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幺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幺,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幺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幺?”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幺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甚幺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幺甚幺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乳房、脐穴、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幺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性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姊姊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责时也有妳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姊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