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肉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精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甚幺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甚幺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性奴的步。
“要起誓成为和姊姊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甚幺?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摧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阴阜完全曝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操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小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yín液弄湿了的媚肉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肉臀上。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性、性器的分割处……”
啪唰!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性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唰!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甚幺?”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肉、肉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肉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妳说吧。”
“姊姊!……”
“求求妳说吧!姊姊也已说了!”
“呜呜……是肉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妳那个地方现在是甚幺模样?”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唰!
“咿!说了!……美帆的肉洞已经湿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着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gāng门至性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乳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妳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帆的……肉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