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兰把膝盖往两边挪了挪,小蛮腰往下沉了沉,屁股往上翘了翘,咬紧了牙关做好了承受冲击的架势。
虎子往后一缩身,湿漉漉的ròu_bàng“噗”地一声全扯了出来,根本没什幺间歇的时间,又一耸身“噗叽”一声撞了进去。
“唔哇……”白香兰大声地叫唤了一声,屁股便一挺一挺地凑了过来,“快点!快点!……用你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日我!”她焦急地要求他说道,她有点担心虎子抓不住这转瞬即逝的快感。
虎子也不答话,我进了肉臀没头没脑地一阵狂抽,ròu_bàng暴风骤雨般地打在ròu_xué里,快速地翻卷着粉红的肉褶进进出出,汗湿了小腹撞在丰满地臀肉上激起一波波好看的臀浪,夹杂着ròu_xué里“噼噼”的声音“啪搭”“啪嗒”地响个不住。
“啊……啊噢……啊啊……”白香兰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销魂的声音在整个峰峦上缭绕着,远远地四下里传开了去。
yín水就像泛滥了春水不断地泛滥出来,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白白的沫子在ròu_bàng的根部盈盈地围了一圈。虎子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那头黑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臀部就如马达一般“啪啪”地轰响着,毫无章法地干着女人的ròu_xué——哦,母牛的ròu_xué,他甚至无法将母牛和女人分别开了。
“呜哇哇……插死我了……插死我了……”白香兰狂乱地呜咽着,咬着牙承受着ròu_bàng无休无止的冲刺,ròu_xué的温度开始急速地上升,痒得就快爆开了一般。
虎子密切地关注着ròu_xué里的变化,也不知过了多久,胸膛里闷闷地热起来,额头开始热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直到他感觉到ròu_xué里开始暖和的肉褶“簌簌”地闹腾起来的时候,才赶紧赶抖擞起精神来,加足了马力奋力地抽送起来,节奏更加密集,力度更加劲猛,一时间ròu_xué里的yín水“噼噼啪啪”地飞溅开,沾得女人和他的大腿根部一片湿糟糟的。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白香兰浪声浪气地叫唤着,纤细的腰肢儿绷得紧梆梆地直往下凹,突然,她奋力地甩了一下秀发,嘴里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啊……来了……来了啊……”便挺着臀部僵住一动不动了。
皱缩的卵袋紧紧地贴伏在ròu_bàng根部,电流般的快感频频地侵袭着guī_tóu,虎子自己也很清楚﹕他同样也是强弩之末了。
“吼!”他低吼一声,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一挺腰,把ròu_bàng整根儿耸入ròu_xué底部,把小腹紧紧地贴住了女人的屁股停了下来。
白香兰把脸埋在草丛中,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草夹紧了大腿一阵阵地战栗起来,菟丝子草的根须连着泥土给“嚓嚓嚓”地拔了起来。
“啊——”白香兰猛地一昂头长嘶一声,小腹中一阵涌动,一股热流从ròu_xué深处奔涌而出。
热流“咕咕”地浇灌着guī_tóu上,虎子腰眼里突然一阵麻痒,慌忙往后一撤身,ròu_bàng“叭”地一声从淋漓的ròu_xué里拔了出来,浓白的yín液从掀翻了肉瓣里面泛漫出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沿着菟丝子草的间隙浸了下去。
虎子的ròu_bàng还在虚空里顽强地伸进,瞬间从会阴处窜上来一股激流——可笑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射,只有一两滴浑浊的奶白色的汁液从马眼里鼓满出来,还不愿往下坠落。
白香兰的身子没筋没骨地歪倒在草地上缩成一团,“呼哧哧”地喘了一会儿才渐渐平和下来,理了理额前的发梢乜斜着醉眼看了看正在萎缩的ròu_bàng,“你……怎幺只射这幺一点?”她惊讶地问道,气若游丝一般细小。
“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虎子涨红着脸说道,抓过衬衫揩干了那可怜的jīng_yè扔给她,“可能是射得太多,你知道……射了两次!”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哦,这有什幺关系呢!”白香兰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接住衬衫揉成一团,向上揸开一条腿开始揩擦一塌糊涂的ròu_xué,“结果还不是一样,被你日得死去活来的!”她说道,努力地爬过来匍匐在虎子滑漉漉的胸膛上,在明亮的阳光里甜甜地合上了眼帘,不大一会儿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