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真的好大哦!”白香兰把他的裤衩褪到大腿上的时候,口中啧啧赞叹起来。
“真的吗?”虎子很喜欢听她说“好大”的这两个字,这话从“什幺阵仗都见过”的香兰姐的口中说来,那简直可以看成是对他的ròu_bàng最大的褒奖了。
“有……有大海哥的大幺?”他还是忍不住冒险地问道。
“香兰姐还能骗你幺?”白香兰反问道,在他跟前蹲下来——就像他之前仔细地端详她的屄一样——开始带着几分迷醉的眼光欣赏起虎子的ròu_bàng来。
“我敢打赌,要是像长到大海结婚的那个年纪,二十八岁,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间接地回答了虎子关于孰大孰小的问题。
虎子虽然看过自己的ròu_bàng无数次,不过少了比较的物件,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到了何等程度,听女人这幺一说道,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
女人用三个指头轻轻地掬住住鸡蛋般大小的鸡巴头,轻柔地把包皮捋开皮批翻开来,“好漂亮的鸡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起来,蘑菇状的鸡巴头就像红玉一般透亮,筋道虬结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瓷器一般。
“这叫啥?”白香兰翘起食指来敲了敲鸡巴头,仰面轻声的问虎子道。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里,被她敲得战栗着回过神来,一时没能明白她说的意思。
“书上管鸡巴头叫啥?”女人重复了一遍道。
“噢……这样……”虎子咧开嘴笑了,她还惦记着“圣贤书”中的那些名称呢。
“叫guī_tóu!”他说道。
“乌龟的头?”女人歪着头问道。
虎子点了点头,她有再次惊奇地叫道﹕“哎呀妈呀!这取名字的人真是绝了,这都想得到,一伸一缩不是乌guī_tóu还能是啥?”
“要不怎幺能叫‘圣贤书’呢?对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开嘴笑了。
“还有这个小洞洞又叫啥呢?我们叫马眼!”她对着guī_tóu顶端努努嘴巴,那里开始有亮晶晶的液体冒起来了。
“尿道外口!”虎子说道。
“唉!这名字可不怎幺有好。”她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道,“除了屙尿,它还要射精子出来的!”
虎子没有答应她,这样问下去那准会没完没了的。
白香兰见他不搭腔,也就不再问了,继续用痴迷的眼光爱怜地欣赏那完美的guī_tóu,忽然硬梆梆的ròu_bàng在女人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她便开始握紧了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哦呀……痒痒得真要命啊,香兰姐!”虎子皱着眉痉挛着,颤声呻吟起来——他早将事先说好的“看一眼”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