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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探之赵可乐的救赎(08)

李惠这次没有回答,侧过脸,将头埋进了被子卷里,甄一凡见此更用力地攥

起了她的鸡巴,李惠真疼得连连吸起了凉气,依然没有说话回应。

这时孙川递过一只黑色的齐腿裤袜,顺势抓住手腕拉起李惠,按着李惠横向

跪趴到床头前,啪啪地打了两下李惠的屁股,yín笑着对说:“这个小骚货,还敢

不听话?再把她捆起来,好好收拾她!”

葛岩这时看得兴奋了,拿起另一只黑色的齐腿裤袜,让孙川将李惠的两支胳

膊拧到了背后,很是兴奋地抢先捆起了李惠的胳膊。

“嘿嘿嘿,从现在开始,惠儿是我老婆了,你别插手啦!”甄一凡冲葛岩嚷

嚷了几句,见葛岩根本没搭理他,急忙拿起另一条裤袜,捆绑起了李惠的两只脚

腕。

甄一凡和葛岩刚捆好了李惠,响起了熄灯预备铃声,熄灯前管教要来查寝,

王大弹飞烟头站起身,吆喝睡在下铺的人,都从下铺出来靠着墙根蹲好,孙川急

忙解开了李惠。

奎子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轮到发泄性欲的机会,心里和下身都憋了火气,吆

喝被他们一伙儿当做太监使唤的小德张,拿过自己的脸盆,用双手将脸盆举到头

顶,他则挺着鸡巴叉着腰站到上铺外沿,往小德张举在头顶上的的脸盆里撒起了

尿。等奎子尿完了,王二又挺着鸡巴站到上铺外沿,呵斥小德张捧着脸盆站了他

的下身前。

这时查寝的管教来了,拉开铁门上方的小窗,往里面看了一会儿,确定关在

这间号子的人都在,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王二这家伙非常坏,由了捏着鸡巴憋一会儿,吩咐小德张将脸盆捧到面前,

才往脸盆里撒起了尿,一大泡的尿到了一半,故意尿向了小德张的脸,小德张下

意识地一歪头,迎面尿到了蹲在小德张身后的詹磊的脸上。詹磊仍是在校大学生

的心态,脾气倔自尊心强,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声,王二顿时暴怒了,跳下上铺采

住了詹磊的头发,逼着詹磊喝了尿到脸盆里的尿,奎子跟着跳下了上铺,逼着小

德张舔干净地上的尿。

“差不多行了吧,你们天天欺负他俩,有意思吗?”我忽然走上前,一把推

开了王二,将詹磊和小德张挡在了身后。

王二显得甚是吃惊,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你丫个东北逼,今儿是吃错药

啦,敢站出来挡横儿?”

我向后缩了两步,紧跟着又挺起了胸,“我就是东北的!咋的?”

“嘿,还敢叫号儿?”王二原地转了两圈,见奎子要跳上来打我,朝其摆了

摆手,伸出右手当胸采住我的衣服,“有日子没正经打人了,这丫的看来是皮子

紧了,都别帮忙儿啊,今儿我陪他好好练练……”

