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时尿出了尿,没有达到喷出的状态,是从阴道里渗出了尿。王哥仰面躺到了地
板上,脸正对着“老婆”的下体,从咻姐的阴部滴答落下的尿液,全部落到了他
的脸上。
等咻姐的高潮反应过去了,我关了开关放下按摩棒,命令只穿着情趣高跟鞋
的咻姐,将上身伏趴到旁边的电视桌上,向后凸噘起丰满雪白的大屁股,将一直
坚挺梆硬的鸡巴,插进她已清洗好并涂好润滑油的菊洞,直接开始了勐烈chōu_chā。
咻姐这时完全进入了性奴的感觉,发出着连续的大声浪叫,来回地向后缩着屁股,
主动迎合着我的勐烈chōu_chā。
我勐操了一阵停了下来,没有拔出鸡巴,喘息着缓了一会儿,速度不快幅度
很大地chōu_chā起了鸡巴,侧脸向跪在旁边的王哥,“刚才操你老婆的逼,你被老婆
坐在身上没看到,这会儿操你老婆的屁眼儿,你就跪在旁边儿,肯定看得很清楚,
主人的大鸡巴,是怎么操你老婆的屁眼儿,是不是?”
王哥亢奋地叫着回应道:“啊……主人……我看清楚了……你的鸡巴真大
……真勐……每次从我老婆的屁眼儿里往外抽……都能把她的菊花带翻了……啊
啊啊……主人真是太威勐啦……”
这时咻姐呻吟着扭过头来,“啊……主人……您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我穿
的这双高跟鞋……鞋跟超过了十公分……平时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两条腿
站不住了……”
我抡起手打了两下咻姐的屁股,从屁眼里抽出鸡巴,顺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伸手从桌下拉出另一把椅子,让咻姐也坐到了椅子上。
这双黑色的情趣高跟鞋,鞋跟就咻姐来说确实太高了,咻姐喘息着坐到了椅
子上,蹬掉了脚上的两只高跟鞋。休息了约五分钟,咻姐提议去卫生间里接着做,
当然让她“老公”也爬进了卫生间,王哥主动将“老婆”脱掉的高跟鞋叼进了卫
生间。
开的是一间情趣套房,卫生间的面积很宽敞,我观察了一下格局,分别对咻
姐和王哥命令道:“骚母狗,面朝镜子,噘屁股站好,让主人继续操你!贱公狗,
跪马桶旁边,好好看着,主人怎么干你老婆!对了,主人还没射呢,你不许撸射
了!”
咻姐双手扶着洗手池的外沿,向后噘着丰满的大屁股,站好在了镜子前。我
站到她的身后,仍是将鸡巴插入她的菊洞,抱着她的腰勐操了一顿,有了射精的
快感,停下来缓了片刻,铆足劲一阵勐干,马上要射出来时,从菊洞里抽出鸡巴,
一扳肩膀拽得咻姐勐地转过身,又向下一按肩膀,让她蹲到我的下身前,用手撸
了一会儿鸡巴,将一大滩的jīng_yè,喷射在了她的脸上。
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我拎起挂在王哥脖子上的金属狗链,命令他仰面躺到
卫生间的地砖上,将下身丝袜的前端撕开一道口子,露出来处于半硬半软状态的
鸡巴,又命令咻姐穿上“老公”叼进来的那双情趣高跟鞋,摆了个撒尿的姿势,
将穿着细高跟鞋的双脚,踩到“老公”腰两侧的地砖上,跨蹲到“老公”的下身
上方,将逼正对着“老公”的鸡巴,随后命令他们“夫妻”同时开始自慰。
过了不到两分钟,咻姐先自慰到了高潮,已是连着第三次到高潮了,等高潮
反应过去了,浑身抽搐着shī_jìn喷出了尿,王哥紧跟着撸射了,刚冒出在guī_tóu上的
一股乳白色jīng_yè,被从“老婆”逼里喷出的混黄尿液冲散了。
“唉……”回忆完与咻姐、王哥第一次玩夫妻调教的整个经过,我在心里长
长地叹了口气,默声嘀咕道:“第一次玩就都很满意,俄罗斯世界杯期间,连着
玩了好几次,世界杯结束了,三个人的sm关系突然结束了。问题出在了王哥,
更深入地扮演了老公,真把自己当成了老公,这样影响到了家庭,咻姐果断跟王
哥分了。咻姐的儿子是去年高考,没考上理想的大学,去了外地複课,咻姐本来
就是闲职,请了一年的长假去陪读,因此与我中断了联系约一年,今年的‘五一’
前,咻姐从外市回来了,与我先在网上恢複了联系,紧跟着我就遭到了陷害。”
坐起身搓了几把脸,我捋顺了一下思路,小声嘀咕着回忆道:“大致是去年
