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刚停住笑,我便听到两声急促的嗡嗡声,两声一过,便即消失,虽然此时饭局上大家三三两两的在敬酒聊天,屋里有点嘈杂,但是这声音在我听来依旧有些刺耳,只见曼姐表情蓦地一紧,膝盖猛然相并,呼吸有点粗重,弯着腰一只手抓住椅背,上面青筋暴突,另一只手夹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快速摇晃,差点洒了出来。我赶忙扶着他,满心诧异地问道:“怎么啦,曼姐?身子不舒服么?”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直起身子表情略有尴尬的说道:“嗯……嗯,没事的,胃里突然绞痛起来,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她这个“好”字还没说出口,之前那个急促刺耳的嗡嗡声再次响起,还是倏来倏去,但是这一次我终于听清楚,声音是来自曼姐身上,似乎是她短裙前面的侧兜里发出的,我不觉脱口而出问道:“什么声音?”只见她强忍着疼痛,苦笑着对我说:“哦……哦,是我的手机短信震动,之贻,你慢慢喝,我先回座位休息下”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着:“那曼姐你少喝点吧,要是还不舒服就早点回。”她点了点头,大腿紧并着,小步踱了回去,由于其他人都在专心聊天,所以无人注意到我俩,等曼姐坐下后,我还是关心的望着她,发现她似乎好了许多,只是脸颊更加红晕,缓了一会儿,猛听到她附近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只见她快速回身,从挂在衣架上的手提包里翻出手机,匆匆扫了一眼屏幕,便站起身来,歉声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此时大家虽然酒喝的少了,但是之前的酒劲儿慢慢涌起,都有些微醺了,徐科长不顾大家推辞硬是要出去安排待会儿唱歌的包厢,其他两个女人不知说起什么乐事,哈哈大笑起来,曼姐她老公甚至和刘家元搂在一起聊天,我看着好笑,随口又抿了一口酒,身上已有些发热,正当我准备夹起一块西瓜降降温的时候,手刚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事,猛然身子一震,顿觉浑身冰凉,背脊上渗出涔涔冷汗,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个声音反复在脑海中回旋:不对,不对啊!曼姐刚说那个嗡嗡之声是身上的手机振动,当时未觉不妥,可是刚才她手机铃声响起,她明明是从身后的包里拿出来的手机,从我这到胃痛回去,这之间我一直关注着她,从未见她靠近过包包,那么……那么这个刺耳的嗡嗡声该不会是……我开始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我总以为世界上只有我一个深受折磨、欲望来了甚至会在公交车上纵情放纵的女人,可是此时回溯前景,曼姐当时慌忙撒谎遮掩的样子,她受刺激前后身体和表情的巨大反差,终究指向了那个可怕惊心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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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越跳越快,想通了一些关节后,刚才还冰冷的身体又重新燥起来,牵肠百转,心底里始终不能平静接受这个事实,炸弹已经爆炸了,可是因他而起的尘埃烟雾却才慢慢升腾、四处弥漫。周围的人说些什么、做什么我都是一片麻木,脑袋里全是曼姐的娇躯笑脸和她该已经湿漉漉的丝袜深处,难道她也是“性瘾”缠身、欲求不满?她也是自己偷偷使用么?看他老公整晚的举止,多半如此,但那一阵嗡嗡声是断断续续的,那时候她一直在我身边,双手始终在我视线里,那么她自己又是如何控制按钮的呢?一连串疑问喷涌而出,又不得要领,我只觉得头晕脑胀,燥热难当,便悄声给刘家元说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
