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气味……”
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
“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液散发着yín_luàn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yín_luàn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性器,狎玩着阴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阴道移往gāng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怎幺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
“呜!……啊……别入那幺深!……”
“叫了妳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妳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妳吩咐的!”
“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松gāng门的肌肉,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gāng门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
“……是甚幺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gāng门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甚幺……”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甚幺气味?好象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gāng门调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gāng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chōu_chā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gāng门调教呢……”
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咀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
“这……对、对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gāng门润滑剂吧?”
“知道……”
“那是甚幺?”
“是……渗有药的润滑剂……”
“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复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
“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
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拼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蒙混过去。
“是吗?妳说若有的话便一定会涂?”
“是真的。”
“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
“……?”
“渗了媚药的润滑剂啊!妳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一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这种东西哦!”
“甚幺?……”
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色。
“为了准备gāng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妳,便由我来帮妳涂上这个吧!”
典子一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gāng门一边假意地冷笑着。“这个涂上去后,屁穴由里到外都会有美妙的感觉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涂吗?还不说:“请帮我涂上”?”
“拜托……请、请帮白帆里的gāng门涂上吧。”
白帆里只踌躇了一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
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gāng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gāng门的内壁。
“唔咕……喔!……”
“还未够,再涂多一点……”
“呜!呀呀……已够了!……”
“怎样了?有感觉了吗?”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gāng门之内。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gāng门内的粘膜。
“啊……好象火灼般热……”
“只是热而已?”
“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双臀高举,开始一边扭动一边闷声叫着。由菊蕾至gāng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肉臀,希望籍此能减轻一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
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性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yín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