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020年2月9日妈妈婚后生活的幸福与否我无从知晓,但是那个男人却是妈妈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就在婚后的6天之后,那个男人死于当时南京的一场着名的火灾。
夫妻之间还没有感情可言,当然对妈妈几乎造不成什么痛苦,最多也就是叹息她又要孤零零的面对生活的一切,但是当月的经期没有如期而至却极大的困扰了她。
医生也很明确的告诉了妈妈是怀孕,当然妈妈可以选择打胎。
但是好事者早已将妈妈怀孕的消息透漏给了男方的老娘,后来听母亲的朋友说那个老太太曾经跪求妈妈以延续她家的香火,妈妈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作为她来说传统思想仍然是主导的,她知道嫁为人妻自己肩上就已经担负了传宗接代的义务,如果没有新婚之夜和我的缠绵,我想妈妈不会让一个70岁老太在她面前苦苦的哀求。
无奈的老太太最终找到了外公,在两位老人的劝说压力下善良的妈妈在忧虑中成全了别人,她唯一的要求是孩子出生后姓氏随她。
上帝在创造万物时让这看似繁杂的自然界悄然的遵循着条条必然性的法则,即便是有思想的人类也无可违拗,性活动是上帝制定的让人类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径,虽然是唯一的,但它却对这一途径中的男女身份没有任何的限定,而且只要条件具备新生命的形成便获得许可,作为自然界的一员妈妈当然也无法控制或者阻挡胚胎在她体内生成。
我在后来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只觉得心疼万分,母亲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结过一次婚,但是后来几乎是自己独自一个人抚养我长大。
在第二次结婚,也许就要步入幸福的下一个阶段,哪里知道厄运又再次来袭。
可是妈妈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抱怨过,她还是我最值得依赖的港湾。
妈妈怀孕的事情起初我是毫不知情的,有小孩的人肯定都知道妇女怀孕的前四个月体型的变化并不太明显,加上那几个月天气还不算暖和,身上的衣服也比较厚所以尽管我每个月都回家一次但没有察觉到什么。
我记得6月份将要放假的时,班主任通知我要参加一个数学竞赛所以我不能回家,于是我让人给妈妈捎信让她给我送下个月的生活费过来。
妈妈到宿舍时我是不在的,我赶回来后我最要好的同学把妈妈带来的钱转交给了我,并告诉我妈妈没有等我放下钱就走了,他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宿舍的另外一个舍友脸上竟然带着神秘秘的笑容,我有点生气的问他笑什么,他说没什么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我不解并气愤的笑容,这时我最要好的同学把我拉到楼道的角落里给我解释,他说:“阿姨可能是怀孕了吧,肚子有点凸,他笑也没别的意思,可能是觉得我们都17岁了自己的妈妈又怀孕了会有点难为情吧,所以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笑。”
我记得我当时推了一把我那个要好的同学,嘴里还骂了他一句“胡说八道!”
就气冲冲的回教室了。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虽然每天都在紧张的准备升高二的期末考试,但是我脑子里却时常的闪现同学的那几句话。
放假回家推开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一条天蓝色吊带大背心裹包着面前少妇的躯体,及膝的裙摆下依旧是那对白细的小腿,没有乳罩掩盖的两粒乳头挺立在孕期饱满鼓胀的乳房上将薄薄的裙子紧绷着,已经明显凸显的小腹告诉我3岁的妈妈肚子里养育着一个崭新的生命。
妈妈微抬着头俊美的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似乎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来迎接儿子的目光,我避身侧过妈妈站在门口过道的身体,失魂落魄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和妈妈说一句话,我哭嚎着用书包扫砸着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用手紧紧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与其说这是发泄倒不如说是对自己懊恼和追恨的一种惩罚,这件事情上难究谁的过错但痛苦却只有柔弱的妈妈一个人来默默承担。
我的狂躁是在妈妈嘤嘤的哭泣声中平息下来的,它让我清醒了,难道还要让最受伤害的妈妈过来安慰我吗?随后的几天我没有再闹但也没和妈妈有任何的交流,家里的气氛凝固而让人憋闷。
突然一天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这让我有点惊异,妈妈是有钥匙的啊,当我打开房门时映入眼帘的是妈妈失血而惨白的脸庞和毫无神采的目光,她娇弱的身躯在一位阿姨的搀扶下瑟瑟发抖着。
阿姨在房间里安置好了妈妈,走的时候用一种怜惜无奈的口气对我说:“照顾好你妈妈,我们刚从医院回来,你妈做了引产手术。”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的心如针刺般的疼痛,愧疚和自责如同两记耳光重重的抽在我的脸上,我怯怯的望着妈妈房间的门,满是懊悔,不知怎样去推开它。
心里面填满了悔恨和痛苦,就因为我一个人的自私和幼稚就应该这样去伤害我最亲爱的人吗?不。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眼角一湿。
原来是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准备闭上眼睛轻轻呼口气什么的。
这时候,我发现我刚刚眼睛本来就是闭着的,我突然想要睁开眼睛。
原来是我睡着了,刚刚这是梦吗?在梦里都那么悔恨,我应该做出什么选择,我心里也有数了。
我主动去敲开了母亲的房间,率先打破了这两天的沉默。
“妈,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的。就是最近有点累,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感觉稍微有些虚弱的母亲用比平日里更温柔的声音跟我说着。
“妈,”
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之前组织好的语言全都给自己忘记在了爪哇岛去了。
“你是想问妈肚子里的孩子是吧?”