打开门,我信步走着,拐了两个个弯,慢慢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边不是包厢,而是三个储物的库房,所以周围灯光有些昏暗,我见前面有个窗子,便撩开窗纱,轻轻打开一丝缝隙,一股晚风霎时扑面而来,顿觉凉爽舒畅,我闭上眼放空思绪,暂时不去想曼姐的事,整个人也稍微冷静了下来。吹了大概一分多钟,我怕着凉,便把窗子带上,可是就此时,我本来随便扫向楼下的目光登时愣住,我心里一惊,赶忙扶着窗台,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错。原来下面是酒店侧面的一片闲置区,堆放着好多建筑材料,和废弃的桌椅床铺等物,横七竖八的堆着,从三楼望下,到好似一个小迷宫模样,再往前出了围墙就是一带荒地,里面没任何照明设施,只有远处的一个路灯射出的光线稀稀疏疏打在上面,再加上周围一些楼房屋子里洒下的片片昏黄色的灯光,把整个废置区照得像是花豹身上的斑纹一般,一块亮,一块暗,斑驳错落。
而我正是在关窗子时,无意间瞥见楼下一块亮出蹲着一个人,上身不停地前后左右摇摆,似乎极有规律,乍看之时还以为见鬼了呢,心里一阵惊惧,待我躬身前移细看时,这才发现不是鬼,因为地下投着它的影子,隐隐可见它穿着短裙,脚下高跟鞋上的银色饰品微微反着光,分明便是个女人!我好奇心起,愈发仔细的观察起来,之前女人肩膀以上隐藏在暗处,一直瞧不清楚,过了大概十几秒,她的身子突然定住,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平平的从暗影里闪现出来,虽然只露了半边,却也足以让我惊掉下巴了,脸蛋浑圆,卷发披肩,这不是曼姐么!更让我惊愕万分的是,她的头是被另一双大手左右按住,一个粗长的东西正在她的嘴里疯狂抽送,她竟然在男人咬!还没从刚才包厢里的震惊走出来的我,此时又陷入了新的、让人难以置信的错愕之中,曼姐借口出来接电话,居然是和别的男人偷情苟且,老公在三楼吃饭,她却在一楼yín_luàn咬,她的美好形象,只在我心里留存了不到两个小时便匆匆破灭了,我尽力平复呼吸和心跳,巨大的好奇心驱使着我,要看看那个奸夫是谁,更要看看这个平时端庄知性的美妇如何发骚。
此时这个位置稍远,观察不太清楚,我把心一定,疾步从这这一侧的楼梯快速下楼,因为二楼是会议厅和宴会厅,此时完全无人,而一楼的这一侧则是早餐厅和旅行社办公室,也是门锁人空,就算是酒店内部的员工,也是从另一侧的员工通道初出入,此时除了保卫部的人以外估计没人会来,虽然也有风险,但是为了目睹见证这惊心刺激的一幕,也顾不得许多了,大不了就说自己喝醉走错了,心念至此,便愈发胆大起来,我观察了几秒,发现无人注意,于是小碎步来到通往废置区的小门口,在这个角度,由于废物阻隔视线,已无法窥到二人,我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回忆着二人的方位,弯着腰,蹑手蹑脚的往目标移动,这里到处是横斜乱放的费木费铁,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扎到、绊到,我借着昏暗的光线,几乎是憋着气往前蠕动,浑身绷紧,没走出几步便已满头大汗,我又咬牙坚持挪了几步,此时离他们大概只有六七米的位置了,我不敢再往前走,便藏在暗处,顺着费物的空隙向那边偷看,二人面目还没瞧清楚,说话声倒是已经隐隐传来,还伴随着那熟悉的嗡嗡声,虽然低沉压抑,却也清晰可闻,只听女人嘴里一边唆弄着ròu_bàng,一边咕哝着:“嗯……嗯……老……老公,快……快插进来好不好?