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妳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幺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妳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性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象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性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幺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根性具棒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yín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根性具棒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插,令她的阴道和gāng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屁股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肉臀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时侵犯性器和gāng门两边的嫩肉。
“嘿嘿,在中间的棒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肉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yín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棒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饶恕我!”
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肉洞!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还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性器和gāng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肉洞,实在十分高兴。”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幺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根性具从无间断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yín_luàn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yín贱牝犬,性器和屁穴,那一处更加舒服?”
“两边都是!……肉洞也是……屁穴也都很好……啊啊!肉洞要刺穿了!……屁穴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幺,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根性具棒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塞运动的棒子一方在作出guī_tóu部份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性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性器内璧和gāng门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动,已充份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样了?”
“肉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杀吧!杀了我!”
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gāng门和性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话,此刻必又会再shī_jìn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根一齐来!……要发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gāng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爱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yín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
唰啪!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
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但白帆里已经高潮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潮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来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
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yín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连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