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柔说:“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但你的确喝了,不是吗?你敢发誓,你喝之前,没有想过承受喝下去以后带来的一切后果?那么恭喜你,那瓶饮料没有杀死你,只让你背上了三万元的债务!”
文敏柔哑口无言,只好点头同意签字。
“写快点!”
“我知道了!”
叶用文敏柔的纸和笔趴在地上写完了借条,文敏柔拿起,说:“你的字退步了。”
“别废话了,快签字!”
“嗯哼,”文敏柔签字,递还叶,叶又把它塞了回去,说:“再拍张照,有备无患。”
“有完没完!”文敏柔生气地说。
“就快好了,九九八十难都过去了,就差最后一个坎了。”
文敏柔无可奈何地接过借条,说:“行了吧?”
叶拿起手机,比了比,说:“微笑。”
文敏柔挤出一个比哭强不了太多的笑。
“太僵硬。还有另一只手,再有个动作就更好了。”
“……”
“不错了,没听说吗,校园贷都必须是裸照。”
文敏柔右手比出一个v字,左手把借条放在脸旁,露出一个微笑。
“好,完美!”叶放下手机,称赞,“原本以为老师是那种典型的知性美女,没想到还有这么青春可爱的一面,说出去是大学生也有人信吧。”
“怎么可能,”这种奉承话,已经很久没从老公那里听到,让文敏柔无心阻止,“我都三十了。”
“三十怕什么?我妈都五十了,每天去上班还会被刚录用的大学生嫉妒身材。”
“竟然有这样的事?”文敏柔将信将疑,“怎么会这样?”
叶敲打了一下他的空瓶子,得意洋洋地看着文敏柔。
文敏柔捂住嘴,这简直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宝物!仅仅三十出头,文敏柔已经显著感到自己的皮肤不如从前,所说更加的柔软、成熟,可要是再过十年,恐怕就发展成了松弛和皱纹。而叶的母亲竟然五十多岁依旧可以让小女生嫉妒,文敏柔一阵神往,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去叶的家里看看,若那饮料真的如此神奇,那么倾家荡产来买也在所不惜。
文敏柔摇摇头,最终,还是人民教师的责任感占了上风。
“来调查你的人叫做石冰竹。”
“石冰竹?”叶想了想,没什么印象。
“她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几乎是只手建立了一支完全由女人组成的刑警队,上任以来破获大案无数,如果她真的盯上你了,那就必定会将你抓捕归案。”
叶感觉有些不对,说:“那你的意思是?”
文敏柔低声说:“我不知道。”
叶发现文敏柔又开始不敢和他对视,顿时怒上心头:“你不好意思说出口,我来帮你说!你早就认定我有罪,所以才答应帮什么石冰竹劝我投案自首。什么喝饮料过得我信任,什么给我钱,让我听你说,就是为了最终劝我直接投案自首,对也不对!”
文敏柔别过头。
“可经过你和我一起偷钱,一起聊天,你忽然想到,也许的确是冤枉的,因为我既没有想你想象的那样愤世嫉俗,又没有足够的邪恶暴力,所以你开始感到不安,你准备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但你还没有放弃,因为你希望我能主动认罪,这样错的那个人就不是你了,这样你才能向什么石冰竹交代,这样你对我的怀疑就不是平白无故的了,至于我是不是真有罪,在和伟大的文敏柔的绝对正确面前比起来,根本就不重要,对不对!”
“不是那样的。”
“那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说啊!我早就觉得不对了,你竟然一点都不犹豫的就喝下了我让你喝的东西,我随便说说,你就既带我来拿钱,还给我写借条。呵呵,那我现在还没有被你感动,是不是代表我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彻底没救了?”
文敏柔鼓起勇气,说:“警察是不会错的,那个警察,石冰竹是不会错。自首吧,老师会尽全力让你得到公正的审判。”
叶退后几步,难以置信地说:“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坚持你的观点?不敢相信我真的有一刻认为你还有救。走了。如果那个石冰竹再来找你,就对她说我不是个好人,这个世界真正不可思议的,是她指控的罪名我竟然一样都还没犯。这是你买的空瓶子,享受你这辈子喝到的最后的源吧!”
看着叶扔在地上的空瓶,文敏柔叹气。看来拯救失足少年的工作,算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了。叶的决绝,让文敏柔本来坚定的内心产生了些许动摇。或许,从杯子里不是毒药的那一刻,自己就该意识到,叶可能是真的是被冤枉的。
很让人意外的是,文敏柔的家并不在建材小区,而是在离学校有一段距离的安乐小区。安乐小区的方向和叶家的方向相反,平时叶很少朝这个方向走过。若是平时,凭借着出色的方向感,叶自然能找回家。可现在是在黑夜,所以叶一出小区就搞错了方向。骑了十分钟,叶越骑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周围的建筑我都没见过呢?