人家忍不住了,下……下面好湿……而且,时间久了,怕……怕他起疑呢。”我心下暗骂她yín贱,竟然喊别的男人老公,当真恬不知耻!此时男人的声音也悠悠传来:“哦……哦……骚货,你……你忍不住,我还忍不住呢,本来今晚只……只想和你玩点小游戏,谁知看到你和那个小刘媳妇在一起搔首弄姿的样子,我就一阵火起,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哦……把你正法!”这两句话传过来,当真如惊天霹雳一般,这声音,赫然便是徐科长啊,原来他们俩竟然有奸情!这时又听曼姐喘息道:“哼……我……我看你是想操那个小媳妇吧,你的眼……眼神可瞒不住我。”只听徐科长轻笑一声,说道:“哦……小骚货,别……别瞎说,她再好也比过你啊,我最喜欢你这种闷骚的少妇了,那才是百操不厌!”听他们言语中提及我,顿时脸上一红,但是此情此景已容不得我细想,我身子又往前轻挪了小半米,这时终于看清了奸夫yín妇的面目,正式他们二人,曼姐此时已经跪在一个编织袋上,短裙被推到了腰际,身体前倾,黑丝包裹的圆臀高高翘起,两颗饱满丰盈的乳房傲然挺立,虽然还被t恤覆盖,却仍是在半空中摇晃,整个身体呈现出诱人的曲线,她双手按着徐科长的屁股,小嘴在他胯下疯狂起伏,虽然我看不清那ròu_bàng的尺寸形态,但看她高涨的腮边和顺着下巴急流下的yín靡唾液,便可猜之一二了。而徐科长正弯下腰,一双大手在曼姐的肉臀上来回游走,偶尔扣弄几下yín穴,变换来一阵yín声浪叫,“嗯嗯……嗯嗯……不……不要……老公……”,这声音比平时压抑克制,但在此情此景映衬下,却更显勾魂摄魄,我看到徐科长身体明显抖了两抖,用力在曼姐肉臀上一拍,隔着丝袜我都能见到肉浪翻滚,闪着点点灯光,把我都晃得一阵眩晕,就更别说徐科长了,只见他双手按住曼姐的头,一把抽出ròu_bàng,我这才目睹此物真容,黑黢黢浑如黑铁,圆滚滚胜似木棍,微微上翘,硕大的guī_tóu微微颤抖,仿佛吐信的毒蛇,黑夜暗光之下,更增添了一丝凶狠和诡异,云雷之后,我便再没见过如此霸气的阳物,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嘴,惊叹不已。
徐科长倒退一步,嘴里急促的命令道:“快,手扶着木堆,屁股撅起来,老子实在受不了了!”只见曼姐扭动娇躯,慢慢转过身去,硕大的屁股高耸入天,把头发捋到一边,会回过脸吐着细舌,满面骚浪的望着徐科长,我不禁心里暗骂:真是个十足的骚货,跟个婊子有何区别!徐科长一个箭步冲过去,呲嚓一声,连黑丝带内裤狠狠扒下,退到了膝盖,把之前放在曼姐阴道里的跳弹一把扯了出来,噗呲一声,yín水四溅,他把跳弹往地下一丢,耸动熊腰,扶着大ròu_bàng,毫无前奏的直刺曼姐ròu_xué,只听她一声闷哼,捂着嘴猛然昂起头,浑身跟着剧烈的抖着,徐科长奋起雄威,双手按着曼姐的肩膀,一顿狂抽猛插,静夜无声,只有这猛烈地肉体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yín声悠扬,极其刺耳,如此操了一阵,可能是怕别人听到,徐科长放缓了节奏,改为一手抓着曼姐的头发,一手从t恤下面前伸猛搓她乳房,只听徐科长笑着道:“和他多久没做了?”曼姐被操得花枝乱颤,好容易腾出一口气,轻声道:“一……一个多月了吧……他……他身体不……大好……”徐科长仿佛受到鼓舞似的,突然狠操了七八下,才又停住,接着笑道:“真他妈暴殄天物,如此美妙的yín妇sāo_xué,不知享受,窝囊废,那就别怪老子‘耕耘’了,嘿嘿!”