的八月十五前,所租房子的房东大妈,哦……她家有十来套房,我是暗地管她叫
房姨,打来电话说,想卖了租给我的房子,如果我想买的话,可以优惠卖给我。
优惠价也得五百万,我根本买不起,房姨一时也卖不出,我干脆说想买但需要时
间筹钱,继续租住着了房子。因此受到了刺激,忽然有了上进动力,想到了努力
挣钱买房。”
我接着嘀咕道:“从10年开始写起了网络,等有了经验,专门写起了
抗战,成了网络写手,一
个月能挣一万来块钱,算是收入不错,但距离在京
买房差得很远。有了挣钱买房的上进心,决定放弃写网络,琢磨起了更挣钱
的方式,想到了做网购。”
我继续嘀咕道:“要说起来网购,我称得上跟马云平辈儿,早在上一个世纪,
就在网上卖过东西。三里街是着名的洗浴区,有好多家洗浴中心,其中一条老街,
原来是叫霓虹巷,现在是隐没在了高楼大厦之中,在冬天时,从凌晨四五点到天
亮,有一个鬼市儿,专门向从洗浴中心下班的小姐们卖东西,哦,现在改叫外围
女了。我由发现这个霓虹巷鬼市儿,想到了一个反网购的挣钱方式,从‘拼多多’
上货,到鬼市儿上摆地摊。正好ofo单车成了人见人想砸,从‘拼多多’上买
了工具,顺了几辆ofo单车,自己攒了一辆带电动助力的“倒骑驴”,从去年
的冬天开始,干上了反网购地摊商……”
这时廖松涛突然大声吆喝了起来,我嘀咕着回忆的思路被打断了,顺声音偷
眼看了过去,廖松涛是在斥责干活的犯人,我扭回脸悄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
间,距离收工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平静了一下心绪,我暗自合计道:“跟咻姐有关的往事,已经回忆完了,手
机已经拿到了,接着回忆之前,得去打个电话,快收工了,赶紧去厕所打电话吧!”
将手机揣到了裤兜里,我站起身喊了声报告,说肚子疼要去厕所。干活的车
间是地下室,唯一的出口从上面锁住了,肇治江不耐烦地冲我摆了摆手,让我自
己去了在车间隔壁的厕所。
我蹲下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从墙缝里抠出一小团烟盒锡纸,揭开锡纸团,
里面裹的是一张sim卡。
这张藏在厕所的手机卡,是天生适合当汉奸的郜清辉,悄悄地主动给甄一凡
的。作为家里开过金矿的矿二代,管教、狱警们都上赶着巴结,甄一凡想打电话
玩手机,直接可以找狱警们借,郜清辉悄悄地只给他弄了张手机卡,属于是想徇
私却没玩明白,甄一凡拿到这张手机卡,随手就藏到了厕所,过了些天已经忘了
这茬。
抠开手机的卡槽,插入sim卡,等了会儿有了手机信号,我想了一下该怎
么说,拨通了进来前的一个邻居的手机号码。
“桃园逸城”的三期俗称桃园小区,共有三十六栋楼,16年的春节前夕,
我在这座小区租的房子,是在这座小区的36号楼。这栋36楼位于整座小区的
东北角,属高层电梯楼,共十五层,每层六户,中间的两家是小户型,说是一室
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其实就是不到五十平的单间。我总共租住了三年半的房子,
是14层3号门,我给其打去电话的邻居,准确地说是前邻居,家住在1号门,
人送外号李大白。
这个李大白现年是四十五岁,他家是17年的春天,买下的1号门的房子,
两口子结婚都很早,在搬到桃园小区时,女儿已大学毕业上班了。
听出给他打去电话的人是我,李大白惊愣了好一会儿,有些结巴地问道:
“兄弟……你不是进监狱了吗?怎么给我来电话了……”
“你先听我说完!”我学了句李大白的口头禅,语速很快地小声说:“大哥,
你应该听我说过,我在国外打工过几年,攒了三万美元,存进银行不好外往取,
干脆一直放家里了,‘五一’突然摊上了事儿,我把这三万美元就近藏了起来,
没等去拿就被抓……”
“真的?”李大白惊叫了一声,脱口而出地追问道:“兄弟,你把钱放哪了?
原来你租的房子,已经又租出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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