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刚吃过晚饭,便觉得胯下突然袭来阵阵钻心般的麻痒,估计是生理期刚过,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饭前乳房又被娃娃连亲带摸弄了半个多小时,所以将我的情欲慢慢撩拨了出来。我熬受不住,便让刘家元照顾娃娃,自己匆匆打车赶到徐科长这里,这两个男人虽性格各异、差别万千,但是在面对我出门前和进门后的表情却如出一辙,展现出了惊人的一致,脸上满满的全都是苦涩和无奈,这让我心里更加的有种“复仇”后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心底一喜,不由得气色红润,更加容光焕发。本来只是想趁着徐科长给我咬的时候,用信息挑逗下顾曼,但是当我听到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忽地玩心大起,便临时改变了注意,换成用视频直播的方式诱惑她、刺激她,果不其然,陡然目睹到如此yín靡浪景,马上把她惊得浑身发颤,手足猛抖,手机都拿不稳了。
我心底愈发兴奋欢喜,将镜头推进到离阴道更近的地方,宽大的红舌和粉嫩的穴肉赫然填满整个手机屏幕,甚至连阴唇上的细小颗粒都清晰可见,随着徐科长快速灵活的舔动,肉唇翻卷飞舞,荡出浅粉色的光晕,连我都看得心底悸动,情欲更加高涨,可想而知,屏幕那头的顾曼又是如何的兴奋燥热、骚情暗涌。过了没三秒呢,就听顾曼呼吸急促,语气既忸怩又哀怨地说道:“你……你们慢慢‘锻炼’吧,我……我先看书了。”
我急忙回转手机,娇笑着劝阻道:“曼姐,不许挂断视频,我都说啦,我俩‘锻炼’离不开你的帮助和指导呢,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俩‘锻炼’时光顾着享受,肯定有好多动作和技巧不规范呢,这就需要你仔细观察,然后指出来不足呢,这样我们才能进步啊,嘿嘿,所以,你不能关掉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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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曼听我说了这么一堆冠敏堂皇、狡狯荒谬的胡话,想出这么羞人的手段欺侮自己,脸色早已变得哭笑不得,呼呼喘着粗气,嗫嚅道:“之贻,这……不好吧,你们做……我……我看着,这……”
我俏脸一板,回道:“曼姐,你最好听我的话,我这人一生气就特别爱给人发裸体照,万一发到你老公那,可不要怪我。”
顾曼娇躯颤抖,脸涨得通红,紧抿着嘴唇,任命似的点了点头,看着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底的满足感又加深了一层,我笑着安慰她道:“曼姐,下次等你和徐科长‘锻炼’的时候,我也在视频里给你们指导,咱们三同气连枝,共同进步呢,哈哈。”
说完之后,我再次把镜头对准胯下,说道:“徐科,别光顾着伺候我,来,给你的曼曼也打个招呼。”
刚才我和顾曼对话时,徐科长始终在聚精会神的埋首苦舔,这时听到我的话后,才依依不舍的从我双腿深处探出头来,舌头来回舔着被我yín水打湿的嘴角,挺起健硕的胸膛,嘿嘿yín笑道:“曼曼,你就听之贻的话,仔细瞧着,下次我也好好的伺候你呢,乖,呜……啊!”最后这声模拟小情侣亲吻的声音,从一个四十多岁的教育局科长嘴里发出,当真是说不出的滑稽,只听屏幕那边顾曼低声嗔道:“呸,谁稀罕你伺候,你和她一样,就会欺负人,坏死了……”
在我俩放肆欢快的笑声中,我把手机镜头调整好角度,固定到了床头手机支架上,然后安然躺好,双手垫在头下,开始悠闲地享受徐科长的口舌服务。徐科长不愧是欲场老手,他的口舌技能实在是太舒服了,之前几次幽会,都是略显仓促,没能很好的感受到他的咬服务,今晚时间充裕,我方始陶醉沉溺于他高超的舔功之中。他在为我咬之前,曾得意的炫耀道:"之贻,我纵横情场十几年,练就了一套过硬的口舌功夫,可以概括为:三点一线,全面开花。保管让你心满意足、流连忘返。嘿嘿”当时我还满怀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胡吹大气,可是当我真正的品尝过之后,就彻底的被他的舌功所震撼、所慑服了。
