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的呀?她家不是很穷吗?”
“那是原来,现在可抖了。”
“怎么啦?中奖啦?”
“什么啊,女人呐,还不是凭着那漂亮的脸蛋下面的扁扁货吗!”
“那她是当小姐了?”
“可不是咋的!现在人家可富了,冬天买了个貂,还给弟弟买了个羽绒服呢,听说花了好几百呢!”
“啥?一件衣服好几百?”
“可不是吗!那算什么啊,她身上的那个貂两万八呢!”
“那么多?”
“人家的钱来的容易啊”,大蔫揉着彩花的奶子,彩花就往大蔫的身体贴了贴。大蔫趁机说:“你想啊,一劈胯子就来钱,谁不挣啊!”说着把彩花的大腿劈开,彩花的屄里已经是湿漉漉的,如同发大水一样,大蔫知道彩花是动情了,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cào了进去。
“如果有机会,你干吗?”大蔫问。
“你不怕戴绿帽子啊?”彩花气喘嘘嘘反问。
“唉,人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别说的好听,我如果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你还不把我杀了啊!”彩花的身体往上挺着,迎合着大蔫的鸡巴的冲击。
“这都啥时候啦,还管那些啊,你没看见啊?再没办法,这一家人就要饿死啦!”
大蔫的鸡巴使劲的向下用着力cào着。
“那多丢人。”彩花的声音明显的小了。
“你知道人家小华一次能挣多少钱?”
“多少?”
“一百多啊!”
“啊?那么多啊。”彩花陷入了沉思。
“听话,彩花,为了咱这个家,为了爹和孩子,你……”
大蔫的鸡巴用着力,嘴里却没有停止劝说。彩花已经快到高潮了,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听了大蔫的话虽然没有答应,可那胳膊却把大蔫搂的更紧了。
大蔫知道彩花已动了心,就把鸡巴抽了出来,要力的撸了几下,猛的cào了进去。彩花“呀”了一声,就往上不停地挺着屄,用力地夹着大蔫的鸡巴。
大蔫“嗷嗷”地叫了几声,就把一股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彩花的屄里也同时泛出浪花。
两个人完事后,大蔫进一步问:“行不?”
彩花寻思了一会说“我听你的。可就怕人家知道,多砢碜啊。”
“不会的,我们不说,谁知道啊。”
“就是没人知道,可在哪干那事啊?咱家就这么点地方,爹还在里屋,孩子还在家。”
“地方我想好了,就去老牛头家,他家没人,安全,僻静,如果你同意,他的小吃店可以关了吗,咱给他点钱就行了呗。”
“可找谁啊?人家能干吗?”
“哎,哪有不吃腥的猫,天下男人有都是,还愁没有人啊!再说,老牛头和咱们挺亲近的,他开饭店那么多年,认识的朋友多,让他帮着找找,他还能拒绝咱们?”
“那你不吃醋啊?”彩花又小心翼翼地问。
“你又不是卖给他们了,我们以后照样是夫妻,我们喜欢cào就cào,你还不是我的,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就是叫他们cào几下呗!那屄玩意儿就是块肉呗,cào也cào不坏,整也整不烂!这事又过瘾又挣钱,一举两得啊,我吃那辈子醋啊?你呀,真是死心眼啊!”说着又爬到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两个胳膊搂住了大蔫,两只手扣的死死的,一连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脸上。
天快亮了,小两口还在做着发家的美梦。
“就算一天一次吧,那一个月就是三十次,就是三千块。”大蔫掰着手指头算着。
“那我们就可以买台洗衣机了。”
“洗衣机算什么啊,可以买台29寸的彩电啊!”
“那一年呢?你算算是多少?”彩花欣喜地问。
“一年?我算算。”大蔫
算了一会说“哎哟我的妈呀,你猜是多少啊?”
“你看你,你知道我学习不好,还问我!”
“一年就是三万六千块啊!”大蔫叫了起来。
“啊?那我们不是可以买房子了吗?”
“买房子恐怕还不够,得两年吧,我们还得花消呢,还得给爹看病呢,孩子还得花呢……”
“可不是。”
东方露出了一丝的淡白色,天就要亮了,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个陌生的人睡到一个被窝里,大蔫真有点不是心思,他一骨碌爬起来,扒到彩花的身上,他要趁老婆还没被别人cào的时候再干一炮!
彩花正在困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