叶有心找人问问,可大半夜的,大街上哪儿来的什么人?又骑了十五分种,叶总算是到了一条还算是有些灯火街,街上有几家饭店和许多不知名的小旅馆,可能这是外地人来旅游时住的地方吧?
叶停下车,正想找人问问,突然听到背后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哥哥,你怎么来了?”
叶回头,却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看不出年纪。
“你认识我?”叶指着自己,惊讶地问。
女人吃吃地笑着:“怎么不认识?咱们这都聊了半天,不认识也认识了。”
什么鬼?一头雾水的叶问:“你知道紫竹小区怎么走吗?”
“嘻嘻,哥哥你和我来,进屋来我就告诉你。”
“啊?”叶看着他背后的建筑,说:“这不是个旅馆吗?你开旅馆的?”
那女人笑开了花,说:“是,没错,来这里的客人,都是来这里睡上一晚上的。”
叶越听越不对劲,小心地问:“那我进去是不是要掏钱啊?”
女人伸出手,说:“只是进来看看,有什么打紧?”
见叶还在犹豫,女人催促:“我又不会吃了你,大老爷们的,怕啥?”
叶咬咬牙,抓住的女人的手。女人的手柔若无骨,握在手心,总是若有若无地挑逗着叶。
旅馆的设计简直是千折百曲,叶刚进入,正碰上另一个年轻的多的女人从拐角里出来,笑着问:“妈妈又帮忙招揽客人了?”
带叶进来的女人说:“去去去,别吓坏了他,看样子他还是个雏儿呢。”
叶被这个“妈妈”带进了旅馆大厅,坐在椅子上,妈妈笑着说:“我去帮你查地图,要不要先找个姐姐陪你聊会儿天?”
“等等!”叶站起来大声说,“我知道今天进来,不出点血怕是走不出去了。但告诉你,我要这里最有厉害、最霸气的女人!”
“原来你是霞姐的老客人啊。”后来进来的女人说。
“霞姐?”叶不解,“那是谁?”
妈妈笑着说:“不是谁。你要的啊,就是霞姐!你去通知一声霞姐,来客人了。”
叶被带到一个小房间,紧张不安地等待着此生次的叫鸡。霞姐没有让他久等。但没想到的是,这个“霞姐”,并不像想象中的一样闻着身叼着烟卷霸气侧漏,一米七的个头,c罩杯的胸,很翘的屁股,浓到看不出年纪的装扮。总得来说,没什么亮点。
“客人想做全套,还是一半?”霞姐问。
“呃——全套吧,要做就做全套。”
“你还真是个雏儿啊。”霞姐跳到床上,随意地一躺,“先脱衣服吧。”
“等等,咱们能不能节奏慢一点?”
霞姐晓有兴致地看着叶,问:“怎么慢一点?”
叶从裤兜拿出一瓶源,说:“先喝点儿壮壮胆。”
霞姐笑了,这个家伙还真是次啊。
“这是白酒?”
“呃,不是,饮料。”
霞姐的目光扫过源,叶一阵心惊肉跳。这个家伙,果然不是好惹的。
叶打开源,喝了一小口,霞姐笑道:“交杯酒,可是要加钱的。”
“可直到现在,也没人告诉我究竟怎么收费。”叶说。
霞姐接过源,看样子,就算叶追问,她也不打算回答。
一小口源下肚,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味道,很柔和,喝下去暖洋洋的。以霞姐的见多识广,也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真好,可惜我也不知道。
“催情圣器。”叶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四个字。
还装纯洁,什么人会随身带着印度神油?如果再年轻几岁,霞姐一定刨根问底。不过现在,她只是一点点喝完了源,解开了自己的外衣。
说是外衣,简直就是一个马甲,没有袖子,一眼都可以看到胸罩。
“霞姐,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叶小心翼翼地提出。
“提问题需要……”
“加钱,我知道。为什么她们都说您是最霸气的呢?”
霞姐搂过叶,说:“你以为,我和外面的一样,都是鸡吗?”
咕嘟。叶咽了一口口水。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自己觉得她不一般?她既然不会妓女,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要和自己上床?
