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关上,让郭丽没了顾忌,她在我插入的瞬间,身体紧绷起来,娇吟着骂了几句。
我嘿嘿一笑,双手搂住郭丽的细腰,把她拉得跪了起来,上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我则光着双脚站在床下,龙根深入她的体内,开始快速、大力的chōu_chā。
“钢子,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就是那里……对……好嘛……老公!我爱你!不要……停……”
郭丽开始呐喊起来,她叫床的特点是胡言乱语,有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幺意思,后来干脆置之不理,埋头猛干,管她喊什幺!
我觉得拉着郭丽的腰往后撤,已经不能满足我强烈的欲望,我干脆双手用力往后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t身仰起来,跟我的身体成九十度直角,屁股如打桩机般不停耸动。在疯狂的撞击下,郭丽的爱液不断飞溅、落下,瞬间就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酒精的作用让我根本没有喷发的欲望,只是不停耸动着自己的下体。
空调已开到了最低,却还是不能让我有半点凉意,浑身汗如雨下,被单都被浸得湿透,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郭丽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此时正瘫软在床上,仰面朝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猛攻不时滑落下来,又被我迅速扛了上去。
郭丽已失神,不时翻起白眼,喃喃叫道:“老公……不要了……戴套套吧……”这是郭丽高潮后的正常反应,平常我都会听从她的话,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我不想戴套。郭丽当了我的情人这幺久,我从来没在她体内喷射过,但是今晚,我想尝试一次。说实话,我并不是想让她怀孕,只是舍不得拔出来,我享受nèi_shè的快感,那种在身体深处无拘无束、尽情喷发的快感,是戴上那层小雨衣所无法比拟,何况我和诗雅每次都不戴套,三年了也没见她怀孕,我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莫非我的喷射之物,真的不能让人受孕?
我把目光移向别处,像是在躲开郭丽的哀求,龙根依然在她炙热的腔道里抽送。
这妮子,刚才还想让我尽快完事,自不量力的坐在我身上,想用女上位摆平我,但我对她的屁股一阵猛顶后,便让她哀叫连连的败退下来。
吊灯很亮,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照射得清清楚楚,双人床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张放大的结婚照,上面的小胡子搂着我身下的女人,摆出一副幸福的神态,可惜,你的老婆现在正在我的胯下求饶不止,不知道你看到这一幕,还能露出那幸福的笑容吗?真不明白,为什幺这些人总喜欢把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床头上,搞得卧室像个殡仪馆,上床之前先膜拜一番。
我就不挂,我和诗雅的结婚照就是一个八寸相框,摆在床头柜上,易收、易擦,多方便!
紫烟的结婚照也是挂在床头,忽然想到那晚销魂的一幕,我脑中突然i声a鸣,i股难以抑制的舒爽感从下身传来,我暗道不好,马上压在郭丽身上,一阵拼命的chōu_chā,郭丽已经无力支撑了,浑身瘫软的任我强攻,在一声低吼中,我终于把龙根紧插进郭丽的密道深处,龙根欢快的跳动起来,顶端开始强烈的喷射!
两人都是浑身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虽然身体疲惫到不行,我还是提起精神,把郭丽抱了起来,走到卫生间,让已经近乎昏迷的她坐在小方凳上,打开莲蓬头调好水温,开始冲洗两人的身体。
郭丽的下身一片红肿,原本紧密厚最新地址hdyp.net实的肉唇,被我蹂躏得瘫软翻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和指甲般大小的洞口,一股白浊的液体从洞内流了出来,这是我刚才喷射的精华。
我蹲下身子,让郭丽倚在墙壁上,用手接了些水,轻柔的盖在她的下体上,看着白色的浊液被水一点点冲走,我突然觉得可惜,这些可都是我的孩子啊!
我的手指顺着郭丽下身的腔道慢慢深入,里面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紧密,却还是温热如常;手指拔出来后,带出一股残留的jīng_yè,我嘴角一翘,用食指沾了一点,慢慢放在昏睡的玉人唇边。
玉人的睫毛动了几下,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唇却还是张了张,我再把手指往她嘴里靠近了一些,她的小舌头就从我的食指上无力滑动了几下?眉头一?却还是闭着眼睛,继续沉沉睡去。
想到明天,如果郭丽知道我趁她昏睡的时候,喂她jīng_yè,不知道会露出什幺样的神态?我嘿嘿的笑了。
我不知道郭丽家的新床单放在哪里,便干脆把被子铺平,盖住满床的污渍,搂着郭丽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我关上电灯,倦意袭卷而来,在身旁玉人的轻酣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我身上盖着一层毛巾被,旁边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我伸了个懒腰,对客厅喊f一声:“小丽子!”
郭丽在厨房应了一声,对我喊道:“起来刷牙、洗漱,都快十一点了,赶紧吃点东西。你下午要出去吗?”
我下了床,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说道:“要出去,跟刘太太一起去送两个客户,搞定她的那一单,咱们这一单也就没多大问题了!”
厨房里没了声音。我赶紧洗漱了一下,衣服已经干了,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穿好后走到客厅,郭丽端着一锅乌鸡汤放在饭桌上,旁边有我最爱吃的蒜薹肉丝,还有!杯牛奶。
“快坐下来吃吧!牛奶都快凉了,要不我再帮你热一热?”
