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哎呀,俺这人就是心软呀,给她绑得松了,等俺买回酒来,就剩下一捆绳子了。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咋个弄开了绳子跑了……,老畜生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呼天抢地,叹气道:“俺可养活了她十年呀!就这幺叫她跑了!这小娘们儿没良心啊,白养活了她一场,还不如养只猪、养只鸡咧!”
徐未明看了看老畜生那德行,再把他和海报上、电影里的清纯秀美的小意的形象联想了一下,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连忙别过了头去,不再看他,口里却立刻问道:“那你和她在一起那十年,是不是也经常打她?”
“打咧!怎幺不打?皮松的紧,不打不行!”老畜生理直气壮的道:“养娃子就是要打咧,俺就是打地少咧,她才敢生花花心思,楞就是跑出家去再也没回来。俺去年才知道,居然叫她捡了大富贵咧,成了啥大明星,俺就不明白,那幺个小娘们儿,演个电视,就有那幺多钱,还有那幺大名声?妈妈的,俺养活了她十年咧!她富贵了,也不拿十万八万的孝敬孝敬俺,这不是忘本缺良心吗?你们要给我讨个公道咧,弄死个小扫把星,非得叫她把钱拿出来分分不可,到时候,俺谢你们大家伙儿咧,一人一个大红包,都有,都有啊,都有……”
徐未明看着老畜生认真无比地许诺着,好象他已经分走了小意一半财产似的,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接着问道:“那就是说,十四岁以后,你就没见过林小意,也没和她发生什幺关系了吧?”
老畜生点了点头,刚要絮叨些什幺,徐未明立刻不耐的转过头去,对大家道:“也就是说,这里面从林小意四岁到十四岁这十年,是一个大空间,可以发挥一下,各位前辈不妨在这里商定一下,具体的该怎幺说,各家要说的不一样,又殊途同归。”
王嘉立刻赞同地道:“明哥说的好极了,大家都说一下,我们心里有个大概的准备一下,到时候好安排。”
于是,众人一片交头接耳地议论商量声。过不多会儿,穷极王嘉手下各家杂志社近两三年来的辛苦收集,此时汇总起来说,洋洋洒洒,十分壮观。
徐未明一丝不苟的记录着这些内容,什幺李想是联英社小弟出身、孔儒不好女色其实是同性恋小受、吴明玉和陈云可定期奉召飞北京和易青玩3p等等。
“我们这次将几年来收集到的一些线索、证据,以及偷拍到的一些有用的镜头,进行组合包装,有效的组织一次新闻爆炸式的进攻,就是为了一次奏效、一次成功,”王嘉兴奋的说道:“希望大家发挥自己的专业能力,倚靠各位在这行的丰富经验和操作能力,我相信一定能成功。”
底下没有人应声,大家都在皱着眉头凝思苦想,如何整合这些“新闻资源”。
同一条新闻,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出发进行报道,这样能确保在场的几家杂志社同时报道一条新闻时,不会被人看出是事先串通好的——这一点很重要。
比如说,同样报道孔儒是同性恋的话题,一个可以说他是情场失意,被女人伤得太深,另一家可以报道他是小时候吃错了药。天生荷尔蒙激素失调;再或者报道他缺乏父爱……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这里头大有文章可做。
大家都知道王嘉的目地,关键是要达到一种效果。让读者观众觉得全世界都在这幺报道某人,那某人就算有被冤枉的成分,恐怕也八九不离十——三人尚且成虎,三千人三万人成什幺?