霞姐穿着紫色半透明丝袜,脚下的松糕凉鞋一踢便掉。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霞姐的腿和脚在丝滑的尼龙纤维包裹下,显得完美无缺。叶摸着霞姐的修长的丝袜腿,下体慢慢开始肿胀,霞姐喝了一口源,吻着叶的嘴唇,源便在两人的唇齿间交换,混合着两人的唾液,最后又都被霞姐吞进肚里。
“帮我解开。”霞姐懒洋洋地说。
叶伸手从背后去解胸罩,却半天不得其法。霞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拉,淡紫色的蕾丝胸罩便从前面断开,露出一双小乳房——当然看和谁比。乳房前端有些塌,但总体还富有弹性,尤其是她的乳房,竟然还是鲜红色。霞姐一边和叶接吻,一边脱下短裙。叶这才发现,霞姐的连裤袜里面没穿任何内裤。叶精虫上脑,停止香吻,用手摸着霞姐的逼,尽力透过丝袜看清霞姐的阴部,大口嗅着那里传出的骚味。
“真乖,”霞姐摸着叶的头,“撕裂丝袜……”
“要加钱。”叶主动接到,“呃,对了,现在是不是个好时机承认我还没十八?”
三分钟后。
“我去!”叶赤身裸体地被摔在旅馆门口。“我的衣服呢?”
衣服随后被扔在身旁。
“多谢。”叶爬起来,穿上衣服。好消息,她们并没有收喝交杯酒的钱。穿上裤子,一模裤兜,叶不禁大骂:“真不够意思,竟然连这点钱都不放过!喂,说好的地图呢!”
里面传出一个声音:“朝左边一直走,第三个路口右拐。”
“收到。”叶骑上自行车走了。旅馆里,妈妈不解地问:“霞姐,你不是最欢小孩了吗,他来时,我们还以为是来找你的。”
霞姐默然。因为当年的遭遇,她一直对于年龄小的男妓有特殊嗜好。可这一个不行,他真的是一个雏儿,而且不论他摸女人的手法有多熟练,他的心都像一张白纸一样纯洁。
霞姐摇头,走进屋子,只留下两句话:“他一定还会回来。你不是还要做生意吗,别耽误。”
回到家,已经夜里两点半了。叶轻轻地关上门,溜进房间,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刚进屋,就看见叶倾城躺在自己的床上。天气还有些凉,可叶倾城却没盖着任何被子。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的睡衣,睡在床上,成了一个大字。
之前没成功发泄的叶,一见这个阵仗,鸡儿立马硬了起来。
“妈,你醒着吗?”叶小声问。叶倾城睡的死死的,房间里只听得到叶沉重的呼吸声。
“妈,如果你睡着了,那儿子借用你的身体打炮,我想你也不会介意吧?”
叶倾城还是一动不动。叶先趴在叶倾城的双腿间,用舌尖挑动衣着叶倾城的阴蒂。经过这些天对叶倾城身体的熟悉,叶对她的敏感带了如指掌。
很快,收到刺激的阴蒂开始膨胀,发红。同时,yín水顺着叶的脸一直流到脖子。
骚货,还装睡,真正睡着的人哪儿可能一下子就湿了?看你还装!
自从开始服用源,叶倾城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敏感,仅仅是舔了几下,就已然快要接近高潮。叶看舔的差不多了,不怀好意的伸进了一根手指,又是一根。
“不知道最多能撑下几根呢?”叶笑嘻嘻地说。
根手指插入,叶已经能感受到叶倾城的小逼内,有无数层层叠叠的肉壁将他的手指缠绕起来,难以想象这竟然是一个有两个孩子的中年妇女的逼。两根手指,叶就能清楚感受到,夹着他手指的肉壁轮廓。然后叶就很没有同情心的加入了第三根。
三根齐插,指甲难免会戳到肉壁,叶倾城的脸闪过一个痛苦的表情。
“要四根咯。”
“嗯——”叶倾城发出一声若有若无地呻吟。
“撑坏了……就没得玩了……”
“谁在说话?”叶纳闷,如果真是叶倾城说的,那她的腹语练的还真不错。
“怎么会撑坏呢,生孩子后,不还是这么有弹性吗。”叶摸着下巴,“说起生孩子,我很好奇是不是整只手都可以伸进去,毕竟手臂也没有孩子那么大啊。”
叶倾城脸红了。如果整条手臂伸进去,叶倾城一定会当场死亡的。可她的反应,却是把眼闭的更近,让自己的爸爸叶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准备忍受xiǎo_xué的疼痛的叶倾城,却忽然觉得屁眼一紧,然后是爆裂般的痛苦。索性这些天在叶的不断努力下,她已经学会如何应付这种程度的痛苦,并享受其带来的快乐。
叶倾城的睡衣对于下半身根本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更何况她还真的像生孩子一样分开着两条腿,肥美的臀部尽展无余。为了让叶更方便的用手插自己的屁眼,叶倾城还抬高了腰,恬不知耻的扭动着身子,迎合儿子对自己下体的玩弄。
“啊——”叶倾城高潮的一瞬间,终于憋不住喊出了声音,像条跳上岸边的鱼在床上激烈的上下跳动,叶则死死地抱住她的丰腴的大腿,用舌头cào着母亲的xiǎo_xué。高潮余韵过后,叶倾城又成了一条死鱼,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
“某人可太不够意思了,我还没射呢。”叶生气地说。
那就来尽情地玩我的身子啊,玩你yín荡的妈妈,妈妈现在睡着了,只能任由你肆意摆布!
