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三虎压在红柳身上,肉
棒毫不顾忌身下女子的求饶,如打桩一般在身下女子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大爷……太快了……嗯……啊……」红柳因为ròu_bàng入体,兴奋起来,被三
虎的ròu_bàng操的披头散发,娇啼阵阵,赤裸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随着三虎的猛烈抽
插不断扭动。外边观看的李翰林口干舌燥,下体的阳根高高竖起,他这才意识到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李翰林再往里面看去,只见那粗野大汉的狰狞ròu_bàng肆意在红柳的xiǎo_xué中顶撞
chōu_chā,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穴内yín水四射,溅落到两人的腿间。
「老子……操……操死你个小婊子……」三虎一听那红柳的yín声浪语,也顾
不得怜香惜玉,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又操了几百下,三虎感觉guī_tóu发麻,浑身一
哆嗦,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冲红柳的zǐ_gōng。射完以后的三虎则整个趴在红柳身上,
直到抽出软化的阳根,yín靡的液体从身下女子的xiǎo_xué中冉冉流出。
「终于结束了!」李翰林稍稍运行的麒麟决,把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小兄弟给
压了下去,小心翼翼的隐入了窗户的死角中。
「大爷!你可真厉害!奴家都要被你操到天上去了!」红柳目光迷离,娇羞
无力,还在回味刚才云雨的余韵。面前的粗野男人哈哈大笑:「你们女人还不是
要男人来操服你们!看你披头散发,xiǎo_xué喷水的样子,怎么样,服不服!」
「奴家服了!来,奴家服侍大爷洗洗身子!」红柳披上薄纱,更显诱惑,又
惹得三虎对她上下其手。「等一下大爷,奴家去打点热水!」三虎面对着洗脸架,
取了些冷水倒入脸盆,而红柳则对着窗户提起炉子上的铁茶壶……
「红柳,热水呢!」三虎见背后的红柳迟迟没有动静,便想转过头去看看怎
么回事,不料一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三虎的脑袋,直直摁入脸盆中!
「呜…呜…呜…」三虎被浸入水中,身子乱抖,还试图掰开那手,不料那只
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把住他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脑袋浸在脸盆中的三虎挣扎
越来越弱,最终停止了挣扎,一切归于平静。
李翰林松开三虎的脑袋,又看看后面昏倒在地的红柳,长出一口气。虽然是
次杀人,但是之前杀野兽杀多了,也不足为奇,何况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
三虎,死!
「哎哟…大爷…弄死奴家了…奴家就是喜欢…骑大爷的ròu_bàng…」
隔壁房间,二虎躺在床上,那个叫黄莺的窑姐,正坐在二虎身上,如骑马一
般上下耸动,吞吐着二虎胯下的ròu_bàng。
「你这小骚货,本来应该是老子骑你,不曾想你这骚货居然也敢骑老子!怎
么样,大爷那活大不大!」二虎看着身上的黄莺笑道。
突然窗户「啪」一声轻响,然后是一阵轻踩瓦片的声音。二虎顿时大怒:
「哪个小毛贼,敢坏你大爷的好事!」二虎将身上的窑姐推开,拔出刀,寻声推
开窗户。外面灯火星星点点,哪有什么毛贼?
「奶奶的!老子…」锋利的剑尖突然从下方刺来,自二虎的下巴贯入脑袋,
二虎的叫骂声戛然而止,然后一只手伸了出来,从屋子里拽出了二虎已经没有声
息的尸体。直到死,二虎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里的黄莺根本没看到窗外的情况,只见那汉子顿了一下,突然钻出窗外,
不见了。
二虎,死!
大虎在那金花身上发泄过以后,神清气爽。准备招呼他的兄弟离开。
「咚咚咚!二虎,你他妈好了没!别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大虎敲了敲隔壁
房间的门,但门打开后,只有那黄莺在里面。
「怎么就你一个人!老子的兄弟呢?」大虎问道。
「你那兄弟做了一半就出去追什么小毛贼了,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从窗户跑
了!真是扫兴!」那黄莺瞥了一眼大虎,毫不客气的回答道。
「毛贼?从窗户跑了?」大虎感觉有些不对劲,拔出刀,小心的走向窗户。
「喂,你们这些山野粗人,怎么都个个喜欢拔刀啊!」黄莺看那大虎拔出刀,
暗道这些粗汉一点都不知情趣,动不动就拔刀相向。
「闭嘴!再他妈废话老子砍了你!」大虎突然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也
不管哪黄莺了,从窗户中伸出脑袋,一心一意往窗户外面看去。这时候他突然感
到寒芒从侧面刺来,连忙持刀抵挡!
「叮!」大虎茫然看着手中的断刀,这乌钢刀陪伴他数年,今天居然一下就
断了!大虎连忙后退,又是一记寒芒,整一排木质窗户被齐刷刷的切成两段,木
屑四处飞舞!那黄莺窑姐看见这一幕,尖叫着逃了出去。
「是谁!敢寻老子晦气!」
「当然是我了!」李翰林从破碎的窗户中越入房间,碧海狂林的剑芒直指那
手持断刀的大虎!
「你!…我认得你,你是李翰林!你怎么没死!」大虎慢慢向后退去。
「那日我掉入悬崖未死,今日我来,就是为了将你们中州三虎碎尸万段!现
在二虎三虎已除,就差你了!」
「你竟敢杀我兄弟!纳命来!」大虎手中拿着断刀,作势要往前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