母亲能够看出我的犹豫我的纠结,也能发现我关心的东西。
我默默点了点头,也许这就是我关心的问题吧。
但是这个问题,我真的有资格来让母亲回答吗,她能陪我做那么多荒唐的事情,甚至还陪我度过了洞房花烛夜,我真的应该知足了,真的应该庆幸了,哪里还有资格来对这几天我已经重重伤害了的母亲呢?“傻孩子啊,诶~”
母亲只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知道吗?之前你林叔(就是那个男人)的妈妈知道我怀孕过后,来求过我,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当时真的一团乱麻,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而是因为,”
说到这里,母亲突然顿住了,原来之前那个人的母亲居然求过我母亲,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因为什么啊?”
我看母亲顿住不再说话了,也许是在考虑怎么把事情说完之后还安慰我之类吧,我急忙追问。
“因为,这、孩、子、是、你、的。”
母亲一字一停顿地把这消息告诉了我,“什么?”
我脑海里和我嘴巴里同时冒出这个疑问来。
我能感觉得出来,母亲的脸好像红了许多。
她先是简单地平复了下情绪,接着跟我解释到。
“我之前没告诉过你,你林叔是妈妈的朋友,也就是你胡阿姨介绍认识的。”
我听着母亲介绍着,忙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因为我还在那个消息的冲击之中,不知道作何反应。
“因为是经人介绍才认识的,老实说,我跟他都没什么感情,在结婚之前也只是一起吃了两三次饭而已,也是他年纪大了,他母亲比较着急。于是,不停地找你外公,你外公想着我跟你爸已经离婚了,也就松了口,我跟他也就在正月就结婚了。”
母亲准备把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我讲清楚,也是让我有个判断吧。
“接着就是我跟他结婚那天,你知道的,那天晚上,都是你在我的房间里折腾”
她说到这里,还瞪了我一眼,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接着呢?”
算是为了找点话说,同时也是因为好奇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在第二天,我跟你还有你林叔就都回南京了。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看到在一边点头之后,她又接着说:“回来之后那一天,因为太累了,我跟他早早就睡了,因为第二天我还要去你们学校给你缴学费,那晚上谁都没有心思做其他事情。”
“在你回学校的那天,那天晚上,我洗过澡准备睡觉之后,看到他眼神,我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那个时候,我也做好心理准备了,他洗完澡之后也关了灯就摸上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晚上居然头脑一热主动去握住了他那根臭东西,结果想不到的是,一摸到那里,他就泄了。”
我现在都能感觉到母亲的丧气,但又觉得真的庆幸。
“也许是他年纪大了吧,他还一个劲地解释什么,但我已经失了兴趣了,就说困了要睡觉了。看得出来虽然他还是很想,但是看到我衣服兴致缺缺的样子,也就不再勉强了。”
“结果在第二天,他们工厂就让他尽快回去上班,说是有什么机器坏了需要修理什么的,于是他就去了,那几天都没回来。后来,”
母亲又顿住了。
“后来,后来怎么了?”
