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李振松隔着玻璃打量着石冰竹。好胆量,好气魄,孤身进入死地,来角逐最后的一线生机。李振松发现,石冰竹大张旗鼓的来自首,自己反而真的没有办法对付她了。
审讯已经进行了六个小时,换了三个人,可石冰竹的眼神还是向刚进来时一样的坚定,巧妙的规避了每一个对她不利的问题。
“局长!”张德顺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李振松当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摇了摇头,说:“不行,她是个硬骨头,别忘了她和平时我们对付的人,可完全不同。”
“是。可是……”
李振松摆摆手,说:“让里面的人出来吧。”
小石啊小石,你真的以为我动不了你?你的自负,就将是你的坟墓。
“看看我们,昨天,被审问的那个人还是我,而今天呢。”李振松笑着坐在石冰竹对面。
“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么。”
“拜托,别这样,我们都清楚事情会怎么发展。”
“你指的是我终于能见自己的律师了吗。”
两人唇枪舌战几个回合,不分上下,之前那三位,已经就此打过不少口水仗了。
“如果你没罪,为什么要跑?”
“你有证据吗。”石冰竹反唇相讥,“我只是按照你的命令,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休假。我还希望有个人能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当我回来时,莫名其妙就成了通缉犯?”
“不要狡辩了!”李振松猛拍桌子,“你说你去度假?那你究竟去了哪里?有什么人能作证?”
“我去了朋友家,你尽可以去问黎景洪。”
“我已经问过了,她说你只是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很快就离开了。”
“是吗?”石冰竹笑着说,“好啊,把她叫出来让我和她对质。”
“如果你去度假,为什么你的老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因为我和他正在吵架。”
“吵架?”李振松好像来了兴趣,“为什么你们吵架,是因为他发现了你正在犯罪?”
“不,是因为家庭琐事。”石冰竹说。
“请解释。”
“我认为这属于我的隐私,你无权过问。”
“石冰竹,你已经和我们兜了很久圈子了,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就只能这么一直继续下去。”
“你了解我,这个审讯对我来说,就和休假一样轻松。”石冰竹的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心里却有些不安:李振松不会这么无能,一定还有后手。
“我再问一遍,你们为什么吵架。”
“为什么我们不换一种方式?一个人名,我只需要一个名字,一个名字,换一个问题。”
李振松没有回答,石冰竹也一言不发,两人无言的对峙着。
“安静。”
“她是谁?”
“一个名字,换一个问题。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吵架。”
“你确定?”
“当然。”
石冰竹的脸上,次出现了落寞:“原因有很多,但归根结底,或许是他并不像我那样重视我们之间的感情吧。”
“你们会就此离婚吗。”
“我还需要另一个人名。”
“副市长。”
“我需要更准确的信息。”
“这是我能提供的最大限度了。”
“那么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闲聊而已。看来你对于目前的婚姻状态很不满意啊。”
石冰竹迟疑了些许,说:“是的,我想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最终可能无法避免离婚。”
“光明会。”
石冰竹笑了,说:“得了吧,任何事情都可以归结为光明会,这属于作弊。”
“我早该知道,你接触过光明会。”
“想套我的话,你还需要更努力一些。”
“规则就是规则,一个名字,换一个问题。你还爱你的心丈夫吗。”
“我……”
这个问题,仿佛打开了一道尘封已久的门。爱?这个字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张建文和她的关系早就貌合神离,但她从未考虑过离婚。爱情,是给小女孩玩的玩意,当你成年时,会发现婚姻的是利益关系,当有足够的利益,爱情很容易就可以被创造出来。
“很久之前,也许吧。”
李振松忽然笑道:“如果说,现在你的老公正在外面听着你的回答,你会怎么想?”
石冰竹面无表情地说:“你也就只会这些即将了。”
“哈哈哈,那我就给你们一些私人时间。”
李振松打开门,张建文推开门,他脸上布满胡须,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像是刚刚大病了一场,显然这些天也没少操心,石冰竹心里一软,要改变自己的决定。
张建文先开口了:“没什么好说的。来这里之前,我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书,你签个字吧。”
“你听我解释……”
“我想我听的已经够多了!”张建文拍桌子,“我信任过你,苍天,我甚至崇拜过你,以为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而你呢?走私毒品、袭警、还和一个高中生不清不楚……我已经认不出来你了,你到底是谁,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亲爱的,你相信我,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子虚乌有。”
“那你就是否认这两天都在跟一个叫做叶的男孩在一起了!”张建文吼道。
石冰竹早就知道会这样,可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我不否认,昨天晚上,我和他睡在一起。当他的手抚摸过我的肌肤时,我浑身上下都在战栗。不仅仅是因为性,还有那背德感,一个未成年的男孩,除了丈夫从未有人光顾过的私处,那一刻我获得的快感,无与伦比。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吧!你就是个荡妇!真不明白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了你!”