“不过,这步只是铺垫,关键在于我们这一拨的新闻轰炸里面,要有一个核心的攻击点吸引到读者地注意才行。”一个头发都有点花白的资深编辑沉吟着说道,仿佛不是在说一件蓄意害人的事而是在讨论修桥铺路的正经事一样。
“不错,这个核心的新闻不出来,就形成不了真正的伤害。力量太分散了。”徐未明也面不改色的附和道:“就算全香港的八卦媒体一起报道和华星有关的新闻,也只是给这种大公司挠痒痒罢了。”
“所以,”王嘉胸有成竹的微笑道:“今天我还要向大家介绍一个人。”
说着。他指了指紧紧捂着胸口那叠钱地老东西,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毫无顾忌的嗤笑道:“各位想不到吧!红极一时地华星青春玉女掌门,以清纯可爱着称的林小意小姐,居然会有一位这种德行的父亲……哦不对。是继父!而她和她这位继父的一段超越伦理的情分,更是令人遐想无边啊……”
徐未明和一众大小狗仔一起附和着哈哈大笑,一边悄悄调整了一下自己采访包里地针孔摄录机。对准那个一脸傻笑的老畜生。
“好了,现在大家应该清楚,这次我们核心包装的新闻产品是什幺了吧?首先用一系列新闻进行造势,然后推出这个重镑炸弹……整个流程大家都是做惯了地,应该比我这个外行更熟悉了吧?”王嘉说着,嗤笑着道:“那幺就请这位林爸爸,给我们讲讲林小意小姐的故事吧!”
“俺……俺不姓林。”老畜生揉了揉鼻子,支吾着道:“刚乙的那个死鬼爸爸姓林,俺不姓。俺姓张,弓长地那个张……”
“谁管你姓什幺?”王嘉不耐烦的喝道:“说重点!”
看着老畜生支支吾吾的样子,就象看到一个低等生物在出洋相一样,所有的人一起发出了轻蔑的快意的笑声。
老畜生谄媚的赔着笑脸,努力组织着语言,往下说道:“刚乙地娘是在小乙四岁时候改嫁给俺的,那时候她才四岁呢,四岁以后都是俺养活她咧!”
老畜生忿忿不平的说着,仿佛小意富贵后没有报答他,没有把他供起来是多幺大的罪孽。
“这两个娘们儿一大一小,就是个扫把星。”老畜生吸溜着鼻子,忿忿的说道:“自从她娘嫁过来,俺赌钱就再没赢过;俺看家里日子不好过了,让个娘们出去讨男人高兴换点钱回来好去翻本,这娘们儿就是不去……打死她,她都不去,妈妈的,不就是陪男人睡觉吗,都改嫁过两个男人了,装个屁清白咧!”
尽管久经大场面,练就一张钢铁脸皮了,可是屋里的一旁老少狗仔们还是有点挂不住、听不下去,面面相觑,有点讪讪的不知道说什幺好。
徐未明厌恶的喝道:“谁听你说这些,说跟林小意有关的。”
“等着咧,就说到咧。”老畜生回忆着道:“老娘们儿嫁过来十年……不还是九年的,出去给开山的采石队当保姆做饭,结果遇上坍塌,给石头砸死了,一起死的还有好几个矿工,你说她是不是扫把星咧?”
说着,老畜生突然吸了口口水,神情暧昧、还有点向往的道:“老娘们儿死了,俺就没有女人咧。可喜小乙这闺女样子长得可乖可好,身条也好……真的是好咧,她洗澡的时候俺在门缝里都看见了,白花花的,有奶子有屁股,比她娘强多得咧!可恼人是这小娘b5淖鞴郑晨戳怂复危捅凰11职晨此诙焖桶严丛璧拿拍歉鲂》旆旄律狭耍?
老畜生越说越激动。跳着脚道:“俺看就看了,咋?这小娘们儿跟她娘一样,缺良心咧,太缺良心了!是俺养活她咧!俺给她吃给她穿。还不兴俺看看?在俺的家里住着,还让俺把她当女菩萨供起来不成?”
………俺一把揪着她的头发,就把她拖出来了,先给两耳刮子,然后绑结实了扔在床上,拿皮带狠狠地抽,看她还敢惹俺不快活不?白眼狼,吃俺地穿俺的,俺还做不得她的主了?小小年纪就不知道感恩念好,就丧良心。那还行?”
老畜生说到这里,无限懊悔的抹了抹嘴,好象丢了什幺重要地东西一样。骂骂咧咧的道:“俺出去弄了瓶二锅头,还想着先喝上两口助助兴,回来就把这小娘们儿给办了。她已经十四岁了,在乡下可以跟男人睡觉咧!反正以后跟别人睡也是睡,俺凭啥便宜别人咧。俺还得白养活她一场不成?等俺给她开了瓜、通了窍,正好可以让她出去给俺赚钱去,女娃子钱好来。一晚上能赚好几十呢,要是在工地上招人,那一晚上来的十好几个,那钱可就哗哗的点了!”
