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具的两端对下十公分还有些轮状的凸起,观客可清楚见到,每次一插入,那些凸起便会完全隐没gāng门内。凸起物刺激着直肠的内壁,加上互相的活塞运动下guī_tóu对体内深处的压迫,令两人被弄得死去活来,屁眼内像撕裂开一样。
“喂,把你们的享受样子给客人看看吧!”
敦子奸恶的说话,令两人再度醒觉自己现在的处境。两人在圆形舞台上被大量客人围观,每次gāng门受刺激下,面上的表情和悲叫都毫无遮挡地收入观客的眼内。
敦子开始向周围的客人推销∶“请各位仔细欣赏新人奴隶被虐下的容姿和声音,一会之后请努力竞投真奈美和悦子两匹十七岁的新货。当然,作为处女的真奈美更是这次的“处女特品”货品!”
“处女特品?即是……”
亚理纱对惟人的提问作出回答∶“即是在竞投价上再加上十万圆的“处女特品”价。换言之,若果以二十万圆成交,买者便合共要付三十万元了。”
“原来如此……”
“真可怜呢,她们两人……”在惟人脚旁的香兰同情地说。在惟人看着舞台上的表演同时,香兰却在他的胯下爱抚着他的ròu_bàng。
“甚麽可怜?”
“她们都还未成年,已要遭如此耻辱的对待,而且那个美美还是处女吧,还未尝过普通性交的快乐滋味,便要承受这异常的gāng责了……”
“呵呵,你的同情也会到此为止了,当一会我买下了美美之后,便轮到你和她一起做这同性性爱游戏了!”
“喔?怎会这样……”香兰惊讶地说,但抬头看到主人的脸,她感到刚才的话应只不过是开玩笑吧!
“想要电动ròu_bàng玩具吗?”
香兰脸上照映着火般的情欲,乾渴的咽喉深处吐出性感的声音∶“想……想要,主人……”
第廿一章锁阴“进去吧!别再慢吞吞的了!”
“啪!”
“咿!呜呜……”
敦子严厉的叱喝声和皮鞭打落肉臀的声音后,在门缝外看到了四脚爬地的牝犬——真奈美的身影。
在房间之中,惟人安坐在真皮沙发上,香兰则伏在他的脚旁。刚刚以惊人金额投得了真奈美的初夜后,惟人被带到五楼的这间调教室中等待着。
“啪!”
“呜唔!……”
在敦子指示下爬入房中的真奈美,仍是穿着刚才一样的性奴装扮。
鲜红的高跟鞋和黑色的长丝袜,被厘士吊带内裤所吊着;脖子戴着黑色皮颈圈,上半身则是没有扣上钮的水手服;脸上则化上娼妇式的浓厚化妆、眼影和赤红唇膏,令少女的身上加上了yín猥的气氛;至于乳房、下体、gāng门这些重要部位则完全没有遮掩,令这更反映出她作为性奴玩偶的身份。
“喂,把脸抬起来!”
“唔……”真奈美的口中还塞住了一个猿辔用封口球ball gag,白色的球令赤色的朱唇大大张开,球面上边还有一些细小圆孔,在少女呼吸时,空气在这些孔中进出便会发出细微的“丝丝”声,表达了性奴的屈辱意味。
“咿?喔喔!……”开始爬行向前的真奈美发出了惊叫,因为她见到了自己的口涎竟不受控地从圆球的小孔中流出,一直滴落地上。这是她对“ball gag”的初体验,充满了一种羞辱的感觉。
“喂!竟在流着口水弄污地板,真是没修养的女人!”
“啪!”
“咿……唔喔……”
敦子再度用鞭惩责真奈美的粉臀。她一直爬着,下坠的乳房便一直摇动,视觉上也是很好的刺激。
“嘿!不可如此难看!”
“啜……”真奈美慌忙想把口涎啜回上来,但是在口部不能合上的情况下,却是不可能把下垂的液体吸上来的。
“这牝犬,真不知羞耻!”
“啪!”
“呜!牛与我饶了我!”
“把脸抬高,以端正的姿势去爬吧!”
真奈美把脸抬高——这时惟人才清楚看到她的脸。
可怜地皱着眉,满是羞耻的眼眸,含着封口球的歪斜的红唇,被封口球连者的皮带夹着的颊,还有那不断发出被虐的喘声的鼻“呵呵,真可怜,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惟人向身旁的香兰道。
事实上,是他要求为所买的奴隶带上封口球的。敦子对这要求并不感意外,因为在sm行为中把性奴的口部自由剥夺的“猿辔”也是颇常见的玩意,而且既然惟人是出手如此阔绰的贵客,敦子自然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可是,惟人有此要求其实还有另一意义,他是为了防止当真奈美认出自己时发出的叫声会破坏自己救她的计划。
但现在,他也确实很享受真奈美此刻的样子——少女正拼命抬头,鲜红的樱唇张开成诱人姿态,而在口中球穴内透明的液体正不断溢出,直到下颚上然后则成丝线形垂落地上,这卑猥的样子确散发着被虐奴隶的气氛。
而由于惟人戴上了墨镜,加上真奈美的心几乎全被恐怖和羞耻感占据,所以一时间竟未能认出眼前人是自己的学校老师。
“啪!”
