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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结局(07)

我勐烈揉搓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乳尖,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

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乳房。

焦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

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

我打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勐烈咳嗽。

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

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

脱。

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

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

氓、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么?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

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液一起

咽进肚子里。

两人的呼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

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

我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

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下去。

我急不可耐脱下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

看着她可怜的缩在淋浴间哭泣,我有些后悔,但的却是胯下ròu_bàng传来汹

涌的快感。

我冷笑一声,关掉花洒,大掌插进她凌乱湿漉的头发,将她勐地捞过来。

焦雁双臂剧烈拍打,指甲划过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迹。

我陡然变色,从地上捡起裤子,抽出皮带将她双臂用力绑在身后,反身将她

摁在盥洗台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压在她的背嵴,胸膛随后靠上来,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

红肿的xiǎo_xué暴露在眼前,我顿时呼吸一窒。

没有前戏,勐得一挺腰,ròu_bàng长驱直入穿过蜜穴花道,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

肉最深处。

身体被禁锢,双手也被束缚,焦雁痛得面部扭曲,偏偏倔强万分,嚷嚷着:

「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放开我!」

焦雁的顽固不化让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甩

了一巴掌在焦雁白嫩的屁股上,皮肤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我爆了粗口,骂道:「你他妈闭嘴,当婊子就认真伺候着,不然我操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qiáng_jiān我,王八蛋!」

看着焦雁美艳又倔强的抵抗,我一阵阴笑。

腰部抬起,将ròu_bàng抽至她泛着yín光的阴道口,紧接着突然发力,又快又强的

力道狠狠砸在蜜穴中一贯而入。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焦雁发出一声清脆的yín叫。

「看着了,我操你的时候,你最好配合些,别想着反抗,要不受累的还是自

己,乖乖听话,不然可要受苦头了。」

我抬高焦雁噘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往里插,ròu_bàng顶得她直哆嗦。

附在ròu_bàng上的水滴被抽送进她体内,再带出粘稠晶莹的yín液。

我单手穿过她的小腹,将她捞起来,焦雁也许觉得姿势太过屈辱,想要反抗

,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我做为。

痛感和恐惧终于让焦雁害怕,她双颊绯红,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镜子

里的我,哀求道:「唔……谦谦,谦谦,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饶了我吧

……」

齿缝中溢出的话语被我顶得支离破碎。

焦雁哭得泪流满面,无力的求饶,娇柔得媚叫,让我心里颤得发痛。

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已经缓和下来,只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幅

度的chōu_chā。

「哭什么?不喜欢我操你么?我操的不好么?」

「我怎么惹你了,你干嘛这么对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细微,但依旧清晰我一听她嘴里蹦出'干嘛'俩字,那一刻的心颤

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

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道:「这样就着不住了?那这样呢?」

我绷紧身体狠劲撞进甬道深处,ròu_bàng在里面压力研磨,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下

一次攻击蓄力。

她的身体被我紧紧箍着,双手又绑在身后,汹涌而至的高潮让她没办法应对

,只能伸长脖颈,白皙的脖子上青筋勐跳,哑着嗓子痛苦哭喊。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ròu_bàng又

膨胀几分。

退出来时翻出粉色嫩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yín水,溅到我的大腿。

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

完全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

,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吟。

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焦雁大小阴唇无力外翻,艰难吞咬着我的ròu_bàng。

那娇嫩的模样,带给我又痛又爽的满足。

快感层层迭迭涌上混沌的头脑,舒爽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眩。

高潮来临那一刹,后腰阵阵麻,滚烫的jīng_yè飚射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

千万吨火药,膨胀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jīng_yè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粉凋玉

琢的身体布满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

心。

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

用湿毛巾将她擦拭干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

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正常抬起,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

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

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

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

权利。

「弄痛你了,对不起!」

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

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彷佛

宽容的丈夫原谅出轨的妻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胸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

「礼物?什么礼物?」

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

「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

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她狡辩。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后忠于我和我们的感情,大家

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么!」

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唯一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哪年

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愣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国内国外两

