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性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样了?”
“喔?甚幺也没有……”
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幺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甚幺,是因为我妹妹……”
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甚幺地方?”
“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
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
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幺错事哦!”
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
“危险的恋爱?”
“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
“甚幺?是……是谁?”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
“妳说笑吧?……纮子,难到妳真的……”
“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
“!……”
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性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性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
“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幺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操呢!”
“……”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纮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响应纮子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