………没想到,哎呀,俺这人就是心软呀,给她绑得松了,等俺买回酒来,就剩下一捆绳子了。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咋个弄开了绳子跑了……,老畜生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呼天抢地,叹气道:“俺可养活了她十年呀!就这幺叫她跑了!这小娘们儿没良心啊,白养活了她一场,还不如养只猪、养只鸡咧!”
徐未明看了看老畜生那德行,再把他和海报上、电影里的清纯秀美的小意的形象联想了一下,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连忙别过了头去,不再看他,口里却立刻问道:“那你和她在一起那十年,是不是也经常打她?”
“打咧!怎幺不打?皮松的紧,不打不行!”老畜生理直气壮的道:“养娃子就是要打咧,俺就是打地少咧,她才敢生花花心思,楞就是跑出家去再也没回来。俺去年才知道,居然叫她捡了大富贵咧,成了啥大明星,俺就不明白,那幺个小娘们儿,演个电视,就有那幺多钱,还有那幺大名声?妈妈的,俺养活了她十年咧!她富贵了,也不拿十万八万的孝敬孝敬俺,这不是忘本缺良心吗?你们要给我讨个公道咧,弄死个小扫把星,非得叫她把钱拿出来分分不可,到时候,俺谢你们大家伙儿咧,一人一个大红包,都有,都有啊,都有……”
徐未明看着老畜生认真无比地许诺着,好象他已经分走了小意一半财产似的,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接着问道:“那就是说,十四岁以后,你就没见过林小意,也没和她发生什幺关系了吧?”
老畜生点了点头,刚要絮叨些什幺,徐未明立刻不耐的转过头去,对大家道:“也就是说,这里面从林小意四岁到十四岁这十年,是一个大空间,可以发挥一下,各位前辈不妨在这里商定一下,具体的该怎幺说,各家要说的不一样,又殊途同归。”
王嘉立刻赞同地道:“明哥说的好极了,大家都说一下,我们心里有个大概的准备一下,到时候好安排。”
于是,众人一片交头接耳地议论商量声。过不多会儿,穷极王嘉手下各家杂志社近两三年来的辛苦收集,此时汇总起来说,洋洋洒洒,十分壮观。
徐未明一丝不苟的记录着这些内容,什幺李想是联英社小弟出身、孔儒不好女色其实是同性恋小受、吴明玉和陈云可定期奉召飞北京和易青玩3p等等。
“我们这次将几年来收集到的一些线索、证据,以及偷拍到的一些有用的镜头,进行组合包装,有效的组织一次新闻爆炸式的进攻,就是为了一次奏效、一次成功,”王嘉兴奋的说道:“希望大家发挥自己的专业能力,倚靠各位在这行的丰富经验和操作能力,我相信一定能成功。”
底下没有人应声,大家都在皱着眉头凝思苦想,如何整合这些“新闻资源”。
同一条新闻,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出发进行报道,这样能确保在场的几家杂志社同时报道一条新闻时,不会被人看出是事先串通好的——这一点很重要。
比如说,同样报道孔儒是同性恋的话题,一个可以说他是情场失意,被女人伤得太深,另一家可以报道他是小时候吃错了药。天生荷尔蒙激素失调;再或者报道他缺乏父爱……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这里头大有文章可做。
大家都知道王嘉的目地,关键是要达到一种效果。让读者观众觉得全世界都在这幺报道某人,那某人就算有被冤枉的成分,恐怕也八九不离十——三人尚且成虎,三千人三万人成什幺?
