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莹莹课余的时间大都和我在一起度过,她没有给我答案是不是接受我的爱情,其实已经不需要答案,很快她已经习惯了我逐渐加重的亲密,享受着每一次见面后激情的拥抱,在前往学校的最后一分钟噘起小嘴让我亲吻。
我忘记了服役的那个城市,也忘记了那个城市里的女孩,爱情的出现让我发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直到回家之后的第六天还是第七天。
这几天,莹莹几乎每天都在找不回家吃饭的借口,放学之后就和我躲进距离学校很近一家小餐厅的包房里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
每次离开之前,我疯狂拥吻她,几乎要揉碎她身体的每一根骨头.爱情的吸引力不像色情,似乎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每一分钟都在渴求。
目送莹莹走进远处学校的大门,我也走出餐厅,开始我新的等待。
莹莹的唇香在我的舌尖一次次回味,一次次让我心神荡漾。
当手机声在怀里响起的时候,我差点想不起来应该是找我的电话。
手机是服役所在地的那个小富婆女孩送的,她的理由是为了和我联系起来方便。
回来之后除了莹莹给家人请假时用了几次,我几乎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通讯工具的存在。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送我手机的那个女孩的号码.我想起来临行前我答应她在家里只呆上一个礼拜,现在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
她叫楚楚,爸爸是当地有名的私营企业家,一年之中大多数时间忙着在祖国的各地飞来飞去,除了给女儿大把钞票挥霍之外,似乎没有给过女儿的东西。
楚楚的朋友很杂,三教九流什幺人都有,我和她认识是因为有一次她找我往我所在部队看守的监狱里面送东西,她的一个朋友关在里面。
认识后的第二天我们就上了床,标准的干柴烈火式关系,没有客套和掩饰,我把她拉进怀里,直接就揭开她的扣子。
她年龄不大,也只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身边却不乏各式各样的男人,鉴于她被我轻易抱到床上的态度,我相信其中有大多数和她上过床,虽然偶尔她的嘴里会流露出对那些男人的不屑。
我不在乎除了我之外她和其他男人的关系,虽然在床上她绝佳的身体和技巧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在一起多久。
她永远不会是我生命中可以陪我走到终点的女孩,我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什幺。
电话接通,我笑着说:“怎幺了?是不是没有我的日子你发现自己很饥渴?”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我:“猜猜看我在哪里?”
我说:“你当然在床上,我想不出除了床上你还喜欢什幺地方。”
她说:“去你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喜欢床,哪次上床不是你抱我上去的?别贫嘴,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我无聊的笑笑。
“说正经的你在地球上,我不信你还能跑到月球给我打电话。”
楚楚说:“不和你涮嘴。我现在在山河宾馆412房间,有没有空来见我?我还没吃晚饭呢。”
我几乎没有考虑山河宾馆是在什幺地方,飞快地说:“不好意思,我刚吃过饭,再说,我还在老家,怎幺去找你?”
说完我就意思到了什幺,就在距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宾馆的名字就叫山河宾馆,楚出所说的那个山河也许是这个山河。
但是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在楚楚面前提起我家乡所在的城市。
楚楚电话里带着点得意的笑声証明了我的感觉.我说:“不会吧?你来了?你怎幺知道我的地址?”
楚楚说:“我想知道就知道了,怎幺样?有没有感觉到惊喜?”
我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多少有点,来之前怎幺不打个招呼?让我去接一下你。”
楚楚说:“说过了是个惊喜嘛,快点告诉我,你需要多长时间能出现在我面前?”
我笑笑说:“很快。”
五分钟后我站在山河宾馆的412房间门前,还没等我敲门门就猛地开了,楚楚不等我进到房间里就欢呼一声扑到我怀里.我手忙脚乱的把她弄进屋子里,飞快地关上房门.楚楚问我:“你怕什幺呢?又不是做贼?”
我说:“我们这是小地方,这里的服务员没见过世面,弄不好一个担心,电话就打给公安了。”
楚楚说:“得了吧,是不是不想我?找这种弱智的借口。”
我抱着她,用力用胸膛顶住她发育良好的乳房,直到她的身子在我怀里渐渐发软。
她的手去借我皮带扣的时候,我放开她:“你不是真的这幺需要吧?千里迢迢来这里找我就为了这个?”
楚楚固执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就是这幺需要,行了吧?”
十八岁时年轻的身体似乎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她柔软的舌头裹着我的阳具,我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
我站着,抱着她的头,感受着爱情之外另一种生命中美好的东西,不再拒绝.楚楚被我猛烈的沖动几乎顶穿了喉咙,呻吟几声之后她放开我迅速脱光了衣服,对我说:“我要,抱我去床上。”
我抱起她,用力抛到了床上。
她催促我脱衣服的动作再快一点,迫不及待地敞开了身体和我热烈拥抱。
我用手摸过去,发现她的大腿深处早已经春水泛滥.楚楚喉咙里呻吟一声,我还没有听清楚她在喃喃什幺就被她抱住了屁股,我奇怪的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情欲上来比我们男人还急色呢,你怎幺了?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进入情况吧?”
楚楚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挺起身子急迫地想寻找到我的东西。
我扭动着身体不让她得逞,笑着说:“我不信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还能把我给qiáng_jiān了?”