他先是主攻高耸柔软的阴阜,舌尖绕着那个凸起滑腻的小揪揪耐心的舔舐,左边一扫,右边一刮,前后shǔn xī,上下飞舔,就在我被撩拨的春心荡漾、娇躯麻痒,开始渴望更大更深的刺激的时候,他的舌尖犹如离弦之箭,毫无征兆的猛击在我脆嫩滑腻的阴蒂上,我的身躯倏地狂抖,嘴里“啊啊”乱叫,yín声甫歇,他的舌尖霎时又化身成暴雨天气里的汽车雨刷,疯狂刮弄扫舐着已经微微变硬的阴蒂,“哗哗……咻咻”,伴随着我“啊啊……哦哦”的呻吟,顿时回荡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然后让我稍微缓上十几秒,他的舌头便开始顺沟而下,刚好停在阴道口最中间的位置,舌尖对着本来紧紧咬合在一起的阴唇,只轻轻吻了两下,两片厚阴唇便像是听懂了他yín荡的指令似的,yín肉慢慢分开,缓缓伸向两边,仿佛一只打开贝壳的河蚌,顿时露出里面那珍珠一般、晶莹光洁的滑润阴道,他马上舌头卷曲,弯成一个半圆筒形,稍一用力,便钻进阴洞,呲溜溜滑向深处,敏感的阴道壁被柔软的舌肉蠕动剐蹭着,有种说不出的酸痒,我娇躯扭动,不自禁的微微挪动起屁股,似乎是要躲避这强烈的攻击,可是我屁股刚退一寸,那舌头便已挺进两寸,当真像是锲而不舍探索自然奥秘的“科学家”,我渐渐耐受不住这种“探索”,双手开始在胸前乱揉乱抓,嘴里yín声绵绵,大脑里生出一片迷雾,朦朦胧胧之中思绪飘飞,一会儿迈步海边,一会儿又徜徉书海,猛然间又想起昨天给我一个侄子补课时,读到的一首唐诗,此时心摇神驰,竟不自觉的“yín诵”出来:
黄昏入卧室,吊灯照纱巾。
曲径通湿处,阴门肉洞深。
臀光悦兽性,乳影迷人心。
万籁此俱寂,但余娇妾音。
念着念着,我眯眼瞥见视频那边的顾曼在听完我的“yín诵”后,愈发的面颊潮红,一脸的娇羞,随手乱翻着茶几上的书,明显地坐立不安,也是一般偷瞄着我,那急促慌乱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嘴角,像是在说:“这个陈之贻,简直太风骚了,见过yín荡的,却没见过这么有才华,还这样yín荡的,真是浪中翘楚、骚中极品。”我马上报以清脆的yín笑,同时还炫耀似的故意提高声线,“啊啊……嗯嗯……好舒服……”的浪叫不休。
胯下的徐科长仿佛是受到了我的鼓舞,立时将自己的软舌变作小ròu_bàng一般,开始了短促却有力的chōu_chā运动,虽然无法和大ròu_bàng那雷霆万钧的撞击相比,但是舌头灵活婉转,伸缩起来自有一种麻酥酥的、细致入微的温爽。
插了大概二十几下后,他猛地抽出舌头,悬在半空,暂时不动,让刚还在漂浮的我突然坠落在地,我微微抬起上身,疑惑地望着他,刚要说些什么,突觉gāng门周围的肌肉像是皮筋一般被人陡然拉紧,菊门猛地一缩,霎时有股冰凉入骨的寒意窜遍全身,不自禁的让我打了个寒噤,纤腰一软,又躺了回去,嘴里忍不住的“呃呃……嗯嗯”哼叫起来,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徐科长,趁我突然冷却,正要质疑他的档口,猛然间舌尖舞动,快速窜向我的gāng门,对于这个荒废冷却了将近三十年的“处女菊花地”来说,哪怕吹口气,都能让它紧皱收缩,此时却被徐科长舌颤莲花,疯狂扫弄,那感觉、那酸爽当真是如堕冰窖,浑身剧颤;又如身陷火窟,满心灼热,霎时间便让我有了冰火两重天的体验,他才舔了十几下,我就觉得全身几乎都虚脱了,菊门口的肌肉变得越来越松软,肥臀不自觉的一涨一缩,剧烈晃动,我一口气没喘晕,只觉小腹“咕噜”一声,gāng门里竟猛然涌出一阵强烈的排便感,我心底慌惧,赶忙挺身按住徐科长的头,以阻止他再次“进攻”,满脸羞急的低声道:“科……科长,别舔gāng……那里了,我……我想去厕所……”我偷眼瞥见徐科长脸上挂着既意味深长的浅笑,而视频里的顾曼,却肆无忌惮的大声坏笑着,我实在羞愧难当,只得匆忙翻起身,满脸尴尬,狼狈不堪的跑向卫生间,在马桶上坐了两分钟后,我才心神稍微定,深吸一口气,不由得感叹着:“徐科长的‘三点’我都差点熬不住,要是再加上那‘一线’,还不得彻底崩溃啊!”
思绪至此,心底忍不住微微有些抗拒和退缩,可是这感觉转眼即逝,瞬间便被抑制不住的欲火所吞没,只剩下满心的渴望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