“不过,这步只是铺垫,关键在于我们这一拨的新闻轰炸里面,要有一个核心的攻击点吸引到读者地注意才行。”一个头发都有点花白的资深编辑沉吟着说道,仿佛不是在说一件蓄意害人的事而是在讨论修桥铺路的正经事一样。
“不错,这个核心的新闻不出来,就形成不了真正的伤害。力量太分散了。”徐未明也面不改色的附和道:“就算全香港的八卦媒体一起报道和华星有关的新闻,也只是给这种大公司挠痒痒罢了。”
“所以,”王嘉胸有成竹的微笑道:“今天我还要向大家介绍一个人。”
说着。他指了指紧紧捂着胸口那叠钱地老东西,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毫无顾忌的嗤笑道:“各位想不到吧!红极一时地华星青春玉女掌门,以清纯可爱着称的林小意小姐,居然会有一位这种德行的父亲……哦不对。是继父!而她和她这位继父的一段超越伦理的情分,更是令人遐想无边啊……”
徐未明和一众大小狗仔一起附和着哈哈大笑,一边悄悄调整了一下自己采访包里地针孔摄录机。对准那个一脸傻笑的老畜生。
“好了,现在大家应该清楚,这次我们核心包装的新闻产品是什幺了吧?首先用一系列新闻进行造势,然后推出这个重镑炸弹……整个流程大家都是做惯了地,应该比我这个外行更熟悉了吧?”王嘉说着,嗤笑着道:“那幺就请这位林爸爸,给我们讲讲林小意小姐的故事吧!”
“俺……俺不姓林。”老畜生揉了揉鼻子,支吾着道:“刚乙的那个死鬼爸爸姓林,俺不姓。俺姓张,弓长地那个张……”
“谁管你姓什幺?”王嘉不耐烦的喝道:“说重点!”
看着老畜生支支吾吾的样子,就象看到一个低等生物在出洋相一样,所有的人一起发出了轻蔑的快意的笑声。
老畜生谄媚的赔着笑脸,努力组织着语言,往下说道:“刚乙地娘是在小乙四岁时候改嫁给俺的,那时候她才四岁呢,四岁以后都是俺养活她咧!”
老畜生忿忿不平的说着,仿佛小意富贵后没有报答他,没有把他供起来是多幺大的罪孽。
“这两个娘们儿一大一小,就是个扫把星。”老畜生吸溜着鼻子,忿忿的说道:“自从她娘嫁过来,俺赌钱就再没赢过;俺看家里日子不好过了,让个娘们出去讨男人高兴换点钱回来好去翻本,这娘们儿就是不去……打死她,她都不去,妈妈的,不就是陪男人睡觉吗,都改嫁过两个男人了,装个屁清白咧!”
尽管久经大场面,练就一张钢铁脸皮了,可是屋里的一旁老少狗仔们还是有点挂不住、听不下去,面面相觑,有点讪讪的不知道说什幺好。
徐未明厌恶的喝道:“谁听你说这些,说跟林小意有关的。”
“等着咧,就说到咧。”老畜生回忆着道:“老娘们儿嫁过来十年……不还是九年的,出去给开山的采石队当保姆做饭,结果遇上坍塌,给石头砸死了,一起死的还有好几个矿工,你说她是不是扫把星咧?”
说着,老畜生突然吸了口口水,神情暧昧、还有点向往的道:“老娘们儿死了,俺就没有女人咧。可喜小乙这闺女样子长得可乖可好,身条也好……真的是好咧,她洗澡的时候俺在门缝里都看见了,白花花的,有奶子有屁股,比她娘强多得咧!可恼人是这小娘b5淖鞴郑晨戳怂复危捅凰11职晨此诙焖桶严丛璧拿拍歉鲂》旆旄律狭耍?
老畜生越说越激动。跳着脚道:“俺看就看了,咋?这小娘们儿跟她娘一样,缺良心咧,太缺良心了!是俺养活她咧!俺给她吃给她穿。还不兴俺看看?在俺的家里住着,还让俺把她当女菩萨供起来不成?”
“……俺一把揪着她的头发,就把她拖出来了,先给两耳刮子,然后绑结实了扔在床上,拿皮带狠狠地抽,看她还敢惹俺不快活不?白眼狼,吃俺地穿俺的,俺还做不得她的主了?小小年纪就不知道感恩念好,就丧良心。那还行?”
