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
「身体放轻松!」ròu_bàng已经插入了一大半,可是似乎已经插进到曦月膣道所
能容纳的极限了,虽然嘛,据说女性的身体的容量可以超越想象,可是现在都让
她呜咽着喊痛了,再深入的话就对月月来说太难受了。于是只能再小心的抽回,
不过听说次的抽送都会比较疼。我也只好继续说着安慰的话,抱着曦月的腰
身固定好,开始将ròu_bàng往回抽。
果然,次都是很疼的。
曦月简直要哭出声,一脸的担惊受怕:「河君的鸡鸡,在我的里面chōu_chā,啊
唔呜呜……河君到底在后面做什么啊,不要乱来啊……很痛,身体……身体要被
玩坏了。」
少女的双腿像是要极力地躲开鸡鸡一样的不自觉地往上挺起,轻飘飘的身体
摇摇晃晃,可是因为腰身被固定住,怎么样也挣不开。
眼看逃不开这桎梏,她像受委屈的小姑娘一样的抽抽噎噎,「好、过、分啊
……呜呜……好疼啊……啊、啊、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会死掉的!真的要
被玩坏掉了啊!」
这种事情……
我也很想停……关键是,都拔到一半了,这要怎么停得下来呢。
就这样让半截鸡鸡就这样停在曦月的菊道里,或者干脆又再插回去,怎么想
也觉得不对劲。
我只好爱怜地摸抚摸着曦月的后背往回抽着ròu_bàng。
等拔出来ròu_bàng后,曦月转过头,泪汪汪的努力地扭着脖子想要看着那交合过
的屁眼的位置,痛苦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大口喘气:「太好了,终于拔出来了。」
我有些担心地问道:「那要继续吗?」
曦月先是面露难色,样子踌躇,暂时的发呆起来:「唔唔唔,这……」
然后很快,就像是想要完成什么使命一样,样子变得坚决起来,「当然啦,
毕竟都到这一步了。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情影响和河君的沟通感情的大事。你继续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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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吗?」才像是小姑娘那样的哭完,曦月此刻的要求让我有些吃惊。第
一时间,我就傻傻的问道。
话才一出口,我就暗骂自己没脑子,刚才那疼得身体一颤一颤,好像要下锅
的鱼一样的闹腾姿势当然不可能是作假。
曦月不怀好气的回头瞪了我一眼,「痛啊,当然很痛。可是……这不是要加
深感情的必须动作嘛。所以没有办法了。这也是额外的修行啊,请继续吧……」
「好吧。」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于是继续准备起来,不过在那之前,继续
重新检查了下ròu_bàng和后庭的润滑,至少要让曦月觉得不那么痛。
第二次的贯穿,似乎有了次的经验,guī_tóu一开始进入菊蕾得相当顺利。
但是当鸡鸡插入小半截后,终究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紧窄无比,那从膣道里
传来的四面八方的紧箍感,牢牢地压在了guī_tóu上。敏感的性器,立即感受到强烈
的刺激。
曦月从鼻间呜咽了一声,还是忍住着,极力维持着那和缓的呼吸。
她的后庭本能地收紧,似乎很不欢迎异物。
我将头伸过去,脸颊靠在曦月的后背上轻轻地蹭着,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
抚摸,试图分散她的注意。
胯间的ròu_bàng更是非常小心的、用很轻的力道慢慢地向前推进,一点点的顺着
次经过膣道的路径,坚硬的ròu_bàng缓缓地撑开了那缩紧的肉壁,刺进到曦月的
身体里。
