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妳也上前,并排在她身边。”
“啊、是……”
美帆在继续着扭臀舞,而白帆里也在这时候加入,虽然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下体是在如何的无防备状态,但身为奴隶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动着肉臀,以迎合支配者们的残忍的欲望。
“好了,久候的奴隶调教秀现在正式开始!”
摩美把姊妹的狗炼交给典子后,便向客席的方向宣布。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对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隶姊妹,名字叫白帆里和美帆。在刚才已经展示过她们奴隶行仪后,现在起便要进行充份展现其服从心的调教,请各位细意欣赏!”
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同时鼓起掌来,这是代表了他们对摩美一直以来的调教工作的肯定。他们二人自姊妹进来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而且依然以幪头巾幪住面孔。这打扮令现场的空气浓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当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却令白帆里姊妹十分在意,因为她们两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见过一个像他那样的肥胖身形的人,只是一时间仍想不出来他是谁。
但是,她们本身也要全副精神地努力,忍耐着强烈的屈辱感继续进行着扭臀舞。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满载的性奴调教秀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好,现在要把妳们连系起来了哦。”
摩美和典子分别在四脚爬地的两匹性奴后扒开她们的双臀,然后把一根黑色的分叉型假阳具插入她们的gāng门内。
“啊!……”
“咿!……”
姊妹的口中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树脂制的假阳具虽然不算耝,但长度却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们可侵入到姊妹的gāng门内极深的位置。那种压迫感和挨擦着直肠内壁的痛楚,令两匹奴隶姊妹充份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两支性具的尾部都连有同一条接合用的锁炼,于是,两支性具在各自露出两姊妹的gāng门外约十公分的同时,也被一条约长三十多公分长的锁炼连接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并排在一起吧!”
女调教师的命令在二人头上响起,姊妹两随即照吩咐去做。四脚爬地的两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体并排在一起,两个人的腰约在同一位置左右。因为连接着两根假阳具的锁炼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似乎这样做对她们的情况不见有甚幺影响。
“好,现在两人都各自开始向后退!直到退至一方的头去到另一方的屁股左右为止!”
这一来情形便好象英文字母"z",两姊妹的身体便像z的上下两条横线,而中间的斜线便正好代表连结着她们的gāng门性具棒的锁炼。
但锁炼的长度并不过四十公分,明显地不足够姊妹在一个的头和另一个的臀相并列时彼此臀部间的距离。事实上她们才刚后退了两步,便已到达了锁炼长度的极限,拉扯着在屁股后突出来的,像是天线般的假阳具尾端。
“喂,快一点,别在浪费时间!”
啪唰!
“咿!……啊咕……”
啪唰!
“啊呀!”
姊妹在腰际和臀丘在鞭的攻击下发出了悲鸣声。但是,她们随即发觉那锁炼并非金属制,而是用有弹性的橡胶制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后退,令锁炼逐少的拉长得超出了本来的长度。
但是,橡胶一被拉长,便自然会产生一股想回复到本来长度的反作用力,这反作用力传递至假阳具棒,令姊妹感到gāng门棒子开始移动。
如果她们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还好,但由于她们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动,因为性具棒中间镇炼的连结,便间接扯得对方的假阳具棒更加向着gāng门内部深处推进。
“两人斗快后退到对方的屁股处,然后用口把对方gāng门插着的假阳具拔出来,谁先做得到的便是胜利者!”
摩美宣布了一个超乎世人正常想象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残忍的游戏。
“不、讨厌!这样过份的事……”
“啊啊,请饶了我们!……”
姊妹俩一起作出反应,句表示拒绝的话是由美帆发出,而第二句充满乞求性的话则是由白帆里说出,两句话的语气差异,正好反映了姊妹二人本身的性格和调教程度的深浅。
而惩罚的鞭,自然便会打在美帆身上。
啪唰!
“呀呜!”
“这样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须成为像姊姊般有水准的奴隶,所以在用词上也一定要小心点才不致受罚喔!”
“……”
典子皮肉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着下唇,鞭的威吓下令她也无法硬颈,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悲哀。
“好了,牝犬们,比赛现在开始!”
啪唰!
“啊吔!”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错打在奴隶姊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赛开始的信号。
“咕!……啊唏……”
“……啊呀!……”
姊妹两人四脚支地面向着相反方向,开始努力地朝对方的臀部向后退。但是,因对方拉扯着锁炼的力,而令假阳具棒产生一度向体内推进的动力。
“啊呀!入来了!”
“呀呀!……”
姊妹俩悲痛的叫声在室内荡漾着。为了减少痛苦,唯一途径便是收缩gāng门括约肌以阻止棒子的前进。可是,一来括约肌要持续着用力实在很困难,二来性具棒的压力也随着两姊妹的逐渐后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们结果仍是无法阻止性具棒向身体深处推进。
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
啪唰!
“啊吔!”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
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性具棒的gāng门和被爱液所湿濡了的无毛性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
“啊咿……嗄……”
“嗄……嗄……”
这简直是一个把人性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性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錬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錬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姊妹颈圈间的錬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呜!……要刺穿gāng门了!”
“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性具棒处了!”
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姊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幺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
“呜!求求妳,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
“别在撤娇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唰!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
“典子,妳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
啪唰!
“咿呜!……”
“请再继续后退吧!”
“不、不行了……直肠好象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炼操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接受gāng门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gāng门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gāng门扩张训练,但那训练比起如今好象一把刀子直剖开gāng门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阳具棒近乎极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甚幺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姊姊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gāng门要坏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姊妹。虽然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
“呜!死了!要发狂了!”
“啊呀!屁穴里面灼着了!”
“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棒子的入侵,知道吗!”
“已、已来到gāng门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
啪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