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座的三个男人则不约而同的全都露出了赞叹的表情,何斌甚至还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然后使劲抿了抿嘴,点头赞道:“好节目!好创意!不愧是学设计出身的,老杨,你这个开场游戏,还真是让人惊喜啊。”杨校长愈发得意,声音也再次变尖了:“多谢何厅夸奖。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下各位领导,从开始放花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所以,你们得抓紧了,若是再耽搁会儿,花香就没了,到那时,就更难猜啦!”吕云生本来正手拄着下巴端详张颖的美乳呢,结果听到这话后,瞬间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双手紧紧抓住张颖的胯骨,然后鼻子迅速靠近阴穴处的贞操带,疯狂的闻嗅起来,同时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吸吸声,像极了发现违禁品的警犬。他这幅猥琐而滑稽的模样,可把大家都笑坏了,张颖更是被逗得前仰后合,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娇喘道:“吕……吕厅……别……别这样,痒……痒得很!”声音娇柔婉转、丝丝缕缕,听得我浑身酥酥麻麻的。
何斌和徐中军也瞪大了眼睛,顺势蹲下来,抽动鼻子到处吻着。张颖脸颊晕红的站在当中,左转转,右挪挪,仿佛被狼群围住的绵羊。
过了一小会儿,手机里又传来杨校长的声音:“陈老师、徐主任、玉玲嫂子,你们也去瞧瞧啊,帮忙参谋参谋,人多力量大嘛。”此话一出,原本正在何斌身后看热闹的徐露,忽然收回眼神,翘起二郎腿,然后抿了口茶,对着放在椅子上的手机屏幕摇头道:“我们才不去呢!杨校长,恕我直言,你这个游戏对他们三个老色鬼来说,确实是惊喜,可对我们几个姐妹而言,却无异于大难临头、祸从天降。这会儿难过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有心思帮着闻味儿啊!”说罢还深深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愁苦的样子。大家纷纷好奇的望向她,只听杨校长不解的问道:“嘿,这可奇了怪了,我的游戏就算猜测失败,最多也不过是让三位领导留些遗憾和惋惜,但是对几位小嫂子完全没影响啊,何来‘大祸临头’一说呢?”徐露立刻一拍大腿,声音又尖又媚的答道:“怎么会没影响呢?你想啊,如果猜对了,贞操带一打开,咱们张老师性感的身体、神秘的肉壶便没了阻挡,如此仙女般的一个可人,试问,这几位色狼哪个能控制住?正所谓:‘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被调戏、诱惑了这么久,还不全都疯了似的全力发泄、释放啊,到时候肯定把我们几个姐妹凉在一边,只能如饥似渴的干看着、苦等着,那滋味可是比死还难受呢;如果猜错了呢,那么这几位色狼心底一急,焦躁起来,肯定会把积压的怒气和欲火发泄到我们身上,你望望,对面这三根棍子,一根比一根威猛,哪个是好惹的?这要发起狂来,还不把人弄散架了啊。到那时,受苦的还是咱们姐妹,我皮糙肉厚的倒还没事,可像之贻妹子和玉玲嫂子这样细皮嫩肉、惹人怜爱的娇躯,也被如此摧残,岂不太可惜了!所以,杨校长,您的这个游戏不管怎么玩,最后受罪的,还是我们几个苦命的女人啊!哎……”最新找回4f4f4f,c〇m说完又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用右手食指百无聊赖的卷着自己浓密的阴毛,左手则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回拨弄着暗红色的乳头,活脱脱就是个寂寞哀苦的独居熟妇模样,然而,表演了几秒后,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剩余的人也同时全都跟着发出了畅快、恣意的笑声。
