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阴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幺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手机看片 :LSJVOD.COM
“是……shī_jìn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shī_jìn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幺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shī_jìn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gāng门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gāng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阴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阴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阴户中溢满而漏出的yín液把阴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yín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阴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幺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幺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gāng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gāng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穴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gāng门完全曝露眼前,而且gāng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棒,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gāng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gāng门之上。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gāng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gāng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液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液还是爱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