“喔!……”
坚挺而富弹力的美臀被“九尾狐”之鞭的击打,响起yín悦的声音。她一边承受着雨点般的鞭责,一边继续在女支配人操控下爬行。
“好,向新主人打个招呼吧!”
“……”
“喂!别呆着!”
“啪!”
“啊!饶了我!”少女再次遭受严厉的鞭责,敦子残忍的鞭打落敏感的gāng门位置,强烈的剧痛令真奈美忍不住惨叫。
“真是没礼貌的牝犬呢!”敦子把锁链拉向上,令真奈美的脸抬高,然后把鞭梢抹向少女的下颚,皮革上沾上了透明的唾液。
“喂!这是甚麽?”
“是……口涎……”
“把如此污秽的东西四处流,你说是不是该罚?”
“啪!”
“呀!死了!”
扬起的“九尾狐”以破空之势击落,痛打在少女无防备的肉丘之谷间,被口涎所湿的鞭子打在阴唇、gāng门周围,令少女产生难以忍耐的剧痛,简直如撕裂般的毒打,令她手脚也不支软倒。
“爬起来!又想打了?”
“嗄……嗄……”在敦子的威吓下,真奈美手脚颤抖着再撑起来,回复牝犬步行的姿态。
“好,快走吧,主人在久等了!”
敦子把“九尾狐”在真奈美的臀上轻扫着催促她,让她继续爬前,直到离惟人的椅子二、三步前才命她停下。然后,她令真奈美调转方向,变成把粉臀向着惟人面前。
“张开双脚,让新主人欣赏你的性器吧!”
“呜……呼呼……”四脚爬地的性奴一边拼命想阻止口涎流下,一边依从吩咐把双脚打开成八字型。由gāng门、会阴至阴阜,都暴露在后面的人眼前。
“哦……”惟人看到其谷底的情况后发出了感叹之声。
薄红色的阴唇,被一对很小的夹子左右夹开,而夹子上则横放着一把细锁,锁的末端悬挂着一颗美丽的绿色石子,在半空摇晃着,如此的阴部装饰物更加强调了她的性奴隶身份。
“这是处女的封印,因为是如此贵重的商品,所以我们把她这样子奉上。美美,求主人解除这封印吧!”
“喔……不要!”真奈美本能地反对着。虽然已受过如此残虐的调教对待,但把最宝贵的处女身奉献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却仍是她绝对抗拒的事。
“请……求你饶了我吧!”
“真是的!看来对你的教导仍未足够呢!”敦子露出了暴怒的表情,一脚抽踢在真奈美的手臂上。“呀!”真奈美失去一手支撑,整个人伏在地上,敦子更把皮靴踩踏在真奈美的脸,把她压在地上。
“可恶的牝犬!既然仍不知驯服,我就让你连骨髓内也明白奴隶的意义!”
“啪!”
“咿!屁股烧着了!”
“九尾狐”急打落在gāng门之上,少女发出狂乱的惨叫,皮鞭令她的屁穴感到灼热的剧痛,令娇嫩的少女痛不欲生。
“抬高屁股!打开双脚,乖乖受刑!”
“饶了我!”
“啪!”
“呀!”
“这牝犬,大声地卑屈求饶吧!”
“啪!”
敦子向无防备的后庭再急抽两鞭∶“这次让我一鞭打开这封印吧!”
若用鞭劈开夹住阴唇上的锁的话,势必会连阴唇也撕裂的。想到这里,真奈美更恐惧地大声求饶。
“饶命!甚麽我也会依你吩咐,请饶了我!”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吗?”敦子的脸上终于变得宽容下来∶“来,转身请主人解除你的处女封印吧!”
真奈美忙四脚支地调转身,屈从地恳求∶“主人,请解除美美的封印吧!”
真奈美一边在流着口涎,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卑屈的说话传达着她渐渐充满了性奴的服从心。
“解除封印后又怎样?”
“之后,请侵犯美美吧!”
“怎样呢主人,是应奴隶的请求去解除封印,还是想再等多一会呢?”
“呵呵,怎样好呢?”惟人满是轻佻地说着。
他平日也知道真奈美性格很坚强,但见到她如今已变成如此的牝奴隶姿态,心胸也一阵痛。虽然很想快点救她,但目前敦子未离去前,他仍要继续装作自己是一个性虐待狂的客人。
“不如让我带来的奴隶也参与如何?两个人玩比一个人更好玩吧!”
“!……请放过我,主人!”未想过自己也会参与其中的香兰慌忙地道。
“原来如此……这也有趣得很!”
“香兰!四脚爬地向着我!”
“喔喔……”香兰已无法违逆主人的心意,她跪在惟人的腿间双手支地,惟人露出的ròu_bàng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慢慢开始舔吧!”
“是,主人……”香兰作出服从的回答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来。另一方面敦子也把互相臀部相对的香兰和真奈美,彼此的性器的锁扣紧扣起来。
“美美,向前走!”