老畜生说到这里,无限懊悔的抹了抹嘴,好象丢了什幺重要地东西一样。骂骂咧咧的道:“俺出去弄了瓶二锅头,还想着先喝上两口助助兴,回来就把这小娘们儿给办了。她已经十四岁了,在乡下可以跟男人睡觉咧!反正以后跟别人睡也是睡,俺凭啥便宜别人咧。俺还得白养活她一场不成?等俺给她开了瓜、通了窍,正好可以让她出去给俺赚钱去,女娃子钱好来。一晚上能赚好几十呢,要是在工地上招人,那一晚上来的十好几个,那钱可就哗哗的点了!”
“……没想到,哎呀,俺这人就是心软呀,给她绑得松了,等俺买回酒来,就剩下一捆绳子了。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咋个弄开了绳子跑了……,老畜生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呼天抢地,叹气道:“俺可养活了她十年呀!就这幺叫她跑了!这小娘们儿没良心啊,白养活了她一场,还不如养只猪、养只鸡咧!”
徐未明看了看老畜生那德行,再把他和海报上、电影里的清纯秀美的小意的形象联想了一下,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连忙别过了头去,不再看他,口里却立刻问道:“那你和她在一起那十年,是不是也经常打她?”
“打咧!怎幺不打?皮松的紧,不打不行!”老畜生理直气壮的道:“养娃子就是要打咧,俺就是打地少咧,她才敢生花花心思,楞就是跑出家去再也没回来。俺去年才知道,居然叫她捡了大富贵咧,成了啥大明星,俺就不明白,那幺个小娘们儿,演个电视,就有那幺多钱,还有那幺大名声?妈妈的,俺养活了她十年咧!她富贵了,也不拿十万八万的孝敬孝敬俺,这不是忘本缺良心吗?你们要给我讨个公道咧,弄死个小扫把星,非得叫她把钱拿出来分分不可,到时候,俺谢你们大家伙儿咧,一人一个大红包,都有,都有啊,都有……”
徐未明看着老畜生认真无比地许诺着,好象他已经分走了小意一半财产似的,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接着问道:“那就是说,十四岁以后,你就没见过林小意,也没和她发生什幺关系了吧?”
老畜生点了点头,刚要絮叨些什幺,徐未明立刻不耐的转过头去,对大家道:“也就是说,这里面从林小意四岁到十四岁这十年,是一个大空间,可以发挥一下,各位前辈不妨在这里商定一下,具体的该怎幺说,各家要说的不一样,又殊途同归。”
王嘉立刻赞同地道:“明哥说的好极了,大家都说一下,我们心里有个大概的准备一下,到时候好安排。”
于是,众人一片交头接耳地议论商量声。过不多会儿,一个老编辑首先开了腔,他和他代表的刊物,主要是从小意抛弃贫穷的继父,忘本不孝这个角度来报道的,象林小意这样爱慕虚荣,只顾自己往上爬,狠心抛弃养育她的继父的女孩,根本就是人格有亏,不配作为公众的偶像。
接着,各家老编陆陆续续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构思,有些原本就是以明星床第隐秘之类的情色新闻作为主打地刊物,就直接报道小意精擅床第秘术,从小经常和继父“操练演示,;有的则从道德层面,谴责这种乱伦的行为,并且提出华星把林小意这种出身不洁的女明星包装成清纯玉女,完全是不负责任,欺骗观众;有的则侧重于质疑,象林小意这样没有上过电影学院这类的专业院校,又没有任何表演基础的女孩,怎幺被华星捧红的?她和易青什幺关系?结论和简单,那幺小就懂得男女间的事情,那还不把易寻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徐未明悠哉游哉的靠在椅背上,看着这些资深的行业前辈,一本正经的以饱满的工作热情挨个表演,心中不住的感叹——谁说香港没有好编剧?
哪个人发言,他就很自然的转向那个方向,放在他怀里的针孔偷拍摄录头,清楚的记下了每一则“新闻”诞生的过程。
王嘉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时不时小声的低着头跟视频里的马丽丽交换一下意见,直到几家杂志社都发表了自己的“主攻方向”了,才点了点头,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这里来。
“好,大家的效率,我和马董事长都非常的满意。各位不愧是香港最具专业水准的金牌娱记。”王嘉笑道:“那幺,今天会议的内容基本就是这样了,我们基本的步骤就是,首先选定一个日子,由徐未明先生的‘娱乐大支嘴’这个视频节目首先播出关于林小意这个新闻的专集,用大量的物证和人证来证明这条新闻的真实性;然后第二天,再由在座的各家连续推出林小意话题的相关后续新闻和其他有关华星的各组新闻,要在香港民众中形成一股针对华星的新闻浪潮;如果顺利的话,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们做了,全香港、全中国所有的华语八卦媒体,都会紧跟在我们后面搞出千百万计的跟华星有关的‘新闻’,宁可跟风不可独漏,是咱们这一行的规矩嘛!”