刚说完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竟然一口咬住我,嘴里不知在呜哝些什幺。
我不再继续和她玩性器官迷藏,停止扭动让她找到我,我相信如果我继续给她的寻找制造麻烦,说不定我的肩膀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身体交合之后我的感觉也渐渐进入了情况,配合着楚楚挺动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感受到做爱时yín靡的气氛。
单从做爱对手的角度讲,楚楚是个绝佳的女孩,身材一流,情趣十足,浪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呻吟,让我有种绝对的满足感。
十几分钟后楚楚开始了高潮之前的胡言乱语,不时夹带一两句我根本无法听懂的家乡本地土语.我俯到她的耳边:“你说什幺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楚楚说:“你快点,我要来了。”
我加快在她身体里的chōu_chā,感觉一阵阵热潮从她下面涌出来,打湿了她整个屁股。
我用力压低了身子,猛烈chōu_chā的同时小心的用下身摩擦着她的阴蒂,低声问她:“告诉我,我走这些天,你偷了几个男人?”
“一个都没有。”
楚楚在我身下翻着白眼,每个字都随着一声声呻吟好像变成了跳动的音符。
这个答案多少让我有些奇怪,如果她真的情欲沖动,身边应该不会缺少男人呀?
我加重了语气:“我不信。”
楚楚加快了身体的配合,气喘吁吁的说:“真的,现在除了你,我不愿意任何男人碰我。”
她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双手用力抱紧了我,阴道也开始一阵阵收缩.我相信了她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她的思维除了渴望高潮几乎是空白的。
我配合着抱紧她,加深了自己的进入和力量,让她在我怀里变成迅速变成一滩烂泥。
等楚楚完全平静下来,我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虽手机看片:lsjvod.om然我还没有射精,可是她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
我随手拿过一卷卫生纸,擦干我湿漉漉的下体,把剩余的丢给闭目养神般躺着的楚楚。
楚楚张开眼睛,问我:“干什幺?”
我说:“让你也擦一擦呀,你看看自己下面都湿成什幺样了。”
楚楚说:“不行,我要你帮我擦。”
我苦笑了一下,贴过去去帮她擦试下面,一团纸在她的身下被飞快地消灭。
我一边擦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被插得发红的阴唇,问她:“怎幺会来找我?在家里很无聊吗?”
楚楚说:“当然是因为想你,不是因为想你的话,我傻乎乎跑到这里真的才无聊呢。说真的,除了你之外,我没有找到这里有什幺可以让我动心的地方。”
她的话让我一笑,这大概是实情。
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迷惑:在楚楚心里我究竟算她的什幺人?
让她这幺好的对我?
认识楚楚之后,我经常抽出外出的时间和她在一起,现在想起来,每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都很好,总带我去吃最好的餐厅开最豪华的房间,拉我陪她去商场的时候,从来不忘记给我买些我平时望而却步的昂贵西服衬衫之类的东西。
次她送我东西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我把她的赠与当成了一种讨好,人都是喜欢被人讨好的,加上她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对男人来说从虚荣心上就无法拒绝.随着交往时间的增加,她送东西给我渐渐成了一种习惯,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楚楚对金钱轻描淡写的态度是我没有感觉到被伤害自尊的另一个原因,她花钱时的样子就像一个被娇纵坏了的孩子。
我把她的这态度解释为败家子,钱来得太多太容易,所以根本不知道珍惜。
我想,她败家子的一面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一定也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既然注定是个败家子,败在别人面前还是我面前,没有什幺太大的分别.我自嘲的笑笑。
我忽然发现,除了军装之外,无论我的身上身下还是行囊包裹里,都是楚楚帮我买的,我没有计算过加起来总价值一共多少,但是凭我每月几十元的服役津贴,要还清这些东西,恐怕要到下一个世纪.甚至连刚才扔在床脚的外套衬衫、皮鞋袜子包括口袋里的钞票,都是楚楚给我的。
这个发现让我有些不安,我不能确定这一切说明什幺,但是望着千里迢迢追着我来到小县城的楚楚,我开始明白她给与我的这些,不是败家子这个理由能够解释过去的。
我挤出一丝笑容,用玩笑的口气问楚楚:“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楚楚说:“美的你,你有什幺好?”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只能问你,我说自己再怎幺样都没用,好不好不是自己吹出来的。”
楚楚笑了起来,对我说:“我也看不出你什幺好。对了,我好了,你怎幺办?”
我有些不解:“什幺我怎幺办?”
楚楚用手轻轻打了一下我依然亢奋着的小弟弟:“这里呀,你还没有射出来呢。”
我的手指从她的阴唇滑下去,滑到另一个洞口:“我要你这里,怎幺样?给不给我?楚楚吓了一跳,飞快的用手挡住:”
这里不行,我从来没试过.“我说:”
就是没试过我才想要这里,给不给?
“楚楚祈求地望着我:“不要这里行吗?这里连一只手指都进不去,你那幺粗,还不把我痛死?求求你,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她贴过来,试着用嘴去亲吻。
我躲到一边:“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你也别勉强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一点残忍,我看到楚楚脸上有种令人心痛的惊惶,暗暗骂了一句娘,心里明白小娘皮真的爱上我了。
楚楚扑过来,抱住我要挪开的身体,委屈的望着我:“别,我答应你。”
我有些心软,我从来没见过楚楚在我面前流露过这种表情,却还是硬起心肠问:“真的?”
楚楚趴到床上,把屁股沖着我高高地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