我赶紧追问到。
“后来,就是他们工厂领导来给我说,发生了火灾,他已经走了。”
说到这里,不知道怎么的,感觉我跟母亲都如释重负,好像身上的重担给卸了下去。
说到了这里,我也就都明白了。
也愈发愧疚起来,只是脑子里空空荡荡的的,于是只能傻乎乎地张开两臂,紧紧抱住母亲。
“你这混小子,这几天还给你妈摆脸色。我也在想,要不要直接去把孩子打掉算了,但是想着这是你的孩子,我又觉得于心不忍。另外,你林叔的母亲也来过好多次,这段时间基本一个周两三次,如果我直接去打掉的话,我也很为难。”
“还好,你这混小子知道过来,要不然说不一定我已经去做引产手术了。”
说着说着,母亲拿起手轻轻在我后脑勺抚摸起来。
“对不起,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母亲在一旁温柔地抚摸着我,同时也低声安慰着我。
在这个瞬间,我能感觉到母亲和我的所有隔阂,都缓缓消散了,我鼻子酸酸的,心里满是内疚,只是紧紧抱住她。
一整晚,都再没言语。
好像我又回到了小时候,躺在母亲怀里,安静地沉沉睡去。
大概是在197年12月份的样子吧,因为已经很久了,具体时间我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我和母亲的结晶在医院里诞生了,我和那个林叔的母亲还有两个舅舅守在待产室门口,等了半天,母亲终于在推车里被推了出来,看到她苍白的脸,我都觉得万分心疼,赶紧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低声询问其她的情况来。
旁边的医生对我说:“家属先别急了,产妇需要休息,不要打扰她了。”
转头看到母亲脆弱的模样,我也就领悟过来不再说话,跟随母亲去到普通的病房里,并且帮助护士把母亲抬到病床上休息。
又过了好几天,母亲终于带着我的那个既是女儿也是妹妹的小小宝贝一起出院了。
记得那是12月份,天气已经有些冷了。
回到家之后,我都主动照顾起母亲来,连来我家照顾母亲的舅妈都一个劲地夸我懂事。
当然,也花了很多心思去陪伴那个小可爱,只觉得世间的可爱全都聚集在了这个睁大眼睛对这个世界无比好奇的小宝宝身上了。
后来母亲给小宝贝起了名字,吴小斐。
因为一开始母亲就说过了,这个孩子会随着她姓的。
林叔的母亲没有意见,我更是兴奋万分,因为我知道这就是我跟母亲的结晶啊。
过了一段时间,林叔的母亲过来接我母亲,说是要带她俩回她家去休息几天,母亲也都婉言拒绝了。
但在那次,我能够隐约感觉出来,那个林叔的母亲好像对于母亲的孩子好像不满意,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吗?这不可能啊,后来的我才明白,那个林叔的母亲想要的其实是传宗接代的儿子,看到是个女孩之后就莫名地冷澹了下来。
最新找回当时我没想通这些东西,只是觉得很奇怪,也担心是不是自己的事情被发现了。
都没关注到母亲的脸色沉闷了下来,也好几天都不怎么说话,也许是不开心吧。
我当时以为这是因为林叔的母亲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产后的抑郁心情吧,但是也没有气馁,更是努力地去照顾母亲。
有一天傍晚,当我一个人闷坐在客厅里看书的时候,看见妈妈推开了她房间的门轻轻的走了出来,“我出去到楼下走走。”
妈妈说,这是这一个周以来妈妈首次开口主动的和我说话,我惊惊的不知所措的回答。
“哦……”
然后我又赶紧说“妈,我陪你一块吧。”
妈妈没有回答我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下楼的过程中妈妈并没有让我搀扶的意思,我也就只好有点怯的呆呆的跟在后面。
冬天的傍晚阳光已经变得无力和柔和,空气中也有轻轻掠过的丝丝凉风,小区里三三两两的人们聚在一起聊着家常,只有我和妈妈一前一后的熘达着,偶尔对面碰到一两个熟人也都是点点头招呼一下,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缓步的行走,一直到夜幕渐浓的时候我们才回到家里。
回来的时候,宝宝还在安静地睡觉。
“妈,你坐吧我做饭。”
刚进屋的第一句话我就赶紧说,“我来吧”
妈妈说,“你歇着吧,妈”,我又说。
“我没事了,不要紧。”
妈妈说着已经走进厨房。
说实话那顿晚饭我并没有吃出什么味道,因为心里总是惴惴的有点不安,这种不安我讲不清是什么味道,吃晚饭我坐在沙发上又一个人捧起了书默默的心不在焉的盯着上面的字,收拾好饭桌的妈妈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的心砰的一下紧张起来,感到了前所没有局促,这一切妈妈都看在眼里,她顺手拿起我放在旁边的资料书随便翻看起来。
“后面好好地补补功课吧,前一段你也没时间看书。”
妈妈一边翻看着着一边轻声说,当她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股委屈涌了上来,几滴眼泪滴在书纸上,妈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表示她的安慰,我越发的抽泣起来,或许是因为哭泣而耸动的肩膀激发了妈妈本能的母爱吧,她把我揽在了怀里,并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
等我在妈妈的怀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妈妈才轻轻的把我推开并说:“早点睡吧。”
我听到这句话又一下扑进她的怀里,竟然撒娇般的说“我不,妈妈再抱我一会。”
“那不休息啊?”