“那就让我打个奶炮吧。”叶yín笑着,将叶倾城的睡衣提到她的脖子,露出那绝世的大乳房。叶倾城的奶子叶无论怎么玩都玩不腻,皮肤雪白细腻,情动十分还会乳香四溢,让人只想一辈子趴在这温柔乡中不肯离去。不知古时的赵合德,是否也是一样的美罚。
叶摸着叶倾城的娇峰,在黑暗中,找到位于山顶的两颗蓓蕾,捏在两根手指当中,提了起来。
叶倾城上半身的体重,除了内脏,就全集中在这对奶子上了。随着叶手的提高,两颗乳头的负担越来越重,在重力的作用下越拉越长。叶倾城吃痛,皱起了眉。可怕的是,叶都已经将一对儿奶子拉扯到极限,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仿佛要用这两颗千娇百媚的深红色乳头,将叶倾城的上半身都提起来。无奈,叶倾城只好靠着腰腹的力量,稍稍绷起上半身。
叶见叶倾城这次真的到了极限,才笑着说:“现在我可要打炮了啊。先提醒,以爷的实力,估计半小时是没办法完事。”
叶倾城的心中充满了期待。腹部才支撑了几秒,此时就像是烧起来一样。半个小时,如果自己支撑不住,让两个乳头同时承受所有的重量,一定会被瞬间抻断的!啊——
叶把两个奶子并在一起,将鸡巴插了进去。两个大奶子在空中摇摇晃晃,仿佛两个巨大的暖水袋。奶子之间的夹力,全靠叶提着乳头挨在一起。
“哦。”叶长出一口气,自己的鸡巴今晚总算是得到些许安慰。随着叶的插入和拔出,两颗大奶子开始前后摇摆,乳头的负担进一步的开始加大。
“嗯——”叶倾城开始颤抖。乳头的疼痛,没办法支撑叶倾城挺腰挺太久。所以,让我帮你一把吧,叶向。
啪。
叶将两颗已经涨到极限的乳头夹在同一只手里,腾出右手,抽着叶倾城的奶子。本来雪白的奶子,一下子变得粉红,奶子下青色的血管也开始浮现。
“你这对儿薄皮大馅的奶子啊,下次打针就在这里打吧。”叶嘲笑。
啪,又是一巴掌,比上一次还重。叶倾城右侧的奶子,开始变成深红色。
好、好爽!
疼痛和快感相继出现在叶倾城的身体。不知从何时起,叶倾城已经成了一个会对折磨产生快感的变态。
用力!使劲抽妈妈,抽烂妈妈的大奶子!嗯——再使劲一点!
叶如同能听见叶倾城的心声,变掌为拳,开始将两个大奶子当成沙袋,玩起了拳击。每一下奶子的摇摆,叶倾城的乳头便传来一股钻心的痛。叶倾城享受着这种疼痛。嗯——如果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或许,自己可以“意外”失去平衡,然后……
不行,自己想什么呢!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儿子的私人财产,自己只不过代为借用,怎么能不经过儿子的同意就随便破坏呢!
正思考间,叶倾城感到脸上一热,叶滚烫的jīng_yè一滴不剩的射在了她的脸上。
很明显,儿子今天还没打算玩掉自己的乳头。随着叶松开叶倾城的乳头,叶倾城有些庆幸,还有些失望。
“别失望,明天咱们再玩更爽的玩法。”叶说,“我先去下面睡了。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尿床。嘿嘿,真该让叶霜来看看她妈妈现在的模样。”
叶倾城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在叶的玩弄下shī_jìn了,尿了一床。
叶嬉笑着走出门。叶倾城捂着传来剧痛的肚子,跪在床上,拿出手机当做镜子,贪婪的将脸上的jīng_yè刮下来,每吃一口,都会一阵失神,露出痴女一样的笑容。
不一会儿脸上的jīng_yè就被叶倾城吃完。叶倾城意犹未尽的在床上找着jīng_yè的残留,却一滴都没有找到。
叶倾城看着门口,一片漆黑。
叶应该已经下楼了吧?
或者他没有下楼,正在偷看自己的痴女像。叶倾城只觉得浑身发烫,若不是肚子如刀绞一样的疼,一定忍不住下楼再让叶玩弄一会儿自己的身体。
叶倾城等了一会儿,确认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转过身子,跪坐在脚掌上,脚掌泛起可爱的褶皱。叶倾城五体投地的趴在床上,这是古时候最高的礼节。而叶倾城的目的,却是为了舔在床单上,还没有完全干掉的yín水和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