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孩相对而立,吴紫璃站在他们身旁。
石飞穿着yín荡的婚纱,吴紫璃则穿着整洁的职场女性套装,穿着窄裙和肉色丝袜。
铜钟却只穿着最休闲的t恤和大裤衩,彷佛随随便便地拿到了石飞的人生似的。
这样,铜钟更强化了自己的主导地位,也在石飞心理上产生了更大的、潜移默化的压力。
吴紫璃对着稿子念道:“石飞小哥哥,你愿意嫁给这个男孩子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石飞紧绷着精神,不假思索地说:“
我愿意嫁给铜钟,愿意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我愿意。”
本来说一句“我愿意”也就够了,但是他觉得不够,所以整个地复述了出来。
甚至紧接着他还补了一句:“不仅如此,我还想做更多。”
铜钟看到他这个状态,觉得喜出望外,决定尝试着挑战一下更高级别的调教。
他微笑着默默等待吴紫璃继续念稿子。
吴紫璃说:“铜钟小弟弟,你愿意娶石飞为妻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铜钟却微笑着说:“那不一定,要看心情。”
吴紫璃不为所动,反正她没有任何欲念。
铜钟看着石飞的眼睛,说:“我这样说,你还愿意吗?”
石飞也吃了一惊,但没有挣脱出幸福陶醉的感情,随即被一股自我牺牲的崇高情感洗刷了心灵,也看着铜钟的眼睛,诚挚地微笑说:
“我都说了我愿意,当然不可能反悔。无论怎样,我都愿意。不仅如此,我还想要做更多。”
说着他,跪了下来,庄重地低头亲吻石飞的t恤下摆,把粉红色的唇膏沾在上面。
铜钟抬手阻止吴紫璃,说:“暂停,先不要继续念。”低头看着石飞。
只见石飞说:“我不仅要做你的妻子,要做你的奴隶。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仅可以cào我的屁眼,让我给你洗衣做饭,在你生病的让我照顾你,尽到妻子的义务。我得到你的允许才外出,得到你的允许才吃饭,得到你的允许才射精。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你让我去死,我马上就去死。我可以现在切一根手指证明给你看。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怎样去和别人好,即便你抛弃我,我都会始终如一地对你好,尽到一个奴隶的本份。你也可以把我卖给别人,也可以命令我去帮你cào别人。我只是你的财产,你的物品,而且你不必把我看得很值钱,因为是我倒贴的,因为我只是个下贱的奴隶。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我吗?”
石飞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铜钟。
铜钟一时无语。
刚才在婚车兜风的时候,石飞一直心不在焉,口中无声地念念有词,原来是在准备这个。
这次终于让铜钟吃惊了,没想到石飞已经想得如此清楚,这比铜钟自己所想要获得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铜钟想要控制住石飞,现在简直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做到了。
铜钟定了定神,笑说:“好吧,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转头对吴紫璃说:“念最后一句。”
吴紫璃说:“现在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
石飞接着说:“以及我成为了你的终身奴隶。”
铜钟感到喉咙干渴,对吴紫璃说:“你现在走吧,你去照常去吃午饭、上班,不要把我们这里的事告诉任何人。”
同时,他也跪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石飞的柔软嘴唇,贪婪地舔他的舌头和牙齿。
等吴紫璃默默地锁门离去,铜钟更是一把横抱起了石飞。
这简直超越了年仅十三岁小男孩的体力极限。
铜钟拼了命,把石飞抱到卧室,扔到大床上,就掀开了他的白纱长裙,露出了白丝袜长腿和没有内裤保护的白嫩屁股。
其实刚才润滑剂已经大半流了出去,沾湿了裙子和丝袜。
铜钟把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再次涂抹,并且用三根手指把石飞的屁眼再次撑开了一些。
然后他扒开屁股cào了进去。
石飞的直肠里很舒服,温暖,紧窄,在鸡巴的入侵之下顺从地让开,并且迎合地包裹住了入侵者。
铜钟享受着快感,同时不忘了在奴隶调教的道路上不能放松,抱着婚纱奋力chōu_chā。
经过十几次练习,听着石飞的呻吟来判断,铜钟终于找到了石飞的前列腺,然后便以十次里有一次触碰前列腺的节奏,认真地数着数cào。
像这样数数,也有助于持久不射。
石飞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算计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做受比做攻舒服太多了。
这让他害怕。
明明我这是要报答铜钟,要把自己的身子给他,怎么会变得我比他还要舒服呢?怎么会变成是反而我在享受呢?
