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双手握住他那根肥大的阳具,扑面而来的臭味如果换是一般女孩子估计会当场晕倒,不过在我看来还算能接受。我将他的guī_tóu含在嘴中,用舌头挑逗了一下,刘建松顿时发出了令人很不舒服的呻吟声,他的guī_tóu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哦,继续……继续!”刘建松已是若痴若醉,“啊,已经多少年了……都多少年没这么爽过了,啊……”这家伙的嘴脸随时让我觉得恶心,但我也不免有些同情他的状况,这大概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那么我有可恨之处,我也是可怜之人吗?
“别想这种有的没的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给一个酸臭大叔咬,自己就很可怜?想想那些被你以‘爱’的名义杀死的女孩吧,你这算个屁啊!”老师在旁边装腔作势地斥责起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家伙的ròu_bàng很好吃?好吃也不要贪吃哦!”虽然老师的话依然如此让我不快,但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我一边用舌头摆弄着刘建松的阳具,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他那飘飘然的样子看上去已经沉浸于其中了,但是我还是看出了一丝阴霾——他的左手依然插在口袋里,始终没有抽出来。
这家伙,该不会……我低下头来,装作更加集中地给刘建松咬着,我感觉这家伙的阳具也越来越热了,似乎是伴随着温度的提升,刘建松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不错……不错……哦!”温热的jīng_yè从他的guī_tóu中射了出来,射在了我的口腔里,腥臭、干涩,但我还是尽数接了下来。直至嘴里的空间都被填满,我才把他的阳具从嘴里取出来。而就在我取出阳具的一瞬间,我的眼角余光瞥到了,刘建松的左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
来了!心里早就有准备的我在他朝我挥手的瞬间,头朝着旁边侧了一下,同时立刻用还握着他的阳具的一只手抓住了他挥舞过来的手腕,抓住的同时我看清楚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型的木工锤,虽然很小,但是这一下砸在头上的花,也绝对可以让人眩晕过去。
“你……”刘建松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似乎与刚才还在飘飘然的家伙不是同一个人一样。但我也没有愣着,抓着他阳具的一只手猛然用力一扯,刘建松怪叫一声,重心变得不稳,我也顺着这股力猛地一拧我抓住的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小锤也掉在了地上。
“我多少对你有些改观,本以为你蠢的无可救药,没想到还是有那么点心机的,”我说着一脚踩在仰面倒在地上的刘建松的那根刚刚射完有所衰退的阳具上,同时将嘴里的jīng_yè吐在了他的脸上,“不过这样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为民除害吗?”“呃……妈的……呃……”这一下似乎摔到了后脑勺,刘建松整个人瘫软无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无济于事,那模样属实有些可怜了。我叹了口气,拿起了掉在地上的小锤,这同时也有脚搓着他的阳具,本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又开始精神了起来。
“你来说说吧,为什么要这样?”我在手里摇晃着小锤,凑近刘建松的脸,“我也不是没有跟你做啊,虽然人明明不是我杀的,我完全可以不理你直接走的,都给你咬了,你却还这样……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呃……杀人犯……永远都是杀人犯……”刘建松努力挤出一丝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活在黑影里的……畜生……”我瞪大了眼睛,随后,手中的小锤朝着刘建松的脑门挥了下去。这一下打偏了,打在了刘建松的左眼上,刘建松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同时他那刚要恢复精神的阳具猛然间立了起来,并再次射了出来,射在了我的脚面上、小腿上。
“饶了我……饶了我……”刘建松捂着流血的左眼,大叫道,“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是他让我干的,是他……”“他?他是谁?”我说着用脚趾使劲夹了一下他的guī_tóu,他就又射出了一点,“是不是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啊……啊……是他……没错,就是他……全部都是他指示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只是……只是馋你的身子!”啊,这家伙都这么说了……但是馋我的身子,有必要把自己置于这种危险境地吗?我看了看他的房间,多少有点理解了——他的生活状况恐怕已经烂到了让他觉得活着和死了也不会有多大区别的境地了吧。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
我摇了摇头,问道:“但是你为什么要说,今年的另外三次杀人案,也是我做的呢?”“是他告诉我的……那个戴眼镜的,他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是按照他给我的信息说的啊!”刘建松大叫着,突然间,他愣了一下,“……啊!”我注意到了,刘建松正看向窗外,在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的时候,铁板房的房门被打开了。
“他来了。”老师这次的话语不带半点戏谑的味道,他正凝视着我的背后。
“也差不多该到此为止了,刘叶霞小姐……我们亲爱的杀人鬼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