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就是因为她的那种眼神,令我变得粗暴起来,大力地抽动着鸡巴,狠命地干她的小嘴。我那时的鸡巴比一般大人的鸡巴小不了多少,这样的大家伙玩命地插进二姐那娇嫩的咽喉里,她当然受不了,就用力推我。
我扯住她的头发死命地干,越干越爽,越干越兴奋,越干插得越深。二姐眼泪都流出来了,开始揪我大腿上的肉。她的反抗不仅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更加的兴奋,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胯下,将鸡巴深深插入二姐的吼管,猛然间一泻千里。
二姐吐又吐不出来,连呼吸都很困难,只好含着泪水将我射出的jīng_yè全部咽了下去。
我这时才清醒过来,赶紧从她口里抽出鸡巴,二姐大声咳嗽着,用力拍打自己的胸部,jīng_yè从她嘴角流了出来,显得那幺的yín荡。
过后二姐也没有怪我过于粗暴。她和妈妈一样有受虐倾向,只是比妈妈轻了一些而已。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干她是我们搬到北京后的那年夏天,我干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的肉洞、屁眼还有小嘴全部都被我干肿了,赤裸的身体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整整一天都没有穿衣服,我叫她做什幺就做什幺,神志陷入完全昏迷状态,以至于一向被我虐待惯了的妈妈看着都心惊肉跳。
她那次休息了三天才恢复过来,过后也没有说我,有时候甚至还颇怀念那段做人型犬的时光。不过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那幺做过,毕竟我要的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只知道沉迷肉慾的性奴隶。
二姐的次帮我咬是我最爽的一次,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有了非常强烈的征服感。不过也正是因为太爽了,我并没有能够坚持多长时间,最多也就只有五分钟吧。
咬过后我和二姐的关系一下子变了许多,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搂着她掏她的逼,让她在我的魔手下颤抖呻吟,要不是二姐坚持,我当时肯定上了她,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童贞交给胡萍萍了。
不过那个晚上我也没有放过二姐,让她先后为我咬了四次。二姐后来还骂我说,我就只知道自己痛快,根本都不顾她的感受。
她本来只是有些好奇地想玩一玩,结果就在那天晚上被我挑起了情慾,从而成为了我专用的性奴隶。二姐本来就嗜睡,那天晚上真的是被我折磨得困死了,最后是含着我的鸡巴睡着的。
有了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二姐每次都很害羞,不肯主动脱下内裤胸罩,每次都要我帮她,这也算乐趣之一。不过我那时候性慾也不是特别旺盛年纪小,做爱主要是因为好玩大部分时间都只要搂着赤裸裸的漂亮姐姐睡觉也就满足了,对于二姐拒绝和我真正的做爱也没有太在意。
相反倒是二姐那时候年纪已经有了,被我挑动了情慾,却又不敢真的做爱,心里空空荡荡的,十分烦闷。
原本她是倒下就睡着的,可那段时间却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又不想惊动我,只好自慰。
一开始那几天本来是我要求她为我咬的,渐渐的变成了她主动为我咬,甚至于我有时还在睡梦中被她惊醒,看见她趴在我的两腿间含着我的鸡巴吞吞吐吐,一脸满足幸福的神情。
后来她告诉我,要是当时我不顾她的意愿qiáng_jiān她,她绝对不会怪我。
只可惜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学会怎幺去qiáng_jiān。qiáng_jiān,对于我来说,是最最难以接受的行为,我觉得所有的qiáng_jiān犯一律该判死刑。违背女性的意愿而强制性的发生性关系,怎幺想怎幺噁心。
由于我不愿“qiáng_jiān”二姐,而二姐又不好意思主动说出那句话,结果,上学期期末考试,一直在年级前十名的二姐成绩下降到了中游,令我大吃了一惊。
放寒假的时候都偷偷摸摸和二姐亲热过几次,不过那时家里人多,二姐又是劳动主力,想亲热还要担惊受怕,实在没有什幺爽感。
但有一次还是值得记叙的。
那是快过年的前两天,家里人都出去买年货了,而那些喜欢过来闲聊的邻居也都没有来,家里就只有我和二姐两个人,终于有了一个安静的空间。
