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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67)

第六十七章“存活”之道2020年6月3日果然,在端详了我两秒之后,他嘴角斜挑,露出了屠夫般的狞笑,胯下那根细长的鸡吧正对着我流水的ròu_xué,明晃晃、灰亮亮的,恰似锋利的刀俎。我被这种凶悍窒息的氛围所震慑,方才跳舞时的意气风发瞬间荡然无存,心突突狂跳着,脸上努力想做出淡定微笑的样子,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麻木,只剩下嘴唇在无规律的抖着。

自从染上性瘾以来,虽然我陆续做出了好多浪荡之事,心态也随之越变越轻浮、越变越放纵,最近几个月更是和老公刘家元、徐中军与顾曼演绎一段纠葛缠绵的多p乱交,所谓良家妇女的三从四德、温婉守礼,可以说早就被我忘怀和抛弃,一旦到了床上,论脸皮厚度和下贱程度都,我都已丝毫不输于那些“专业人士”了。

然而此刻,面对着两位头次见面又凶神恶煞的色鬼老男人,我的心底还是生出了一股即将被歹徒糟蹋的深深恐惧,来之前那种期待猎奇、渴求填满自己肉欲的兴奋早已感模糊得像是电视屏幕的阴唇,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不停地在心底大骂:“你这个不知足的贱女人,难道有刘家元还不够么!他强悍凶猛,性能力超群,每次都能让你尽兴而归,还有啥不知足的!非得得陇望蜀,奢求更多的yín欲,还yín荡的卖骚跳舞,这下好了,被两个陌生饥渴的老男人前后围堵,待会儿肆意糟践操干,即便挺过去了,也得像徐中军说得那样:阴穴红肿,浑身散架,彻底沦陷。骚货,贱妇!活该一辈子浪荡沉沦!”骂着骂着,我浑身都抖了起来,真的是“哀我不幸、怒我不争”。

吕云生见我牙关打颤,小脚乱摇,马上yín笑着把手放到我的左乳上搓揉挤抓,嘴里却故意作出安抚慰藉之语:“之贻,你一定是跳舞跳得太辛苦了,不过别担心,现在该轮到我和何厅为你按摩缓解疲劳了,包你满意呢。”说话间已把guī_tóu塞在我的ròu_xué口,两片薄薄的阴唇刚好将其盖住,特别像女孩子的嘴唇上咬着一颗熟透了的杏子,我刚想伸手握住鸡巴,盘算着能让它温柔些进入,却被吕云生识破“计谋”,就见他一只手将我两个手腕死死抓住,同时往上一举,立马把我变成了投降之状,然后作势便要插入,我紧张得就像第一次做爱似的,语音微颤的求肯道:“吕……吕厅,您……您慢点!”吕云生不由得哑然失笑,轻声道:“妹子,我都还没插进去,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快呢?人们总说女人爱口是心非,所以之贻,你该不是说反话呢吧?那我就听你的,激烈些。”我听后马上花容失色,连连摇头辩解着:“不,不,不是的!厅长,我说的就是心里话呢……”这句话逗得众人尽皆大笑,身后的徐露还帮腔道:“这点我可以作证呢,陈老师向来言行一致,刚才在厕所就对两位领导的‘武器’赞不绝口,还羡慕张颖妹子能够同时享用两根!”我听得又羞又气,刚想开口反驳,却被下体猛然传来的一股电流所打断,吕云生细长的鸡巴并没有因我的哀求而手软,guī_tóu如电钻一般至此到底,还好我阴道湿润滑腻,不然非得被戳成“重伤”。

此人的鸡巴是我见过的男性生殖器中最细的,和他肉滚滚的五短身材完全相左,所以,当它直刺进来的时候,阴道内壁所受刺激倒还很轻微,真正让我触动和煎熬的是zǐ_gōng口旁边的嫩肉,细小而坚硬的guī_tóu明显较少了嫩肉的受力面积,这就导致每一次前顶都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如果说徐中军的鸡巴插进来时是少林寺的软棍,那么吕云生的给人感觉就是火尖抢,扎得我yín穴深处一阵阵的刺痛,对,不是舒适与满足,就纯粹的痛!尤其是前面十几下的时候,那感觉当真比扎屁股针好不到哪里去,导致我的yín叫都换了节奏:“啊……疼……疼……厅长,浅点……啊啊……嘶嘶……”声音凄厉而尖锐,再也没有从前的舒爽和畅快了,额头和乳房上都不自禁的渗出了冷汗。