“咕……呜呜!”女支配人把手上链子一拉,真奈美无可反抗地向前踏出一步。如此令连着香兰性器上的锁也向后一拉,夹子拉动了真奈美阴唇的肉,“好痛!”少女不禁发出了悲鸣。
夹子拉扯着阴唇将其拉开,惟人看见两个夹子夹住的性器也拉出了一点粉红的肉壁,上面反映着yín液的湿濡光泽,洞壁好像肉做的船帆般三角形地扯向外,yín猥同时也可想像到她的痛楚。
“请用这个。”敦子向惟人递出一支性玩具∶长七、八十公分的窄棒,前面是一串七、八个相连的球状凸出物,惟人一看便知其用途。
惟人伸手越过胯间正在奉侍他的香兰的背部,把那支棒子向后面真奈美的gāng门推入。
“呜!饶了我!”
“呵呵,刚才表演时用的不是比这更粗吗?”
但现在,真奈美却是阴唇和gāng门同时受责,两处地方都如地狱般苦痛。
“咿……呜……”
“可以再插入点,这不听话的小妞,不妨好好惩罚她呢!”
“呵呵……我会看情形,”惟人笑道∶“毕竟自主性是最重要呢!”
?……真奈美正在受着阴唇和gāng门的惨责,但听到“新主人”的说话时却心中一动,好像是一句熟悉的说话似的……
但是她的思路很快就被中断了,因为惟人口中虽说得温柔,但手上的棒子却仍毫不留情地压入,圆瘤进入了gāng门内,带来一阵难受的苦楚。
“香兰,奉侍时屁股要摇着!”
“是!”香兰含着男人ròu_bàng的同时,后面也依吩咐地耸高,在缓缓摇着。
“咿呀!”但香兰在扭动同时也带动了后面的锁,加重了真奈美阴唇上的夹子的力度,令她承受的苦痛又更增加。
“还不向前走,那棒子便要刺穿你喔!”敦子恶意地说着。但是,真奈美连爬前的力量也近乎全消失了,后面夹着阴唇的痛楚已达到了极限,比较起来gāng门的痛要比性器的痛轻得多了。
不过,实际上当那些约二公分直径的圆瘤逐一侵入时,那种被虐的感觉却是言语难以形容的,而当第四个瘤子也没入gāng门内时,惟人更一边用手转动棒子,一边开始了活塞运动。
“呜?咿啊!”悲哀的奴隶少女再发出了悲鸣。圆瘤在gāng门内活动,令她同时受到苦痛和官能悦乐两种倒错感觉交煎,含着封口球的嘴的口涎流得更盛,由下颚成一直线连到地上,在地上积起了一小滩的唾液。
“好像很享受呢!可不可以多拿一支同样的棒子令这边的奴隶也乐一下?”
“可以吗?”敦子眼中发出感兴趣的目光。
“不能只让一个奴隶快乐,那对另一个不公平呢!”
敦子依言拿出了另一支gāng责棒,把它插向把屁股朝往自己方向的香兰的gāng门内。
“呜?咿喔!”含着惟人的ròu_bàng的香兰,感到由gāng门传递开来的苦痛,本能地想逃避,但惟人却按着她的头,令她无从退避。
“香兰,把脚打开,让女王插得更顺手吧!”
“你也是,美美,两匹奴隶一起较量一下叫声吧!”
“咿……喔!”
“呀!……呜呜……”
屁股互相靠近的两匹性奴,正大大张开双腿,在gāng门棒的施责下泣叫,而由于真奈美有封口球,香兰的口也含住ròu_bàng,所以大家的叫声都有着闭塞的感觉。
“嘻嘻……两匹奴隶都是真正的yín_luàn牝犬呢,叫得这样兴奋了!”敦子一边灵巧地操纵着gāng责棒在香兰的屁穴内进进出出,一边冷酷地说。
“美美啊,怎麽说了这样久,你还是如此不知耻地流得口水周围都是!”敦子扯着真奈美的头发,令她流着涎的脸抬高向天∶“让主人也看看你这匹流口水的牝犬的容颜吧!”
“嘿嘿,果然是超级被虐狂的脸呢!”惟人一边俯望着真奈美的脸,一边笑着。虽然心中也有不忍,但看着垂着涎沫的少女那悲哀和羞耻交集的表情,令惟人心中的肆虐欲望不自觉地燃烧。
“如此坏的礼仪,请你处罚她一下吧!”
“呵呵,是这样吗?”惟人冷笑中再加强gāng责棒的进出。
“咿!啊喔……呀!”
“痛苦吗?向主人恳求吧!你的一切都是由主人支配,你要向主人起誓服从以换取他的慈悲喔!”
“喔!……主人,请你饶了我吧!”真奈美向着后面的男人拼命乞饶。在前后的gāng门和阴唇的虐责下,少女不得不屈服地泣求着∶“主人说的所有我都会听从,请你饶恕我……”
看着平日自尊心和反抗心极强的学生作出奴隶的宣言,惟人的心中惊讶、担心、兴奋……诸般感情交错在一起。