不得不说,处女的菊穴的次,实在是太过紧窄了。哪怕是已经先行用手
指亵玩、开发了一段时间,再加上ròu_bàng实际性的插入进去了,但是第二次的插入,
还是紧得要命。
如果非
要形容的话,那以之前曦月用手掌心帮我撸管来举例,就好像是少女
的双手始终不肯松开,合握环抱的掌心只肯吝啬地留出比一根指头还小的空隙,
其他的空间,都必须要让鸡鸡自己奋力的前进,凭借着男性的性器那无比的坚韧
和强硬,一点又一点地推挤开膣道里面的软肉,才能在曦月的身体内壁里挤出一
道勉强容纳ròu_bàng的空间。
将注意力放在ròu_bàng上的话,我都开始觉得自己的guī_tóu变成了一只小泥鳅,正
在非常兢兢业业地在山体里面钻着洞。
等到大半截的ròu_bàng都插进去后,剩余的实在就怎么也塞不进去了。
曦月的嘴上没有再说话,我透过紧贴在她身背上的脸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少女正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一副非常辛苦的样子。
虽然她并没有反抗或者抗拒的意思,但是这种艰辛的忍耐,让我心生愧疚。
我也实在不忍心再继续使劲推进了,暂时停止了动作,就这样让ròu_bàng短暂地
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不得不说,少女的身体里面,别有洞天。菊蕾的内壁收缩着,话说在深深插
入进去后,曦月的这里面应该已经是块到达了直肠的肠壁了吧。
和一开始的外面的紧致干燥不同,少女的身体内部温温热热的。似乎身体里
面的温度还会比体表要高上几度。而且在鸡鸡贯穿进去后,之前的膣道里阻碍前
进的紧窄压力,就全部化成了肉壁环箍ròu_bàng的压力。于是,就演变成了从guī_tóu开
始到阴茎所有深入到菊穴里面的部位,都被一层肉洞给牢牢地箍住。
而膣道里的肉壁的褶皱,身体内部自然而然的表面变得好像是数不尽的小嘴
一样,无微不至地舔舐按摩着肉茎的上上下下每个部位,温热的粘膜贴在敏感的
guī_tóu上,那略高于鸡鸡的体内温度,更深一步的提醒着我已经插入到了高岭之花
屁股里的这一事实。
无论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是心灵上的征服感,都让我激动得双腿都有点发抖。
大概是我一直停在里面没动,造成的刺激不那么强烈,开始慢慢习惯下来后,
曦月挣扎的动作变慢了,莹润的小手没有再那么绷紧地握紧在栏杆上,嘴里辛苦
的喘息也变得和缓起来。
「怎么样了?」因为趴在前面,曦月努力地转着脖子,又想要看看后面的情
况。
直肠里被异物直接入侵的感觉应该不太妙。
曦月那钟灵毓秀的清丽容颜上,眼圈悄然地就红了一些,星眸边上,更是有
着一些晶莹的泪花。光洁白皙的前额也都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心疼地帮她擦了擦,犹豫了下,还是如实的跟她说着情况,「已经插进去
了,等会儿还要再拔出来。」
听到这番话,曦月的小脸变得一僵,一副想要努力露出微笑,但是无论怎么
看都很勉强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嗯,好的,河君继续吧,请一定要好好
对我温柔啊,否则,要不然,不然……会……会弄痛我的。」
「嗯!」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
美少女的汗珠,也是咸咸的。淡淡的咸味,有种很轻柔的感觉。
然后等曦月又转回脑袋,背对着我后,胯间的动作再度开始。
像是对待最珍贵、最美丽、最精致易碎的艺术品那样,我用所能做出最温柔
的动作,小心缓慢地将鸡鸡从曦月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我又要进来了!」我在第三次的插入前,在曦月的耳边做着宣告。
「进来吧……进来吧。」曦月好像一脸欲哭无泪般,有气无力地应允着。