非常嗜睡的二姐想午睡一下,就叫我关上门躺在她身边看书,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却渐渐心思不在书本上了。
最开始我是一边看着书一边摸二姐的奶子,但摸着摸着渐渐的不满足了,于是将二姐的内裤脱了下来,看着她美丽的阴部觉得很好玩,就用自己的舌头帮她去咬。那是我次帮女人咬。
大家可能不知道,在农村,夫妻间做爱的方式其实很老套,一层不变的男上女下式,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别说咬、gāng交之类的性交方式决不可能,即使是像女上男下这样的姿势都没有。
农村人的观念非常保守,像这种新潮方式他们是不可能接受的--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当然不同了,但当时就是那幺一个情况。
二姐在那时就是那幺一个思想上极端保守的人。她虽然愿意为我咬,但内心里还是觉得鸡巴比较脏。我把那幺脏的东西硬塞进她的嘴里,令她从抗拒到接受到喜欢,代表了她内心其实完全被我征服了,甚至发展到后来gāng交后能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清洗--二姐是有些受虐倾向的。
而在她心底,她的阴部无疑是更脏的东西,因此,当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见我在为她咬时内心的震动相当大。
后来二姐告诉我,就在那个时候起,二姐想自己一辈子都逃不过这个坏弟弟了。
我现在的咬技巧都不怎幺样,那个时候就更加不行了。然而二姐却一直认为那是她得到的最快乐的高潮之一。
由此我才相信了书上所说的话,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注重心灵上的享受而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一个她们所爱的男人,即使技巧并不怎幺好,给予她们的快感也远远大于那些床上老手。
当时是下午一点多钟,虽然家里没人,但周围邻居还是在的。然而二姐毫无顾及的大声呻吟起来,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
她那时侯不再叫我弟弟了,而是直接叫我“老公”,要我干她,叫得非常yín荡。
可是还没有等我干她,她就高潮了,是前所未有的高潮,阴精都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当时真的傻了,才知道女人真正的高潮来临时是和平时不一样的。
她那个时候的情景我现在都还清楚记得:衣衫凌乱不堪,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牙齿把下唇都咬出血来,苍白的脸色中带着兴奋的红晕,头发被汗水紧紧粘在额头上,眼神恍惚根本没有焦点,床单都快被她抓烂了,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不过每个女人高潮时虽然大同小异,但毕竟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比如大姐高潮时就喜欢咬我,咬得非常重;妈妈高潮时很容易翻白眼昏过去。
当时要不是听到外面有人经过的声音,我绝对把二姐给上了。虽然如此,但后来我还是把二姐堵在厕所里,让她为我咬,最后将jīng_yè喷在她脸上了事。尤其当时家里人都在外面,在这种状况下逼迫二姐替我咬感觉真的是非常的爽。
等到再回到学校时真正的做爱就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了。
那时候大家都对对方的身体非常熟悉了,二姐也不再扭扭捏捏,直接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将我的鸡巴含在口里shǔn xī,两手在我的阴囊上摩挲,技巧已经非常纯熟了。
我也毫不客气地一边揉捏她那对大乳房一边插她的小嘴。等到我的鸡巴非常硬了的时候,我将她的身体一推,二姐什幺话都没说,倒在了床上分开了大腿。
我跪在她的两腿间,挺起鸡巴就往那非常熟悉却又陌生的骚逼插去。
然而次插入没有成功,我当时太心急又太兴奋,结果插到了大腿上。二姐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握着我的鸡巴慢慢地引导着进入她的阴道。
感觉到自己的guī_tóu一点一点地分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最后插入那又紧又滑的阴道,而被自己插的人居然又是自己的亲姐姐,我当时的感觉实在只能以一个字来形容:爽!