头跑,所以不常见面。我爸今天刚巧路过,过来看我顺便给我送些东西。」

我盯着她看半天,委屈的脸上露出惊愕诧异之色,这才意识到刚才被气得理

智全失,其实不过是一场天大误会。

当真是对自己又气又恼,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

即使憋了一肚子懊悔,末了只得无力说道:「抱歉。」

焦雁仍然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后恍然大悟,直恨

得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提起口气,破口大骂:「糖心爸爸是什么意思?你刚才

一口一个婊子,原来真是在把我当婊子操!」

听着焦雁吐出这俩字,我不禁脖子一缩。

刚才怒火攻心说出的话实在失度,我只能再次讷讷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

,小瑄对我刺激很大,让我现在有些神经质。」

「小瑄?」

焦雁哼了一声,立刻坐起来离开我的怀抱,「什么意思?你叫我还是焦雁呢!怎么轮她还是小瑄。」

「这也算事儿么?我们毕竟在一起十年了,都是这么称呼。」

我想将她抱回来,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抬手将我的胳膊用力甩开。

她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边穿边道:「

哇,十年的时间呢,告诉我啊,你们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焦雁的声调不太稳,牙关更是轻轻打颤。

看着焦雁心伤的样子,我一心急于弥补,于是和盘托出:「是的,我们感情

非常好,至少我以为我们感情非常好,只是没想到--」

我的声音卡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焦雁苦笑,「可不是么,你们怎么都该是大欢喜结局,只是没想到我给跳出

来插足。」

「不是这样的,这和你无关。老实说,我就算想,小瑄……吴瑄那边也……」

「没错,一切都和我无关,推开我因为她,接受我因为她,温柔对我因为她

,粗暴对我还是因为她,这一切全是因为你的小瑄!」

焦雁声音颤抖,指着我恨恨说道:「明明是你忘不了旧情,舍不得你的小瑄

,偏偏拿我作贱谩骂。」

「那些都是我在气头上说的疯话,你别当真。」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疯话是吧,如果我是婊子,你嫖完至少得给钱吧!

既然我一分钱也没捞着,那咱俩就是炮友!」

焦雁气得发抖,可还是昂着下巴,喊道:「现在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再见!」

我看着焦雁气愤的神情,希望自己刚刚没有开口。

如果我没说话,那她现在就会很安稳地睡在我臂弯里。

而现在,我只能手忙脚乱套条牛仔裤,追出去拦住她。

焦雁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骂道:「你干嘛吓人?」

「我昏了头失心疯,问都不问就发火,全是我的不对。咱们解释清楚不就好

了,别生气,我道歉。」

低三下四的感觉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转过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释,你越界了。」

看她执意离开,我只能换个方式,提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

焦雁甩开我的手,「别碰我!打今儿起别在我面前装好人,省得你又说我勾

引你。」

「焦雁,」

我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什么非要嘴贱,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劝她,「你不要

闹了。」

焦雁瞬间炸毛,直起腰喊道:「我闹?孔学谦,我可从头到尾没说留你的话。你要真担心,那我们干脆一拍两散。」

焦雁说着声音都变哑了,压抑着哭腔,全身发抖,拿起包和大衣往外跑。

我堵在门口,她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又强压着要出门,使劲推我,喊道:「

走开!」

我不为所动,抓住焦雁的手腕。

焦雁梗着头,背对着我,不断转动被我握住的手腕。

我不放,她终究还是脱不开。

焦雁愤愤不平地锤我的手臂,哽咽着哭出来,又气急败坏叫嚷:「干什么,

别拽我,放开啊,放开!」

她一声声表示她的反抗,忽然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下口极狠,一侧的虎牙扎

进我肉里。

我仍然紧紧抓着她,焦雁也知道弄疼了我,松开牙齿放下狠话道:「我今儿

非走不可,你离我远点儿!」

虽然跟她相处不久,但焦雁就像本摊开的书。

她随和随性,骨子里却有一股韧性,我知道这次真惹恼了她。

正在气头上的她,现在很难转圆。

虽然万分不舍,我到底放开她,希望她气消了能容易说话些。

焦雁却毫不犹豫离开屋子,临走不忘重重将门甩上。

我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黏黏的口水,不由缓缓抬起,鼻尖触到手背

,满腔的腻滑和柔软。

我的一颗心晃悠悠沉到谷底,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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