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哪里学得如此下贱,以前即便给他深喉也是浅尝辄止,内心里多少还存着一些抵触,可是此时我却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用娇嫩的喉咙忍受大ròu_bàng的摧残,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还有一种受虐的快感,我不知道以后和徐中军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什么结局,但是此时此刻,我真是打心底里把他当做了我最热爱的男人,可能是这一天来的压抑和刺激让我失了魂,人们都说爱是一生的陪伴,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
想那么远,我只想珍惜眼前能满足我、占有我、释放我全部yín欲的男人,甚至可以不管他是徐科长、李科长还是赵科长,一男人、一鸡巴,便可以让一个大学性感人妻女教师沉沦、堕落!
此刻的我早已欲火灼烧,娇喘到几乎窒息,下面的骚洞一股股的往外“喷火”,我又猛猛地用喉咙揉搓了guī_tóu几下,这才依依不舍的吐出“徐二郎”,嘴唇虽然已经离开ròu_bàng,但是浓稠的唾液依然丝丝粘连,在我的娇唇和guī_tóu只见架起了几条细小而光亮的“线桥”,在这个昏暗冰冷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晶莹艳丽。
我美目上挑,冲着刚从天堂返回人间的徐科长柔媚一笑,一只手握住他的两颗卵蛋轻柔的把玩着,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抓住裤边徐徐的往下拉着,“啪”的一声,裤边刮过肉臀最凸起的地方,“嗖”的向下滑去,肥硕的大屁股霎时间暴露在他的视线里,紫色的小内裤包裹在如此肥大的屁股上,显得极其不协调,洁白的厕所坑沿映衬地我本就白嫩的臀肉更加光闪刺眼,这一幕终于成为“压垮”徐中军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深呼一口粗气,两只大手掐住我腋窝,将我粗暴的拎了起来,双臂一用力猛地又把我身子给翻转过去,同时顺势凶狠的拍了一下骚臀,响声未停,就听他用类似于呵斥路边野狗的语气吼道:“贱货,自己把内裤扒下来,把屁股撅高,骚逼停到和guī_tóu平行的位置,差一点我就不操你!”
在这种欲火焚身的要命档口,“不操你”三个字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吓得我赶忙躬身将紫色内裤连同休闲裤一起退到脚边,也顾不得地下脏不脏了,紧忙岔开双腿,然后双手扶墙,把骚臀往后猛撅,并回过头来观察“徐二郎”的位置。
原来就在我脱内裤的时候,徐中军早已把下身裤子连带内裤脱下挂在脚踝处,滚烫的紫黑色ròu_bàng颤巍巍的悬在半空,虽然离我屁股还有十几公分,但是臀肉上已经能感受到一股股火辣的烧灼感汹涌袭来,就像在每一处毛孔中都点燃了火药,我的小sāo_xué就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抖动着两片厚厚的“肉翅”,猛地扑向火辣辣的ròu_gùn,可是半路便被徐科长拦住,娇臀上又是被狠抽了一下,只听他继续吼道:“把屁股给我定住,骚货,我刚才怎么说的,‘把骚逼骚逼停到和guī_tóu平行的位置’,你看看自己撅到位了么!”
我娇喘着,强忍住泛滥的春情,这才注意到自己的ròu_xué口和大guī_tóu还有大约五公分的落差,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努力的点起脚尖,两只手死死的往墙上面扒,以求保持平衡,原本柔软颤抖的臀肉因为大腿的紧张而绷紧,好似由一坨五花肉变成了紧实的鸡胸脯,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是跟脚趾上,我颤巍巍的刚勉强站住,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我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顿时先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继而好像有两个小兔子从胸口跳出来一般,四处乱串、来回跑跳,上身不由自主的往下坠着。
原来是刚才光顾着抬屁股。整个身体绷得太紧,竟然把衬衣中间最关键的扣子给撑开了,两颗硕乳瞬间冲破牢笼,带着胸罩就挤了出来。
徐科长见我动作稍微迟缓了些,便又双手抓住我臀瓣,一边粗暴地上提,一边命令着:“再往上撅,还差一点!”
他这一用力,我只觉浑身筋骨都酸软了,这个动作简直比有些瑜伽动作还困难,我自从怀孕之后又疏于锻炼,腿和腰总也使不上全力,就在我将要求饶放弃的时候,zǐ_gōng口的肉壁猛然一松,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yín水,霎时倾泻而出,我曾试图加紧大腿、锁紧gāng门,想要将其拦在尿道口附近,但是一切都是徒劳,这股骚水异常汹涌而滚烫,每滑过一处ròu_xué内的敏感带,我都浑身抽搐、状若癫痫,大脑一片空白,到最后就在它即将破穴而出的瞬间,我是嘶哑着嗓子、用几乎绝望的语调长长的“啊……”了一声,脚后跟也随之种种落下,双膝微弯,手肘无力的扶着墙,我的嘴唇离墙面只有几厘米,粗重的喘息不由得将墙面上常年累积的灰尘荡起,纷纷扬扬,四处漂浮,几秒钟便把我的俏脸笼罩,这一刻我只觉得自己和尘埃一样渺小而卑微……
失魂的我只觉得汹涌的yín水猛地撞开两扇“唇门”,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仿佛从阴道里放了个屁,一大股热流直直的向后狂喷,我虽然看不到,但也可以想象出身后“洪水”泛滥的惨烈情状。
我正满怀愧疚和羞赧的准备向徐科表达歉意呢,却听他抢先吼了出来:“啊……哦……我操……嗯……”声音里满含着畅快和满足。
我好奇的回过头一看,只见他双眼紧闭,一脸的醉相,右手紧握着那根大ròu_gùn,上面满是我刚喷出的yín水,guī_tóu正光闪闪的微微颤抖,活像条湿滑的胖头鱼,粘稠的yín液正不停的四处流淌,顺着他的指头缝钻进鸡巴上的层层褶皱,又沿着褶皱向下,早已将两颗黑黢黢的睾丸铺满,套用那个经典的比喻就是:“仿佛驴粪蛋上下了霜!”
而他的左手却在厕所的门板上来回扣抓,发出刺耳的“呲呲”声,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勾了魂一般,软绵绵的依靠在门板上,也是双膝弯曲,露在外面的guī_tóu微微朝向地面,同时剧烈的抖动着,不时地甩下来几滴yín水,我看得好笑,心想:“肯定是突然被我的热液刺激得,我说什么来着,终究是我的‘如意之物’厉害,只是稍稍喷了些水便把你弄得这么狼狈,刚才不还大吼大叫、发号司令呢么,接下来该我
占据主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