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不顾一切矜持和羞赧,叫得yín浪不已、骚气冲天,可是刘家元偏偏还是守口如瓶,自从他眼里冒火、把我掀翻以来,嘴里竟然从未吐出过半个字,连一声爽快的低哼都没有,全程冷峻无语,就像个不会嗥叫的野狼,只是在奋力的撕咬着“猎物”,所以我俩的这次性爱便形成了一股奇怪氛围,一个放浪,一个低沉,一边柔弱,一边凶猛,到后来我都被他这种出奇的冷酷和霸道所慑服,乖乖的任由他狂野chōu_chā,哪怕是弄疼了哪里也不敢有少许埋怨,只是偶尔侧过脸,用略带崇拜、幽怨和乖柔的眼神望着他,一种他从未获得过的眼神,我本以为这对他是鼓励、是亲近,可以每次都换回来他更粗鲁的折腾。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心底又是微微一惊,以前他和我做爱,几乎从没有超过五六分钟的时候,可是这次我注意到,居然已经十分钟了,他还在抱着我的屁股耕耘着,那根小鸡吧泥鳅似的穿梭在我的阴唇湿滑的“肉泥”之中,“滋滋……啪啪……咻咻”,几种欢快清脆的声音杂糅在一起,当真好不欢快!
本以为他突然时间延长是个小惊喜,可是慢慢地我就发现,鸡巴的短和细终归是男人无法弥补的缺陷,也是女人性欲难解的痛苦遗憾,刘家元的“小烤肠”刚开始还可以借着粗野、快速的动作来分散我的注意,本来饥渴万分的sāo_xué刚开始也是“饥不择鸡”,有个小鸡吧便稍稍满足了,也的确是让我缓解了不少性欲,但是时间一长,巨大的肉欲开始慢慢地向阴道深处转移,最敏感的肉壁全都集中到了zǐ_gōng口附近,这是女人特有的性欲流动,所以女人的高潮全都来自阴穴深处某一点的持续刺激,就好似钻木起火一般,唯有不间断的摩擦、转动和戳刺,方才能燃起那团最烈的欲火,释放那股最猛烈的欲望。
可偏偏他的ròu_bàng短小精细,
既不能深入阴穴最里面的敏感区,又无法被我滑嫩的阴道壁紧密包裹,这就导致操到最后,无论小鸡吧如何折腾chōu_chā,都无法触及到我的兴奋点,总有种隔靴搔痒之感,结果他越操越猛,而我却越被操越空虚,在guī_tóu与zǐ_gōng之间,空留了一大片极其脆弱敏感的地带,明明稍微戳几下便能让我高潮,可他的ròu_bàng就是可望不可即,却总是偶尔甩进来几滴yín水,打到zǐ_gōng口的肉壁上,每一滴都让我浑身一抖、如受电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我实在等不及了,挣扎着扭动腰胯,终于将肉臀从他紧扣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然后配合着他猛操的节奏,他退我前,他插我顶,像个发情的母狗般主动迎送大屁股,主动用湿滑的蜜穴套弄ròu_bàng,只是想着能有那么两三下老天开眼,让那根小鸡吧戳到我的g点,结果一切都是奢望,我都把屁股撞得酸疼了,阴道深处的麻痒却毫无缓解,更糟糕的是,就在我撞到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冷酷沉默了半天的刘家元,喉咙里蓦地发出沉哑的“荷荷”声,我感觉到他的大腿开始突然疯狂颤抖,阴道里的小ròu_bàng仿佛开足马力的振动棒似的,居然颤动起来,圆硬的guī_tóu急速的拍打着阴道内壁,我的心底不由得一凉,暗叫到:“啊,不好,他要射了!”
果不其然,伴随着“啊”的一声狂吼,刘家元紧紧掐住我的腰,小腹死死的抵住我的屁股,让鸡巴在yín穴里放肆的抖动喷射,滚烫的jīng_yè四处飞散,雨点般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阴道肉壁上,也激发了我对高潮最狂野的渴望,这一刻,我渴求、我失望、我愤怒,我像是发了疯一般,紧接着刘家元的狂吼,我也纵情的宣泄、嘶喊起来:“啊啊啊啊……不……不……再来……再来啊!”
但是没用了,我看到刘家元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通”一声瘫坐在床上,左手扶腰,蛮牛似的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滚滚而下,眼神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凶狠和霸气,剩下的只是迷茫、颓废和空洞,就像那一晚我和徐科长故意在他面前交媾时的模样。
我明白,他刚才的发狂是为了我做爱前对他的那番侮辱,为了这几个月来妻子和自己上司放肆偷情,为了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所以,我倒是挺欣慰和理解的,可是,我满身压抑的肉欲却还是没得到满足,两片厚厚的阴唇大大外翻着,乳白色的jīng_yè缓缓流出,剩下空洞温热的阴道孤零零的悬在那里,我甚至都能闻到yín穴里隐隐渗出的腥臊气味,那是一个肉欲没得到满足的空虚少妇的哀叹,我始终保持着翘臀的姿势没变,眼睛怔怔的望着零乱的阴毛,望着粘稠的jīng_yè从ròu_xué口沿着光滑的大腿滑向脚踝,也让我滑向了空虚的深渊。
我们俩彼此就这么僵持了半分多钟,他先起身从床头抽出纸巾,递到我面前,用他一如往常的怯懦的语调说道:“之……之贻,擦一下吧,我……我刚才……”
“别说了,你不需要解释什么,你……你那个样子我挺喜欢的,只不过要记住一件事:没事多锻炼锻炼,争取下次别这么早就射了。”我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冷漠的说出了我的心声,然后接过他给的纸巾,头也不回的再次走向了卫生间。
简单清洗之后,我站在梳妆镜前,望着里面红脸蛋潮红、乳房圆润的自己,不由得深深一叹,yín穴里郁积的肉欲不停地在发作,光滑的阴道壁上仿佛又钻出了无数只蚂蚁,爬呀爬、咬啊咬,痒得我娇喘不休,可是此时的我却毫无办法去疏解,刘家元已经缴枪,那些冰冷的自慰器也让今晚的我毫无兴致,我只得扶着梳妆台猛咬嘴唇强忍着,最后实在按奈不住,便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拿起淋浴管子,把水流调到最冰冷的位置,然后对着滚烫的阴道口疯狂的冲刷着,我总算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又足足喷了两分钟后才让我的肉欲稍稍得到压制。
我百无聊赖的回到卧室,刘家元早已呼呼酣睡起来,我苦笑着盖好被子,关上灯,在一片黑暗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模糊的顶棚,下体还是会时不时的窜起一股热浪,激得我娇躯微扭,我只是默默的去忍受。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回味起刚才对刘家元说得那几句话,这些话对于一对幸福恩爱的夫妻来说,无异于深深伤害,但对于我俩来说,已不需要忌讳了,就像他也可以随意骂我yín荡一样,夫妻坐到这个份儿上,真的就只是剩下搭伙过日子了,想到这,我只剩下一声哀叹。这一晚,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着各种结婚以来的画面,有悲凉的,有欣慰的,有愤怒的,还有忧伤的,一幕幕往事电影般来回切换剪接,再加上身体上的瘙痒,让我根本无法睡好,我烦躁不安的左右翻身,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稍稍在迷糊中睡着,但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又相继来袭,扰的我一夜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