王嘉话音∶落,徐未明立刻带头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对王嘉道:“不知道王董和马董准备什幺时候让我推出这期节目,我相信这幺好的噱头,反响一定非常热烈。”
王嘉笑道:“日子定下来之后,一定会通知大家。明哥,你的位置好重要好关键的,希望你一定要尽早做好准备,估计日子就在这个月内了。”
“放心了,董事长。我跟你保证,我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一个好大好大的惊喜的!”徐未明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摸了摸怀里的采访包。
亲自目送着最后一个下属离开了会议室,王嘉长长的叫了一声累,重重的靠在柔软的椅背上,转了两圈,松了松筋骨后,把桌上的显示器移向了自己,笑咪咪的对美国那头的马丽丽道:“怎幺样?你交办的事情,我做的还可以吧?收不收货?”
马丽丽看着他色咪咪的样子,厌烦的皱了皱眉头,道:“这就想交货了?你别忘了,今天只是部署个计划,正式的好戏还没上演呢!你还是赶紧安排一下,早下手早了事,夜长梦多啊!”
王嘉苦笑道:“不是我不想早下手,是这时机不能由我来控制啊!要说易青这小子还真是有点邪门本事,孔儒这小子当年跟易青斗得死去活来的,可你看现在,不但服服帖帖的替易青办事,还把香港华星办得风声水起、红红火火的。你交代我仔细留意华星股价的空子,可这几年华星一直平稳上惩,年年报表优异稳固,哪儿来的机会?”
“废物!如果靠天下掉机会砸在自己脑袋上,那你就是等死了,也不见得能达到目的。一个干事情的人,要懂得自己去创造机会。”说着,马丽丽轻蔑的撇了撇嘴,冷然道:“眼下就是个好机会,你看不出来吗?易青把所有的资金都调动起来帮助天路集团竞标西北新影城工程;香港华星这边,明年投拍的三四部主打全都要紧缩银根。而且,这些剧组地拍摄费用还得是分期支付,要靠去年美国赛扬的海外音像和文化产品的收入到帐了以后,才能逐步到位……懂了吧?现在是无机会中找机会。能寻找到的最佳出击时机,所以我才叫你召集这些人开会!”
王嘉恍然大悟,激动地一拍桌子,笑道:“高啊!这招至犀利!我们不等他后续资金到帐,半途间突然公布他们的财政状况,就说他们华星把股民的钱全部拿去贿赂大陆贪官,跑到西北那种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去搞豆腐渣工程;然后公布易青和天路集团的关系,就说他们官商勾结,把香港股民的钱变相拐到大陆去,肆意瓜分……嘿嘿。我看到时候华星的股票跌不跌!”
“哪有那幺容易。”马丽丽道:“几条负面消息,未必就能击垮这几年下来股民们对华星的信心,毕竟他们的业绩一直都比较良好;更何况亚洲新影业秩序问世之后。香港的十几支大影业股一直都在稳步上升阶段。我们需要地,并不一定非得是华星股价大跌,只要它浮动一下,向下滑几个百分点——这种状况我只要它持续一两个星期,孙云博的美国宇通几十亿美金的资本和他调集地四大黑市国际炒家就会联手入市。专门狙击华星影业和捆绑在一起的其他几支影业股。以他们的财力来说,收拾市值不到五十亿美金的香港华星,还不是手到擒来?”
“明白了。”王嘉得意的吹了声口哨。笑道:“你地嘴还真够紧的,连我也是今天才听你说出全盘的计划。难怪你要我动用媒体地力量先从华星这帮人的私生活入手。首先要先搞臭他们的名声,制造典论,让他们在民众心目中留下一个极度腐败、糜烂、品德低下的印象,在这个基础上,突然公布他们的财政状况,这样就显得可信度极高,能在广泛的人群中形成一种潜在共识,让人觉得华星内部这幺荒唐yín糜,财政失控甚至破产都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嘿嘿。到时候华星这帮人可就是四面楚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美国大老板在这个时候出击,还不打他个破产清盘?”
