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十月七日早上,她付出全部精力装作没什么事发生,避免爸爸看出端倪来,而张宏刚果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石飞像前几天一样微笑着过来,把小诗诗接走,步行到金色海湾公寓去。
石飞同样内心雀跃不已。他用指纹打开三零零三套房的门,轻轻推小诗诗进去。
小诗诗只见客厅里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气扑鼻,墙上挂着彩色大条幅,写着:“祝贺小诗诗成为奴隶。”
铜钟全裸着走过来,拉响了一个拉炮,引得小诗诗咯咯地笑。
铜钟笑说:“快脱衣服吧。”
小诗诗麻利地脱光了衣服,乖巧地迭好放在门边柜子里,然后跑进去,凑近了看那些鲜花。
铜钟笑说:“是不是有点像过生日?”
小诗诗有些黯然地说:“我过生日的时候可没有布置得这么热闹,一次也没有过。”
铜钟听了就更高兴,把一个花环摆在小诗诗的头顶,拉着她到穿衣镜前面看那裸体花环yòu_nǚ的美丽身影。
铜钟在她耳边柔声说:“你的生日是哪天?”
小诗诗说:“是二月二十三日。”
铜钟说:“以后,那就不是你的生日了。今天十月七日才是你真正的生日,你将在今天成为真正的你。”
小诗诗用力点头,说:“我明白了,以后我在十月七日过生日。”
铜钟笑说:“到时候,我每年都会好好给你庆祝的。”
他再把她拉回到客厅中央,说:“跪在这个蒲团上吧,该你宣誓了。”
石飞把誓词递给了她。
誓词在两天前已经给小诗诗看过,不认识的字也教会她读法了,小诗诗早有心理准备。
这份誓词主要是以石飞当时主动念诵的为蓝本,做了小的调整。
她念道:“……主人的命
令胜过一切,如果主人叫我不理爸爸,我就不理爸爸。如果爸爸叫我不理主人,我还是不理爸爸……”
这是铜钟为小诗诗特意添加的宣誓词,重点是让她愿意为了主人而与爸爸敌对。
小诗诗读的时候,简直心花怒放,竟然有人告诉她“可以不理爸爸”,这种美好的事竟然是被允许的。
她以为这辈子没有办法摆脱讨厌的爸爸了呢,可是天降了主人来拯救她。
小诗诗跪着读宣誓词的时候,只觉得落地大窗外面的天空都变得更蓝了,阳光也更灿烂了。
她想,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小孩呢。
等到小诗诗读完,铜钟摸摸她的头,笑说:“你这样乖,让我很高兴哦。”
小诗诗跪着挺直上身,说:“主人,我现在是不是就是你的奴隶了?”
铜钟笑说:“还差最后cào屄的那一步,不过,现在你有权舔我的鸡巴了。”
说着,他把早就勃起的鸡巴摆在小诗诗那漂亮的小脸蛋上。
小诗诗伸出冰凉灵巧的舌尖,小心地舔了起来。
一开始她的眼中是好奇,十几秒以后,眼神就变成了痴迷,陶醉在了鸡巴上的男孩气息之中。
然后,铜钟和石飞把小诗诗领到卧室,捆绑起来,捆成色情的龟甲缚。
小诗诗随意地让他们捆绑,反正粗绳捆绑一点都不疼,捆得松紧程度也恰到好处,很舒服。
绑好以后,让她躺在床上,用枕头把窄窄的小屁股垫起来。
铜钟宠溺地笑说:“之所以把你绑起来,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也很想要你,留你在身边,不想让你离开。不仅你很想当奴隶,而且我也很想收你呢。”
小诗诗高兴而又真诚地说:“谢谢你,主人。”
铜钟说:“现在就要做最后的、最关键最神圣的一步了,我要cào你的小嫩屄。”
小诗诗分开双腿,毫不害羞地把小屄顶在铜钟面前,毫不犹豫地说:“好的,请cào。”
铜钟把guī_tóu摆在小诗诗的屄缝前面,石飞扶着他的鸡巴对准。
铜钟对小诗诗说:“应该会很痛,这是必要的试炼,你必须坚持住。”
小诗诗勇敢而又郑重地说:“我会坚持的,主人你来吧。”
铜钟缓缓cào了进去。
随着guī_tóu顶破了处女膜,鲜红的处女血渗了出来,沿着鸡巴与屄口贴合的地方,滴落在鹅黄色的床单上。
小诗诗发现这比打针要痛,咬着嘴唇,眼角迸出泪花。