妈妈说。
“妈,今晚我跟你睡。”
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我也突然意识到了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妈妈也突然停住了她拍打我的手,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妈妈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心里紧张甚至有点害怕。
“去洗洗吧,身上都出汗了”。
几秒后妈妈这句柔声的话化解了尴尬,心底那份男性的欲能使我能理解这是女性特有的一种默许,虽然当时的我仅有17岁。
当我匆忙的冲洗完身体走进妈妈的房间时候,妈妈正在弯腰收拾床上的衣服,我站在门口注视着妈妈,人们都说女儿坐月子其实很辛苦,确实是这样的,妈妈收拾衣服的动作没有以前那样的麻利,似乎每动一下都要耗费她很多的力气。
在屋子里不太明亮的灯光下她孱弱的身影比孕前略微的消瘦,但是臀部在那条天蓝色吊带裙的包裹下却显得是那样的丰腴和圆润,裙摆下露出的小腿也还是依旧细滑,她不经意间抬臂的动作露出的腋毛在白嫩的胳膊的映衬下显得是那样的黝黑和诱人,变化最大的是她的胸,这么几个月孕期使得那对原本就相对丰满的乳房吸收了充分的营养,因此显得比以往愈发的坚挺,两粒乳头在薄薄的睡衣下分外的明显。
“睡吧。”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抱起迭好的衣服走开了。
“哦。”
我回答了一声就躺在了床的一侧,静静的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突然屋里的灯“呼”
的一声熄灭了,我的心也随着这呼的一声揪紧了,黑暗中我聆听着妈妈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接近着床边。
当妈妈的躯体的钻进毛巾被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骤然加速了,疯狂在体内流动着,感觉到脸颊也在慢慢的热起来。
距离上次和妈妈的性爱已经很久很久了,这段时间里我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已经累积到了顶点,似乎都是在为今夜的爆发而准备。
我的手在毛巾被下慢慢的接近妈妈的身体,直到触碰到她柔软的小腹,妈妈没有回避我的触摸,而是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我用搂着妈妈腰的手轻轻扳过妈妈侧身和我相对,凑近了自己的头脸压在妈妈的胸前,同时也把妈妈的身体勾紧紧贴住我的躯体,我抬起头去寻找妈妈的唇舌,当两片舌终于搅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体内的欲火开始慢慢的蒸腾,我的嘴轻轻的划过妈妈的脸颊,顺着她光洁的脖颈驻留在那对饱胀丰挺的酥乳上,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在我手的揉捏下两粒乳尖迅速的挺立硬勃,很自然的另一只手掀开妈妈的裙摆伸向了她最神秘的地带,她的的羞涩与矜持经不起我手指的挑弄,妈妈紧闭的大腿逐渐的分开,我用整只手扣在了她凸起的阴阜上,游离的中指可以自由而恣意的触弄她的下体,虽然是隔着内裤但我依然能感觉到那里的潮热,随着我手指的揉转按压那里湿润的程度越来的明显直到津液溢出浸透了内裤,我知道这时妈妈最后的防线已被彻底击垮。
当妈妈最后的亵衣被剥离之后,她的整个散发着迷人气息的温暖身子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这个时候,我翻身跨压在了上去。
急燎燎的心情催促着我进入妈妈的身体,我扭动着臀部用自己那根早已火热硬挺的青筋暴凸的男根寻找着妈妈玉穴的入口,就在guī_tóu抵触到妈妈阴唇的那一刻,妈妈触电般的收起了她的臀部并用手用力的推抵我的小腹,正当我诧异妈妈的举动时,她的另一只一直握着的手把一片塑胶递到我的手边,那时的我根本不懂避孕套什么,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有那个东西,当然我现在知道了那是妈妈再婚时领取的计生用品。
最新找回我记得妈妈几乎是扭着头闭着眼,满脸涨得通红的帮我戴套,尽管前面已经和她有过好几次性爱,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用手去触摸我的阳具,或许她羞于这样主动的行为但又无奈,我享受妈妈纤嫩的手指在我阴茎上的套弄,待她确认我可以安全插入的时候,妈妈缓缓的躺下身子,同时用她那已经握着我阳具的手引导着我抵在了她那已经微微启开的嫩苞处,我清楚的记得那“扑哧”