因为没有经验,在此之前石飞万万想不到这一点。
他恳求铜钟说:“轻一点,不要这样。”
但铜钟才不听他的。
铜钟说:“你不是奴隶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敢对我提要求。”
石飞慌得哭了,流着泪说:“可是你让我比你还要舒服了呀,我身为奴隶怎么可以这样?”
铜钟笑说:“这一切都由不得你,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明白了吗?”
石飞说:“我明白了,这就是奴隶。”
他的泪水是完全幸福的,幸福来了,挡也挡不住,谁让自己是无力阻挡一切的奴隶呢?
两个未成年的男孩喘息着,交缠着,石飞噘着屁股,铜钟趴在他的屁股上,居高临下地用成年人尺寸的大鸡巴征服他。
石飞那两只红色高跟鞋都落到了地上,丝袜脚的脚趾在酥麻快感中蜷曲着。
他想去摸自己的坚硬鸡巴,铜钟轻轻拦住了他的手,不许他自摸。
石飞的鸡巴在半空中摇晃着,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透明的yín水,不是jīng_yè,是前列腺液。这些液体零散沾在精致的裙子和床单上。
胸前的布片早已垂落,露出石飞的平坦胸膛,铜钟则方便地去捏弄他的小奶头。
如此的进攻让石飞全身上下都在反复过电,不停地颤抖和流汗。
他那娇声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看着石飞这样任凭自己把玩的可爱模样,铜钟突然心里一动。
他发现当初在楼梯间地铺上被石飞狠狠玩鸡巴的时候,发狠想要报仇的那种阴冷思绪,现在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他只想让石飞舒服。
铜钟发现,现在自己内心已经堆积起一股不容忽视的感情,越看石飞越觉得可爱,想要玩弄他,想要疼爱他,想要珍惜他,想要看到他的笑脸,想要他幸福。
这份心境顿时让铜钟毛骨悚然,鸡巴都软了半分,chōu_chā也慢了下来。
所幸石飞只是摇摆屁股索取,不敢对主人有什么怨言。
铜钟想:“明明我只是把石飞当作道具,用到坏为止,可是现在怎么会想要疼爱和呵护他了呢?
“我现在已经舍不得随便用他,想要像个丈夫一样对他负责任了。”
但真实情感就是真实情感,是杀不灭的。
铜钟回想起两人刚刚相见的时候,石飞虽然打骂他,但也是无奈之举,其实内心是对他好的。
石飞cào铜钟的屁眼,把他cào得那样舒服。
后来石飞对他言听计从,又为了劝说和保护他而不惜主动给他含屌。
一点一滴,感情的种子已经不可避免地种下了,毕竟他还只有十三岁。
铜钟冷静地审视自己的内心,确定了这种感情不能逃避。
再加上石飞那纯洁的处女屁眼的紧窄魔力,让铜钟内心的情感得到了大大的增幅。
铜钟苦笑着想:“我终于还是陷进去了呀。”
确认了自己的真实心意之后,铜钟的鸡巴再次硬到极限,勐烈冲击。
这一次不再是主人对奴隶的征服,而是一个普通男孩子反复地将自己的爱意用大鸡巴注入喜欢的
人的体内。
浓烈的情意让石飞也感知到了。
石飞回过头来,双眼水汪汪地,说:“铜钟……”
铜钟低头吻了上去,同时也下面也用小手温柔地握住了石飞的鸡巴,用力撸动。石飞的jīng_yè射得铜钟满手都是。
然后铜钟再cào了十几下,也射精在了石飞的体内。
石飞乖巧地转过身来,低头去舔铜钟那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鸡巴。
他说:“主人,今天还要继续cào吗?”