她每年都会生病,会去打针。自从五岁以后,她打针就不会哭了,非常乖。
她一哭,她的爸爸张宏刚就会很粗鲁地骂她,而她的妈妈吴紫璃在一旁若无其事、无欲无求,这都让她觉得屈辱无趣,还不如不哭。
现在,屄里又痛得她哭了。
铜钟一边把鸡巴用力塞进她的小屄内,把她那还未开始发育的小屄撑开成他的鸡巴的形状,一边轻轻用指尖擦掉她小脸上的泪水。
铜钟柔声说:“小诗诗很了不起哦,为了拯救妈妈而忍受痛苦。你的屄夹得我很舒服,是个好奴隶,你把屄放松,很快疼痛就会过去,就会变得和我一样舒服了。”
小诗诗很惊讶,疼痛的时候是可以得到夸奖和安慰的吗?这给了她更多的勇气,去承受疼痛。
打针只是为自己好,而现在她则是要献出自己,为了救母,为了成为主人的奴隶,这是更为崇高的理由。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屄里的疼痛可以忍受了,反而努力露出笑容,说:“我不要紧了,主人你随便cào吧。”
小孩的忍受力其实是非常强的,关键是需要一种认可感、崇高感。
与此同时,铜钟内心里也忽然萌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彷佛自己已经不再是往日的自己,和càoyòu_nǚ之前一秒钟的自己都有不同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对一般人来说,cào到yòu_nǚ也可以算是一种人生成就,但对自己来说这算什么?
这只是从张宏刚那里挣扎的计划中的一小步罢了。
他打起精神,腰臀用力,将大鸡巴刺入柔软湿润的紧窄嫩肉深处,像是开膛剖腹的利刃那样,侵入小诗诗的体内。
十三岁的阴茎插入八岁的阴道,阴唇抵达铜钟根部的时候,guī_tóu也撞上了小诗诗的zǐ_gōng颈口,让小女孩舒服得眯起眼,全身酥麻得好像都要散架了。
这是她从未体会到的愉悦,但这愉悦才刚开始。
zǐ_gōng颈口的撞击,很好地缓解了破处之痛。
铜钟开始chōu_chā,双手握着小诗诗的柔软腰部,把她的平坦小身体在自己的鸡巴上肆意套弄,让她举起的白嫩小脚丫在空中乱晃,双马尾辫子在床单上乱甩,简直像是摆弄飞机杯。
cào成熟女人可不会有这样爽的掌控感。
鸡巴全部cào入了屄内,这时候也才顶到zǐ_gōng颈口而已,继续使劲往前,只会把zǐ_gōng颈口顶得内陷少许,让小诗诗发出更美妙的呻吟,但还不至于把zǐ_gōng颈口顶破,更不至于让guī_tóu塞进鸽蛋大的zǐ_gōng之内。
铜钟多试了几次,尽是如此,只让小诗诗的呻吟声越来越尖而已。
铜钟点点头,心想:“我的鸡巴只是成年人的平均尺寸,不算是驴马巨物,所以cào八岁小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他用亲身实践体会到了,八岁小yòu_nǚ的屄虽然还没有开始思春期的发育,但其弹性已经正好能被成年男性平均尺寸的鸡巴撑开。
虽然可能已经被撑开成了薄薄一层,但也能刚好容纳,有卓越快感而无丝毫痛楚。
所以,八岁yòu_nǚ适合挨cào,果然是事实。
这个道理铜钟不记得自己过去是怎样得知的了,却知道它是一个不被法律所容许的隐秘真相。
八岁yòu_nǚ明明已经可以被成年男性cào屄,法律却禁止她们得到如此享受,要等到她们发育到有权被cào的年纪,那居然是十四岁,所有的小女孩都要在寂寞饥渴中熬过六年。
如果更保守一些,认为成年的女孩才有资格被cào,那就要等到十八岁,甚至二十岁,所有小女孩都要以处女之身忍受寂寞长达十年、十二年。
年仅十三岁的铜钟心念及此,觉得难以想象。
看着小诗诗在自己的胯下扭动享受,铜钟欣慰地笑了。
虽然cào她是为了让她做自己的奴隶,让她去算计她自己的爸爸,但是至少在使用鸡巴让她享受快感方面,自己身为男孩子,可算是做了一桩功德。
他改用九浅一深,十次里只有一次去顶小诗诗的花心,让她的小屄变得更紧,像是拳头一样握紧他的鸡巴,犹如远古邪恶章鱼的吸盘一般,贪婪地索取更多。