我不由得再次在心底赞道:“徐露这一通插科打诨、俏皮娇嗔,不仅调侃了杨校长,让气氛变得更加活跃开心,同时还巧妙地把在场的其他男人和女人全都夸赞了一番。这个骚领导果真有些手段,看来,是我一直低估了她。”但调侃归调侃,徐露还是迅速站起身,甩了甩性感的披肩卷发,然后浪声道:“之贻,玲姐,走,咱们瞧瞧去吧。为了这三位大爷,吃点苦就吃点苦吧。”说罢yín笑着拉起我俩的手,也蹲到了张颖的跨前。
此时,见我们六个全都蹲了下来,将其围得水泄不通,张颖脸蛋上的红霞愈发浓重,更增娇艳,两个圆挺挺的嫩乳就悬在我头顶,抬眼望去,像两盏水晶吊灯,白亮得甚至有些晃眼,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悄悄袭向她的左乳,然后趁她不注意,好似拿馒头一般将乳肉紧紧抓住,吓得张颖娇呼一声,把着我的手道:“妹妹,别抓乳房呀,露姐让你闻味儿呢。”我却依旧忍不住多挤弄了两下,说实话,这奶子实在是太柔软、太滑嫩了,摸起来触手生温、舒适异常,浑如美玉一般,然而平常摸自己的乳房时,则毫无此种感觉。
我撅着小嘴,仰起头略带妒意的答道:“怎么啦,张着这么个美乳还不让人摸了。我能就爱一边摸奶一边闻味儿,不行么!”张颖先是一怔,之后竟不再闪避,反而主动挺起胸膛,并用手轻抚着我的后脑,坏笑道:“当然行啊,不过我就是担心,妹子你再摸会儿,我肯定会兴奋发情的,然后胯下的水便会越流越多,到那时候,里面的花被水一泡,就更难以闻出气味、辨别品种啦!”话音未落,还没等我松手,徐中军却抢先说道:“之贻,快松手,张老师这会儿已经开始流水了,再摸会儿确实能把花给泡死了!”我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然后悻悻然的放下手,不服气的小声嘟囔着:“哼,像谁稀罕摸似的。”当我把鼻子靠近张颖私处的时候,心底还在忿忿的:“我一定要猜出答案,绝不能便宜了这个小骚妇。”于是,我开始沿着贞操带与小腹、大腿和屁股的结合处认真的闻着、观察着,研究了大概五六秒后,我才发觉,果真如徐中军所说,这个浪蹄子的sāo_xué里已经开始漏水了,由于yín水无法直接流下,所以只能横向里一点点往外挤,慢慢地便有不少的液体堆积在贞操带和肌肤之间的褶皱里。这就导致闻到的的味道里掺杂了好多女性下体特有的腥味,而且鼻子离得越近,骚味越重,我记得闻前两下时,那股淡淡的花香还幽清怡人、不绝如缕,可是愈到后来,愈感骚气逼人,熏得我是心猿意马、头晕目眩。
这时,旁边的孙玉玲轻轻碰了下我,柔声道:“怎么啦,妹子,花香过敏啦?”我定了定神,不由自主的便朝后退了一小步,好让自己远离那迷香一般的骚胯,然后才掩着鼻尖答道:“玲姐,我不是对花香过敏,而是对‘体香’过敏,张老师这‘体香’浓的,差点把我毒晕过去。嘻嘻。”说罢两个人相视大笑,气得张颖连连跺脚。
紧接着,站在张颖屁股后的吕云生,直接把脸放到了她双腿之间的缝隙里,本来圆胖的大脸被腿肉一夹,立马瘦削了不少,只见他冲我问道:“不开玩笑了,陈老师,你们女人平时都爱花,接触的也比较多怎么样?闻出点眉目没有?”我蹲的有点累,便起身又坐回了椅子上,脑海里不停地在回忆着方才闻到的气味,一会儿觉得是非洲菊,一会儿似乎又像百合,难以定论,于是,我只能无奈的笑道:“杨校长肯定不会用那些味道浓重的花,而花香浅的呢又为张老师下面的气味所干扰,所以,这实在是不太好猜。不过,花店里主要用的也就那二十几种,大略排除一下后,我觉得可能是……”结果下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杨校长给打断了,只听他笑道:“陈老师、吕厅,忘记给你们说啦,这个游戏最多只能猜两次,否则你们每个人说上四五种,就是瞎猜也总能蒙对的,那样游戏便没意义了。因此,只能是你们共同研究好,然后得出一个或两个结论。所以,陈老师啊,可要想好再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