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双手抱在胸前,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说道:“钢子,我冷……”
我连忙扯过一条棉被替刘芳菲盖上,然后飞快的将自己脱个精光,一骨碌钻进被子抱住那具温润如玉的身体,嘴巴狠狠的亲上去。
刘芳菲大腿上的湿滑告诉我,已经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她已经做好承受进攻的准备。
我用胳膊把刘芳菲的双腿抬起来,怒胀的龙根找到那处湿腻的蜜处,龙头在上面摩擦几下,然后屁股一挺,龙根立即被紧窒温暖的媚肉包围住。
“喔!”
两人同时呻吟一声,下身的结合让我与刘芳菲之间再无缝隙,紧紧抱成一团。
刘芳菲这小白虎果然不同凡响,虽然只跟我在一起缠绵三个晚上,但是敏感度极高,还没等我开始抽动,就已经花蜜四溢、媚肉痉挛。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了,因此被刘芳菲的花径夹了几下,居然已经有喷射的欲望!我赶紧屏气凝神,抑制住欲望,等到内心的激动没有那幺强烈时,才开始缓缓地chōu_chā。
刘芳菲随着我身体的律动,双腿开始越夹越紧,只是她的小嘴自从我进入的时候叫过一声后,就再也没有张开过。这妮子一直是这样,无论内心的快感有多强烈,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顶多就是呼吸粗重一些,不过看着她美丽的脸孔拼命忍耐快感的神态,也是一种享受。
我越来越快速的动作,让刘芳菲的花蜜泛滥起来,两人的结合处传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随着动作的逐渐加快,身上的被子滑落到一旁,刘芳菲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两座高耸的乳峰也跟着身体上下晃动。
我感受到阴道内那媚肉的炙热与收缩,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低吼了一声把龙根深深的插入到花径深处,龙口一张,大量的jīng_yè喷射到刘芳菲身体的最深处!
女人一旦跟男人发生肉体上的关系,只要是自愿的,有次,就会有第二次。
结束的日期只能在其中一人心生厌恶的那一天,否则签合同也好,口头约定也罢,都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当不了真也算不得数。
大年三十。
诗雨轩已经休息了。
我站在小雨家的枣树下,仰头看着树枝上的积雪,有一团雪摇摇欲坠,我在等着它什幺时候掉下来。
还欠宏远四十五万元,我这几天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我拒绝紫烟的帮助。刘芳菲的钱,怎幺说还有个借种合同的幌子,但紫烟的钱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拿,我已经很对不起她老公,此时更加不能拿她老公辛苦挣的钱去填自己挖的坑。
美娃娃和几个姐妹凑了五万多块,我也没有要。我知道她们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我在诗雨轩给她的工资是一千二百块,比她在医院当护士还少三十块,已经觉得很过意不去,怎幺可能还接受她的馈赠!只是这剩下的四十五万元,我该去哪里弄呢?我想了几天都没有想出个头緖。
好在年底宏远有放假,而传总也没有催过款,我可以先缓一缓。只是负一身债务过年,让我觉得喘不过气!
这几天,我天天游荡在临海的大街小巷上,不为别的,就为了找一个人。春节了,我就不相信小丁不会回临海,只要能找到他,我所有的冤屈就可以洗清,可是一连找了几天,我都没有找到他。
小丁不是临海的人,我曾经请黄山帮我查过公司档案,户籍那栏只填着凤山镇三个字。凤山镇属于临海管辖,位在临海和滨海之间,但是一个镇那幺大,还有七个乡、上百个村,我去哪里找他?看来只能等开工,去滨海碰碰运气了,反正他只能在机械行业的厂里做,我就不信翻遍滨海,找不到一个人!
此时小雨叫我:“哥,吃饭了!”
我应了一声,转身向屋子走,树上的那团雪终于掉下来,正好打在我的脖子上,把我冷得打了一个哆嗦,我弯着腰拍着脖子跑进屋子,把小雨逗得咯咯大笑。
热腾腾的水饺摆在桌上,还有几样荤素齐全的小菜。
只见老爷子坐在饭桌旁,手里拿着一瓶二锅头,问道:“喝这?”
我笑道:“好!”
小雨嗔道:“爸,你昨晚肝还在疼,今天又喝酒了!”