怒火从石冰竹的心底升起。她本不愿过多争论,以免被人看了笑话,可张建文的话让她忍不住冷笑着说:“我和一个男孩一起躺了一夜,这就已经触及到你的自尊心了吗?那你呢?一个妓女,你把她带到我的床上,当着我的面,告诉我那根我想了一整天的鸡巴,竟然在cào她!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对你还残存着希望。”
“你对我残存希望?你对我残存希望?”张建文重复道,难以置信,“是我,一直在忍受你!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cào她吗?你以为我不想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吗?都是你,抢走了我有的一切!这么多年里,我都在忍受着你的自以为是,在石大小姐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人的任何事能和石大小姐的事情相提并论,你永远都只会考虑你自己!我已经受够了成为你的牺牲品!”
石冰竹用被锁在桌子上的手拿起笔,却又放下,说:“我不会签的。”
张建文看着她,说:“你还认得出这根钢笔吗。我们的个结婚纪念日时,你送给我的。我想用这根笔来签离婚协议书,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记得。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我们沦落到今天。”
“你对于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张建文收起笔,说:“你不签也无所谓。当下定决心后,其他的一切反而简单了。你知道吗,在来这里之前,我真的曾经幻想过,我们中间还有一丝可能。”
“别这样。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帮助有多大。”
“是啊,帮助。”张建文头也不回的走出门,“我不想再帮了。”
然而,你已经帮了。
计划很顺利,张建文走后,石冰竹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一动不动,疲倦的像是刚刚打过一场硬仗。可李振松却越来越急。有什么地方出了错,石冰竹有备而来,一定没有这么简单,还需要什么对她打击更大的事!
会有什么比离婚对她打击更大呢?
当然了,她的宝贝刑警队。
自从石冰竹被通缉后,她的办公室就空了下来,成为了一个绝佳的摸鱼地点。简晓旋正疯狂地吻着怀里的女孩,像是一只吃人的野兽。怀里的女孩身材比简晓旋要更胜一筹,此时罗衫半解,满脸通红,紧咬着牙关,显然对于这一切还不大熟悉。
“哦,小凌雪,用点力摸我,用力抓我的屁股,揉我的奶子!”
怀里的抱的人,正是査凌雪,听简晓旋这么说,不好意思地说:“你……太坏了,怎么这么色啊,不是说有要紧的事对我说吗,结果一进来就、就……”
“就怎么样啊?”简晓旋痴笑着说,“结果一进来,就忍不住吻小凌雪的可爱的脸蛋,亲小凌雪圆圆的奶子,待会儿还要用舌头好好cào一顿小凌雪的小逼,对不对?”
小凌雪扭过头,说:“你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还不都是因为小凌雪太可爱了,在我身边让我根本没法工作,只想着怎么把你一口吃下去。呜呜呜,我很可怜的,眼看这个季度的业绩就要完不成了,你还骂人家。”
査凌雪被简晓旋摸的晕晕乎乎,基本上丧失了思考能力,听她呜咽,以为真的是自己做错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简晓旋立马笑逐颜开,说:“没事,让我好好疼爱你,一切就都值了。”
“嗯。”査凌雪害羞的说。
简晓旋把査凌雪扑倒在地,扒开她的胸罩,两团乳房蹦跳着挣脱束缚,简晓旋看那如同鲜红的可爱,一口咬了上去,不一会儿乳房上就布满了口水和咬痕。査凌雪闭着眼,不敢去看这羞人的一幕。
简晓旋故意吃的很大声,说:“小凌雪,好凌雪,你也来玩玩我的奶子好不好?”