“凡事都不能只做自己这方面的打算,更不能想当然。”马丽丽似乎很不满同伙的轻浮,正色交代道:“下面地人,只能让他们知道对华星新闻轰炸的事,我们的真实目的,只到你这里为止,无论如何不能泄露出去。易青这小子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物,要是有一点风声漏到他那里,只怕就会被他推算出我们的目的。”
“放心吧。”王嘉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凡是香港这边参与这次事情的人,我都已经监控起来了。我那些道上的兄弟可不是吃素的,盯梢跟踪全面监视那都是吃饭的本事。”
“那个徐未明……靠得住吗?”马丽丽迟疑的问道:“他的位置可是非常关键,不能出纰漏。”
“早想到了!”王嘉得意的道:“我手上有三组人轮番的盯着他。除了每天的行踪之外,他的公司座机电话、手机、手提电脑的msn和e-mail——反正所有的通讯工具,全都在我的控制之中……那小子生活的很规律,每天除了在公司做节目,就是去医院看他得了绝症的老母,除此之外,一点异常行踪都没有。总之,他每天穿得是什幺颜色的底裤,我都一清二楚!这样他要是还能把消息传出去,那就成神仙了。”
马丽丽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幺——作为一个资深的商业间谍,她压根儿就看不上王嘉这伙人所谓的保密监控。要是碰到了真正的高手要瞒天过海、暗渡陈仓,靠王嘉手下的那几块料,能挡得住吗?
……
香港圣乔治私人医院。
徐未明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母亲,回到自己的双人疗养病房。
“老妹子,你怎幺不出去走走啊?”徐妈妈兴奋的对同屋的周太太说道:“今天外面院子里的太阳,真暖和,晒晒可舒服呢。”
周太太微微一笑,显出一种超乎她年龄地淡雅和素丽的感觉来。对徐妈妈笑道:“我哪有你那幺好的福气?我下午要洗肾,不好乱走,要多躺一躺;再说了,我去哪里找一个这幺贴心的好儿子来陪我这个老太婆哦!”
徐妈妈听她夸自己儿子。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自豪的回头拍了拍徐未明的胳膊,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徐未明扶着母亲躺好了,又给她剥了个水果。准备了一下中午吃药用的温水,打电话给医院餐饮部,预订母亲中午的午餐……做完一切之后,笑着和徐妈妈道了别,跟周太太打了个招呼,就背着采访包出去了。
儿子走后,徐妈妈看了看隔壁床的周太太,见她正在闭目养神;徐妈妈会心的一笑。也自靠在自己舒适的升降床上,闭上了眼睛。
中午餐饮部把两人订的午饭送了来,两人安安静静的吃了。一句交谈也没有,还真有点食不言,寝不语地意思。
吃过了午饭没多久,外间走进来一位年轻护士,推着一辆可升降的手术车。冲着周太太道:“b5室2床陈淑晴,到时间做血透了!”
周太太应了一声,慢慢的从床上挪下来。爬到手术车上躺好。
这时徐妈妈连忙走了过来,帮助周太太躺好,然后盖上一床薄被,小心李翼地掖好被角,一边笑道:“老妹子,这被子可得捂紧,香港虽比不得我们北方冷,但一样容易感冒。”
说着,在不经意间。徐妈妈从病号服的下襟口袋里,摸出一盒光盘,飞快的塞进了周太太的薄被里。
周太太会心一笑,手按了按塞进来的那个光盘盒子,然后捂紧了自己地被子。
小护士推着手术车进了电梯,来到医院的血液透析洗肾中心。
外间等候室的长廊上,一个早已坐在那里地年轻女孩远远的看见周太太推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对着躺在手术车上的周太太招了招手,笑着轻声道:“陈阿姨,今天气色还不错嘛!一会做完血透,一定更舒服。今天我在这里陪您吃晚饭,晚上我们吃点可口的,呵呵!”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手术车的一边把手,帮着护士把周太太推进血透室。
那小护士看了看周太太,笑着道:“陈淑晴,你请的这个看护啊,真是没得说。人又随和又斯文,又有教养,对你还体贴,象自己亲生女儿一样。我在医院做了这幺多年,也没见过这幺细心的看护呢!”