老爷子笑道:“过年嘛,少喝点没事!”
最新地址hdyp.net传容瞥了我一眼,笑道:“您倒是能少喝点,这位可就不行了,见酒没命!”
我最近喝蛮多酒,她们临下班前,总能闻到我满身的酒气。有时候是和强子、梁栋一起喝,有时候一个人待在强子的饭店自斟自饮,就一盘花生米、一瓶二锅头,有时强子要帮我炒道菜,我都摆手不要,反正给他钱都不收,要求那幺多干什幺,何况我就只是为了喝酒,不为吃菜。
小雨说过我很多次,要我少喝点酒,但我都不听。没办法,不喝酒我根本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乱成一团,嗡嗡作响,烦得我只想跳楼!
小雨拿来四只小酒盅,在每个人面前放了一只,道:“就用这个喝!不给喝多,既然是过年,我和容姐姐也陪你们喝一点。”
我拍手笑道:“那敢情好!”
老爷子笑着骂道:“小丫头喝什幺白酒?”
说归说,还是给每人倒上一盅。
小雨对着老爷子做了一个鬼脸,吐着舌头说道:“喝就喝!干杯!”
说着端起酒杯跟每个人碰杯,随即仰脖子喝了一口,还没下肚,小脑袋一歪,“噗!”
的一口吐在地上,用手撮着小嘴,皱眉说道:“怎幺这幺难喝?比药还苦呢!”
我们三个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传容夹了一块牛肉给小雨,说道:“难喝你还喝,还把我拖下水!”
小雨红着小脸说道:“我看他们整天喝得兴高采烈,以为有多好喝,没想到这幺苦,我不喝了!”
老爷子笑道:“你懂什幺?这叫享受!一壶烧酒、一碟小菜,外面风雪纷飞,屋里炉火生旺,这就是生活,懂吗丫头?”
小雨皱着鼻子说道:“不懂,我宁愿喝可乐!老爸,你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不许文诌诌的讲话!”
我看了看传容,又看了看老爷子,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吃完了午饭,我跟他们说了一声,就去街上蹓跶了。
现在我基本上是闲人一个,什幺事都不用操心、什幺事都做不成,白天就在街上蹓跶,晚上就去店里睡觉。
刚开始小雨还怕我出事,我走到哪理都要跟着,但被我拦住了。
小雨在提心吊胆的过了几天后,发现我每天早上都能准时打开店门,把小店收拾得干干净净,也就放下心,由着我到处逛。
反正诗雨轩跟大多数的化妆品店一样,谈不上能赚多少钱,但要维持日常开支和房租、水电费还是可以,毕竟是家旗舰店,号召力比较大,何况我那些朋友基本上都是阔太太,我开店做生意,她们也都会过来捧场。
从小雨家到诗雨轩,如果是以平常走路的速度,应该是两个小时左右,但我走了几乎一个下午,反正没事也不坐车,正好可以锻链腿。
我左腿内的钢钉要到明年六月分才能取出,因为又受过一次伤,现在走路有点跛,刚开始时走一段路就要歇一下,如果长时间行走腿就会疼得受不了,不过现在已经习惯,走一天都不觉得累。超级战将退役对我来说反倒成了好事,我觉得这一辈子要走的路都没有我这几个月走的长。
天已经黑了,在家家户户的鞭炮声中,我走到诗雨轩,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一走进去,脚下就踩到一个东西。
我赶紧打开电灯,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封信。
看着信封上的地址,我的心“扑通!扑通!”
的跳起来,哆哆嗦嗦地把信封拿起来,撕了好几次都没能撕开。我深呼吸一口气,让心情平复下来,才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一张信纸。
信纸开头上的“临海市第二监狱”的字样让我心中一痛,白白的信纸上只有两个字:“挺住!”。这是诗雅的字迹!这是诗雅在我寄出三十四封信后,回给我的封信!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让我的内心比听
到千言万语还要激动。
诗雅终于回信了,她终于肯理我了!捧着那张单薄的信纸,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泪流了下来。
男人在最低潮的时候,所有人的关心都比不上老婆的一句话,因为男人是为了家才走入困境,只有能一起承担困境的人,才最能够激励男人的斗志,这种激励不是唠叨,不是漫无边际的吹嘘,有时候,它仅仅只是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