王二的话没说完,我突然伸出两只手,抓住了他采住我衣服的手的小拇指,

使劲向外一掰,嘎巴一声骨裂的声响,小拇指从中间被噘断了。王二疼得嗷唠一

声惨叫,勐地抽回去右手,用左手抓住了右手,如同踩了电门似的,嚎叫着在号

子里连窜带蹦。

我住进5号的两个月,一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今天突然爆发打了狱

霸,且一上来就下了狠手,在场的人都惊呆住了。

趁得另三个狱霸也都愣住了,我从地上端起盛着半盆尿的脸盆,从后面扣到

了奎子的头上,紧跟着照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奎子向前抢出去十多步,头重重地

磕在了铁门上。王大惊叫在一声在上铺站了起来,我抢先抓住了他的脚脖子,直

接将其从上铺拽了下来。大蛤蟆身材的王大,平着重重摔倒了水泥地上,没当场

摔晕过去,但也摔得动不了了。

“我操你妈……”小德张扯嗓子大骂一声,窜到门口抱住了奎子脖子,张嘴

咬住了奎子的左脸,硬生生从脸上咬下来一块肉。

詹磊见小德张动了手,情不自禁地扑向了王二,效彷小德张,窜上了仍在捂

着手惨叫的王二的后背,双手紧紧搂住脖子,张嘴咬住了王二的耳朵,王二的嚎

叫声变得更大了。

这时上铺也响起了惨叫声,李惠抡着一只高跟鞋,狠砸起了躲到墙角的孙川

的脑袋。甄一凡见李惠动了手,情不自禁地拿起另一只高跟鞋,跟李惠一起揍起

了孙川。葛岩见甄一凡越打越来劲,显然是觉得官二代不能在矿二代面前丢面儿,

抢过李惠手里的高跟鞋,一把推开了李惠,跟甄一凡一起揍起了孙川,李惠干脆

跳下上铺来揍王大。

这间特别号里的“生猪”们,都没少了被四个狱霸欺负,今天四个狱霸突然

遭到了暴打,关键是甄一凡和葛岩在打狱霸的一方,剩下的十来个人全跟着动了

手。

王大、王二、奎子算是纯的黑社会,本质都是地痞无赖,只敢欺负弱智,没

一会儿就被打得哀嚎求饶,群殴他们的人都没停手,又扯嗓子喊管教。刚才来查

房的管教,听到声音回来了,从外面拉开小窗,一看事态严重,没敢开门进来,

又关上了小窗去叫人。

在地上打三个狱霸的十几个人,见势急忙都停了手,紧挨着退到了号子的里

侧,王大、王二、奎子这时都已被揍得没了孩子模样。在上铺一起揍孙川的甄一

凡和葛岩,全然没察觉到下面的人停了手,越打越来劲地继续揍着孙川。

铁门哗啦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劳主任带着一队管教、狱警冲了进来,已挤站

到号子里端的十几个人,急忙都抱着头蹲到了地上。甄一凡和葛岩这才停手不打

了,突然间没能反应过来,拎着沾满血的高跟鞋,喘着粗气站在了上铺。

这间号子的监控“坏了”,这样劳主任及随其冲进来的管教、狱警,自然而

然地都想到,带头打四个狱霸的是甄一凡和葛岩,这两人一个是矿二代和一个是

官二代,得罪了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包括劳主任都面露为难地懵逼住了。

我突然又窜了起来,踢了两脚抱着脑袋翻滚惨叫的王大,走到劳主任的面前,

朝其脚下啐了一口,一脸鄙视地说:“劳主任,你因为让女儿陪领导睡觉,才混

上了个主任,所以都叫你杨白劳。行啦,懒得跟你废话,这四个王八蛋都是我打

的,有种你就毙了我,要让我活着出去,老子肯定弄死你!”

甄一凡跟我是唐山老乡,见我霸气十足地将责任全懒到了自己头上,显然觉

得不能丢了唐山人的份儿,站在上铺跟着向劳主任叫起了号,葛岩显然是继续觉

得官二代不能在矿二代面前丢面儿,挤到甄一凡的身前也叫起了号。

劳主任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吼道:“好

……好哇……你几个是活腻了,对吧?来呀,先把他们三个带出去,给他们来个

拴马桩!”

所谓拴马桩,既一根桩子连着一段绳子,绳子的一头绑着橡皮筋,先让受刑

者喝大量水,再用手铐将双手铐到背后,然后用橡皮筋从guī_tóu后端勒住的阴茎,

桩子的高度和绳子的长度,正好是让受刑者蹲不下站不直。因为先喝了大量的水,

很快就上来强烈尿意,阴茎被勒住了,不由自主地会咬着使劲往外尿,但咬碎了

牙也尿不出来,双手被铐在了背后,既蹲不下双腿又站不直腰,难受程度可想而

知,用不了半天,精神就崩溃了,问什么承认什么。如果就是作为惩罚手段,每

天拴一个晚上,用不上一周,就会永久性腰脱,丧失男性功能,事后还验不出外

伤。电影、电视剧都是骗人,真正的酷刑没人能挺得住。

我和甄一凡、葛岩,被带到了没装板铺的一间空号,劳主任显然是故意没跟

来,将我三个带来这间空号的几个管教、狱警,自是都不傻,并没有给我们三个

上“拴马桩”。

趁得劳主任没来,基于5特别号的监控“坏了”,我与甄一凡、葛岩统

一了口径,将斗殴的责任全推到四个狱霸的身上,并商定等来了人询问,由葛岩

按统一的口径来陈述。

口径统一好了,劳主任还没来,看守所的一把手朱教导员,急匆匆的赶来了,

先吩咐将我们三个换到了一间常规的空号,才询问起了相关原委。葛岩根据已商

量好的言词,控诉起了四个狱霸的恶行,朱教导员听得满头冒汗,哈着腰向葛岩

表示,保证会亲自处理好这起事件。

甄一凡是家里开过金矿的矿二代,比背景远不如官二代葛岩,准确地说,葛

岩是京官二代,妈是中纪委的干部。

葛岩是因酒后驾车导致车祸,判了6个月,爸妈都交代了秉公处理,也都没

来看守所看过儿子,所以属中层干部的劳主任不知道,葛岩的妈是中纪委的干部,

只有所长和教导员知道这个梗。没有爸妈不关心儿子的,葛岩的爸妈虽都没来过

看守所,葛岩的二叔已来过十来趟了,葛岩妈妈的秘书也跟着来过了好几趟。

5号的监控“坏了”,朱教导员只能也必须相信葛岩的陈述,斗殴的责

任全落到了四个狱霸的头上。安排四个狱霸和让监控“坏了”的都是劳主任,但

这老家伙非常狡猾,利用顶头上司贾主任也摊上了干系,抢先将黑锅甩给了政教

处外号“瓶子底”的一个管教。

第二天上午,葛岩的二叔和葛岩妈妈的秘书,一同来了看守所,所长、指导

员顿时压力山大,主动找理由安排让葛岩提前出去。我已查清是被冤枉了,因这

起斗殴事件,跟葛岩绑到了一块,得以跟葛岩一起出了看守所。

葛岩主动表示让我搭车回家,我说要直接回唐山老家,葛岩让他妈妈的秘书,

开车将我送到了四惠长途客车站。我买了一张到唐山的汽车票,等了不大一会儿

上了车,刚到进廊坊的高速口就下了车,搭拼客车返回了北京,找了家面馆吃了

饭,找了一家超市,买了一条“红塔山”和十袋速冻饺子,结账时看了下超市的

挂钟,已是晚上九点多,打车回到红旗

街道,悄悄地熘回桃园小区,取出三个月

前藏起的手机和钥匙,回了“五一”时在2号楼租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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