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摇晃,雕花木床发出咯咯吱吱的声响。
两人眸子相对,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玄言墨色的瞳孔中泛着莹莹的光,又似遮着一片迷离雾气。
她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忽然,她的背下意识挺直,一只手托上了她的背脊。
林玄言欺身压下,裴语涵支撑着身子的手臂渐渐弯曲,终于脱力。
林玄言托着她背脊的手支撑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她下意识地将手前伸,按住了林玄言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索取。
深吻之后,林玄言收回脑袋,他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胸膛前。
林玄言双手用力,将裴语涵的雪白道袍顷刻间撕得支离破碎。
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颤颤巍巍的乳峰毫无遮挡,配合着她矜贵圣洁的容颜,更是美得让人无法直视。林玄言的目光更是被乳峰上粉嫩的两颗蓓蕾牢牢吸引住。
看着林玄言直勾勾的目光,裴语涵猛然从绮思中惊醒然后发觉此刻自己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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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扯过被子的一角扯住自己的胸前。
堂堂轩辕王朝女剑仙竟然露出如此小女子情态。
看着昔日的小女孩此刻已然长成如此凹凸有致的少女,林玄言忍不住伸手向前,袭向那对处女峰,对于女人的胸脯,他的是好奇,因为过去的岁月里,他修行的太过忘我,所摸的只有剑。
此刻千百年修为付如流水,他才开始重新审视红尘风情。
入手一片温软滑腻,左手指尖挑逗着那顶端的粉嫩,右手五指则深陷乳肉中将那完美的玉峰揉捏成各种形状,裴语涵浑身如触电一般却又有无尽的快美,只是娇喘不止,看向林玄言的目光中春意无限,心中一边享受着快美一边怀疑自己,自己从未被男人这般对待过却春情荡漾,难道自己天生yín荡?还是对这个少年早已种下情根,旋即将这个想法排除。正胡思乱想着,乳尖上却传来了更大的快美,原来林玄言左手放开那颗蓓蕾,转而张口含住,仿佛婴儿般吸吮舔舐,右手则越发用力,裴语涵不自觉地双手环上眼前少年的腰际,享受着快美同时忍受着师徒逆伦的羞耻感,下身的蜜穴中处女花蜜淅淅流出,情欲正浓时,裴语涵的余光瞥到了地上渐渐凉透的尸体,逐渐冷静了下来,然后她一把推开了林玄言,深呼吸道:先把这个尸体处理了。
林玄言看了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其实他内心根本不在意。
从前飞剑杀人,剑去剑收一气呵成,从未想过,也没有必要去想怎么处理尸体。
但是看着裴语涵凝重的眼神,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裴语涵心想处理尸体确实不算太难,以她如今的修为可以做到遮蔽天机,只要阴阳阁阁主不往自己这么查,应该不可能查到,只是她无法确定,阴道主今晚来剑宗的事情真的无人知晓么?林玄言俯下身子在衣服里翻找起来,他从他的胸口翻出了一块写着阴字的牌子。
裴语涵问道:这是什么?林玄言答道:阴阳令,全阴阳阁只有五枚。
这个令牌最强大的地方便是可以召集亡灵,所以即使持有者身死,它也召集主人的魂魄,令死而复生。
裴语涵讶然道:这么隐秘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林玄言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看着裴语涵认真地说道:多读书。
刚好披上一件崭新白袍的裴语涵秀眉一挑,赏了林玄言一个板栗。
林玄言揉了揉红肿的额头,有些怨念地看着她。
裴语涵瞪眼道:到底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林玄言看着裴语涵,神色复杂。
裴语涵见他盯着自己,有些微恼,斥道:不服?说罢,她扬起手,作势欲打。
林玄言连忙补救道:师父我错了。
裴语涵哼了一声。
走到尸体身边,她取出黄色符纸,以剑为笔,空中做符。
那些符绕着尸体不停打转,最终落到他的眼耳鼻喉,四肢,檀中。
嘶嘶的响声不停响起,一道道青烟冒出。
曾经叱咤风云的阴道主化作一道青色的邪火,火光一亮,照彻碧落宫。
那具尸体转瞬烟消云散。
这一切都如同不曾发生过一样。
忽然林玄言说道:你和季天易的交易,不值得。
裴语涵瞳孔微缩,她看见不知何时,那张季易天寄给她的信出现了在了林玄言的手上。
随后在裴语涵的一声疾呼中,这封信被林玄言撕成两半,裴语涵在震惊中看着这封信被林玄言一点一点撕成碎片,然后随手一扬,手中的信变成了纷纷扬扬的柳絮,他微笑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裴语涵。
裴语涵嘶喊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林玄言平静道:我们剑宗不需要这个东西。
裴语涵痴痴道:你你说什么?林玄言说道:只要是能靠剑讨回来的东西,便不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裴语涵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林玄言安慰道:师父你放心,这次我们能赢的。
裴语涵问道:你有进前八的信心?林玄言摇头道:我只想过夺魁。
裴语涵忍不住笑了出来,但那个笑容是那么苦涩:可是你现在甚至还没有迈过那道门槛。
林玄言微笑道:不是还有四个月。
四个月,在茫茫修行路上,短短的四个月能改变什么?她认为他这种举动不过是少年的一腔热血罢了,一时冲动的他根本没想过后果。
不过裴语涵没有再说什么,也不想太打击他,只是说道:事已至此,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林玄言颔首。
不知为何,裴语涵此刻竟然有一瞬间心驰神摇的感觉。
她看着眼前这个才入门两年的少年,看着他尚且清秀年少的眉目,竟然有一种熟稔感。
似乎很久很久的某一年,某一场风雪,曾经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也这样长长地对视,目光像是揉在了一起,再也难以分开。
她微微摇头,摒弃杂念。
心想一定是试道大会临近,自己的心神有些摇曳了。
也或许这样的场景真的曾经发生过。
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林玄言推开门,雪已经停了。
他来时的脚印也被新雪淹没了。
云破月开,照着雪地,泛着盈盈的光。
裴语涵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白雪无声,万籁俱寂。
世间仿佛只剩下这一对师父徒弟,少女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