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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年轻真的好啊,”熊连科叹了口气,“她们还能再享受年轻该多好啊……”
说完这句之后熊连科有点后悔,他本来想要避开这个话题的,结果反而自己把自己引到话题上了。
“熊队,你是真的迈不过这道坎了,”林超苦笑了一下,“不过确实,你再怎么逃,离年末也就这一周了,但是现在依然没有头绪,处分估计是躲不掉了。”
“你小子在挖苦我吗?”熊连科笑了笑,随后表情变得落寞,“其实就算是处分,我倒也无所谓……在刑警队长这位子上,我干了十多年,占了我刑警生涯的一半了,累了一辈子了,把我给安排下去,我无所谓了……但是我还不想真的就这么闲下来啊,案子我还没破呢!我还没给那几个受害的姑娘、还有她们的家人一个交代呢!”
熊连科脸上浮现出了不甘心的表情,林超也感同身受,点了点头:“罪恶得不到惩罚,受害者也定会死不瞑目,这大概就是我们的责任了!”
林超还记得自己参与八月份失踪的名叫闫静的女生的调查工作时候,与闫静的父母交流时候的场景。那时候闫静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了,闫静家的生活已经乱了套——父亲辞去了干了二十多年的公司的工作,整天在家抽烟、发呆,颓废形象与林超一开始拿到的证件照资料上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判若两人;母亲整日精神恍惚,在交流过程中林超也察觉到其精神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几乎难以进行社会交流活动了。
之前的两起案件的家庭,林超没有去实际调查,但是光是想想就不由得感到背后一阵恶寒——看过那种景象的人,就绝对不会觉得凶手有可以原谅的余地。
“其实在跟闫静父母接触的时候,我萌生过一个想法,”林超想到了这一点,说了出来,“只不过当时觉得这个想法很扯淡,哪怕是跟熊队你交流的时候也没有特意说。”
“嗯?那怎么现在就要说了?”熊连科歪着头看向林超,“扯不扯淡,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反正现在也没有太有效的调查方案,扯淡的方向也算是个方向了!”
“熊队,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十二月份发生的第一起案子,是什么样的?”
“你说的是杨婷惠那起案子吗?”熊连科想了想,“当时我们是在地方派出所到现场后大概二十分钟赶到的现场……我记得是在西区的一座拆迁区工地的后面荒地上。”
“第一起案子是初中女生,我当时在接触这些资料前是有过一些不算好的设想的,但是,当时那个设想并没有成真,这才是让我惊讶的,我还特意去问了经手那次案件的几个检验人员,确认了之后依然没有理解……”
“没有理解?你说什么?”
林超努了努嘴,似乎不太想说出来,但是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口道:“受害者是处女。”
熊连科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你这小子,在关注些什么东西?虽然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还没成年就各种瞎搞,不过那姑娘我记得算是学校里的尖子生,几乎是一心扑在学习上的,那样的孩子没瞎搞,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不不,熊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林超顿了顿,“这孩子没有被性侵过。”
熊连科摇摇头:“那只能说明凶手不是qiáng_jiān杀人犯,只是杀人犯罢了!杀了人就是杀了人,qiáng_jiān猥亵绝对是极为恶劣的行径,尤其是对于这种单纯的姑娘绝对是人格上极大的侮辱,但这跟生死比起来,都不重要了!”
林超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不过第二起案件来看,凶手就似乎有了那个心思。受害者的衣衫被扒开、乳房部分有明显被搓揉过的痕迹,不过……还是没有留下jīng_yè。”
熊连科皱起眉头:“小子,你就是在关注这个吗?”
“这两者之间我觉得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我看到了第三起案件的受害者家属在受害之后的精神状态变化,”林超继续说道,“从完全没有进行性侵的痕迹,到有一定的性侵、却没有交合的性行为的痕迹,这之间的共同点是凶手在杀害目标时都没有进行性行为,不同点是凶手有了一定的性侵倾向,这……会不会是这两起案件中,凶手在精神上也出现了一些不太一样的变化。”
“这个确实是有分析过,目前最靠谱的推测是凶手是性无能者,其次是凶手是性冷淡者,”熊连科思考起来,“再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不是男性。”
“其实最后这个可能性既是最大的也是最小的,”林超说,“我想到的也是这个问题的结合点,那就是……凶手既是男性,又不是男性。”
“你的意思是……”
熊连科正要说下去,突然间,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熊连科拿起话筒:“喂,这里是省刑警大队……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熊连科险些跳起来,他握着话筒的手剧烈颤抖着,呼吸显得极为沉重。沉默了十多秒之后,熊连科点点头:“明白了,我们立刻赶到,请维护好现场!”
熊连科刚刚挂上电话,林超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果然又来了吗?”
“萍水公园附近,发现了女学生的尸体,”熊连科深吸一口气,厉声说道,“召集伙计们集合,这说不定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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