所幸,人类的潜力可能比想象中的大得多。也说不定是一点点的chōu_chā中,肉
棒上的润滑满满的沾润到了曦月的肉壁上,接连两次的贯通后,后续的插入,比
预料中的要顺利得多。曦月没有用言语刻意来表达,但是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实际
的表现出对ròu_bàng的宽容接纳。
菊gāng依旧紧窄,带来的紧致的环箍压力也给肉茎带来极大的刺激感,不过曦
月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以我对曦月的了解,虽说坚强的她几乎没有在这种事情上抱怨什么,不过我
也是可以通过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倾听者呼吸和心跳来做简单的判断。
动作如果加剧的话,她还是会忍不住抽着凉气,呼吸变得紊乱。但是如果还
是很有耐心的一点点的把ròu_bàng沿着之前的路径和方法挤到那处女膣道的深处的话,
她的呼吸就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和缓均匀。
就这样,接下来顺利的chōu_chā了好几个回合,感觉到曦月的样子变得轻松了一
些后,由于每次都要非常细致、非常小心的抽送,光是听着曦月不断的喘息都觉
得很辛苦,我忍不住开口转移注意力:「那一边来聊天吧,曦月会觉得舒服吗?」
曦月转头冲着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胡说,才……才不会呢。女
生的后面又没有前列腺,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啊。一开始很痛,但是河君温柔小
心的话,就主要是有很胀胀的感觉。」
我故意说道:「那果然还是用有性感带的前门可能会比较好吧。」
少女摇着头,后脑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这种事情……呜呜,虽然我也不
讨厌河君,可是前面……总觉得前面非常的特殊,值得我去特别的保护。那种地
方……只可以献给特别的人才行……」
「嗯,是这样啊。」我抽送着ròu_bàng,似乎注意力被话题吸引走了,曦月臀部
的疼痛好像也减轻了些。
曦月红着脸,试图把话题拉回到前一句的主旨上,「所以插入后面,那种不
干净的地方,只是为了迎合河君的个人爱好而已……我自己,自己是绝对不会感
到舒服什么的………而且用那种地方感觉到快感,不就是大变态了吗?」
看着她开始有力气这样努力地反驳我,而我的肉茎,正插在她的屁眼里,总
觉得有种奇妙的幽默感。
「喂喂喂,怎么这样啊,如果要这么说的话,愿意给我插的曦月不也是个变
态吗?」
「诶?!」曦月瞪圆了双眼,「不是……这不一样的。是河君想要……所以,
所以我才特别答应你的……而且昨天是我主动的,所以今天只是刚好到你轮值了
……仅此而已,对的,就是这样子而已……」
「那我就是特别的人咯?」我开始揉弄着曦月的屁股,浑圆的臀瓣肉肉的,
用力一抓就可以深陷到这晶莹白皙的美肉里面,弹性感极好的月臀,光是摸着,
就有种心情舒畅的触感。
「嗯,当……」本来看来是想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可是一下子想到了前面的
对话一样,曦月像是淘气地斗起嘴来一般:「不是的……只有今晚,今晚河君才
是特别的。」
虽然呼吸还是带着独有的喘息,不过看着她的样子,我还稍微有点开心了。
这次的gāng交还不算太失败,如果一开始就疼到要命,半途而废的话,以后曦
月会更恐惧这种事情的,至少斗起嘴来,还能舒缓一下她的心理压力。
而且她的话也让我激发了新的征服欲望,我扬起手,对着曦月的屁股的侧面
一拍。
靠近腰侧的臀沿发出清脆的声音,听着拍打着肉臀的震荡,曦月脸红到耳朵
根,不高兴一般地摇着头一边喘着气,「不要,不要打屁股。」
