,还从未发生过此等事,贫尼实在担心,要是万一哪天她怀孕了,那我们上清观名声,怕是要毁于一朝。”静勉师太说道。
“怀……怀孕?”冯婆子抚着胸口喘着粗气,瓜太大,她差点没被噎死:“师太,这……这话可不能乱说?”
“贫尼是出家人,与她无冤无仇,贫尼为何要乱说?就她现在过去那边的频繁,怀孕那是迟早的事,女施主,你主家可否让她换个地方啊?”静勉师太说道。
“师太,你先别急,先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她怎么可能跟隔壁龙安寺的和尚有瓜葛?”冯婆子连忙道。
“还能如何,天性如此呗!”静勉师太讥诮道。
将楚月过去那边做饭的事说了一遍,冷哼道:“明着是做饭,背地里不知道干了什么事,那边的和尚送了她貂裘,还送了她上好的炭,前些时候,还叫了大夫过来给她看病,你看看她现在那狐媚子样,多勾人?隔壁和尚的功劳必不可少。”
“天……天爷。”冯婆子再度拍着自己胸口,震惊地无以加复。
她没想到这一次过来,竟然得到了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这简直是……简直是挑战了她的三观与下限。
王妃她……她竟然与龙安寺的和尚有私?
冯婆子呼吸急促,让她缓缓,得让她缓缓,缓过那口气了,她就急不可耐抓着静勉道:“师太,你所言可全部属实?”
“贫尼是出家人,贫尼不打诳语,而且这些事情上清观里都不是秘密了,上次还为了这事闹了一场,我们本来是留不得她的,可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又是要寻死又是昏厥的,最后我们也只能给她道歉赔礼了。”静勉师太说起来,都是呕心得很。
明明就是有jiān qing,可硬是被逼得只能过去给她低头!
冯婆子稳了稳心态,问道:“那没准真是过去做饭呢?”
“做饭?女施主你别说笑了,虽然贫尼不知道她是何身份,但是就她那娇滴滴的样子,恐怕就是个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她的丫鬟不过去做饭,反倒是她过去了?女施主,说这里边没有阴私,你信么?”静勉师太说道。
冯婆子自然是不信的,王妃她是丞相府嫡大小姐,哪怕生母已逝,母族又不受重用,可是也轮不到她做饭。
丞相府嫡大小姐还得亲自洗手作羹,这传出去丞相府那位继夫人可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所以王妃她是不可能会做饭的,那她又如何过去给和尚做斋饭?
这真真是个一戳就破的借口啊。
“女施主,她犯下此等大错,可否让她去旁的地方静修悔过?”静勉师太还惦记这个。
冯婆子又塞了两锭银子过去:“师太,此事你切不可声张,这事是谣传,老奴我是不信的。”
静勉师太一愣,你明明就信了啊还说不信。
但是低头看到这两锭银子,就笑了笑,说道:“既然女施主不信,那贫尼也没什么好说的,她要住着,就让她住着吧。”
“师太,她每天都要过去?”冯婆子问道。
“你若不信,明日一早贫尼过来喊你,你随贫尼过去躲着,你就能看到了。”静勉师太说道。
于是第二天一早,静勉师太就来喊冯婆子了,冯婆子裹暖和了,就跟着来,还带了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