铜钟放松身体,调整呼吸,以应对来自鸡巴的快感,不被屄肉按摩得早射。
cào她,可不是为了一时之爽,而是为了自己和石飞的人生呢。
铜钟chōu_chā不停,感到心灵越来越轻松,彷佛自己越是chōu_chā,越是从某个重负之中解脱,好像自己和小诗诗都在床上飘浮起来似的。
铜钟的腰部越来越有劲,鸡巴越来越不留情。
他按照计划,腾出双手,去揉捏小诗诗那未发育的幼小粉嫩奶头,让她舒服得头颅向后甩,小身体反弓起来,屄肉夹得更紧。
铜钟好整以暇,指尖攻击不停。对于玩弄平坦胸膛上的小奶头,男孩子的经验丰富无比,因为他们自己的平坦胸膛上就有两粒。
对于时机、力道、手法,正是在几千几万次的奶头手yín之中历练
出来,小诗诗毫无抵抗之力。
她也是在几天前才学会了奶头手yín,自然不懂得铜钟那样技艺高超的操作。
并未过去很久,射精的感觉就从尾椎骨涌起,这不令铜钟感到意外。
第一次cào幼屄的男孩子,在这种纯白仙境般的快乐之中,能坚持几个小时才是怪事。
可是,他突然心中弥漫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彷佛冷峻的钟声敲响,让他的屁眼紧紧缩了起来。
那究竟是什么危机感?
不可以射在里面?不可能。
小诗诗绝对还没有来过月经,被中出多少次也不可能怀孕,这本来就是yòu_nǚ的妙处之一。
铜钟不明白危机感的涵义,而在那紧缩火热的美妙幼屄之中,要想忍住jīng_yè是不可能的。
他终究在小诗诗屄内深处开始了反复的发射,用滚烫浓稠的jīng_yè,一次又一次地灌满了她那未经初潮的干净zǐ_gōng。
小诗诗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在刚才的二十分钟性交里,这是她的第三次高潮了。
八岁的小女孩翻着白眼,腰部不自然地痉挛着,口里只叫“主人、主人”。
射到满足之后,铜钟喘着粗气拔出鸡巴,坐在床边,突然头脑变得像是水晶一般明澈。
这种清醒的感觉,有贤者时间效果的加成,但绝非单纯的贤者时间。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算计张宏刚的整个计划,包括偷了他的老婆、女儿和钱,突然对这个计划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几乎恶心得想吐了。
这是怎么回事?
走到现在不都是在执行那个计划吗?
为什么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铜钟低头看着自己慢慢变软的鸡巴,百般困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在记忆的深处想起了几句朦胧的对话。
“……他cào过她以后,也拒绝继续配合,说是良心上过不去。”
“……唉,只有处决掉了。”
“……这就是幼屄的净化力量吗?”
“……cào过幼屄,就会变得善良,这个定律再一次得到了验证,不信不行。”
“……为什么这个定律我们一直都不知道?”
“……哼,那必定是国外宗教势力的黑暗影响了……”
对话是谁说的?铜钟遗忘了,他好像只是很模煳地偷听到一点而已。
现在看来,那段对话所说的是实情,铜钟发现自己的心灵也被小诗诗的屄净化了,成为了好人。
他哭笑不得,想:“我做坏事,也只是为了惩罚张宏刚那个坏蛋,即便这样,也有心理障碍吗?”
有的,心理障碍切切实实。
现在他待在这个用张宏刚家里的钱租的高级公寓里,抬头四望那简洁高雅的墙壁,已经觉得像是泡在粪坑里一样恶心。
怎么办?
计划无法推进了吗?
铜钟勐地扭头,只见石飞已经接过了lún_jiān的接力棒,一脸飘飘然的微笑,正在快乐地用大鸡巴cào着小诗诗的八岁无毛湿滑小屄,并且给予小诗诗同样的快乐。
石飞只cào她到一半,或许还有机会……
(下一章,善良的辞别,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