我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起来,找茬一样的说道,「曦月小时候一定很乖吧,肯
定没有什么机会被打屁股。」
「哼,这种事情太失礼了吧,才不说呢。」少女咬着牙,坚决地不理我。
「说一说嘛,我也很好奇以前的曦月呢。」我缓慢地推送着肉茎,双手放在
曦月的腰侧,抚摸着她那赤裸的肌肤,和还有着外套遮掩的交界处。
「以前的我吗?」曦月低喃着,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摇着头,「河君的想
象里,一定觉得阴阳师这样的家庭出身的孩子很古怪,很神秘吧,其实不是这样
的。我和大家都差不多,只是从小学习的内容不太一样,仅此而已啦。我并没有
觉得很不一般。」
「是很不一般哦。」我靠上去舔了舔曦月的耳朵,「你比其他人可爱,所以
大家都不太敢和你亲近呢。」
「又在乱讲呢,」曦月姣好的脸蛋低垂着躲在阴影之中,「我知道的,小学
的时候,我都是在家里面度过的。虽然和大家在国中开始认识,在正规必要的交
谈还比较容易,可是私下的交朋友,我还不是很明白。而且……而且以前每天晚
上还要温习阴阳术和巫法,平常都没什么时间出来的……」
「哦,说起来,曦月这样家庭的大小姐,一般不是要去什么只有女性的学校
吗?」
「不,那没有必要。如果以后是打算以破魔师为业的话,迟早都要遇到异性
的,和当事人还有同事说不上话来反倒奇怪吧。还不如从小就和普通人接触,这
样子才好……」
就这样,在chōu_chā节奏的空隙,我和曦月不断的说着话。
这样一来,也不至于让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交合的后庭那边,在不断的说
话间,曦月的样子看来也轻松了不少。
她的菊蕾,也看来越来越适应了我的肉茎了,小屁股已经懂得调整角度迎合
鸡鸡了。
「曦月的身体真好啊,我们在这方面也是可以很合得来的啊。」
「是这样吗,那就太好了。我们俩的感情又可以顺利地加深了吧。」表情从
困惑到恍惚、欢喜,曦月双颊染红,明亮的眼瞳有些迷离,好似高兴起来般眯着
眼说道。
我享受着少女的反应,双手继续保持着在臀瓣上摩挲的动作,「对啊对啊,
曦月现在屁股舒服起来了吧。」
「没有的!」不过似乎这句话对于曦月而言是禁句,她立马撅着嘴反驳起来。
我顺着股沟摩擦了几下,指甲的顶端还在里面故意的刮了刮。
对于这种毫无防备的地方的微妙刺激,曦月好像最没有抵抗力了,她的平滑
的下臀泛着鸡皮疙瘩,轻声得像只小猫般发出可爱的呜咽:「怎么会舒服呢,那
里,可是屁股啊,如果可以用那里变得舒服的话,不就是大变态了吗!」
「哦?」本来只是普通的对话,可是曦月这么一说,尤其是再配上那娇柔羞
郝的表情,我突然浮现了个恶作剧般的想法,「也就是曦月是迁就着我,自己是
绝对不会开心的咯?」
果然没有听出我的陷阱,曦月反倒像是怕给我施舍感一样的变得有点愧疚,
「这么说……倒也没错,只不过,跟河君做……这样子肌肤相亲也挺不错的……」
突然我腰身一挺,恶作剧的说道:「那这样的话,曦月不就变成了我的肉便
器了吗?」
「诶?」曦月发出一声疑惑的惊叫,从屁股上传来的震动感觉让她的声音有
点飘忽,然后,曦月的声音变得含羞带恼起来,「就算是河君也不能这样子的羞
辱我!」
「哪里有羞辱啊,是曦月自己承认的不是吗?」我故意地用反问对着曦月道。
「我说过的?」曦月一脸迷茫。
前几天就发现了,曦月总是在一些很多事情上认真,所以有时候,抛出一些
匪夷所思的奇怪的说法,反倒会让曦月陷入奇怪的思考回路。这样子也挺可爱的
就是。不过如果不给予说得过去的解释的话,就会被她认作是在胡搅蛮缠。
「是啊!」我用手抚摸着曦月圆润晶莹的小屁股,一边小心的抽送一边说道:
「曦月不是说,自己没法从后庭这边获得快乐吗,只是迁就我的话,这不就变成
只让我一个人快乐。换句话说,曦月撅起屁股,就只是让自己的直肠都要变成我
专属的jīng_yè专属收纳器了。」
曦月明显有点急了,时间反驳着,「不是这样的,你胡说。」