一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女人中所谓的名器是什幺。说实在话,以前是看过一些黄书,不过都是那种不入流的东西。
现在基本上不看了,一是没时间,二是觉得那些东西都是性慾无法满足的男人才看的,我现在幸福得过头,满足得有些累,还是免了吧。不过我想,无论什幺样的名器,都无法与我现在身边的几个女人相比。
当时二姐的阴道早就被我用手试验过无数次了。虽然如此,里面仍然是相当的紧,阴道里面的肉壁不停地挤压摩擦我的鸡巴,爽得我差点当时就洩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和胡萍萍张宝佳做爱绝对没有那幺爽。另一点原因是,她们只是为了好玩,不是也不知道全心全意的讨好我,而二姐显然和她们完全不一样。
由于二姐的处女膜早就破了,因此并没有她想像中的疼痛。当我的鸡巴插入她的阴道时,我清楚地听见了她长长的吐气声,显得非常的满足。随着我的抽动她低声呻吟起来,不过当然不如现在叫得那幺浪,只是压得很低的呻吟,在尽力的压抑自己。而我也同时上下开工,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并且和她接吻。
说来大家可能不相信,那是我次真正的和二姐接吻。以前吻她她都会躲过去,实在躲不过也只是轻轻亲一下,答应为我咬。
不过这次做爱时她是真正的放开了,和我吻得天昏地暗,大量的口水滴在了枕头上。我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操着二姐的骚逼,肌体相撞的声音很大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摇得床咯吱咯吱乱想。
二姐开始还叫我轻点小声点,可到后来她也忍不住了,把我紧紧地搂住咬住下唇不停地哼哼。我那时比她矮,一低头就可以咬住她的乳房,咬得她死命将我的头往乳房上按。
我们两个差不多是同时达到高潮的。
我就射在了她的zǐ_gōng里面,根本没有想到过后果。那时是不知道,现在是无所谓。二姐想给我生个孩子,即使是弱智也可以。而我从来都没有戴避孕套的习惯,每次都真刀实枪地干。
妈妈因为和我做得最多,做过两次人流,后来乾脆结扎。大姐做过一次。二姐想生我的孩子,却一直都没有怀孕,令她很伤心。
那一夜我们几乎没有睡多长时间,偶尔睡着了也会被对方的亲热给弄醒。我射了五次,两次在二姐的嘴里,三次在二姐的骚逼里。
二姐高潮了七八次,全身的精力都被我榨乾,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我的jīng_yè,床单都脏得好像从垃圾堆拉出来的一样,全是我们的汗水和爱液。
后来二姐和我说,我那个时候就把她操怕了,以至于妈妈和大姐加入时她不仅不嫉妒反而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是最爽的,现在成了我最喜欢的姿势,那就是从背后插入。看着雪白美丽的胴体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等待着我操,那种满足感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尤其喜欢用这种姿势操二姐,因为她那又白又大又圆又嫩的大屁股是最令我满意的部分,我经常一边干她一边打那屁股,而且我可以轻易而举地gāng交,干得二姐浪叫连连披头散发呼天抢地。
她那时最yín荡,什幺话都敢叫出来……
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gāng交。抱着二姐雪白的屁股从背后操他,看着我的鸡巴在二姐那yín荡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实在是非常的享受。二姐开始时还是用手撑着床,后来就变成了用脸撑着,不停地咬床单避免自己叫得声音太大。
从我那里可以清楚的看见二姐半边脸上那种又痛苦又欢乐的表情,可以清楚地看见二姐的两个大奶子在空中荡来荡去,尤其是当我射进二姐的zǐ_gōng时二姐脸上那种满足失神的表情最爽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二姐天生就是来媚惑人的,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意,而做爱时脸上表情之丰富简直令人神魂俱醉。
那次射完后我也垮了,就那幺压着二姐倒在了床上。二姐更是早就没有了一点力气,本来要为我清理鸡巴的都没有干成,我们两个就这幺赤裸裸紧紧搂在一起睡着了。
幸亏第二天是星期天,否则非出乱子不可,因为我们是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要是要上课,早就被老师过来敲门了。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当时和二姐乱伦真的是天意。因为按照那个年纪我们居然还能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很不可能的事,其中绝大部分原因在于我们两个平日里都很乖巧,而且没有什幺异常的举动,只有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才肆无忌惮的做爱。
另一个原因是我们住的地方是学校内比较偏僻的地方,一般没人去。有些老师和同学一直到二姐上高中了都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是住在一起的。
自真正做爱之后,那就几乎变成了常事,最开始是天天做,后来二姐担心我的身体,变成了两三天一次,最后变成一个星期一次。当时我的性慾并不强,要是现在可绝对忍受不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学期,直到她初中毕业。
她一直没有怀孕过,到现在也没有,去医院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就是不能怀孕,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什幺原因。
总之,我搞了我家里的个女人,让她成为了我的个性奴隶,而她是我的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