吕云生见状,稍稍把鸡巴拔出几寸,双手握着我的乳房,语气略有失落问道:“怎么了,之贻?插痛了么?对不起,刚才我没控制住。”我疯狂的收缩着gāng门和小腹附近的肌肉,以缓解zǐ_gōng口周围的酸痛,然后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方才拖着虚弱的口音答道:“厅长,您插得确实深了些,我一下子没适应呢。”说到这我冲他笑了笑,用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小拇指调皮的拨弄着其中一颗睾丸,咽了口唾液后,我语调转柔的续道:“我这里不像玉玲嫂子,对您的粗细深浅了如指掌;我也不似张颖姐姐,技巧丰富,能很快适应并配合好您的冲击。人家还是个‘菜鸟’呢,所以,您要多体恤谅解哦,好不好嘛!再说了,人家还打算多多伺候您几次呢,可不能第一次都没结束就被玩坏呀,嘻嘻!”我这样说当然是不想给他们弄得兴趣索然,甚至反感失望,因为今天到这里来的女人,说白了都是这些领导的玩物和泄欲的工具,即便平时大家可以说说笑笑、调侃吐槽,但到了关键时刻,一切都要以他们的欲望为中心,有谁敢拂逆领导的意愿呢。

而且,对我们这些深陷肉欲的yín妇来说,奴仆般的服从才是获得更大快感与更多性刺激的先决条件,满足了他们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才能填满自己肉欲的空虚。不过此时此刻,更重要的还是细水长流,暂时先保护好蜜穴,听过最开始的这阵煎熬,不然没等何斌操呢,我的逼就先坏了,结果还是会让领导扫兴。

想通了此节,我便顺理成章的撒起娇来,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领导不生娇妇气,吕云生听完我的话,果真转忧为喜,龇着牙憨笑道:“好,好,我尽量温柔些,争取让妹子的身体达到‘可持续发展’。其实,这事也怪你,之贻,谁让你不老老实实的呆着,非要展示这么流鼻血的舞蹈,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我不由得骚媚一笑,伸出脚踝勾住他的屁股,同时微微托送小腹,居然主动用ròu_xué套弄起ròu_bàng来,这一招不仅让吕云生大喜过望,更让身后抱着我的何斌略有“醋意”,只听他粗着嗓子笑道:“哎呦,妹子,还说你自己心口合一呢,刚还叫喊着疼呢,这会儿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看来我在这抱着有点多余,反而耽误了你的辗转腾挪啊!”说话间便作势要把我放回沙发,我赶忙用后背轻蹭他的前胸,然后扭扭屁股再次撒娇道:“不嘛,不嘛!人们都说‘琴瑟和谐’、‘鸾凤和鸣’,现在少了您这个‘琴和鸾’,只剩下吕厅孤军奋战,如何能让妹子我体会到双重快感呢?刚才人家辛辛苦苦的为您跳舞助兴,您可不能免费白嫖呀,我不依呢!”说真的,平时即便面对刘家元和徐中军,我也只是展示出少妇正常的撒娇与柔媚,像这种小女孩似的、极度肉麻的发嗲初恋之后就再也没从我嘴里出现过,此时,居然为了谄媚安抚一个老领导而脱口讲出。

话音未落,我自己首先就已肉麻得浑身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片,更别说另外三个旁听的女人了,张颖嘴里啧啧作响,捏着嗓子学我的语调道:“哎呦,妹子呀,你好讨厌呢,把我的牙牙都酸倒了,不行,人家不依嘛!”徐露抱着一对巨乳,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咧着嘴笑道:“之贻,我还以为你没离开过东北呢,原你在台北生活过啊!”孙玉玲则笑着对徐中军说道:“科长,这一次,我是真的冷了,麻烦你把空调关一下,嘻嘻。”一边说一边还偷瞄着我,眼神里满是讥嘲和戏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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