这种逻辑本来就是强词夺理,正在曦月想要思考的时候,又被肉茎对着后庭
抽送了几下后,只能从嘴角发出短短的而又辛苦的喘息。
屁股上的羞耻感,让她不能好好的思考了。
不过曦月自己是提醒了我,如果只是chōu_chā屁股,女性是没有前列腺这样的器
官不可能感觉到生理上的快乐的。
真是不乖的孩子啊,说弄着屁股那种地方变态,不就说得我也好似变态一样。
既然不可能在屁眼那边让曦月得到快感,我开始伸手从衣领上翻过来抚摸着
她的小胸,另一只手从腰侧往下,摸着下边的裂缝。
「不可以捏乳头啊……唔唔……不能啊……拜托不要这样子……」曦月的声
音并不是全然的苦闷,带上了丝丝媚意。我于是无视了她抗拒的声音,手指凭着
感觉掀开胸罩,逗弄着少女胸前两颗细嫩的蓓蕾,不住地拧捏挑逗着。
而下面的手指,也凭着手感摸到了裂缝,拇指和食指按着那细嫩小巧的肉唇
两边用力,掰开着少女的私处。
「开始觉得刺激了吧,xiǎo_xué和屁眼很近嘛。」
「哪里会刺激啊,没有的事情……」她还在嘴硬。不过今天似乎有点热,她
和我的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湿漉漉的刚好可以擦着大腿内侧来做着润滑。
本子里面似乎有种不成文的奇怪定论,强气高傲的角色,后门都是弱点啊,
大概是因为菊蕾里面是最隐私,也最羞耻的吧,一般越是高傲的女人羞耻心越强,
反而也就更有感觉吗。
我抽送着肉茎的速度加快,已经chōu_chā了很多下后,曦月那里看来正在渐渐适
应不会很痛了,「可是听说直肠的位置就在身体里面,鸡鸡用力插进去的话,是
可以顶到zǐ_gōng呢?」
「胡说,哪里有这么乱来的说法啊!呜呜呜!」
借由着言语的刺激,似乎在将曦月脑袋里关于乳房。屁股和xiǎo_xué的感觉有意
无意的混淆起来了。
「呜呜呜……」从少女的小嘴里,发出了好像是舒服又好像是觉得很委屈的
呜呜声。
我轻声细语,总感觉变成了诱拐小绵羊的大灰狼,「现在舒服了吧,加深双
方的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曦月也要舒服起来,这样子才算是真正的」加深感
情「啊。」
像是把这种诱导变成了某种责任一样,责任,是曦月最无法免疫的词语。
她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但是还是很坚持着观点,「呜呜……是变得舒服起
来了,可是,那也不是从肮脏的屁股里来的。」
我的双手已经抚着曦月上下私处的敏感地带了,上面的手夹着躲在胸罩里的
乳头,细细的揉搓着充血变硬的蓓蕾。而下身也已经摸到了阴蒂的位置,把本来
羞答答藏在包皮中的蜜豆抚弄得勃凸起来。
手指每轻触到那里一下,曦月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轻颤一下。
面对不停地摇头否认的少女,我的脸颊不停的轻轻翘着少女的后背,「怎么
可以这么说呢,就算再怎么样,xiǎo_xué也是在曦月自己的屁股啊。所以也能算是屁
股上的快感呢。」
从背后强力地抱紧曦月,蜷缩起来的少女小小身子就像是等身大的娃娃一样
的地被玩弄着。
像是应付着这意料之外的指控,曦月开始被动摇摆起屁股,「小豆豆它……
啊哈……不要欺负人家了啊。」
曦月的呼吸变得炙热了起来,柔荑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木栏上放下,按在
我放在她胸脯和双腿间的手上,全身都在我的怀里苦闷地扭动着。
可爱乖巧的她可真好懂呢。
曦月身体一前一后的倾斜让chōu_chā变得得心应手,在反复chōu_chā很久后,ròu_bàng的
抽送变得更加顺利。
这样一来,快感在胯下已经很快要积累到极限了。
「我……我快要到了。」
「哦……」曦月一边被我捏着嫩乳和xiǎo_xué,一边任由我的反复鞭挞着后庭。
娇躯轻微地扭来扭去,俏脸红得厉害,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
想射精,好想射精啊……!