猥琐一笑之后,猛然把她一条腿抬起抗在肩上,此时曼姐娇躯微侧,yín穴完全暴露,阴毛比我的还稠密,阴唇包裹的蜜穴口却粉嫩似雏,竟然比我的还娇嫩,一股无明妒火冲天而起,我暗暗咬牙,期盼着徐科长再操狠一点,把她的骚唇全给操黑!徐科长仿佛听到了我的心意一般,大ròu_bàng斜刺里猛捅进去,疯狂搅动,嘴里发出低吼,好似暗夜里饥饿觅食的猛兽,连珠炮一般抽送三十多下,我看到他胳膊上和大腿上暴起的遒劲肌肉,极其凶悍霸道,心里反倒同情起曼姐来,如此威猛的男人和ròu_bàng,她那个小娇躯和嫩ròu_xué怕是早已摇摇欲坠、不堪其操了。
这时徐科长把她的腿放下,再次抱起肥臀chōu_chā起来,操了没几下,突听他们旁边响起一阵音乐,这是曼姐的手机铃声,只见曼姐匆忙拿起手机,一看屏幕,迅速先回头示意徐科长禁声,然后深吸了两口气平复着刚才因压制呻吟而起的沉重呼吸声,只见她刚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这声:“喂,老……”中的“老”字刚出口,徐科长便满脸yín态的把刚才抽出些许的ròu_gùn再次连根没入,只听曼姐猛吸一口气,双腿触电似的剧烈抖动,那个“公”字还未及出口,便下意识的喊出了压抑已久的一声“啊”,待到她发觉失态,迅速捂嘴,已经来不及了,过了两秒,只听她故作镇静得解释道:“没事的,老公,我上厕所呢,不小心滑了一下。怎么啦?”说完回过头哀求的看着徐科长,泪光盈盈,好不可怜,可是徐科长却不为所动,继续chōu_chā搅动,曼姐紧咬娇唇,杏眼含春,无奈的转过头,紧接着又听她说道:“哦……哦……我……就……快了,老公,恩……恩……见面说……”她说完赶忙收起电话,混合着yín叫,娇嗔道:“你……哦……太过分……啦,差点……让……他听……出来……嗯嗯……舒服……用……力……,快射吧,时间久了,他们……都……等着呢……”徐科长接着道:“骚货,还装纯洁,刚才打电话时骚动猛缩,yín水比平时多了几倍,你也很兴奋吧,操,真爽,腿打开,屁股往后顶,我要射了!”曼姐乖乖地分开大腿,把肥臀主动往后顶,配合着他的操弄,紧咬着牙呜呜哦哦的低吟,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徐科长又猛操了二十多下,突然背脊一弯,点起脚尖,伴随着一声长长的低吼,大腿狂抖,定是射精了,只见曼姐一个站立不稳颓然倒在徐科长怀里,娇喘连连,徐科长紧紧搂着她,轻抚她的后背,突然柔声道:“宝贝,舒服了吧?来,乖,咱们该走啦。”曼姐不舍得站起身,斜睨着徐科长,红着脸笑骂了一声:“讨厌,”接着拿起提前准备好的纸巾,分别擦好了二人下体,俩人匆匆穿好衣服,我不敢提前挪动,生怕被他们看见,只有缩身暗处,不一会儿,便见他们轻步悄声的离开了,我估算二人取得远了,马上起身快步冲到三楼,检查了下身上,发觉无异,这才缓步复进包厢,只见徐科长依旧是一副和善精干模样,曼姐依旧风采奕奕、容光焕发,竟然还若无其事的搂着她老公胳膊,撒娇说笑。
从一个狭小阴暗的角落,再次回到这金碧辉煌、富丽豪华的包厢,又想起我初见他们二人之时的种种情形,当真有恍如隔世之感,短短两个小时之间,崇高与猥琐,美妙与龌龊,便时移世易,我怅怅然呆坐着,心里没有了嘲讽,没有了气愤,更没有了之前的鄙夷和不屑,只剩下一片茫然,“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昨晚初见时,我便已经怅惘不已了,今日复记昨日之事,岂不愈加茫然无措?目睹此事,让我知道了人心卑猥,知道了掩盖在温柔表面之下的粗俗yín_luàn,可是那又如何?我宁愿永远活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前的世界里,单纯和谐,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