査凌雪闭着眼乱摸,怎么也找不到简晓旋的奶子,只好睁开眼,却看到简晓旋正伸着她那比一般人长一倍多的舌头停在她的面前,一等她睁眼,就舔了上去。
“啊呀,讨厌!一脸的口水,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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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都知道小凌雪是我专属的东西。”
“谁、谁是你的东西啊!”査凌雪争辩,不过语气却不是很坚定。
简晓旋捂着胸,痛心疾首地说:“小凌雪学坏了,骗了我的身子,现在竟然不认我了,呜呜呜。”
査凌雪听她哭的真切,也觉得好笑,说:“那还不是你把我骗上了床?每天都找我聊天,还总是要请我喝酒,我本来把你当朋友,当姐姐,当闺蜜,谁知道,谁知道……”
“谁知道我每天想的,却是怎么cào小凌雪的嘴,怎么cào小凌雪的逼,怎么cào小凌雪的屁眼。”
“你说的好下流啊。”査凌雪的脸更红了。
简晓旋长长的舌头,沿着査凌雪身体的曲线,划过她的每一处敏感带。这感觉很奇怪,舌头是温热的,而它途径的地方却凉凉的,像是一条肉舌,可査凌雪却不曾起过一丝反感,反而特别的享受。
“好凌雪,还记得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不记得。”
“好凌雪!”简晓旋提高了声音,央求道。
査凌雪闭上眼,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尽管有过几次鱼水之欢,可査凌雪对于床事依旧放不开,还是在简晓旋亲自示范教导多次后,才勉强答应在亲热时叫出声来。
査凌雪的身体,就像是刚刚成熟的果子,几乎能嘬出汁水,简晓旋贪婪的舔舐着査凌雪的皮肤,她玩女人玩了许多年,而査凌雪却是她见过的最极品的女人之一,健美的线条,却又有着娇嫩的皮肤,小小的骨架,身材却火爆的异常。以简晓旋的眼光,再过几年,等査凌雪熟透了,她的美艳,绝不会逊于石冰竹。
“晓旋姐,”査凌雪突然说。
“怎么了宝贝?”
“你……是不是有过许多的女人?”
简晓旋笑道:“每一个比得上你。”
“可是……我真的最好的吗?”
简晓旋正色,说:“的确,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她们都不是那个人,那个我一生都在寻找、那个最终能让我变得完整的人,所以我才会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直到现在,现在,我找到那个她了。”
“是谁?”
査凌雪的可爱,让简晓旋忍不住给了她一个深吻。査凌雪只觉得身处云端,这世界上,哪儿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简晓旋的吻呢?
“当然是你宝贝。”
简晓旋推倒査凌雪,跨坐在査凌雪的脸上,扒下她的裤子,说:“好凌雪,你也帮我吸一吸。”
简晓旋一进屋就脱了裤子,踢掉了鞋,査凌雪犹豫地说:“可是,你还穿着丝袜……”
“不过却没穿内裤呦。”简晓旋魅惑地说。
査凌雪只觉得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地抱住简晓旋的腿,开始舔她的阴户。
“啊——小凌雪,看来你这里洗的很干净啊。”
“是……吸溜吸溜,自从你吸溜每天都对我、对我那样,我只好多洗几次,吸溜,有时一天要两三次,吸溜……”
简晓旋咯咯地笑着,说:“可我的那里,都已经三天没洗了哦。”
査凌雪闻到了一股浓厚的体味,却丝毫提不起反感的心,反而越发的发情。自己,好像是一只贡品绵羊,战战兢兢地把自己清洗干净,剥的一丝不挂,等待着神明的享受,而神明却对自己不屑一顾,甚至不肯表示最起码的尊重。
“你会娶我吗?”査凌雪眼神迷离的说。
简晓旋忍俊不禁地吻上了査凌雪的私处,道:“哦,小凌雪,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简晓旋的咬,不管经历多少次,都是那样的令人难以自拔。清洗干净的下体,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着少女的清香——或者沐浴露的味道。査凌雪努力的舔着,可一来并不熟练,比不上简晓旋的天赋异禀,二来不时因为下体传来的快感而失神,不一会儿就先一步达到高潮。
一股又一股的yín水从査凌雪紧致的小逼中射出,简晓旋的舌头没有停下,反而动的更快,压榨出査凌雪的每一滴精力,把她送上更强烈的高潮。
査凌雪知道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但却不清楚效果如何,所以一直不敢大声说话。而此时身处极限的査凌雪,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这不同于yín言yín语,不需要人教,只是凭借着最本能的反应,演奏出最原始的旋律。
“啊——”
査凌雪双腿紧夹着简晓旋,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才结束。査凌雪仿佛才进行了一整天的训练一样,手软脚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有些愧疚地说:“抱歉,你又没到……”
“没事,”简晓旋温柔地闻了闻査凌雪的阴唇,引起她身体一阵颤栗,“我爱的不是你的技术,是你的内在。那么现在……”
“什么?”査凌雪没反应过来。简晓旋妖娆的扭动着腰,査凌雪脸一下子红透了,应了一声,又舔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简晓旋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正撞见李振松。
“局长。”
李振松抹了抹简晓旋脖子上的汗,拽平褶皱的衣角,说:“听说你最近很勤奋啊。”
“不敢。”简晓旋面不改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