大脑里也开始逐渐被这种念欲念占据着,虽然嘴里没说出来,但是想要和曦
月一起高潮,这也是我心里的真正想法。
手法变得粗鲁起来,像是揉搓年糕一样的刺激着明坂的乳房,轻点着蜜豆的
手指也开始捻住曦月xiǎo_xué中的阴蒂。
鸡鸡用力地朝着后庭挺送,在反复抽送很多次后,曦月的那里已经湿湿热热
的,再加上联想着菊蕾的里面就是直肠了,最顶端的guī_tóu碰到的湿湿热热的地方
说不定就是在触碰肠粘膜了,而肉茎的后端则是被少女紧致的菊蕾箍住。
想象着正在直接插到曦月的内脏进行做爱的倒错感觉开始让我觉得兴奋,手
里刺激粗暴起来。
曦月随之发出悠扬绵长的呻吟。
「要到了,快要到了……」我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等等……喂!」曦月像是才听懂般几秒前的话,急急的说道。
我的手上的动作也随着胯间的抽送也变得狂乱。
在又一次的夹击着曦月的乳尖、屁眼和ròu_xué后,曦月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
少女的呻吟突然的升高了一个音阶。
曦月的手一下子离开身体,在空气中胡乱的挥舞着,就好像要抓住空气中的
稻草一样。好在由于被我抱着,并不至于失去平衡。
不过这样的变动并不止是在小手,少女膣道中的肉壁也好似是受惊起来般猛
地收紧,菊蕾边包裹着肉茎中后段的括约极紧的收缩起来,而温热的内壁,更是
紧紧地全方位地用膣肉握住了guī_tóu。
曦月的屁股还往后一顶,这一下子,我的快感本来就快到了濒临爆发的地步
了,再这样的配合下,射精感瞬间突破临界点,满脑子都是只想着射精了。
很快,我只觉得肉茎里面,似乎有着一条通道在里面痉挛着跳跃,然后止不
住的全数地都射在了曦月的屁眼里面,曦月微弱的抵抗着,从全身发出交合后的
暧昧的荷尔蒙,那是一种带着淡淡的腥香的好闻气味。
等到肉茎抽出来后,菊蕾很快的收缩,变回来最开始的样子,将满满的jīng_yè
都锁死在肠壁里面。
「啊,河君都射到了我的里面了吗?」等到射完并且拔出来后,曦月呆若木
鸡了好久,声音带上了不安的哆嗦,她摸着肚皮,好像在感受着精子在肚子里的
温度,「射进去了,河君都射进我的身体里了吗。精子都进到屁眼里面来了吗,
怎么会这样。河君你来看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好像变大了呢……」
我听完后感觉低下头看了看,曦月的说法太过夸张了,哪怕是再怎么疯狂的
射精,又不是什么奇怪的奇幻物种,只要还是人类,一人份的精子怎么可能把肚
皮给撑大呢。
在我看来,曦月撩起衣服的那下腹部还是那么完美的平坦细幼,根本没有一
丝隆起的痕迹。
但是曦月像是很有感觉一样的在自己的肚皮边上下抚摸着,并且牵着我的手
不住的晃动,一定要让我一定来反复地看着那里,露出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
「明明,明明为了确保活性,储存在精囊里的jīng_yè的温度是要比人体的要低的。
可是里面,好像有热热的感觉了。果然,果然是被河君灌满了肚子吧。屁股里面
被……居然…
…居然被男孩河君的jīng_yè这样的倒灌到屁股里,还被弄大了肚子,
我已经是不纯洁的坏孩子了吗?」
似乎,破魔师们的从业资格是有着纯洁性的要求吧?
不,就算不是特殊职业的清白需求,不过像是曦月这样的大家庭出身,历来
应该都是采取很保守的教育手段吧,像是将gāng门来作为性器来使用这样的歪门邪
道的方式,一定是会被认为是大逆不道的吧。
被结束了屁股射精的曦月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颤抖的声音似乎不全是痛楚
和害怕,其中也像是隐含着一种初经人事的矛盾和困惑。
就因为这样充满了矛盾,所以一直要拉着我的手,就好像是要让我这个罪魁
祸首来亲口确定一样的吧。
我想到这里,和她牵着的手用力回拉,一下子就把未经准备的曦月拉到怀里,
让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伸手抚着她的脑袋,用好像妈妈哄着小孩子一样的语
气,「没事的,这不是好好的嘛。你的肚子没有变大,身体也还是纯洁着的呢。」
一边说着,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只好抱着她坐着摇晃着身子,这样
模仿着摇篮一样带着曦月窈窕娇小的身体一起晃悠,虽然坐着晃动好像也挺奇怪
的。
不过不要去纠结就好了吧。
不过这种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和手法,似乎对曦月意外的有效,在埋头在胸前
好像是抽噎了几下,也可能只是颤抖了身子后,她那娇小的身体逐渐变得平静下
来。
曦月擦了擦眼角的泪,「居然是直接被河君射到屁股里面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