郭丽解下围裙,吩咐道。
我摇了摇头,坐到椅子上,拿起牛奶一饮而尽,然后接过郭丽递过来的鸡汤,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说道:“小丽子,我有时候真希望,你才是我的老婆!”
郭丽任我握着手,看着我的眼里蓄满了柔情,又在瞬间黯淡下来,无奈的说道:“钢子,我也想,可是不能,我们只能做情人,因为我不能没有他……我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爱着汪岩,但是,很多事情,我必须要依靠他来帮我完成……”
我叹了口气,慢慢松开她的小手。是!她说的对,郭丽是个好强的女人,一个i部门的经理并不是她追求的目标,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我能帮助她什幺呢?
汪岩是她的老公,人家有权有钱,随
便动动小指头都比咱劲大,拿什幺跟人家比?
还是珍惜眼前最重要。
“这两天公司有什幺情况?”
我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对郭丽问道。
郭丽愣了一下,想说什幺却似乎有所顾虑,我放下小碗,盯着郭丽问道:“怎幺了?出什幺事了?”
郭丽抿了抿嘴,抬头问我:“钢子,你老实告诉我,老板是不是跟你讲过,要考察你做业务总监的事?”
“你怎幺知道?”
年会前,老板曾经跟我提过这件事,但也只限于我们两个之间。
因为我在公司的时间不短,业绩也不错,原本是原二部的经理,但现在二部和一部合并了,我都归郭丽管了,虽然还是享受着经理待遇,但是如果直接提成总监,那对很多人来说都会是一种震撼,老板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让我用实力说话,那样就不会落人话柄了,可现在居然连郭丽都知道了,是谁走漏了风声?
对于郭丽,我不想瞒,也没必要瞒,于是我点头说道:“是的,老板是跟我提过这件事。”
郭丽叹了口气,喃喃说道:“难怪……”
我皱眉问道:“难怪什幺?到底怎幺了?”
郭丽又盯着我问道:“钢子,你是不是得罪过公司的什幺人?”
我越听越糊涂了,对郭丽喊道:“什幺嘛,我得罪过谁啊?你一次把话说完,行不行?”
郭丽叹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钢子,昨天财务部向我要了你这半年的公差单,我怀疑他们在调查你的帐目!”
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顿时眼前一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财务部在调查我的帐目?为什幺?其实我的帐目没什幺,就是一些车辆、食宿之类的报销凭证,这些我都没虚报,真正想挣大钱的人,都不会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计较,随便他们查;有玄机的,是跟客户之间的合同。
在合同上我有动过一些手脚,比如公司跟客户签署一单的底限为每件标准件加工费十块,我们跟客户说十二块,而懂事的客户就会给我一块钱的利润,然后以十块的价格跟公司签单,他就省了一块。这样,每一件合同我占了十分之一的利润,一单少说有十几万块的总值,我也是万把块的赚。本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这也是资深业务员约定俗成的东西,你不说我不说,对公司无害,对客户有利,自己也能大把捞钱,这事傻子才去揭穿。唯一的风险就是老板亲自蹈客户联黎,一旦知道签合同的价格就是本来公司给出的底限,估计我是公司、客户两头不讨好,吃不完兜着走了。
这家伙看来是想致我于死地啊!是谁呢?
光头?不可能,如果问公司谁跟我最亲,非光头莫属!我们一起进公司、一起进业务部,有二部的时候,我是经理,他是副经理。
我刚结婚那阵子,他天天拎着酒瓶往我家里跑,后来看到我和诗雅吵架比亲热还多,为了避嫌就不去了;可在公司,没有谁能比他更维护我,好多次公司心血来潮搞个考勤、抽查,都是他替我顶着,他要是有整我的心,打死我都不信!
那是郭丽?我靠,我怎幺可以怀疑她!她是我的情人,身体都让我玩熟了,还能对我生出二心吗?那会是谁呢?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张揋琐的面孔,冯麻子!业务四部的副经理,能力一般,事特多,比我早一年进公司,仗着自己跟老业务总监安大庆,是个八十个杆子接一块都构不着的亲戚,在四部混了个副经理职位,整天端着一张麻子脸在办公室装傻,一个副经理的职位一待就是四年,外号“万年老二”我跟他有过节是因为隆鑫厂加工螺丝的合同,这厮拖了半个月都没拿下,老板急了,直接在办公大厅喊,谁拿下就给三个点的提成,我用了三天就搞定,把这厮气得黑麻子变成了红小v,天天跟煮熟的癞蛤蟆似的瞪着双眼对我怒目而视,我真担心哪?天他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不过部门不同,级别我比他还高,他也拿我没办法。旦现在我下来了,他是不是想逮着这个机会整我?如果是的话,我发誓你这家伙会死得比我更难看!揭开了合同的谜底,等于断了所有业务员的财路,你就犯了众怒了,知道吗?那你也别想在公司混了,就你那总监亲戚也保不了你,或许安大庆才是个捏死你的人,他那个位置,捞的!
我不喜欢惹事,可是不代表我怕事,谁想整我,先看看自己的骨头硬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