铜钟摸着他头上的婚纱,笑说:“当然。”
这一天,铜钟cào穿着婚纱的石飞,从中午cào到天黑。
其中,铜钟也噘起屁股,命令石飞cào自己,如此有两次。
石飞也顺从地服从了命令。如果只是考虑强化主奴关系,铜钟是不会这样做的,但他毕竟已经真心地喜欢上了石飞,而且贪恋屁眼被cào的欢愉,心态大为不同。
也就是在这一天下午,铜钟把男孩子前列腺的道理教给了石飞,让他在自己的屁眼里练习,让石飞学会了怎样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在此之前的两个星期里,虽然他天天让石飞cào屁眼,但是怕自己因为快感沦陷,是不敢教这种大杀器的。
现在,都无所谓了,两个男孩子之间做到了真正的亲密无间,心和心就像鸡巴和直肠一样地紧紧贴在了一起。
雨歇云收之后,两个男孩子懒洋洋地躺在柔软大床上,都张开大腿。婚纱散乱地盖在石飞身上。
铜钟问石飞怎样想到了这么多,那些奴隶宣言什么的。
石飞回答:“我只是想让你爽,就想着怎样才能让一个男孩子最爽,就想到了这些。这是一个有本事又温柔的男孩子所应该得到的一切,我想给你。而且我还曾经打你骂你,这也是你应得的报偿。”
铜钟笑说:“你也很棒,你也应该得到温柔,我会做一个让你幸福的主人的。”
九月十六日一早,两个男孩子全裸着在大床上肢体交缠,温暖肉体依偎着,恋恋不舍,再次在上午十点才起床。
洗漱之后,铜钟全裸着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手玩着自己的小奶头,怔怔地思索着计划的下一步。
租房和lún_jiān吴紫璃是在十四日,在计划内。
昨天是十五日,和石飞开开心心闹了一场,让计划耽搁了一天时间,不过铜钟并不后悔。
有了吴紫璃作为支点,现在计划整体的胜算已经很大,下一步只需要做两件事。
第一是让吴紫璃开口和张宏刚离婚,让张宏刚净身出户,以夺取张宏刚的全部家产。
第二是让张宏刚丢掉体制内的工作。
吴紫璃是可以立刻开口说离婚的,不过张宏刚大概不会立刻答应,两人也没有分居,恐怕事情会很麻烦。
吴紫璃现在可以听任何人的命令,铜钟叫她离婚,她固然会提出离婚,但如果体制内的领导出面,劝她不要离婚,她也会听领导的,取消离婚的想法。
越是闹,越是夜长梦多,铜钟的计划会越来越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所以必须做好准备,抓住张宏刚的把柄,务求一击封喉。
要说谁对张宏刚的把柄了解最多,那肯定就是身为老婆的吴紫璃了。
把这些想了两遍之后,铜钟决定在中午把吴紫璃叫来金色海湾公寓,主要是为了问话,当然也可以随便cào一cào,玩一玩。
他打算用三到五天时间,每天午休时把吴紫璃找来问话,把情报收集清楚,谋定而后动。
今天九月十六日,就是情报收集的第一天。
于是铜钟拿起手机,打开免提,拨打吴紫璃的电话,听到的却是粗鲁的男声。
铜钟全身一震,不过他有预桉,就按照预桉,稍微有些疑惑地说:“请问……是张警官吗?”
电话那边说:“是我,你有什么事?”
铜钟说:“这个号码,是吴老师的没错吧?我是吴老师的师侄,姓王。吴老师她不方便接电话吗?”
电话那边的张宏刚,听了铜钟的自我介绍,也客气了几分。
吴紫璃的徒弟、师侄,基本上都是武道六品、七品,其中有两个比较年长的师侄已经在别的省市做了公安局长,比身为派出所副所长的张宏刚高了许多。
这个小王,听起来声音很嫩,也难保是不是同门哪个名师的关门弟子,在张宏刚的认知里,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张宏刚声音沉闷地说:“吴老师啊,她出事了,生了重病。”
铜钟更是一惊,立刻说:“是什么样的重病?”
张宏刚说:“昏迷不醒,病因不明,已经送医院了,我现在正在医院里。她会不会是走火入魔?你能不能来看看?”
铜钟慌了,按照预桉搪塞:“我现在正在国外打比赛,来不了,只能祝她平安。”然后草草道别,挂了电话。
石飞在一旁听免提,听得清楚,说:“怎么办?”
铜钟说:“我想想。”
石飞说:“她要是一直醒不过来,我们就一直等着?那可难办了。”
铜钟说:“她要是很快就醒过来,那才难办呢。”
石飞说:“是吗?”
铜钟说:“一旦她醒来,张宏刚也好,医生也好,肯定会问她,最近几天做了什么,吴紫璃既然不会拒绝任何人的命令,当然会原原本本说出来,到时候咱们两个做的事就全都露馅了。”
石飞听到此处,脸色像是纸一样白。
他略一想象,就能想见,吴紫璃坐在病床上,露出招牌般的温婉笑容,对丈夫和医生说:“……后来,他们两个就命令我脱光衣服,lún_jiān了我,嘴、屄和屁眼都让石飞cào过了。”
他们两个只怕不仅会被送到实验中心,而且还会被挖掉眼睛,锯掉四肢,切掉鸡巴,身上种满蘑菰,爬满蚂蚁,只求一死而不能得。
想到这些,石飞打了个寒颤,连忙凑近铜钟,说:“怎么办?我们现在赶紧远走高飞吧。早作准备,好躲过通缉令。”
铜钟说:“不,还有希望。”
(下一章,儿童的性欲,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