的一声,随着那一声我的粗长梆硬的ròu_bàng合根而入。
妈妈的头随着我的插入轻仰了一下,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她下体的这种突然的胀塞,接下来的对妈妈肉体的攻击是勐烈的毫无顾忌的,我几乎是竭尽了自己的体能,以最深最频的方式让硬热的ròu_bàng擦磨着妈妈阴道内柔嫩的穴肉,妈妈的双腿紧紧的箍住我的腰部,将我整个身体夹裹在温暖的大腿内侧,我仍旧忘不了低头欣赏妈妈的阴部,随着每一次的chōu_chā妈妈的阴唇都会翻启翕合。
因兴奋而凸起的阴蒂在小阴唇的包裹下微露着粉嫩欲滴,我不禁用手去挤弄它,这突然的直接的刺激让妈妈几乎叫了出来,她的整个身体随之震颤,但紧接着就用手阻挡了我对那里的逗弄,显然是无法承受。
必须得承认0年代的避孕套极大的降低了guī_tóu的敏感,因为我无法感受之前妈妈阴道内那种轻轻的啮噬以及阴道内壁分泌汁液时的丝丝润腻,我尝试换用不同的力度和姿势但仍然不能我渴望的那种快感,直到累倒气喘嘘嘘的趴在妈妈柔软的身体上啃咬她的乳头的时候仍然没有任何的要射精的感觉,妈妈当然也很累,但也只能安顺的躺在那里等待我下一轮的攻击,实在是因为体力消耗的缘故我再也不能重复刚才的勐烈取而代之的是缓送慢抽,尽管ròu_bàng坚硬依旧。
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也不太情愿持续这种让她耗尽体力,我也不能结束的性爱,妈妈开始用她的双臂支撑起她的身子,以一种半弓背的身姿迎合着我的插入,我见状索性把妈妈的身体拉起,将她的臀部安放在我的大腿跟处,我则双手环住妈妈的腰两人以一种盘卧相对的姿势进行交合,在整个体位的变化过程中,妈妈没有让阴茎离开过她的身体而是以一种自然的过渡进行着调整,或许这样她从心里能更享受吧。
更换后的体位使我得以欣赏妈妈胸前那对鼓胀胀的白嫩的乳房,更加使我可以借助手臂的力量勾送妈妈的娇臀,妈妈也能更灵活的迎合我的每一次动作。
我把头埋在妈妈的两个柔乳中间,交替的舔舐着两个乳头,妈妈则是双臂轻环住我的脖子,随着时间的加长,刺激总能让人变得敏感起来,尽管说套膜的隔离让我不能细辨妈妈阴道内的所有变化,但是抽送过程的滑腻湿涩却仍旧能分明感受,随着插合的通顺扑哧声的逐渐加重,我知道妈妈的津液开始大量的外溢,她的高潮正在临近。
我仰起头看着妈妈的脸,但妈妈却已将头后仰,眼睛紧紧闭着,只是臂弯将我的头紧勾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妈妈的臀部开始不自主的主动的推送着,似乎在寻找一个guī_tóu和她阴道内壁合适的接触点,而且动作的幅度和深度越来越大,我有点惊异的停了下来,妈妈却无视我的停止,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动作,我知道这是她无法抑制高潮临近时的本能或者是无意识的吧,她忘记了她一直坚守的作为母亲的尊严和矜持,无法抗拒的洪水般的快感整个笼罩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妈妈的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伴着收缩大股大股浓浓的分泌物顺着她阴道和我ròu_bàng的间隙徐徐的淌落,妈妈泄身了。
但是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发出所谓的女性的呻吟,但从她紧咬的嘴唇我知道她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作为我来说很希望她能发出声音,一边能彻底享受一次完美的性爱,但是从妈妈的角度说我也能接受和理解她仍旧在儿子面前不能完全的释放。
高潮后的妈妈整个身子软绵无力的滑倒在床上,任由还没有射精的我在她身体上肆意的发泄,最终当我爆发的时候妈妈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脸上划过了一丝奇怪的表情似乎是解脱,似乎是爱怜,又似乎是某种终结……我无法解读。
直到后面,小宝贝醒了之后,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去抱起小宝贝过来,看着母亲给她喂奶。
看到母亲那副慈爱的模样,我不由得更加疼爱她了。
会心一笑之后,忙帮着母亲收拾起身子,给宝宝找换洗的衣裤等等。
收拾了好一半天,我跟母亲才各自睡去。
寒假过后,母亲坚持让我不要轻易回家。
直到放寒暑假,我才有机会跟母亲亲热。
后来,我也听母亲说起,她的同事什么的偶尔会她介绍对象,但是母亲都拒绝了。
虽然她没有说出原因,但是我想原因肯定是我跟我们的小宝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