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谁啊?”
老牛头指了指彩花的肚子。
“进来吧。”
老头把二人领到了屋里,屋里没有人,很干净。
老头指了下小炕:“脱了衣服上去躺着。”
彩花脱了衣服仰脸躺在炕上。
老头带了副白手套,先是在彩花的阴道周围摸了半天,又在肚子上按了按:“有俩月了差不多。”
老牛头一寻思:可真是,那正是他和彩花如胶似漆的时候:“你老看看,能不能打掉了?”
“那倒没问题,可得三百元钱。”
“少点行不?”
“这我是冒着危险干的,三百还嫌少?你们找别人去吧。”老头说着就要摘手套。
老牛头慌忙的说:“那就三百。”
说着老头拿来个小瓶,把里面的药末倒出来象黄豆粒那么些,他示意彩花张开嘴,彩花张开了嘴,看着老头。老头冲老牛头说“老哥,这是麝香啊!你知道吗,这一点就不少钱啊!”
老牛头急忙点头表示感谢。
老头又递给彩花一碗水,彩花喝了下去。
过了有十几分钟,老头说:“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
老头把一条毛巾塞在彩花的嘴里:“一会你要是疼了,就咬着毛巾。”
老头叫老牛头按着彩花的大腿,就把手按在了彩花的肚子上,开始是轻轻的向下赶着,渐渐的他就用上了力气,彩花疼的叫着喊着。
老牛头安慰着她:“一会就好了,忍一忍啊,彩花呀,忍着点。”
老牛头的眼睛里一汪浑浊的眼泪在里面直转悠,彩花的手死死的抠着老牛头的手:“干爹,我可能要不行了。”彩花痛苦的脸都扭曲了,那漂亮的脸蛋好象被挤变了形!眼泪在她的脸上横流。
“彩花,挺住啊,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忍着点,想叫就叫出来……”老牛头语无伦次的安慰着。
彩花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的痉挛。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随着彩花的一声尖叫,她的下面涌出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来。
“行了!”那老头好象完成了任务一样,他的头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
老头端来了盆水给彩花洗了洗下面,又擦了擦。
老牛头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老头。
一出门,老牛头就骂了句:“什么他妈的大夫,纯粹是他妈的巫医!早知道是这么打,我也会啊!”
彩花没精打采的靠在老牛头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老牛头。
老牛头把彩花扶到家门口时,正好大蔫回来了:“咋了,咋了?”
“彩花得感冒了,你也没在家,我就领她上医院了。”老牛头脑子来的快。
“好点了吗?”大蔫还真的关心。
“没事了,就是需要休息休息。”
大蔫帮助老牛头把彩花抬进了屋。
老牛头住在了大蔫家。
晚上老牛头睡在了彩花的旁边。
半夜的时候,彩花挣扎着想起来,老牛头忙问:“干啥啊?”彩花说:“我想撒尿。”
老牛头忙对她说:“别起来,看感冒加重了,我去拿尿盆。”就下了地。
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就翻了个身,睡去了。
老牛头端来了尿盆:“来,彩花呀,我把着你。”
“干爹,那多不好意思。”彩花不肯。
老牛头没管,抱起彩花,把两条腿劈开,就把着彩花尿尿。
彩花感动的哭了:“干爹,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
“快别这么说,别哭,看哭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