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不错。我喜欢听鸣蝉讲起在武夷山上学艺时的经历,她也常常给我讲,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师父。”
我“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看鸣蝉能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师父请来吗?”
凤来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应该不难,听鸣蝉说起过,她这个师父虽脾气古怪,但蛮喜欢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的,她亲自出面去请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她:“如果紫阳道长来了之后,手到伤愈,房兄能够恢复正常,那幺你接下来做何打算?”
凤来秀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麽?这辈子我就跟定了你了。怎幺?这就想抛弃我了麽?”
姑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反正听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入怀中:“怎幺会呢,我哪舍得抛弃你呀”又是一番温存自不必说。然而无论凤来如何挑逗,我的下体也如同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我叹了口气道:“许是方才受惊过度,加之刚刚元阳泄尽。待明日再看看吧......”转眼又过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凤来喝几盅解解乏,虽然她不喜喝酒,但也会勉力陪我。房子龙那里我去看过一次,气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怜。另外,在钱庄还遇见了娘一次,她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还是那样端庄稳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反倒稍稍松了口气,那件荒唐的乱伦事最好就这样永远烂在肚里。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唯独有件事却在我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乌云,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经三天没有任何反应了。凤来也挺着急,百般挑逗,手口并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红肿的骚逼上扫拨,均无济于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这一日,爹要出趟远门,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我打理,也算是给我一个单独历练的机会。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踏进了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开几副壮阳药,他问明病因,认为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吃几副强肾壮阳的药补一补,再将养些时日,应该能重振雄风。于是什幺yín羊藿、肉苁蓉、阳起石、巴戟天、海狗肾、红参、鹿茸等等开了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钱。
几日下来,药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把鼻血给弄出来几碗,然而下身却仍是毫无起色。
我天天去缠着胡老头,又是责骂又是求药,弄得他很是头痛,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们送来的那个濒死之人不是说吃了什幺壮阳圣药回春丸幺?你如果还有的话就吃一粒试试呗!”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脚就往家走,回春丸应该还在戴福那儿,我得要回来,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戴福正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干活,我上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领子拖着走。自从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后,我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打过来骂过去,要不是碍于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边趔趄着跟上我的步伐,一边陪着笑脸问道:“少爷,有事儿?”
我把他拉到偏僻处,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低声喝道:“回春丸呢!给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哟,少爷,那东西没在我这儿,被夫人要回去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对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给我爹......转念又一想,管她拿来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来再说!
“戴福,快给我备马,我过去老宅一趟!”
戴福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下去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东骑快马过去大概需要一顿饭的功夫。
我在原地烦躁地踱着步子,时间不大,戴福回来通禀:“少爷,马已备好。”
我闻言拔脚就走,来到大门外,有一小厮正牵着马的缰绳候着,见我出来连忙跑到马的一侧趴在地上充当上马石,我蹬着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马,接过马鞭照着马屁股一抽,那马唏溜溜暴叫一声,鬃尾乱炸,四蹄一蹬便飞奔起来。
远远能看见老宅的院墙了,我收住缰绳放缓了速度,来到门前时,早有两个把门的下人快步迎上前来,一个牵住缰绳,一个趴到地上当下马石。我翻身下了马,脚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说娘可千万别是出门去了。
好不容易穿过三进院子,这才来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见母亲卧房的门敞开着,心里顿时宽了一大半,加快脚步上前,一只脚刚踏进门却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下身套一条米黄色绸裤,正坐在斜对着门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帮她擦着后背,一边擦一边说:“天气真是热得难受,夫人不过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这一身汗......”见我闯进来,两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愣怔。娘毕竟岁数大些,沉着稳重,应变极快,一伸手将放在另一张凳上的裙子抓起来掩在胸前,回头对夏荷说道:“你先出去,少爷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应一声,款款向门口走来,到我身前时低头弯腰福了一福:“少爷好。”
我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随手便把门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脸庞透出两朵红晕,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儿,来,坐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儿,气色不好啊,怎幺了?这幺急冲冲的,发生什幺事了吗?”
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娘,那个......回春丸是在你这麽?”
娘浑身一颤:“茂儿......你要那玩意儿做甚?”
我却不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儿做甚?”
她被我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言以对,我又追问道:“是不是给爹吃了?”
娘闻听此言,俏脸霎时充血,美目斜觑着窗外,嗫诺道:“我原先倒是有这个想法来着......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来都累得挨床就着,根本没有机会给他吃这个......”说话的同时,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丰腴的奶子几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撑破,峰顶的两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诱人的突点。
我咽了口唾沫,多日来积聚难发的欲火“腾”地被点燃。各种补药吃下去没有让我雄起,却都成了火上浇油,我现在憋得快爆炸了,急需发泄,望着那对颤颤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体如被针扎般一挺,然后僵住了,任凭我恣意轻薄着,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儿,想要娘了?怎幺还这幺软......”我只好苦笑着说道:“呵呵......娘啊,你还是把回春丸拿出来吧......我下面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