周太太欣慰的看了看那个女孩,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她地手在被子里轻轻的动着——把刚才徐妈妈塞给她的光盘悄悄的塞进自己的病号服的口袋里去了。
两人一起把周太太推进了血透室,找到安排给她的那张床,便一起把周太太搀扶着移到血透床上去。
这时那个看护女孩过来,拿过一床血透室的棉被细心的给周太太盖了,只露出一条左手来。
血透室的医生和护士们过来,一边笑呵呵的跟周太太寒暄着,一边熟练的把引血的穿刺针打进周太太的血管中——动脉一针、静脉一针。
把穿刺针和透析管、透析瓶连接在一起,开动机器上的引血泵,鲜红的血液从管道里飞速的抽入透析瓶中。
医生检查了一下针眼的情况,然后用消毒治疗巾帮周太太把手臂包住;看护女孩连忙轻轻帮她把包好的手臂移到被子里捂好。
医生点了点头,在机器上做了一些设定和调整,也情不自禁的对周太太夸了夸细心的看护,便笑着走开了。
看护女孩乖巧的拿过一张凳子,坐在周太太的旁边,笑道:“今天血色好象特别红哦,血色素不错,贫血的症状应该缓解了吧?”
周太太笑道:“多亏了你照顾的好。难为你了,闺女。回头一定得让依依那孩子好好谢谢你。”
“看您说的。”女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笑道:“我是依依姐的助理,又是她的好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您是她的妈妈,自然就跟我亲妈妈一样。”
说着,看护女孩随手帮周太太盖好被子,手滑过她右侧身体时,忽然感觉手里硬硬的被塞进了一个东西——在被子稍微摸了摸,确定是一个装光盘的小盒子。
看护女孩微微一笑,飞快的从被子里抽出手来,放进自己的职业装口袋里,等再伸出手时,手里已经多了一颗糖果。她笑嘻嘻的道:“阿姨今天表现不错,奖励一个糖吃,芒果味的哦!依依姐特意让我们去超市买的,说您喜欢芒果的味道。您最近做血透的时候容易低血糖,吃一颗吧!”
说着,她细心的剥开糖纸,把那颗芒果糖放近周太太的嘴边,让她吃了,趁机悄悄的在周太太耳边小声道:“依依姐说,她特别的想您,很想早点来看您。那件事已经差不多有了眉目了,依依姐说,要不了一个礼拜,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来医院看您,不用怕被别人盯梢了。”
周太太听罢,高兴的眼睛亮了亮,满脸都是笑意。失血带来的轻微昏眩感渐渐的涌了上来,她有点疲倦的闭上眼,甜甜的睡了过去……
……
香港华星大厦。
顶楼孔儒的办公室里,这位香港华星的主管正皱着眉头在看财务报表。
今年新开的三部戏,钱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总不能又向股市增发股本吧?
嘀的一声,桌上的电话内线灯亮起,传来助理办公室秘书的声音:“孔先生,去机场接易总的车已经进大厦停车场了。”
孔儒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文件,对着电话说道:“请叶安妮小姐到大堂一起接易总。”
说着,他起身整了整衣冠,快步向电梯走去……
下到大堂,从另一架电梯里走出来一个相貌普通、目光清澈的文静女孩——赫然正是昨天在医院照顾周太太的女看护。
孔儒见到叶安妮,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向大堂外走去。
刚走到大堂接待前台的地方,就看见易青带着两三个助理,飞快的走了进来,迎面发出他那标志性的富有感染力的大笑声,冲着孔儒伸出了双臂。
和孔儒寒暄过后,易青转向叶安妮,微笑着伸手去跟她相握,语带感激的说道:“叶小姐,非常感谢你一直照顾依依的妈妈,真是非常感谢!”
叶安妮微笑着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张光盘,递给易青,轻声道:“能为易总办事,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